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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一个侍卫单独与齐宽说过话,此人正是皇后的幼弟傅恒,而他也是仅有几个没收钟祺银子的人,所以问题最有可能出在他身上。
明玉点头道:“傅恒是吗?本宫回去后便传他来坤宁宫问清楚这件事。而今最要紧的是柳叶。她……”
哲妃叹了口气,道:“她还能怎样,木已成舟,一切都不可改变了,最多只能让小齐子多去看看,悄悄送些银子去。都怪臣妾当时没查清楚钟祺,以为皇上赐婚之人,必定不会差,如今弄成这样,臣妾每每想起,都觉得对不起柳叶。”
明玉安慰道:“别太自责了,你也不想弄成这样,这件事情的原委,本宫会想办法查清。”
哲妃点头答应,正欲前行,突然惊声道:“咦,那不是二阿哥吗?他也在这里?”
“永琏?”明玉顺着哲妃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角衣袍闪过,但无法确认是否为永琏,她也未在意,只微笑道:“这孩子,总喜欢四处乱跑,怎么说都不肯听,简直就跟个小猴子一样。”
哲妃神色迟疑地道:“娘娘,那条路……好像是去延禧宫的,难不成二阿哥……”
哲妃话刚说到一半,明玉便打断道:“不可能,永琏已经认清了娴妃的为人,哪里还会再去寻她。”
“可是这条路……”哲妃话锋一转,道:“不如臣妾陪娘娘过去看看?”
明玉虽觉得永琏不会去延禧宫,但瞧着那条路,心里始终有些没底,思虑半晌,同意了哲妃的话,往那条路行去。
在延禧宫附近的小亭中,永琏正抱着开心坐在椅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摆在石桌上的一个透明鱼缸,几尾锦锂正在里面悠闲地游着。
永琏看了许久,兴奋地抬起头道:“姨娘,这就是西洋进贡来的玻璃吗?看得很清楚呢,简直就像没有东西阻隔一样,真是神奇!”
瑕月温柔地看着永琏,道:“很喜欢吗,送你可好?”
永琏正要说好,忽地想起一事来,连连摇头道:“还是不要了,否则皇额娘问起这鱼缸来的来历,我可答不出来。”这般说着,他依依不舍地道:“姨娘,时辰不早,我该回去了,明儿个,你再将这鱼缸带出来让我看看好不好?”
瑕月抚着永琏的脑袋,宠溺地道:“只要你想看,本宫天天带来。”
“姨娘你待我真好。”永琏开心地扑到瑕月怀里撒娇,好一会儿后,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怀抱,“姨娘,我走了,明日再来看您。”
瑕月颔首,叮嘱道:“去吧,记得掸尽衣裳,切莫要将开心的毛发带入坤宁宫。”
“嗯。”永琏应了一声,低头抚弄了一阵开心正要将它交给瑕月,眼角余光无意中瞥见站在亭外的身影,整个人顿时变得僵硬无比。
明玉脸色铁青地盯着永琏,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永琏竟然真的与瑕月在一起,且还一副如此亲呢的样子。
“皇……皇额娘!”当这三个人从永琏口中吐出时,瑕月被吓了一跳,匆忙回过身来,果见明玉与哲妃站在亭外,一时间她也有些慌神。
明玉脸色铁青地走进亭中,对屈膝行礼的瑕月视而不见,只一味盯着惶恐不安的永琏,咬牙道:“你答应过本宫什么?”
永琏回过神来,慌忙跪下道:“儿臣知错,请皇额娘……”
明玉寒声打断他的话,“本宫现在不要听这话,本宫只问你,你当初曾经答应过本宫什么,说!”
永琏硬着头皮颤声道:“儿臣……答应过皇额娘,不再惹您生气,也不会去延禧宫,会……会好好孝敬皇额娘。”
“结果呢,你做到了吗?”面对明玉的质问,永琏越发慌忙,连话都说不出,瑕月不忍他如此,开口道:“启禀皇后娘娘,臣妾……”
瑕月刚说到一半,便被明玉的厉喝所打断,“闭嘴,本宫没问你话。”
瑕月无奈,只得将嘴边的话咽回腹中,低头退到一边;那厢,永琏在明玉的逼视下,战战兢兢地道:“儿臣知错,请皇额娘恕罪!”
