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锹迹狗⑾植涣苏饧隆4幼蚨隹迹竟驮谙耄面苫岵换岣驹缇椭牢壕草嬗肜罴痉缰涞墓肚遥缓蠊室饨栊阒竦目诟嫠哂垃w,从而引咱们去查这件事。”
夏晴脱口道:“这不可能,连咱们也不曾发现魏静萱与李季风的私情,忻嫔如何能够得知,她又不是能掐会算的江湖术士,而且依魏静萱谨慎的性子,就算与忻嫔再要好,也万万不会将这桩足以抄家灭族的事情告诉她。”
瑕月望着她徐徐道:“其实咱们早就有机会知道魏静萱淫乱宫庭之事。”
夏晴稍一思索,道:“娘娘是说永瑆那一次?”
“不错,如果当时永瑆将遇到李季风的事情告诉你或者本宫,咱们一定会心存怀疑,从而调查他;可惜永瑆年纪尚小,没有将这个当成一回事,直至许久之后,被秀竹之言惊醒。”
夏晴咬一咬唇,道:“您是说……忻嫔当时也见到过李季风?”
瑕月没有说话,而是对锦屏道:“去请十一阿哥过来。”今儿个从上书房回来,永瑆与永璂一起回来做太傅布置的策论。
☆、第一千五百二十章 背后捅刀之人
过了约摸一柱香的功夫,锦屏带着永瑆走了进来,待得后者行过礼后,瑕月道:“永瑆,你再将那一次遇到李季风的事情与本宫还有你额娘说一遍。”
永瑆虽觉得奇怪,但还是依言又讲述了一遍,与之前说的全然一样,并无出入,瑕月微一点头道:“李季风离开后,你就回了永和宫,没有去过别处?”
“是。”在永瑆肯定的回答后,瑕月道:“那在路上呢,你有没有再遇到过什么人,或者是看到过什么?”
永瑆挠挠头,努力回想着,瑕月也不催促,静静等待着,许久,永瑆轻呼一声,道:“儿臣想起来了,在李季风走后不久,儿臣又遇到了忻嫔娘娘。”
当“忻嫔”二字从永瑆嘴里吐出来后,夏晴脸色顿时为之一变,紧紧盯了他道:“为何之前不曾听你说起?”
永瑆被她盯得有些害怕,小声道:“只是小事罢了,额娘没问,儿臣也就忘了说。”说着,他怯怯地道:“额娘,出什么事了?”
夏晴沉了脸待要喝斥,瑕月先一步道:“永瑆,你将遇到忻嫔的事情仔细与本宫说一遍。”
永瑆点点头,一边想一边道:“儿臣记得忻嫔问儿臣为何这么晚在外面,儿臣就说刚看完十二弟要回永和宫,之后忻嫔娘娘就拿了把伞给儿臣,再然后……”事情过了这么久,记忆难免有些模糊,他用力拍一拍额头,方才又想起一些,“然后她问儿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儿臣就将李季风冲撞儿臣的事情说了一遍,再然后就走了。”
夏晴脸色难看地道:“也就是说,忻嫔也知道李季风夜闯内宫的事了?”
“是啊。”随着永瑆这两个字,夏晴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意,狠狠一拍扶手,咬牙道:“好一个忻嫔,咱们竟然都让她给耍了。恐怕连魏静萱也没想到,真正在背后捅刀的人,竟然会是忻嫔。”
永瑆疑惑地道:“什么背后捅刀,额娘,忻嫔娘娘她做什么了?”
瑕月接过话道:“没什么,只是有一些事,本宫与你额娘之前都想漏了,你先回去吧,刚才的话不要与任何人说,永璂那边也无需提及,明白吗?”
