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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8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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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昨日开始到现在,他就不曾阖过眼,再加上之前几夜又一直睡在牢房中,难以安眠,撑到现在,已是连呼吸都觉得累。
  弘昼犹豫片刻,摇头道:“没什么事了,皇上辛苦数日,赶紧去歇一会儿吧,以免伤了龙体。”
  弘历苦笑道:“朕倒是想歇,可朕只要一想到,这江南一地,有如此多贪赃枉法的官员,朕就睡不着;江南如此,其他地方,只怕也是差不多。”
  弘昼拱手道:“只要皇上有心整肃吏治,臣弟相信,定可令吏治重复清明。”
  “希望如此。”如此说着,弘历抬起眼皮看了弘昼一眼,道:“有什么事便说吧,也不差这么一会儿了。”
  弘昼低头道:“启禀皇上,臣弟记着丁荣之前说过话,所以去各城门处问了一番,结果有一处的城门官与臣弟说,今儿个城门刚开之时,确有一人匆匆忙忙入城,此人自称是臣弟的护卫,因臣弟当时已经下令不许人出入,而此人又拿不出腰牌,所以起了一番冲突,之后他摆脱了城门官逃入城中,不知去向。他们怕被责罚,所以不曾上报。
  弘历拧眉道:“这么说来,丁荣没有胡说,确有人逃出他们的追剿,进到杭州府报信,但不知道为何,那名护卫最终没有来到行宫?”
  “是,臣弟问知此事后,曾问底下护卫衙差,皆说不曾见过此人,他入城之后,就仿佛凭空消息了一般。”
  弘历思索片刻,不确定地道:“会否是丁荣派来的人,悄悄杀了此人?”
  “臣弟也想过,但是各城门的城门官皆说从臣弟下令到迎回皇上之前,只有这么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出入;而且丁荣当时也说,没有派人追入城中,另外,一直到现在,城中都不曾发现尸体。”
  “会否是汪维等人所为?”面对弘历的询问,弘昼摇头道:“在这件事之前,臣弟已经盯住了汪维,他身边一直都有臣弟的人监视着,方观承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至于李侍侥则被关在牢中,所以他们几个应该都做不了手脚,所以,臣弟怀疑……除了这几人之外,还有人不愿皇上归来,所以暗中杀了或绑了这名护卫,否则不会至今没有音信。”
  弘历徐徐点头道:“也只有这个说法能说通了,可有怀疑的人?”
  “没有,臣弟将所知之人皆想了个遍,始终想不出有何人会对皇上不利。”弘昼凝声道:“可若真有这么一个人在,难保他什么时候又会对皇上不利,实在是一个隐患。”
  弘历沉默半晌,道:“此事就交给你追查,在有确切消息之前不要打草惊蛇。”
  “臣弟遵旨。”在弘昼答应后不久,德海走了进来,在行了一礼后,战战兢兢地道:“启禀皇上……方观承……他……”
  弘历拧眉道:“他怎么了?”
  德海紧张地盯着自己脚尖,小声道:“他受不住刑……死了!”说罢,他急忙跪下,惶恐地道:“请皇上恕罪!”
  弘历面色阴沉地盯了他道:“朕是怎么吩咐你的?”
  “奴才记得,因为方观承之前曾受过杖刑,奴才一直都很小心,只用钢针刺他的手指,早前还特意灌了一碗参汤给他,哪知他身子这么弱,居然受不住痛猝死,等奴才发现想要救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没用的东西!”见弘历发怒,德海越发害怕,不停地磕头请罪。
  弘历缓了口气,冷声道:“可有问出什么来?”
  德海连忙道:“回皇上的话,方观承临死之前说,他与汪维等人皆是受了大将军的拉拢,方才维护原本不甚起身的万花楼,至于大将军为何要这么做,他们实在不知,至于汪维的供词也基本相同,瞧着……不像撒谎。”
  “上了人家的贼船,却不知这船要驶去何处,真是两个蠢材。”弘历怒骂一句,挥手示意德海退下,后者如逢大赦,赶紧退出大殿。

☆、第一千两百一十六章 前朝内殿

  望着紧紧关起的殿门,弘历道:“看来只能将弘晌抓来询问了。”话音刚落,忽地心中一动,脱口道:“不对,还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弘昼亦想到了,接话道:“皇上可是指万花楼的老鸨林氏?”