☆、第两百六十一章 责问
明玉正要开口,哲妃在其耳边轻声劝道:“娘娘,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咱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明玉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对跪在地上的永琏道:“立刻随本宫回去。”
永琏不敢言语,赶紧放下怀里的开心,随明玉离去,瑕月亦欲跟去,然刚走了几步便被明玉喝止,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让齐宽去坤宁宫附近守着,一有什么动静就立刻回禀。
阿罗看出瑕月的担忧,宽慰道:“皇后娘娘与二阿哥始终是母子,就算再生气也只能训斥几句罢了,不会有事的。”
瑕月摇头道:“皇后与永琏是母子不错,但你别忘了,还有一个哲妃在,本宫担心她会从中挑拨。还有,皇后一向极少踏出坤宁宫,尤其最近天气炎热,这一次却会突然来到这里,你不觉得奇怪吗?”
阿罗目光一闪,道:“难不成……是哲妃故意引皇后娘娘来此的?”
“十有八九,否则不会这么巧。”说到此处,瑕月眸光一厉,道:“好一个哲妃她还真是打定了主意要与本宫做对,既是这样,本宫也无需再对她客气了!”
且说明玉一言不发地带着永琏回到坤宁宫,在进到正殿后,她突然停下了脚步,不知在想些什么。
永琏小心翼翼地走上去,拉着明玉的手道:“皇额娘,儿臣知错了,您再原谅儿臣一次好不好?”
永琏话音刚落,明玉就挣开他的手,回过身来道:“你与本宫说实话,这段时间,你说去外面玩耍,实际上是去见娴妃是不是?”
“儿臣……”永琏刚说了两个字,明玉便再次道:“不许撒谎,否则以后就别叫本宫皇额娘。”
永琏咬着唇不说话,哲妃见状,走到他身边,一脸关切地道:“二阿哥,快些说吧,别再惹皇后娘娘不高兴了。”
永琏艰难地道:“儿臣是去见过娴妃娘娘几次,但……”
明玉脸色难看地打断他的话,“为什么要去见她,为什么?”
永琏慌忙跪下道:“儿臣知错了,儿臣下次不敢了!”
“不敢了?”明玉冷笑道:“你之前也曾答应过本宫,不会再去延禧宫,结果呢?若这一次,本宫没有发现,你是不是准备瞒本宫一辈子?永琏,你眼里还有本宫这个皇额娘吗?”
“皇额娘息怒,儿臣这次是真的知错了,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永琏话音刚落,明玉便道:“够了,本宫不想再听你的谎言,永琏,你真的很让本宫失望!”
“皇额娘……”永琏刚一开口,便被明玉愤怒的声音打断,“不要再叫本宫皇额娘,本宫没你这样的儿子!”
永琏垂泪道:“皇额娘,儿臣不敢了,您不要再生儿臣的气了好不好?”
明玉不理会他,哲妃在一旁劝道:“娘娘,二阿哥毕竟还小,许多事情不知道,也不懂得您的一片苦心,您耐心一些慢慢与他说就是了,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伤了凤体可如何是好?”
明玉神色激动地道:“本宫与他说的还少吗?但他何曾听进去过一句,一次次瞒着本宫去见娴妃!”
哲妃再次安抚了明玉一番后,转头对犹跪在地上的永琏道:“二阿哥,你以后果真不会去见娴妃了是吗?”
永琏自然不愿,但这个时候,他只能点头,“是,我以后都不会去见娴妃,求皇额娘息怒,不要再生儿臣的气了。”
明玉别过脸去不予理会,哲妃则道:“既然如此,就请二阿哥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对列祖列宗发誓,不得违背。”
听得这话,永琏一下子犹豫了起来,迟迟没有如哲妃所言的那般发下誓言。明玉将他的犹豫看在眼里,刚刚有些好转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你心里还是想要去见娴妃的是不是?”
