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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夫人不高兴-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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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南安王真正威胁到的其实是钱真?
  秋辞心中已经,正恍惚间,秋辞见朱祚已经站起来了,他的眼眶有点红,不过他面色沉着,努力地装出没事的模样。
  “摆驾钟萃宫。”
  贤妃向来是温柔如水,朱祚心里不舒服第一时间想到她也是正常的,贤妃见朱祚心情不好,也是更加温柔,说话愈加轻声细语。
  “陛下是在为南安王难过?”
  朱祚饮了一口茶水,无声地点点头。
  “陛下毋须难过,南安王意图不轨,罪有应得而已,陛下毋须为之烦忧。”贤妃柔声说道。
  “罪有应得……”朱祚手捧茶杯,喃喃地道。
  “是,陛下不该为此烦忧,再者,现在满朝文武都赞陛下杀伐果断,有太。祖之风,先帝爷在天之灵,定会倍感欣慰。”
  “杀伐果断……”朱祚冷笑一声,然后摇摇头,贤妃见着他的反应却一时有些懵,不知道自个儿是哪儿说的不好,抑或是朱祚今日心情当真坏带了极值。
  她刚想开口继续劝慰,却听见朱祚喃喃地道:“父皇此生,只惟愿做一仁君,他对我的期望,亦如此。”
  贤妃惊愕,还没等她说话,朱祚却一下站了起来,将茶杯放到桌上,瓷杯和桌面清脆的碰撞声刺地贤妃耳膜疼。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说罢,便提步走出了宫门,屋外月亮月凉如水,繁星满天,正是春寒料峭,寒意打在身上,倒令他生出几分清醒。
  “摆驾坤宁宫。”
  

  ☆、第五十章

  
  坤宁宫内,宫灯高挂,李琰还未曾歇息,她同朱桓一同坐在院中的秋千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二人看上去心情不错,宫人们侍立在四周,面容具是温和,院中一片欢欣景象。
  朱祚阴沉着脸走进来,院中众人忙下跪行礼,他只一挥手示意大家起身,朱桓从未见他这样,一下有些害怕,只拉着李琰的衣角不松手,李琰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肩膀,然后示意乳母送他回房歇息。
  朱祚不知怎么想的,觉得似乎在李琰这里他能轻松些,便来了这里,现在见到李琰,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闷着脸坐到一旁的石桌旁,一言不发。
  李琰见他这样,挥手示意院中的宫人都退到朱祚见不着的地方,免得待会儿受到波及。
  李琰心中估么着朱祚是受了南安王的刺激,别人不知道,她李琰却是从小同他一块儿玩儿,他是什么样性子的,她一清二楚。
  朱祚自小心善,待人也宽和,从前太子府有奴仆盗窃,太后下令杖毙,朱祚替那奴仆求了好久的情,这才放那奴仆一命,如今南安王一家百十来口人无端遭此横祸,血渐南安,大火浓烟之下,却是道不尽无处诉的冤情。
  对此,造成这一切的朱祚心中想必不好受。
  半晌,朱祚才开口说话,他的嗓子微微有些沙哑:“李琰,我问你,你觉不觉得我做错了。”
  “当然,”李琰不假思索地答道,“而且是大错特错。”
  “你……”虽然预料到了答案,朱祚还是被噎地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又垂下头,嘟囔道,“这事你也有份,怎么能只说我错了呢。”
  “呵,”李琰翻了个白眼,道,“陛下,我只说应当削藩,可没叫你随意受他人挑唆便污蔑臣子,致使南安王府一家几十口人葬身火海。”
  朱祚本就为这事伤心,现下听到李琰如此刻薄地说出来,他一时面上挂不住,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对着李琰怒目而视,大声道:“李琰,你……你……”
  你了半天,朱祚也想不出一个什么词儿来。
  李琰坐在秋千上,正襟危坐看着他,道:“怎么,我哪儿说的不对吗?”
