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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马甲掉了[重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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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面子,为了自己的名声什么都做得出来。只怕这个羌人也是无意中知晓了什么事情,这才会落得如此下场。阿素,我也明白了,等到李桓登了基,我们就卸任远走吧。”
  林素点了点头,低头靠在了苏君泽的肩上。
  …
  丹木涕泪纵横,脸上的褶皱里都是泪水:“若不是老淮南王夫妇心慈,我又哪能活到今天?可是,好人不长命……那么善良的人留在了枭关,可他李桓这个皇上倒是活的有滋有味的,造化弄人啊……”
  夏雪晴听得满目的震惊,她从来不知道,皇权下面竟然是这些肮脏的东西,李桓被人们交口称赞的贤名之下,竟然埋着那么多森然的白骨。
  丹木抹干了眼泪,哽咽着说:“老淮南王对我有恩,所以当时公子……”
  “呀!”南烛一把将桌上的杯盏扫到了地上,丹木闻声看去,南烛立刻赶忙急急地说:“看我这毛毛躁躁的,我这就收拾。”
  说罢,给丹木使了个眼色。
  丹木后半句话根本没说完:所以当时公子拿着老王爷的私章过来,我才会直接把情报告诉您。
  不过丹木也聪明,他明白苏清远不想提这件事,也便模糊的一笔带过了。
  “养好伤之后我回了南水,却发现部落早就被边兵给剿了,我的妻女也没了音讯,我这才几经辗转想找到她们。后来虽然也找到了一些族人,可是终究是没有他们娘俩的音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带着剩下的族人开了个千机坊,想靠着情报找到她们。”
  丹木又回头望了望床上躺着的叶寒衣,眼中满是柔情。
  叶寒衣许是感应到了什么,轻轻地咳了两声,竟真悠悠的醒了过来。
  夏雪晴赶忙端了一碗水去,小心的喂给了叶寒衣。
  叶寒衣胸口疼的厉害,坐都坐不起来,但还是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拽住了丹木粗糙的大手。
  夏雪晴看了这一幕,眼眶微酸。
  叶寒衣攒了一些力气,这才对丹木说:“阿爸,你这是怎么了?眼睛……”
  丹木摇了摇头:“等你好了再说,你阿妈呢?”
  叶寒衣闻言,眼中潮湿:“阿妈……阿妈当年为了保护我,已经……不在了。”


第18章 圣旨
  “当年,那些混蛋,他们烧山,杀了所有的男子,适龄女子也全部带走了!”
  叶寒衣气急了,语气极重,但她毕竟有伤在身,这一下子牵到了伤口,立时就说不出话了。
  丹木心疼坏了:“瓦拉,你先歇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叶寒衣虚弱的摇了摇头,她还记得夏雪晴当时告诉过她,这个宅子的主人或许有办法找到淮南王,她不想再耽搁了。
  “他们把我们带到军中,不做人事……”叶寒衣两行清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可前一段,他们说淮南王要整肃淮南边境的军营。”
  叶寒衣喘了口气:“淮南王,煞名在外,为人暴佞,那些混蛋听闻此事之后,忙不迭的准备逃跑,奈何带着我们根本就不方便,这才将我们卖到了红袖招……”
  叶寒衣盯着苏清远,眼中满是期冀:“帮我找到王爷,我……我要报仇。”
  苏清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姑娘放心,我一定代为转达。”
  说罢,又嘱咐道:“天色已晚,丹木老先生还是尽早歇息吧。夏姑娘,我送你回府。”
  丹木听闻夏雪晴要走,忙过来行礼:
  “此番若不是姑娘去千机阁寻我,只怕我也不能找到瓦拉,小老儿拜谢姑娘大恩,我羌族一脉,自今日起愿意听从夏府驱策,万死不辞!”