  弘历抚掌道:“不错,正是此人,汪、方二人是因为弘晌方才与万花楼有了联系,也就是说,在此之前,林氏与弘晌便已经有了联系,且应该关系非浅。”
  弘昼当即道:“既是这样,臣弟这就去牢中审问林氏。”
  “你也累了一日,就不要奔波了,此事交由四喜去办吧。”随着弘历的吩咐,四喜立刻赶赴行宫,他回来时并未带回任何消息,因为在他去之前,林氏已经在牢中自尽,无从问起。
  弘历抚额道:“看来咱们找到了人,只是她一死,线索断了,看样子只有将弘晌抓回来了。”
  弘昼想一想道:“臣弟以为此法不妥,一来,弘晌是皇上的叔伯兄弟,皇上仁厚,一直善待他们,如今只凭汪维一人的供词便将他抓来,只怕会在宗室之间引起纷争;二来,虽然汪维等人已经被抓,但他们说到底,只是一枚卒子,知道的并不多,弘晌很可能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同谋,若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只怕后患无穷。”
  弘历微眯了双眼,道:“这么说来,你是想不打草惊蛇,暗查此事?”
  弘昼依言道:“是,臣弟认为只有将他们一举成擒,方才能够永绝后患。”
  弘历思索片刻,道:“也罢,就依着你的话去做吧,将所有与此有关之人,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对于弘晌,弘历已是深恶痛绝,他顾念兄弟之情,登基之后,对他百般优待,封他为盛京将军,让他掌管大小事务,说一句执掌盛京百姓生杀大权也不为过,可是他却勾结官员,逼良为娼,弄出万花楼这棵摇钱树,贪赃枉法,行不轨之事,实在不值得他再念兄弟之情。
  随着弘昼的退下,事情暂告一段落,但对于江浙官员来说,惶恐才刚刚开始,从第二日起,就不断有官员被带入行宫,进了之后,不是被下旨处斩就是被押入大牢,寒窗十年苦读辛苦挣来的顶戴,在这一天化为乌有,不少人后悔莫及,但已经来不及了,弘历是铁了心要整肃吏治,断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枉法之徒。
  在江浙官场风雨摇晃,人心惶惶的时候,乔雁儿来到了瑕月身边侍候,瑕月本就是染了小风寒,未过几日便痊愈了,她与乔雁儿似乎真的很投缘,让乔雁儿留在身边侍候,一应待遇皆与锦屏、齐宽等人相同。
  这日,夏晴带着永瑆来看永璂,望着乔雁儿奉命下去沏茶的身影,她笑道:“这个妮子倒是有福气,能得娘娘的眼缘,一来便得以在您身边侍候,来日,若得您指婚,或许还能嫁个官宦人家,也算是补了她前半生的坎坷。”乔雁儿的来历,行宫中的人皆已经听说了,对她甚是同情。
  瑕月抱着永璂笑而未语,待得乔雁儿奉茶上来时,瑕月看到乔雁儿手掌红了一块,切声道:“这是怎么了?”
  乔雁儿羞涩地道:“都怪奴婢没用,笨手笨脚的,不小心烫了手。”
  瑕月温言道:“让锦屏带你去擦些药,以免起泡,另外,前几日苏州织造送来一些料子,你待会儿与锦屏他们一起去挑些来做几身衣裳。”
  乔雁儿扯一扯衣角,有些拘谨地笑道:“多谢主子,不过姑姑给了奴婢好几身衣裳,奴婢够穿了,不必再浪费料子。”
  “傻丫头。”瑕月拉了她的手笑道:“你既是本宫身边的人,一言一行皆代表着本宫的脸面,锦屏将衣裳给你,是应个急,瞧瞧,这衣裳都旧的褪色了,丝线也勾了出来,穿出去不仅让人笑话,本宫也脸上无光。”
  “可是……”乔雁儿待要再说,夏晴已是笑道:“既然是娘娘赏你的,你就好生拿着吧。”见她这么说,乔雁儿不再推辞,道了声谢后,与锦屏一起下去挑料子。
  待得她们下去后,瑕月将永璂交给奶娘抱下去,永瑆很喜欢这个十二弟,摇摇摆摆地也跟着离开。
  瑕月端茶抿了一口,忽地道:“惠妃以为,雁儿这个人如何?”