  确实没什么不对,朱祚上李琰这儿来,也是为了听到反对他和这件事的声音。
  他泄了气,又垂着头坐了回去,整个人都丧得不行。
  李琰见他这样,不禁发笑,她却没笑出声,只登起秋千来,不再理会朱祚。
  一会儿,朱祚站起身,走到李琰面前,沉着脸看着她,李琰停下秋千,看着朱祚,道:“怎么了?”
  朱祚踹踹她的脚,道:“给我挪挪地儿。”
  “咝~”李琰撤回脚,踹回了他一脚,这才让出半个秋千来给朱祚。
  朱祚一屁股坐下,又是沉着脸不说话,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看得李琰也心情沉闷。
  半晌,李琰实在是受不了,干脆一下站起来,走到院中一颗树下,拿过树边的铁锹开始挖土。
  朱祚看他这突然的举动,不禁有些奇怪,他刚想开口问,又看了看李琰蹲在地上的背影,又不懒得问,终是叹了口气,继续看天上的星星。
  一会儿,李琰挖拿着挖出的东西走过来,朱祚这才看出那是一小坛酒。
  李琰坐到秋千上,还往朱祚那边挤了挤,朱祚接过李琰手中的酒坛,酒坛刚从土壤里挖出来,虽然被李琰粗略地擦了一下,但表面还是留了些许泥土。
  “这是什么?”
  朱祚打开盖子闻了闻,酒味浓烈,清香扑鼻,再浅尝一口,却是上品,他开口赞道:“好酒。”
  “能不好嘛!”李琰没好气地说,一把拿过来自己喝了一口,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这是何酒?”朱祚问道,“我怎么好像从未喝过?”
  “此酒名唤杜康,”李琰将酒坛递给朱祚,“乃是古时美酒,相传为酒神杜康所创,这一坛子是我照着搜集到的古方,亲手酿制而成,就埋在这坤宁宫树下。”
  朱祚险些被呛到,他咳了两声将坛子递回给李琰,不可置信地问道:“你酿的,真的假的?”
  李琰真想给他两个白眼,事实上她确实这么干了。
  “当然是假的。”李琰饮了一口酒,低头看着手中的坛子,说道,“这是我托兄长在宫外找人酿造的,如今,也只剩这么一坛了。”*
  朱祚从李琰手里拿过酒坛,说道:“一坛就一坛吧,赶紧喝完,喝完了好,喝完了就没有了……女孩子还是不要喝那么多酒为好。”
  李琰冷哼一声,从朱祚手里拿过酒坛,狠狠地惯了一口,然后递回给朱祚,二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完了这一坛子酒。
  第二日醒来,李琰只觉头疼欲裂,她忘了这酒喝起来虽然平平无奇,但是后劲儿却是很大,李琰醒来时还算早,等她坐在床上,把头进被子里,静坐半天,这才有点清醒过来。
  一会儿,他只听见王德压低了音量在帷帐外喊道:“陛下,陛下,该上朝了,陛下……”
  朱祚昨日喝的不少,现在正睡得鼾,李琰抬起头,发现他端正地睡在床上,只不过连枕头都没枕,杯子也没盖,而自己却是背靠着墙,斜睡在床上,怀中还抱着两床被子。
  “陛下,陛下……”
  朱祚皱着眉,翻了个身,仍是未醒。
  李琰拍了拍他的脸,朱祚也没有任何反应,李琰无奈,一脚将他踹到床下。
  帷帐外的宫人一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王德率先反应过来,忙上前去扶着朱祚。
  朱祚这才醒了,捂着头看着四周,仍是不甚清醒,王德一招手,一个宫女忙奉上刚绞好的冷帕子,冰冷的毛巾接触眼睛的刺激感一下使朱祚清醒不少,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坐在床下。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上前掀开帷帐,指着李琰道:“李琰,你踢朕下床?!”
  “臣妾是叫你起床呢!”
  帷帐外的光线太刺眼,李琰不得以用手捂住了眼睛,她闷声闷气地说道:“陛下,您能把帐子关上吗?”