  夏雪晴忙扶起了丹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苏源清,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到了夏府,苏清远依旧是把夏雪晴放在了偏门的老树下。
  夏雪晴略整了整了衣服,就要进去了,苏清远每次都要等她进门才会回去,这次亦然。
  只不过这次,夏雪晴自己停了下来,她并未回头:“苏源清,我不知你是何身份,但你若当真对我无意,就不要几番叨扰。”
  说罢,径直消失在了门口。
  南烛站在苏清远的背后,脸上的表情也很是为难,前脚自家王爷还让自己去骗佳人出来呢,后脚佳人就直接把闭门羹泼到王爷脸上了。
  可是苏清远脸上罕见的收了调笑,只是面沉如水的站了一会,然后扭头便走。
  他脸上的克制和淡漠,跟那个呆在淮南,运筹帷幄的淮南王,一模一样。但是却独独,不像是苏源清那个风流商贾。
  南烛心里打了个突,若是连苏清远都露出了这种神色,那他们自在逍遥的荣城之行,只怕在今夜就要结束了。
  一想到又要陪着苏清远一起面对暗潮汹涌的格局,南烛就轻轻的叹了口气。
  “怎么?你也觉察出不对了?”
  “是,且不说别的,王爷你何时说过要整肃军营了?”
  苏清远点了点头:“不仅如此,我问你,荣城距离淮南有多远?”
  南烛略想了想:“快马疾行,也要一日有余。”
  “不错,若是还要带着那么多柔弱的女子,只怕须得两三日才能走到荣城。按照叶寒衣说的,既然是逃命,何不早早的将她们卖掉,非要费那么大的功夫,多花几倍的时间带到荣城?”
  南烛听完,脑海中灵光乍现,他一拍脑门,大喝一声:“我明白了!那个叶寒衣是骗子!是她自己把自己卖到红袖招的!”
  彼时两人正在赶路,苏清远原本驭着轻功跑得好好的,闻言直接一脚踩空,差点没直接从墙头上载下去。
  稳了身形之后,苏清远气急败坏的数落着南烛:“自小你就跟我一起长大,临先生的课你一次都不曾少听!整天都学的什么东西!你对得起老先生的在天之灵吗?”
  南烛被训的缩了缩脖子,一句都不敢辩驳了。
  “叶寒衣没有撒谎,她说的句句属实。她之所以出现在荣城,只怕是有人刻意把她送到了我们手上。”
  苏清远沉吟了一会,“我一直在查我父母的死因,因此关于李桓的事情,我事无巨细都想知道。有人利用了这一点,故意把这桩陈年旧案送到了我的手上。”
  “那怎么办啊王爷?听您这意思,咱们这辛辛苦苦半天,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啊。”南烛虽然不多通透,但他不傻,他明白,有人正在利用淮南王府呢。
  苏清远倒是很不在乎:“无妨,这种事知道的越多,对我们只会越有益处,虽不知此人是何居心,但至少我知道,‘它’也不想龙椅上那位过的稳稳当当就是了。”
  南烛这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
  自从那晚,看到苏清远又回到了呆在淮南时,那种“生人三尺之内莫入”的态度,南烛就明白,这荣城只怕是也要变天了。
  可他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来的这么快。
  那天清晨,南烛如往常一样,天还未亮就要起来伺候苏清远洗漱练功。
  可当他打着哈欠准备出去打水的时候,竟听到窗棂上传来了几下轻轻地叩击声。
  南烛立刻屏息靠了过去,抽出了藏在袖间的匕首。
  他和苏清远呆的这个院落,虽然只是暂时歇脚,但人手的布置他一点都不曾马虎。不仅雇了一些有底子的看家护院,而且还留了不少暗哨。
  这人竟然能够躲过那么多耳目潜入府邸之中,那必定是个强手。好在这人并未发难,所以南烛也只是藏在屋内,想看看他到底打算干嘛。
  “笃——笃、笃,笃——”
  一长两短一长,淮南令!