  夏晴一怔,旋即道:“她才来了几日,臣妾与她接触又不多,说不上知根知底,不过眼下看来,倒还勤快,也不是嘴碎之人,算是不错了。”
  瑕月笑一笑,道:“雁儿与本宫说,她自幼家贫,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做,很是辛苦,按理来说,她做惯了事情,端茶递水之事,应该是再习惯不过了,可是来了本宫身边几日,却经常打碎碟子,弄伤自己,笨手笨脚,倒像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
  夏晴与瑕月相识多年,知道她每一句话的背后皆有用意,蹙眉道:“娘娘可是怀疑雁儿?”待瑕月点头后,她又道:“或许是雁儿初来行宫,不习惯此处的环境,再加上心中紧张,所以才会如此。”
  瑕月缓缓抚过杯沿,凉声道:“当日被困在牢中时,本宫曾摸到她的手,双手柔软细腻,没有一点茧子,惠妃以为,这也不值得怀疑吗?”
  这一次,夏晴没有再说话,一个出身清贫,自幼操持家务之人,其手中,必然会留下常年劳作的茧子,可是乔雁儿没有,显然她并非如自己所言的那样;只是,她为何要对瑕月撒谎?
  这个问题,夏晴久思不解,逐道:“娘娘既然疑她所言不实,为何还要将她留在身边,加以重用?”
  “若她真有异心,与其放任她在皇上身边兴风作浪,倒不如安置在本宫身边,至少本宫可以看着她;另外,本宫已经让齐宽暗中调查她的情况,看她之前所言,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千方百计留在行宫中,又有何目的。”
  “那就好。”夏晴应了一句,摇头道:“臣妾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受万花楼迫害的可怜女子,没想到她也满口谎言,不可相信。”

☆、第一千两百一十七章 突如其来

  瑕月正欲言语,有人走了进来,却是胡氏,在朝瑕月行了一礼后,她望着夏晴半开玩笑地道:“本宫刚才听惠妃在说什么满口谎言,不可相信;莫不是在说本宫吧?”
  自从叶赫那拉氏一族被抄家流放,瑕月又说已设法对付冷宫中的魏静萱后,胡氏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永玤之事,她正在慢慢放下。
  夏晴起身行礼,笑道:“娘娘想到哪里去了,臣妾是在说乔雁儿呢。”
  胡氏惊讶地道:“从万花楼逃出来的那个女子?她怎么了?”
  待得听夏晴复述了之前的话后,胡氏沉吟道:“其言不实,若非有苦衷,便是其心不正;娘娘之前可曾见过这个女子?”
  瑕月摇头道:“本宫若见过,一定会有印象,但这女子,确实从未曾见过,乔姓,更是从未接触过。”
  “既是这样,就只能等齐宽那边的消息了,希望能够查出端倪来,否则留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实在是难以安心。”说罢,她不放心地道:“娘娘您可得提防着些,以免着了她的当,可惜臣妾家人皆在京城,对于江浙一地,鞭长莫及,难以追查。”
  瑕月和颜道:“本宫明白,贵妃无需介怀。”
  随后几日,江南官场一直处于惶惶不安之中,而齐宽亦奉了瑕月的话,在万花楼附近查访乔雁儿的来历,这一查之下,果然让他查出问题来。
  暖阁中,瑕月蹙眉道:“你说有人看到乔雁儿与一个男子共同走进万花楼?”
  “是,那是一个倒夜香的老婆婆,她一早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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