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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乃先帝的第三子,宁太妃的儿子,母子二人都用宁字作为称号,可见其当时受宠程度。为人那是一个字,轴!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这会上门,肯定是相信了别人,兴师问罪。
能够让他如此着急上门,怕是跟她的清誉有关。看来陈氏已经动手,女子的婚事在他们看来,那是比天还要大。只可惜,在她的眼中,却是急需要挣脱的。
“宁王殿下您别生气,清丫头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一定是误会!”陈氏话里虽然是解释,但是这声音是巴不得别人多想。
从外面走进来的易舒清,自然也听见了这样的话,看着对面这个与应朔翰与有三分相似的男子。
规规矩矩地行礼,可还未起来,迎面就飞来一个茶杯,易舒清赶紧躲避,皱着眉头就盯了过去,宁王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敢瞪眼,可就这一眼,却让他莫名有些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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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只信畜生不信人
“宁王殿下,臣女所犯何罪,您这是打算动私刑吗?”易舒清恼火了,这简直就是被人摔到脸上了,直接从地上起来。
宁王盯着易舒清,长得一般化,以前还痴傻,这么多年他可曾说过要退亲,现在倒好。不过就是恢复正常,第一件事居然跟外男勾搭,这让他的脸往哪放?“将人带进来!”
易家能说话的人都站在这里,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算要迎接宁王,何须女眷都在这!说白了,大家都是来看戏的吗?
“大小姐,是玉林对不住您!下辈子玉林一定会好好地对你!”一个书生打扮的男人,进来就红了眼圈,然后深情地说完这句话,就站起来猛地冲着墙撞过去了。
这是要弄哪般?以死殉情吗?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易舒清还不快跪下!”老太爷气得满脸通红,易家要是传出这样的丑闻,那简直就是在要他的老命,堂堂帝师家中居然出一个不知检点的嫡长女。
然而易舒清不但没贵,反而笑出了声,“宁王,您这头顶发绿,那是自找的。如果要退婚,大可以有无数借口,臣女父母虽然早逝,但祖父跟外祖父也不会让臣女受这种侮辱。这个人满嘴胡言,只要有心调查,自然能够知道臣女是清白的。然而,宁王殿下,您大概是查也没有查,直接就到这来兴师问罪,当然还顺带暴力相对。”
陈氏啊陈氏,易舒清扫了她一眼,当真是高看她了,这种把戏对一般女子,会羞愤会失去思考,会坐以待毙,然而她怎么会?
一句头顶发绿,自找的,让宁王更是怒不可遏,“太傅大人,这就是易家的好家风吗?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子居然张口就是绿帽子,对这方面看来是了解的不少!”
“宁王息怒,这孩子母亲早逝,再加上病了十年,这些日子才开始学习。但是这件事,老臣认为还是要调查清楚。否则您就是帮臣女往死路上逼!”老太爷一开始被刺激得失去理智,倒是易舒清说完后,这才意识到差点被人牵着鼻子走。
“大小姐,小生死不足惜,但是您怎么可以说小生满嘴胡言呢?难道那几日的相处都是假的吗?难道你送给小生的定情信物也是假的吗?小生知道身份低下,配不上您,但是您也不能玩弄小生的感情。”书生撞墙自然是失败的,被人拽到地上后就坐在地上。
就这样子,怎么看都是一个地痞小流氓,还小生小生的,真是不要脸。
“让你污蔑我姐,让你污蔑!”易颂奎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闯进来,直接对着地上这个人拳打脚踢。
打的对方鼻青脸肿,两条鼻血直流,无比地狼狈,在那不断求饶着。
这一刻,易舒清承认被易颂奎给感动了,赶紧给他拽过来,“奎子,姐姐问心无愧,你信吗?”
这话何尝不是说给老太爷听,随便过来一个人,就可以污蔑她,也足以见得没有父母护着的艰难。
“我一直都相信姐姐!”易颂奎坚定地站在易舒清的身边,他要做一个男子汉,保护姐姐,撑起这家。
易舒清很欣慰,看来他已经成熟不少。
“本王到这来不是看你们姐弟情深,这件事谁说都不算,证据说话,易舒清,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宁王嫌弃地拿出一块手绢,上面绣了一个清字,还拿出一张纸,上面的字如同几岁小儿。
老太爷扫了一眼,彻底放心,他可是见过易舒清的字,如此是被人诬陷,底气也就足,好在这丫头没有糊涂。放着好好地宁王不嫁,跟一个书生来往。
“不是!”易舒清答得非常干脆,看来调查她的人倒是很仔细,按照正常的思维确实这样,刚刚醒过来的傻子,能够有多少才艺。
“清儿,这是你三日前出门与我私会的时候,亲手给我的。还欣赏我的才学,这会怎么能不承认呢?欺骗小生的感情,这就是大家闺秀吗?”地上的男子擦了一把鼻血,狼狈之余还不忘继续污蔑。
本来说是对付一个草包大小姐,不但能够得到一笔银子,还能抱得美人归,最关键的是成为易家的一份子。现在看来,事情不太好处理,这女人看起来哪有半点傻气。
“宁王殿下,如果不怕浪费时间,臣女现作诗一首,亲自赠与您,如何?”易舒清高傲地说着,也不等宁王说话,身边的人立刻就准备了。
“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千言万语一行句,只信畜生不信人。”易舒清一边写,一边读出来,然后笔一收,亲手将诗句递到宁王面前,“王爷,您好好地比对一下!对了,我不会刺绣,没人教过!”
