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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家都发现了身边有不少人有发烧呕吐的症状,这都是瘟疫初期的表现,若不及时控制住,恐怕大家都会染上。
而这瘟疫的来源就是这些尸体。”
话说到这儿,尚天便又停下了。
常骁上场,继续怼道:“公子为了你们,日日夜夜吃不好睡不好,结果你们还要杀公子。
你们的脸呢?
若不是公子,说不定你们前几日就死了。”
他转头看向尚天,道:“公子,既然他们不愿意,我们不管便是,反正;临海城也没什么好的。
等他们这一城人都病死了,我们再回来也无事。”
“你这个黑心烂肺的,这是要『逼』着我们去死啊。
公子公子,求您别不管我们。
您让我们干什么都成的。”
“是啊,求您了,公子。”
尚天对着情形十分满意,他淡淡道:“那大家放下武器,阻止人手,开始清理临海城吧。
凡是帮忙的,都包三餐。”
“多些公子。”
局势稳定下来了,尚天便将事情交给蚊子,自己的拉着苏浅走到无人处,“你怎么来了?”
苏浅蹙眉看向他,道:“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看蚊子那紧张的模样,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尚天摇了摇头,“我怎么会让你来呢?
事情都在我掌握之中。”
他压低声音道:“我只是等着常骁开口罢了。”
毕竟是外来的人,总要试探一番才放心。
他们在说常骁,而常骁却也被常安拉到一边,“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常骁十分老实的说道:“公子是我们的主子,我们护着他,也是吧应该的。”
常安蹙眉,也未说他不对,只道:“可你这般,便是给人当靶子。”
常骁轻笑,父亲,我是要效忠公子的人,我便是当靶子又如何?
公子总会护着我的。
可若我不出头,公子要我何用?”
常安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复杂,“我是你父亲,难道我护不住你吗?
为何要指望公子?”
常骁不想说,接下来的话,太伤人。
他的父亲得起护不住他,不然他的儿子又怎么会死?
他们只会让他谦让,可他什么都可以谦让,他儿子的『性』命,他们也让他让,他真的无法接受。
若不是为了母亲,他早带着妻子走了。
“骁儿,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看着常安的眼,常骁隐瞒不下去了,“母亲打算与父亲和离,我随母亲而去,日后不能在父亲膝下侍奉了。”
“你你们”常安指着他,说不出话来,这就是他的儿子,他费心教育出来的儿子。
第二百二十四章 绝户?
常安气急,“你可为我想过?”
他膝下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这是打算
常安感觉喉咙有些堵,心中也有些堵,一口郁气直冲眼眶。
常骁静默许久,才叹了口气,道:“父亲,我们回去再说吧。”
常安也知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难受的点了点头,便带着儿子往众人聚集的地方赶去。
尚天见他们回来,也未说什么,只淡淡额首示意。
苏浅握住尚天的手,小声道:“你说,他们是不是说开了?”
尚天轻轻的『揉』了『揉』苏浅的头,只道:“此时,我们不『插』手。”
这种事,无论结果如何,他们『插』手,只会招人恨。
苏浅点头,他们留下彭三看管,几人便赶回尚家村。
常安先去与常老夫人请了个安,方才去见常夫人,“听闻你要与我和离?”
他入门,便如此问道。
常夫人身子僵了僵,“若我说是呢?”
“我何曾委屈过你,让你如此『逼』迫与我?”
他不信常夫人真心想和离,必是有事相求。
常夫人闭了闭眼,忍住心中的伤痛,看向常安,“将军,我嫁与你二十载,你可曾将我当成过你的妻子,你要保护的人?”
若有,又怎么会任由表姑娘害了她的孙儿,却连个道歉都不曾给他们。
人心是肉做的,那一刀子一刀子的割下去,她如何能不疼?
常骁见她如此,连忙跪在她的面前,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娘,莫哭都是儿子不孝。”
“你何曾不孝,是娘没用。连个公道都不能为你讨回来?”她伏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宋都名门常家没了,她也不用日日作戏给别人看,她终于终于可以为她那死去的孙儿,哭上了一哭了
“娘。”常骁看着母亲这副伤心的模样,也不想再劝什么,只想伏在他的膝头,痛快的哭上一场。
那可是他第一个孩子,他满心期盼出生的孩子,结果结果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常安见他们这般,心中越发烦躁,难道他不心疼吗?
那也是他的长孙。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阴沉,焕若有怒火在其中燃烧,常夫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想和离,我只要我的孩子都好好的活下去。”
看着她红肿的眼,常安叹了口气,道:“当年的事,我们就不能揭过去了吗?
那是一手养大我的祖母,你让我如何?”
“我不要你如何?如今我只是要让你那表妹出去住上几日,你祖母都能跟我们闹起来。
你觉得我儿子,我孙子还留在你家,还会有命吗?”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你别跟我说不会。之前就是信你,才会失去一个孙子的。”
那个孩子,也是他心中的痛啊!