“是。”永瑆忍着心中的好奇依言退下,待其走后,瑕月起身望着景仁宫的方向,凉声道:“本宫听闻,忻嫔昨日曾去养心殿请求皇上赐死魏秀妍,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她有了身孕。”
夏晴冷笑道:“她倒是急着将魏家赶尽杀绝,一个活口都不肯留。”
瑕月摇头道:“你错了,她不是急着赶绝魏家,而是急着讨好本宫,她知道本宫恨极了魏氏一族,魏秀妍的存在势必会令本宫心中不快,所以就求着皇上处决魏秀妍,到时候好来本宫这里邀功,本宫甚至怀疑,连在养心殿晕倒也是她耍得把戏;只是她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永贵人会在这个时候怀孕,抢了她的风头。”
“如此看来,咱们真真是小觑了忻嫔,娘娘,要不要……”不等夏晴说下去,瑕月已是抬手道:“先不急,她如今怀着龙胎,一个不好,反而会惹祸上身。”
夏晴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说起遨功,看来……她并不满足于六嫔之位。”
瑕月弹指一笑道:“成了贵人就想成为六嫔,成为六嫔之后,又想成为四妃甚至贵妃,人一旦起了贪念就难以满足,迈出一步又一步,直至爬到最高,或者……毁了自己。”
如此聊至晌午时分,留夏晴与永瑆在坤宁宫用过午膳后方才目送他们离去,正当瑕月准备回内殿准备小憩片刻时,齐宽进来打了个千儿道:“主子,林原回来了。”
瑕月神色一动,道:“传他进来。”
“嗻。”齐宽应了一声后,带了林原进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是郑九特意从内务府调过来的宫人,林原自打入宫之后,就一直跟在郑九身边,算起来已有将近十年,可谓是知根知底。
待得林原行过礼后,瑕月道:“如何?”
林原恭敬地道:“启禀主子,奴才奉您之命,找到每日负责送新鲜蔬菜瓜果去广秀园的菜农,想与他一起入广秀园,岂料那菜农说,自多日前开始,他们就不被允许踏进广秀园,所有东西,都只送到后门口,当场结银,东西由广秀园的下人搬进去;奴才后来还是跟着去了一趟,想伺机套那些下人的话,无奈他们一个个口风都紧得很,什么都问不出来,还差点令他们起了疑心。”
锦屏惊讶地道:“以前咱们也曾派人去过广秀园,可没管得这么紧,这是怎么了?”
瑕月问了具体的日子后,徐徐道:“本宫记得那天之前,皇上曾出宫过一趟,看样子应该是皇上的意思。”
锦屏不解地道:“真是奇怪,好端端的皇上为何要将广秀园看管得如此严密,简直好像是怕有人行刺魏秀妍似的。”
瑕月思索片刻,“不是怕有人行刺,而是怕魏秀妍知道魏家人尽皆被处斩的消息。”
锦屏气恼地道:“也不知皇上在想什么,杀了那么多人,却偏偏留着一个魏秀妍。”
见瑕月迟迟不语,齐宽试探地道:“主子,要不……让林原再去试试?”
瑕月摇摇头,道:“不必了,以广秀园如此严密的防守,就算再去也是一样的结果。”说着,她对锦屏道:“拿十两银子给林原。”
“谢主子赏赐。”林原接过银子准备退下时,忽地脚步一顿,对瑕月道:“主子,奴才想起一事来,不知道有没有用。”
“讲。”在瑕月的示意下,林原回忆道:“奴才记得,广秀园的人在结银的时候问了一句,说有没有新鲜的酸李子,魏二小姐这阵子特别想吃酸李子,还嘱咐菜农一旦有了就立刻送来。”
齐宽眼皮一跳,脱口道:“奴才记得,主子有一阵子也特别喜欢吃酸李子,那时候……”
不等齐宽说完,瑕月已是对林原道:“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3805。第一千五百二十一章 此心不死
在林原退下后,齐宽道:“主子,看来皇上并非真想饶魏秀妍不死,而是暂时不可杀。”
在他们之时,锦屏亦想起了瑕月曾经贪食酸李子的事,那个时候她还在黄氏身边服侍,曾奉黄氏之命,特意送来一盒酸李子,当时她还笑说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这么酸的东西,黄氏说,孕妇就喜吃酸的东西,“难道……魏秀妍有了身孕?”