永琏紧紧咬着下唇,许久,他开口吐出一句话来,“儿臣喜欢娴妃娘娘!”
明玉豁然起身,死死盯着永琏,咬牙道:“你再说一遍!”
“儿臣喜欢娴妃娘娘。”永琏知道明玉不喜欢听这句话,但还是坚定地重复着,随后道:“娴妃娘娘是一个好人,也一直对儿臣很好,是皇额娘误会了她!”
“你!”明玉指着永琏,胸口不住起伏,恼恨的说不出话来,哲妃紧张地扶住她道:“娘娘,您别动怒,有什么话慢慢说,千万莫要气伤了身子。”说罢,她又对永琏道:“二阿哥,你年纪小,不知人心险恶,娴妃若是好人,就不会害了一个又一个。苏氏、彩绫,还有本宫身边的柳叶,哪一个不是被她所害。”
永琏坚持道:“我不知道娘娘说的这些,总之我相信姨娘,她一定是一个好人!”
明玉盯着永琏厉声道:“姨娘姨娘,她给你灌了什么样的迷汤,让你处处帮着她说话!”说到此处,明玉忽地想起一事来,盯着永琏道:“当日本宫罚阿罗跪在殿外,你与本宫说的那些话,还有往阿罗掷雪团,包括阿罗后面晕倒,都是假的,目的是想要本宫饶过阿罗是不是?”
永琏没有否认,低低道:“瞒骗皇额娘,是儿臣的错,但儿臣也是迫不得已,还请皇额娘恕罪。”
“果然如此!”明玉身子微晃,痛声道:“永琏,你是本宫的儿子,是本宫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为何……为何你总是帮着娴妃?甚至还为此一次又一次欺骗本宫?”
永琏咬牙道:“儿臣不想这样,是皇额娘对姨娘误会太深,儿臣无奈之下,才会这么做。”
“好,不止顶撞,还学会训斥本宫了,永琏,你可真是长进了,想必这些都是娴妃教你的吧!”明玉的声音,寒得让人心颤。
永琏连忙伏身道:“儿臣不敢,儿臣只是……”
“够了!”明玉冷然打断他的话,负气道:“本宫不想再听你这些言不由衷的话,你既然那么喜欢娴妃,去延禧宫做她的儿子就是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永琏大惊失色,连忙膝行上前,拉着明玉的衣角颤声道:“皇额娘,您这是做什么……您不要儿臣了吗?”
明玉拂开他的手,含泪道:“是你先不要本宫这个皇额娘。”
☆、第两百六十二章 出事
永琏慌声道:“儿臣没有,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不要离开皇额娘,您别不要儿臣!”
明玉垂泪不语,她何尝舍得永琏不要永琏,但后者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她心寒,所以才会说出这番气话来。
哲妃眼底掠过一丝精光,口中劝道:“娘娘,您这是做什么,赶紧消消气;臣妾相信经过这次的事,二阿哥是真的知错了,您就再原谅他一回吧。”
明玉别过头,哽咽道:“他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嘴里说知错,心中根本不是这么想,你要本宫如何原谅他。”
“这个……唉。”哲妃叹了口气,转头对永琏道:“二阿哥你也是的,皇后娘娘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好,你怎能那样说呢,这不是存心让皇后娘娘难过吗?”
明玉泣声道:“你与他说这些做什么,他心里就只有延禧宫那位,哪还记得本宫这个皇额娘,本宫就当没生过他。”
哲妃待要再劝,永琏已是难过地道:“皇额娘,儿臣……儿臣真的不明白,儿臣只是喜欢姨娘,想要见见她,与她说几句话罢了,为什么这样简单的要求在您看来,就是十恶不赦,为什么?!”
明玉激动地道:“因为她一直处心积虑要害我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