这是真话,她完全不会刺绣,仗着父皇的宠爱,她一直都是跟皇子一般的长大。
只信畜生不信人,听到这话,宁王本来要翻脸,可是看到手中的字惊呆了,这字简直可以自成一派,虽然柔软但却带着一丝刚强,让人似乎都看到一个自强不屈的倔强少女。
这当真是冤枉了,宁王看着易舒清带着一丝歉意,但是任何一个男人听到另外一名男子吹嘘与他未婚妻之间的情义,那都是来不及思考的,但让他道歉,那也是不可能的。
“来人,将这个骗子送到京兆尹!一定给本王查出来!”害他丢了这么大的人,宁王岂会轻易地放过。
“慢着!”易舒清直接阻止,这件事闹大,受到伤害的依旧只能是她。
第十五章 血腥出手,逼迫宁王
“宁王殿下,如果您让京兆尹直接查,那就等于将这件事公开,实在是让臣女的名誉受损,也等于让您的声誉受损,您大可以私下查。至于结果是什么,不必告诉臣女!”易舒清说完行礼就离开,看似生气,但是内心简直是喷火,陈氏居然敢如此,如果她的名誉被毁,那对整个易家有什么好处?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陈氏选择这样一步险棋,难道是要让易舒云成为宁王妃吗?
可是宁王已经注定不会再称帝,一个成年并且还健康的皇弟,更是被大魏皇帝猜忌的对象。现在太子与青王也与宁王年纪差不多,如果要选择也是他们比较合适点,可如果她名声坏了,这易家其他的姑娘,谁能够嫁到皇家。
所以易舒清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或者,这根本不是陈氏,而是应朔翰?
可不等她想明白,后面就传来了惊悚的声音,“易舒清,别急着走,本王来了,难道你不应该招待吗?”
“侄儿给皇叔请安!”
“给摄政王请安!”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屋子的人除了易舒清,所有人都跪下了。她就那样地看着对方,如此上门,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应朔翰用眼神告诉她,也不叫跪在地上的人起来。
“跪下!”老太爷扭着头果然看见易舒清没有跪,立刻低声训斥,摄政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是能够随便挑衅的吗?
如果说老太爷刚刚有点喜欢她的头脑,现在就有些厌恶她的不识趣。
“不用,她不用跪,本王今日就是为她来的。你们都起来吧!”应朔翰说过,他看中的东西,就没有能够逃的。如果她直接答应了为他治疗,那大家都很好说,然而她心机太重,要的多。
此话一出,宁王应俊辉不愿意了,“皇叔,不知道您找易小姐何事?”
应朔翰一拍手,廖大直接一个软剑划向跪在地上的书生,顿时一声惨叫,然后一群惨叫,陈氏等人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周氏更是直接被吓晕过去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廖大直接捏着惨叫的书生逼迫他张嘴,然后剪掉了半截舌头,血喷到地板上,让人闻着有些作呕。
应朔翰看着易舒清面不改色,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心机深重,“我的人,轮不到你这个东西来污蔑,扔到春风里,别出来了!”
春风里,那是京城最大的伶人馆,而且还提供各种特殊癖好服务。
“不,扑!”男人被剪了半截舌头,还能说一点点话,拼命地摇头,他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可惜在摄政王面前,谁还能顾及到他,直接被拖下去了。
“摄政王,您这话说的分明是让大家误会,臣女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您不能如此诋毁臣女的清誉,否则你跟刚才那人有何不同?”这一刻易舒清彻底认为这件事就是应朔翰弄的,目的就为了现在这场戏。
“摄政王恕罪,臣这孙女这段时间才开始恢复神智,还不知道尊卑,请您饶恕她的胡言乱语!”老太爷瞪着易舒清,恨不得直接给她拖下去,惹谁不好,惹这位煞星。
如果是宁王,还可以周旋周旋,但是面对摄政王,那全是看他的心情。
“皇叔,如果侄儿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请您直接冲我来,不要为难易小姐!”宁王挡在了易舒清的前面,不管如何,现在对方是他的未婚妻,就有义务来维护。
这样子倒是让易舒清重新认识了对方,一开始对女人动手,倒真是没让她瞧得起,而此刻面对危险,反而能够站出来,倒也不失为一个男人。
“啧啧啧,易舒清,没想到你还是有点人缘的。这么多人都怕你得罪本王,为何你自己不怕呢?难不成,你知道本王就喜欢这样的美人吗?”应朔翰完全无视其他人,他就是有这个资本嚣张,张狂。
真是个多变的男人,那一年的漫不经心,那一晚发狂虚弱,那一日的傲慢,今天的邪气。易舒清真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如此多面化。
“摄政王,谁都知道您喜欢的是男人,臣女还是不凑热闹了。臣女的祖父与未婚夫都在这,如果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他们提。”易舒清转身就要走,站在这简直就等于对牛弹琴,更等于是在自找其辱。
如果凭这种施压就让她出手治疗,简直做梦。那是一个多么大的坑,她怎么能够轻易地跳下去。
“好,应俊辉,你退亲吧!易舒清,我要带走!不知道老太傅可有意见?”应朔翰说出口的话,让易舒清的脚步怎么也迈不出。
“摄政王,您挖侄儿的墙脚似乎不太好吧!您喜欢臣女哪里,臣女改,可以不?”易舒清已经克制到极点,她乃堂堂皇太女,当初被迫为他服务就已经够可以了,现在当她是什么,是玩物吗?
“本王的东西,还有谁敢要?应俊辉,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