  南烛听完,立马拉开了窗户,屋外的那个人,悄无声息的翻了进来。
  来人气息悠长,站定之后,对着南烛略点了点头,对着里屋的雕花屏风就跪下了。
  南烛刚想提醒他一句,他家主子还没睡醒呢。
  就只听到屏风后传来了一声分外冷静的吩咐:“起来说话。”
  南烛不禁心下一凉,苏清远的功夫不错,他自然知道。
  但这人方才的动静如此之小,他都能察觉到,可见呆在荣城的时候,苏清远并未睡死,一直都保留着警惕。
  想到这里,南烛又不禁伤感了起来,苏清远还未束发就袭了爵位,是忍受了多少苦楚才走到了今天啊。
  “出什么事了?”苏清远的声音不急不躁的响了起来。
  南烛也凝神细听,原因无他,主要是这淮南令大有来头。
  淮南令并不是一块令牌,他指的是十个人。
  这十个人皆是历任淮南王由亲军当中选出来的,武功颇高,只听命于并效忠于当代淮南王。
  这次苏清远离开淮南,特地把所有淮南令留在了淮南,明确的告诉了他们:无急事不可离开淮南半步。
  所以南烛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急事,能把淮南令召过来。
  那人躬身行了一礼,应声答道:“回主子,宫里头那位,来信了。”
  说罢,自怀中掏出了一卷明黄色的布帛,起身送了进去。
  苏清远略微一扫,讽刺的笑了,随手就把那道圣旨扔到了地上:“他终于忍不住了。”
  …
  “圣旨?”柳如烟惊得拿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十分的不可置信,“这圣旨上怎么会让晴儿跟老爷一起上京?”
  柳如烟好歹也是将军府的正室夫人,自然见过圣旨,只是她不明白:“不过就是拜个寿罢了,怎的还指名道姓的让老爷带上晴儿?原来可从来没有过!”
  夏雪晴知道柳如烟是替自己着急呢,忙上前劝慰:“今岁正是皇帝半百的生辰,自然是要大肆操办一番的。喊我过去八成只是想着来的人多,也能热闹些罢了。柳姨不必挂心。”
  “我哪能不挂心啊,你还小不懂事,这荣城地处边塞,距离京都少说五六天的车程。你这身娇肉贵的,哪能经得起这般舟车劳顿啊!”
  “哪有柳姨说的那般劳累。况且圣旨已经下来了,我还能不去不成?”
  柳如烟一听这话,眼睛立刻就亮了,她拉着夏雪晴的手仔细的说:“那若是称病呢?皇上总不会强人所难吧。”
  柳如烟越说越觉得这件事很合适:“就让老爷说你病了,害怕冲撞了圣驾,好不好?”
  夏桀自从收到这圣旨开始,就一直面色不善的坐在桌子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了柳如烟的这番话,竟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未尝不可……”
  “爹!”夏雪晴叫了他一声,
  “柳姨糊涂了,您也糊涂了不成?圣旨已经下了,您若真是谎称我生病,若不查出来还好,若是查出来了,就是一个欺君的罪名!那我们夏府上下这么多人呢,要怎么办?”
  夏桀一听,也觉得这个办法不好,他微微叹了口气:“此事容后再议吧……”
  说罢,就思虑重重地走了出去。
  柳如烟也明白个中利弊,仍是苦口婆心的劝着:“姐儿啊,听我一句劝吧。京都不是个好地方,咱别去了好不好?我执掌内宅这么些年,手段还是有的。我把事情做得漂亮些,定然不会有人发现的!”
  夏雪晴自然知道柳如烟是为了自己好,因此她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自然知道柳姨是为我好,只是这趟京都之行,我非去不可。”
  夏雪晴心下思量。
  上一世,夏桀就是去了这次寿宴之后,才变得郁郁寡欢。第二年的一次风寒,竟直接把这个健硕的人给放倒了。
  自此之后终日里缠绵病榻,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没几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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