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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她伸过来的那双手将要去解驸马的里衣,却被驸马一把攥住手腕,微微一用力,便把她扯进怀里,随即一个翻身,将她按在了床上。
就见驸马唇角邪肆一勾,对着她吐了一口气,温润的口气说道:“除了爷的豆蔻,没有一个婢女敢靠爷这么近,更别说触碰爷的衣服。你说,爷是把你送到红帐里去好呢?还是送花楼子里去好呢?” 本来,被一个这么俊美的驸马揽在怀里,宫女惊惶之余一阵羞涩,猜想她这是被驸马看上了?驸马不会当着公主殿下的面就要了她吧?然,反应过来驸马那温柔的言语下说的是什么,吓得三魂飞了两
魂半,滚身跌在地上,顾不上是如何的狼狈,慌忙爬起跪倒,连连磕头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驸马爷饶命!”
大宫女这一跪,身后端着东西的小宫女们吓得赶紧跟着跪了。
这时候房门又被叩响,就听外面有女声唤道:“公子,殿下,起了吗?”
是豆蔻来了。豆蔻是刚刚被玄紫带进宫来的。为安全着想,昨晚黛卿进行宫谁也没带。
“进来吧。”
得到允许,豆蔻欢欢喜喜推门进来,话说昨晚公子不让她跟着,她一晚都没有睡好觉,十分担心公子会不会出事。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公子了,好开心!
只是当看见房里跪了一地的宫女,又一个还不停磕着头叫饶命,豆蔻感到十分奇怪。她了解的公子和殿下,两个人对奴婢超级好,呵斥都从来没有过呢!
看公子那凌厉的神色,难道是她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都说宫里的人个个都很有心计的,没有好的。 于是小姑娘哼了一声,走到一众宫女前面,一双小手叉在腰上,叱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奴婢,是不是以为我家公子、殿下好性儿,便忘了一个奴婢该有的本分?看见你们就烦,东西放下,人都下去
,赶紧的!”
小丫头只想着把人赶走,然在这些婢女眼里,她这样,这就是救命的稻草啊!
果然,不知这小姑娘何方神圣,那么“阴险”的驸马竟真的给了她面子,摆手让她们都退下。分毫不要耽搁,赶紧着谢了恩,匆匆退去。
此后,这件事情出了之后,黛卿不容女人靠近的名声,便风一样地传出去了……
“公子,想死豆蔻了!”
小丫头很想抱住黛卿的胳膊撒娇,却见公子衣衫不整,往里一瞧,殿下也是,一件里衣松松垮垮,险些就走光啦!哎呦,小丫头一捂眼睛:“公子,豆蔻要不要回避呀?”
“调皮,”黛卿拿两指一弹,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去桌上吃点心。”
“好,谢谢公子!”小丫头一蹦一跳奔去桌边,那里摆着很多她爱吃的水果干果和点心,很丰盛。
黛卿自顾整理好衣服,换上平时穿的丹红外袍,魅漓眨着魅眸,很有眼色地帮助黛卿系上后腰上的带子。魅漓也换上平日里穿的火红衣袍,而后洗漱了,豆蔻帮助两人梳了发。
今天八月十五,月夕节,休沐。
皇帝在承乾殿偏殿召见了请安来的黛卿与魅漓,后者行了君臣礼,皇帝龙颜愉悦,叫起赐座。简短聊了几句,皇帝命传膳,留驸马与漓王用过膳再走。两人对视一眼,谢了恩。 席宴间,皇帝脱去了皇帝的架子,如同寻常人家里的长辈,教导两个人要相敬相爱,互相扶持,为君分忧。他现在还没有子嗣,说不定等到有了皇子,他也老了,皇家嫡系亲王只剩漓王,辅佐朝政的
重任只靠他了。
龙渊皇真是声情并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并非君臣,而是亲密叔侄。漓美人不置可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除了慵懒地靠着,口中喊累,便是和他的相公眉来眼去撩个情。
驸马神采奕奕,倒是漓王兴致缺缺,看来昨晚累得不轻。用过膳,便叫用龙辇将两个人送回韶光殿休息,月夕晚宴再接两人陪王伴驾。
……