“我不同意。”常骁是他唯一的孩子,和离跟妻子,那他呢?
他不就成了绝户?
常安觉得这事折腾得有些过了,祖母那里也不是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
毕竟他祖母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第二百二十五章 是与不是?
常夫人冷冷的看着他,她将膝头的常骁扶起,缓缓站起身,看向常安,问道:“你是不同意我和离,还是不同意我带走孩子?”
常安一时无言,他想大概两者都有吧。
以往每次他回家,都有热饭汤水伺候着,可这回媳『妇』一根他闹矛盾,他就只能饿着。
可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如何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他舍不得媳『妇』?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骁儿是我的儿子。”
常夫人冷笑,“既然你不愿和离,那就写休书吧。
骁儿也大了,你再写个分家文书吧。
我们也不要你什么,只愿你还我们自由。
饶我们一条命。”
常安:“”怎么感觉媳『妇』更气了?
他都说不和离了,她怎么还抓着不肯放?
“我都一把年纪了,和离像什么话?”他语气生硬,心十分虚。
其实他就是舍不得媳『妇』啊。
臭小子,要走就走,以后可以再生一个,他也不怕无人送终。
常安感觉整个世界都开阔了,他冷冷的看向常骁,道:“既然你不肯留在家中,那便分出去吧。”
常骁的心也冷了,“难道父亲从始至终都没想过为儿子讨回公道吗?
儿子不求一命换一命,只求她只承认错误,跪下道歉,再吃些苦头就好。”
为了母亲,为了父亲,他已经忍了够久的了。
常安摇了摇头,“你曾祖母以死相『逼』,我能如何?
你让我如何?”
那是抚养她长大的长辈,他能怎么办?
看着她绝食饿死吗?
他做不到。
“你既然不能将她如何,总能还我们自由吧?
为什么你非禁锢着我们,不给我们报仇?
这么多年了,她活了这么多年,我们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父亲!”
常骁最后喊的那声父亲,声音凄惨哽咽。
表姑真的比他们一家子都重要吗?
那只是一个外人,一个不姓常的女子,为什么不能让她吃点苦?
他也不敢让她死,只是吃点苦而已。
为什么也不行?
看着儿子这般,常安也是心痛万分,“骁儿。”
“你别喊我,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不配做母亲的丈夫。
你常年受在边关,母亲日日为了担心也就罢了,可她还要受曾祖母的刁难。
就为了表姑。
她合该是我们的主子,她让我们去死,我们就该去死,不该有一点防抗。
大不了,送我们一盒子珠宝也就是了。
可谁稀罕那些珠宝。
我只想要我的孩子,好好的,他还那么小啊?”
他哭得撕心裂肺。
常夫人再也忍不住,将儿子与儿媳护在身后,冷冷的看向常安,道:“你不同意和离,是与不是?”
她的神情冷漠,常安心中不由有些害怕,“是。”
他是离不开她的,他们成亲已经二十载了。
“那休妻呢?你也不同意?”
她的表情更冷,常安有些暴躁的说道:“我是不会同意的,祖母那里我会去和她说。
我们是一家人,没什么误会是无法解开的。”
表妹只是个外人,他相信祖母不会为了表妹而抛弃曾孙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 休夫
“你别说了,我不可能同意的。”
常安神情软下来几分,正想开口解释几句,便听常夫人道:“既然如此,我要休夫。”
“娘。”
常夫人看了儿子一眼,淡淡道:“不必多言。”
她复看向常安,道:“你当初娶我的时候,答应了我父亲什么?
若非你承诺会对我一辈子都好,我父亲又怎么会让我嫁给你?
常安,你这个骗子,我恨死你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可她要的这一人,还有个祖母在他心中,而他祖母的心中还有个外孙女。
最后,他只能委屈他们,来成全他的忠孝。
可他们何错之有,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常安脸『露』痛苦,只道:“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他几乎是嘶吼出声的,可他不愿意又如何?
常夫人可能是心死了吧,她丝毫不为所动,“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与你祖母,你选谁?”
选谁?
这让他如何选?
一个是将他抚养长大的祖母,一个是他心爱的妻子。
他根本无法做出选择,常安感觉自己要疯了。
疯了好,疯了便不用选择了。
常安知道,这是他亏欠妻子的孩子的,可他也同时亏欠这祖母啊!
“别闹了,好吗?”
他不愿选择。
看着满脸疲倦的常安,常夫人心疼了,可她更心疼她的孙儿,至少,常安活着,她的孙子却死了。
“骁儿,你去请尚公子过来做个公证,儿媳『妇』去取纸笔来,我们今日就将事情了了。”
见常夫人依旧执『迷』不悟,常安不由吼道:“我说了,我不同意,你还闹什么?”
他做不起哀求的动作,他只会用暴力将人留下。
可他的大吼,却彻底的激怒了常骁,“父亲难道是嫌弃我只死了一个儿子,我与母亲都不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