齐宽点头道:“应该是,否则皇上不会独留魏秀妍一人不死不罚,她也真是运气,偏偏在这个时候怀孕。”
锦屏连连摇头道:“以魏秀妍的出身,她根本没资格为皇上诞育皇子,而且她姐姐水性扬花,**宫闱,她们二人一母所生,谁敢保证,她腹中怀的就是皇上的骨肉?”
齐宽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样,依现在的情况来看,皇上是想等她诞下皇嗣之后再行处置。”
锦屏讥讽地道:“就怕到时候魏秀妍掉几滴泪水,皇上又心有不忍,继续留她在广秀园中享福,甚至将她接到宫里来。”
在猜到魏秀妍怀有龙胎之后,瑕月心中就不甚舒服,再被锦屏这么一说,更加不悦,当下横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是不是嫌本宫还不够烦?!”
锦屏连忙低头道:“奴婢不敢,但是……”她鼓了勇气道:“就算主子要怪罪奴婢,奴婢也要说,魏秀妍腹中的龙胎留不得,否则后患无穷。”
齐宽犹豫片刻,亦道:“奴才知道主子爱重皇上,从不忍做半点伤害皇上的事情,但这一次锦屏说得没错,一旦魏秀妍生下这个孩子,她手中的底牌便又多了一张,若她安分守己还好,否则……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瑕月抚一抚额,有些疲惫地道:“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主子……”锦屏待要再说,齐宽已是拉住她轻声道:“也不急在这么一时,咱们先出去吧。”
在瑕月因为魏秀妍腹中的龙胎一事烦恼之时,景仁宫中,忻嫔愕然盯着小华子道:“你说什么?进不去广秀园?”
小华子一脸无奈地道:“是,大人传话进来,说这些日子已经想尽了办法,但广秀园上下,始终像防贼一样防着任何一个不属于广秀园的人,连门槛都不许他们踏入,实在是没有办法。”顿一顿,他又道:“虽然不能入园,不过看广秀园严防死守的样子,那位魏二小姐十之八九是怀了龙胎。”
忻嫔脸颊微搐,扯着绢子寒声道:“龙胎……凭她也配!”
秀竹蹙眉道:“这么一来,岂非没法子得到驻颜青春的道法?”
小华子瞅了忻嫔一脸,试探地道:“要不然……等魏秀妍诞下龙胎之后再行……”不等他说完,忻嫔已是冷冷道:“本宫等不了多久,既然进不了广秀园,那就找一个原本就在里面侍候的人。”
小华子心思颇为活络,当即明白了忻嫔的意思,“主子是说……收买广秀园的下人,可是看这个情形,皇上一定发了话,恐怕难以收买。”
忻嫔冷声道:“只是难罢了,并非没有法子,否则历朝历代也不会有那么多叛变甚至卖国的人了;你明儿个去告诉大哥,本宫不论他用什么法子或者付出什么代价,总之一定要收买广秀园的人,最好是近身侍候魏秀妍的人,那篇道法,本宫誓在必得。”对一个女子,尤其是美貌的女子来说,没有什么比青春不老,容颜长驻更吸引人的了。
在小华子应声之后,秀竹道:“主子,其实除了魏秀妍之外,魏静萱也知道那篇道法,要不奴婢去见一见她,如果能从她那里问出来,便可少去许多麻烦。”
忻嫔思索片刻,颔首道:“也好,魏静萱尚不知是本宫出卖了她,应该有机会问出来,不过她心思极多,你说话之时小心一些,别话没问出来,反而被她摸了底;至于慎刑司那边的人问起,就说本宫念着与魏静萱以前相识的情份,所以命你送盏参汤来。”
“奴婢知道了。”在退出正殿后,秀竹快步去了小厨房,挑了一枝细参命人炖了,然后放在食盒中去了慎刑司。
到了那边,守门的小太监在得知她的来意后,道:“请姑姑在此稍候,我进去禀告康总管。”
在他进去后不久,康为走了出来,秀竹屈膝道:“见过康总管。”
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