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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垂眼望着他,问道:“你可知你吃了酒后做下了什么事?”
他摇了摇头,说道:“儿子吃了几盅后便醉了,只觉得浑身无力,走不动路,便在谢大哥院子里睡着了。”
秦氏伸手一拍一旁的炕桌,说道:“明屹,你究竟是吃得有多醉?那夜你可将听雁如何了?”
岳明屹闻言倒吸了口气,说道:“听雁?那日是为了贺谢大哥的生辰,听雁也在席上,我们只说了几句话而已,儿子并未将她如何啊。”
“明屹,”秦氏颤声说道,“你吃了酒,便发酒疯夺了听雁的清白,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如何做的出这样的事来?”
岳明屹这才明白过来,他想了想,说道:“儿子虽吃了酒,可却不糊涂,这样的事儿子定是做不出来的!”
秦氏不妨他这么说,一愣,问道:“你说什么?你竟不承认?”
岳明屹忙说道:“母亲,儿子并不是不承认,儿子是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如何承认?”
秦氏打量着他,说道:“莫不是你吃醉了酒,做下这事,第二日便忘了?”
岳明屹皱起眉来,摇了摇头,说道:“母亲,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您是最清楚不过了,儿子岂会因吃酒误过事?又岂会因吃酒乱了性?再者说,那日的酒吃的蹊跷,不过几盏便浑身无力,又如何会有力气去、去做那样的事?”
秦氏听他说的似乎在理,又见他不像是在扯谎,便喃喃问道:“可若不是你做下这样的事,听雁她如何会第二日一早便哭哭啼啼地来寻我?她虽小,可也该明白这女儿家的清白可不能乱讲的。”
岳明屹想到了今日自己一进门,心儿便抱紧了自己,可知她这几日定也不得安宁,他忽有些不忍起来,只问道:“母亲,这事心儿可知道?”
秦氏不妨他这么问,忙避开他的眼睛,说道:“我瞧那听雁哭得可怜,又想着你既做下了这事,听雁她也愿意做小,便同三奶奶商量了此事,看是不是先把听雁接到你们院子里去。”
“母亲,您真是糊涂。”岳明屹叹道,“儿子对心儿如何,您最明白不过了,儿子如何会对旁人动了心思,您这一来,既伤了儿子的心,更伤了心儿的心!”
秦氏也急了起来,说道:“那听雁哭哭啼啼,又拿了那落了红的裙子来,我只当是你做下的,又气又急,只得找了三奶奶来商量,她是你媳妇,你做下的事,自然她也该知道。”
岳明屹站起身来,正要朝外走,却不妨忽冲过来一个蝶粉的身影,一把抱住了他,说道:“明屹哥哥,你可不能不要听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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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
他不妨; 忙朝后退了几步,瞧到听雁,不由得皱起眉来,说道:“阿妹; 此事关乎你的名节; 你可不能乱讲。”
听雁抬眼望着他; 泪眼盈盈,愈发是楚楚动人,她柔声说道:“明屹哥哥,此事事关重大; 听雁如何会乱讲,那日明屹哥哥吃了酒,听雁扶了哥哥去床榻上,不想哥哥、不想哥哥却不肯松了听雁,便、便……”说到这里; 她又抽泣了起来。
岳明屹凝起眉来,他瞧了眼听雁,又瞧了瞧秦氏,说道:“阿妹; 我没有妹妹; 一直把你当妹妹看,不想你竟这般待我这个哥哥的!你若是这么纠缠不清,可别怪我不顾及谢大哥的面子。”
听雁不妨,抬眼瞧着他清冷的面容; 忽有些怕了起来,旋即挤出些泪来,说道:“明屹哥哥,你太狠心了,听雁不怪哥哥吃了酒犯下错,可哥哥这般待我,实在是伤了听雁的心了。”
她说着,仍拉了秦氏的手,说道:“夫人,您要信听雁,听雁那日瞧到明屹哥哥的后背上有一道刀疤,听雁还瞧到明屹哥哥的小腹上也有手掌长的疤。”
秦氏闻言,不由得倒吸了口气,她忙望向岳明屹,还未开口,便听到外面有人说道:“听雁妹妹瞧得这么仔细,可瞧到了三爷那日穿了什么颜色的里衣?那上面又绣着什么花案?”
听雁听出是心儿的声音,不由得浑身一颤,心儿便掀了帘子走了进来,瞧着她,问道:“听雁妹妹可瞧清楚了?”
听雁抬眼望着她,想了想,才说道:“那日明屹哥哥穿的是素色的里衣,上面绣了、绣了梅花!”
心儿笑了起来,屋内众人都瞧着她,却也不敢吱声了,半晌,她才敛了笑,说道:“不瞒妹妹,三爷里衣上面的花样,都是我亲手绣在上面的,没有旁的,不过是一对鸳鸯罢了。”
听雁也顾不得哭了,忙说道:“我、我心里紧张,如何看得那么清楚?”
心儿冷冷地望着她,说道:“三爷身上的伤,妹妹却如何记得那么清楚?”瞧她一时答不出来,心儿便说道:“我替妹妹答好了,因为三爷曾在谢家养过伤,而妹妹那时还小,未曾避讳,恐怕也瞧到过三爷身上的伤!”
听雁不由得倒退了两步,旋即回过神来,伸手拉了秦氏的手,说道:“夫人,您要为听雁做主啊。”
秦氏瞧了瞧她,又瞧了瞧岳明屹与心儿,终还是甩开她的手,说道:“听雁,今日明屹回来了,他也说清楚了,你也不要这般哭哭啼啼了,此事若是传出去,你日后还如何嫁人?”