某客栈里,洪骏德与暮如雨这对鸳鸯,睡到晌午才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二人是个什么状态后,暮如雨一顿尖叫,一边哭一边对洪又打又骂。 她没想到,前日跟随凌哥哥与这人一起吃了顿饭,后来在首饰铺门口大街上遇见,这人送了她一套价值连城的头面首饰,邀她喝茶。出于感谢,人家又是大司马家的公子,凌哥哥和这个人也有来往,
他名声不好恐怕也是瞎传,跟他去喝个茶也没什么。 她以为这人会看在凌哥哥的面子上,不会把她怎么样,哪知喝了他的茶不久,身上又热又痒,十分难受和怪异。那人趁机抱住她动手动脚,尽管知道她是遭算计了,本该推开他,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
靠近了他,任其为所欲为。
就在他们打得火热的时候,不知怎的,像是被人敲晕了而失去了知觉。现在醒来,只觉身上又累又痛,如同散了架子。 洪骏德被打烦了,一把将暮如雨推开,嗤道:“都不是处子了,还给老子装什么装!你若实在觉得委屈,便好好的呆在本少爷身边做个小妾,本少爷不会亏待你的。何况你那身子真是销魂得紧,少爷我
也舍不得亏待你。”
暮如雨一听骂得更凶了:“谁要给你做妾?堂堂大司马家的少爷那么不要脸呢?你便是八抬大轿娶我当正妻我也不愿意,我是凌哥哥的!我打死你,打死你!呜呜……”
“你说什么?老子八抬大轿娶你这个残花败柳你都不愿意?你的凌哥哥?原来你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的!”
洪骏德一阵咬牙切齿,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又打又骂,还这么的厌弃他呢!心里一恼,上去便啪啪地给了暮如雨两个耳光!他的力道可不小,打得暮如雨顿时眼冒金花,一阵发懵。
就这样,这对露水鸳鸯无法好好沟通,洪骏德也没有心思去管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栈,而不是他包的茶楼雅间,围着被单去找伙计要衣服,丢下不知所措的暮如雨,匆匆走了。
……
月到中秋分外明,当晚戌时,千万盏花灯大放异彩而羞怯了天上的繁星不敢出来,皇帝在华泽殿设宴,庆祝月夕佳节,君臣同乐。
黛卿与漓美人在华泽殿里跟皇上、百官等面前露了个脸,漓美人便拖着黛卿去坐画舫游湖赏景,过两人“在一起”的第一个团圆节。 哪知,本来气氛好好的,偏偏被讨人厌的一些家伙给破坏了……
正文 第64章 相公,阿漓是鬼吗
因为是大节日,宫人们轮番放假两个时辰。此时泊云湖畔三三两两聚满了人。黛卿与漓美人在给宫人发放花灯那里,一人领了一盏河灯,两个人温言浅语,恩爱的模样,羡煞旁人。
偏偏漓王与附马也没有个主子的架子,接过河灯时还对那派灯的大宫女说了声“谢谢”,好听的声音,惹得大小宫女娇羞地悄悄掩口偷笑。
顺着泊云湖边,两个人找到一个没有人在的顺流小河湾,漓美人摆上河灯,悄悄许了个愿,让河灯顺水去了。
黛卿放河灯之时,也许了愿,她道:“愿,兄弟披靡了旧事,前路顺风早高歌!愿,清秋淮上多诗句,白首篱边近酒樽。”
魅漓暗暗呼了口气,小倾倾这两个愿望,一个是希望他们复仇早日成功,二是希望他们直到白首还能坐在一起论诗饮酒。
“相公……”他发觉小倾倾似乎触景生情,心情不好了,担忧地唤了一声。
“没事。”黛卿摇摇头,惆怅地叹了一口气,仰空看月,幽幽念道,“兄弟可存半,空为亡者惜,冥冥无再其,哀哀望月啼。”
想起去年中秋那晚的场景,黛卿低低一笑,眸光温柔,像是对魅漓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去年今日,灯盏连营,长桌宴饮,好不欢喜。那夜,一卿与二佰还比猜拳,他可真笨,每次都喝酒,直到喝得找不着自己的嘴在哪儿;三虎与四愣比试摔跤,裤子都撕破了也不知道,被当做笑料嬉闹
了一整晚;七云与十杰比剑,十杰伤了胳膊,血流汩汩,直接拿酒碗接了,大口喝了,言说血很金贵,不能浪费,再补回去……”
“相公,哪天有机会,阿漓带你去过几日军营生活……”
小倾倾真是一心一意想着他的兄弟们!叫他又羡慕又嫉妒,若哪一天他不在了,小倾倾会不会也这么思念着他?