  “你!”朱祚无话可说,只哼了一声,然后一下放下帷帐,床上光线终于暗了起来,李琰放开了手,又一下倒回床上,睡着了。
  秋辞的猜想却是没错,钱真自那件事后便失了宠,虽说地位仍是没变,但满朝文武乃至后宫众人都看得出来。
  朱祚身边得力的显宦也就是钱真和沈正钦二人,如今钱真失了君心,沈正钦便独得了盛宠,一时之间风头无两,连朝中重臣都不得不给他几分薄面。
  秋辞后来远远见了几次沈正钦,他倒是春风满面,俨然得意,只不过秋辞心中思量再三,终是没有将对钱真的怀疑告知沈正钦,虽说秋辞的处境远没有当初那般艰难,但是他也绝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她的手里还是得有些实际的东西。
  换而言之,她从未信任过沈正钦,也不会同他好,更加不会信赖于他,她觉得她和沈正钦最好的关系还是仅限于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为好,只现在沈正钦对他的感情与秋辞来讲,只有一个好处,那便是她可以确实,沈正钦不会有卸磨杀驴之举。
  秋辞从来都是个感情凉薄的人,虽然面上装的待人真诚,和善,可大多时候,秋辞是按着理智行事,而非情感。
  沈正钦隔三差五地爱派人送些小玩意儿给秋辞,有时是些珠宝首饰,有时是些家乡小食,秋辞自知推脱不掉,便也都收下,不过那些个东西秋辞从来不用,只安置个盒子,细细地收起来便是。
  四月十五是秋辞生辰,不过自他进宫以来便没有再好好过过生辰,有时年岁好,尚能得一碗长寿面吃。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如今是陛下身边的大宫女,阖宫里奴才和身份不高的主子都得尊称一声秋辞姑娘,今年这生辰倒是过得好。
  朱祚本不记得这事,还是阿容打趣般地提了两句,朱祚这才知晓,他当下便免了那日秋辞的当值,还赏了些好东西给秋辞,秋辞甚是欢喜,若说这宫里最好的主子,除了朱祚,怕也没有旁人。
  其他一些宫里也有些主子派人前来送礼,都是些位分不高的主子,送着这些个东西来,也不过是为着巴结,要知道,除了宠妃,大概也就只有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奴才们最能吹些耳边风。
  秋辞此前没经历过这阵仗,一时还有些慌乱,只阿容偷偷地提醒她道:“那些宫里的主子们送来的东西,只不太贵重的,都收下便是。”
  从前吃长寿面都是春熙陪同,现下这一个院儿的姑娘们都想借着他这生辰热闹热闹,她便只能借着中午腾了空去陪着春熙吃了顿午膳,再同她玩儿了一会儿,已是下午。
  从春熙处回来后,秋辞刚回院中又见着个小太监在院中等着他,她看了几眼才认出那是钱真身边的亲信,似乎是叫福禄,秋辞估计也是为着她生辰而来。

  ☆、第 五十一 章

  福禄见秋辞回来,忙上前福身道:“秋辞姑娘好。”
  “嗯,福禄,可是钱公公有什么事么?”秋辞明知故问道。
  “秋辞姑娘,钱公公知晓今日逢姑娘生辰,特备了些薄礼送来,望姑娘笑纳。”福禄说道。
  “钱公公客气了……”
  秋辞话还没说完,只见门口又一个身影疾步走来,这次秋辞倒一眼便认出来了。
  小庆子走到秋辞面前,见着这儿还有钱真的人在,便收了几分热络,规规矩矩地道:“秋辞姑娘好。”
  秋辞点头致意,又看着福禄继续道:“钱公公客气了,所谓无功不受禄,奴婢万不敢轻易收钱公公的东西。”
  “姑娘,你这番话说的,钱公公特意交代了,让姑娘一定收下,公公说,”福禄瞟了一眼小庆子,故意放大声音道,“姑娘曾在御前帮了他好些忙,这些个物件儿也算是公公的贺礼,若非他老人家今日公务在身,他必定会亲来,还望姑娘一定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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