听雁不妨她这么说,抬眼瞧了瞧屋内众人,缓缓走到岳明屹面前,落下泪来,说道:“明屹哥哥,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无情之人。”
岳明屹望着她,说道:“阿妹,你知道我有妻室,有孩儿,我也从未对旁人动过心思。”
听雁转头望向心儿,说道:“三奶奶可真是有手段,和离之人,竟还能牢牢抓住了明屹哥哥的心。你、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她一面说一面抓了心儿的手腕。
心儿想从她手中抽出,不妨她松了手,心儿朝后退了两步,忽觉得小腹有些疼了起来,不由得“哎呦”抚着肚子叫了一声。
岳明屹瞧到了,忙几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扶了她,问道:“心儿,你怎么了?”
一旁的绿果也急了起来,忙说道:“小姐今日才知道有了身孕,这可如何是好?”
秦氏不妨她这么说,忙站起身来走到心儿身边,问道:“心儿,你有了身孕?这可怎么办?”
岳明屹拦腰将心儿抱了起来,瞧了呆在一旁的听雁一眼,一面大步走了出去,一面对绿果说道:“快去请了穆大人来!”
听雁瞧着他大步去了,浑身忽没了力气,只瘫坐在了地上。秦氏也顾不得管她,只一面叫了丫鬟进来,一面披了斗篷,往返璞轩去了。
心儿抬眼瞧着岳明屹浑身肃杀之气,忙说道:“明屹,并没什么事,你放我下来。”
他凝了眉,只说道:“你有了身孕,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心儿垂下头,说道:“今日表哥来诊了脉,我才知道,本想告诉你,可还未来得及说,你便被母亲叫了去了。”
他低头望着她,柔声说道:“这几日,你定难以安心。”
心儿望着他,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明屹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只是担心听雁她仍纠缠,而你无法推脱。”
他低头瞧了她一眼,说道:“无法推脱?你的意思还是担心她会留在我们的院子里了?”
心儿避开他的眼睛,只伸手环了他的脖子,说道:“我担心,所以才到了母亲的屋子里,你知道的,我心胸狭隘,容不下旁人。”
他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今日倒是领教了。”
二人说间,便已回了返璞轩,他扶她在床上躺好了,便瞧到夫人秦氏也跟着走了进来。
心儿要坐起身来,却不妨秦氏几步上前按住了她,只说道:“不瞧着你,我这心里愈发难安稳了。”
心儿正要说话,却不妨岳明屹说道:“母亲,心儿肚子里可是您的孙子,您若是仍不心疼他娘,这孩儿可该不愿意了。”
秦氏瞥了他一眼,说道:“这事也是因你而起,若不是那听雁心中有你,也不会有这许多事了。”
岳明屹叹了口气,只说道:“从前只当她是个小孩子,跑来跑去,整日‘哥哥’、‘哥哥’的叫着,天真烂漫。只是不想她终究是长大了,也有了心思了,好在心儿没事,若是心儿有什么闪失,我日后定难心安。”
秦氏瞧了他一眼,说道:“也罢,索性过了年,也该送了听雁回去了,这丫头,再不能住在这府里了。”
岳明屹笑笑,说道:“儿子瞧着母亲倒是喜欢听雁,不想竟也舍得送了她去?”
秦氏瞧了他一眼,又瞧了心儿一眼,才讪讪说道:“这听雁姑娘再好,也敌不过我的亲孙子,如今三奶奶有了身孕,日后便安安心心养着便是了。”
心儿抬眼瞧了她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她才松了口气,只等了穆锦言来了,瞧过了脉,说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又将返璞轩的丫鬟婆子嘱咐了一番,才去了。
岳明屹瞧她去了,才在心儿床榻旁坐了下来,伸手握了她的手,说道:“府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也该遣人给我送了信去。”
心儿摇了摇头,说道:“一来你几日后便回来了,二来此次冬猎事关重大,又如何能扰了你?”
他瞧着她,柔声问道:“这几日里,你在想什么?”
她笑了笑,缓缓说道:“我心里明明信你,知你定不会做下这样的事来,可、可心里还是会胡思乱想。我不知道,若是真如听雁所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我想到你二人在一起,我心里、心里就乱了起来。”
他伸手摩挲着她的面颊,喃喃说道:“终是我不好,惹你烦心了。你无需想这些,我从前答应你的,定会做到。”
心儿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抚了他的脸颊,轻声说道:“我知道。”
他笑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你如今有了身孕,可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待过了年,谢大哥与听雁便回去了。”
心儿不再言语,他将手小心搁在她肚子上,说道:“我只盼她是个姐儿,乖巧懂事,像你一样。”
她瞧了他一眼,笑了笑,说道:“若是个姐儿,像你这般肤色,可如何是好?”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起来,说道:“也罢,也罢,还是像顺儿是个哥儿罢了,虽黑些,也能像他们爹爹一样,讨个俊俏的媳妇。”
心儿笑了起来,佯装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在他们娘亲眼里,这世上可没人能比得上他们爹爹了。”
他朗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响彻屋内,将这屋内都多添了几分喜气来。
第二日一早,便纷纷扬扬下起雪来,岳明屹还未出去,便见听雁缓缓走了进来。
她瞧到二人脸上的诧异,忙垂下头去,轻声说道:“听雁随家兄在府上叨扰了数日,听雁特来向三爷、三奶奶告辞,今日我们便要起身回福建去了。”
二人不妨她这么说,都吃了一惊,岳明屹忙说道:“此时已近年节,这时候南下,恐怕年节上未必能到得了福建。何况如今天寒地冻,想必路上也难走,不如过了年节再走也不迟。”
听雁瞧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已经在府上打扰了多日,如何好再多留,三爷也不必劝了,听雁已经拿定了主意了。”
岳明屹站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对听雁说道:“既是如此,那我这便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