“娘子的军营?相公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微微一笑,接了漓美人一句话。黛卿心里清楚,空思无意,她现在没有资格悲伤,况且,那是脆弱的人才干的事。她必须笑,笑着提起屠刀,笑着踏平天下!笑着堪看,仇人悲哭。
只是,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愿,兄弟有魂皆可安,清宵梦里无惜别!”眼望远去的河灯,与落在河里满月的倒影,黛卿在心里追许了如此的一个愿望。
兄弟们在天有灵,入到黛卿的梦里来团聚吧!
漓美人拉住黛卿的小手,用自己微凉的大手,给她力量,无声安抚。并想到了一个话题:“相公,我们明天单独启程,两个人两匹马,阿漓喜欢那匹紫电,咱们两个比试,如何?”
闻言,黛卿一挑眉毛:“娘子想比试?这个提议似乎不错。”
“必须不错。若阿漓屁股颠开花了,有相公给阿漓上药!”漓美人眯着一双桃花目,很得意很娇傲。
黛卿:“……”
终于把气氛调动起来了,前面有画舫驶过,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也未管画舫里面坐着谁,纵身腾空,踩着水面,一前一后飞上船头。
这是一艘大型双层画舫,离岸不久,里面聚了不少人。
黛卿与魅漓刚一上来,便惊动了不少人,纷纷行礼打招呼,两个人点头示意。
然,正往里走着,忽闻有女子的吵架声传了过来。女子吵架两个人是不会关心的,但,听出其中一人是谁,那可就不能不管了。
画舫中间上二楼的梯口位置,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子,各拿手指指着对方,骂架的话越来越不好听。 一个道:“你家公子藏头露尾,不与真面目示人。说是救的我,当时我昏迷着,一醒来却已身在千里之外,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就是个狐假虎威的丫头,一个伺候人的下人,凭什么对本小姐大呼小叫
?还有没有点尊卑礼教了!” 另一个呵了一声,道:“白眼儿狼,说的便是你这种人!我家公子好心没好报,这个我不跟你吵。我家公子相貌第二,只是因为我家殿下相貌第一,是你一介小民想见便见得的吗?你说我是伺候人的丫
头,嗯,没错,我就是丫头。但你也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的丫头!我家公子说了,君子之风有容乃大,所以,我不予小人不与畜禽吵,平白掉了身份,辜负了公子的教导。哼!” “哼!小蹄子,你敢骂我!”女子一恼,音量不免加大,“哈!瞧你说的像模像样的,你倒是把你家公子叫来呀!你可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天子的行宫!随便一个人皆是皇亲国戚,高官大元。难道你
家公子比他们还在上了?”
这女子这一句话可不得了,比皇亲国戚还大的、比高官大员在上的,那不就是皇上吗?
另个丫头敢说比他们还在上,那可就犯了欺君之罪,她连带她家公子都得被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