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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还在努力,还吃了很多固本培元的丹药,但是内力增长缓慢,如果不是复国的意念支撑着,她早就放弃了。
“不明白,你能给应朔翰从头治疗到尾,为什么不能给我治疗,要知道你可是答应我的,并且有那什么为证!”虽然肚兜在手,但是鬼面男也知道在这里不好拿出来。
“他是我男人,你是我仇人,绑架我,废我内力,威胁我,羞辱我,我能给你治疗都是看在你跟我男人有点血缘关系上,否则我根本不会出手。”易舒清翻白眼,这个人估计看见应朔翰的东西都想夺走。
所以她就是个货物,鬼面男要应朔翰不快活,肯定就会冲她下手。
“分得真清楚,我叫战佛!”鬼面男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很明显,应朔翰外号战神,他就叫战佛,看谁更厉害。
“你叫战佛好意思吗?你为魏国打过多少战?保护一个国家不是嘴巴说说,别以为自己比他强!”易舒清护着应朔翰的时候,那是真护着,这是自己男人,谁敢来挑衅,她就敢上前抽他。
“呵呵!真是让人感动,你说我这脸上的疤痕要是去掉了,会不会跟应朔翰一样,那你会不会看上我呢?”鬼面男完全不在乎战佛这个名字被易舒清嘲笑,他本来也就没有指望这个名有多少人喜欢。
“莫名其妙,神经病!”易舒清直接转身就走,这是个疯子,不管鬼医到底怎么打算,反正她短期内不想见到他。
“你就是怕我了!”鬼面男在后面喊着,然后哈哈大笑。
看着易舒清逃跑的样子也觉得有意思,鬼医看着他叹口气,“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救我有意思吗?我那娘亲都死多少年了,我们跟你也没有关系!”鬼面男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就是不断找茬,找存在感,或许易舒清说的都是对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鬼医看着他,“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可不可以不再用了,听着都头疼。
“不要,我就叫战佛,如果你给我取个名字,那丫头能跟我,我就听你的。”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鬼面男满脑子全部都是易舒清,凭什么她对应朔翰就能够体贴,对他就不行。
当初是绑架了她,可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再说就想上了她,也做不到。
“她不是你的!”鬼医翻个白眼,就当他没说,这两兄弟虽然不在一个地方,但实际上性格很相似的。
只不过一个内敛点,一个活得张狂。
金龙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最想做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要整个皇室都对他道歉,证明当年扔了他是错误的。
应朔翰跟易舒清一起用膳,鬼医没有来,让人送饭去。从应朔翰的脸上,那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失落,但是易舒清知道,他心里难受。
但那个人又是他的兄长,还是从小就被抛弃的那一个,只要不做特别过分的事情,以他的个性都会原谅。
“应寻阳明日肯定不会乖乖和亲,我们两个人送她,那也就意味着会担风险。”易舒清故意岔开话题,要说应寻阳真真是个蠢货,将手中最好的一副牌给打烂了。
“无妨,她跑,爷就能给她抓回来,打断手脚送过去,西辽也不会说啥!”应朔翰对这些表面上的侄孙女,没有任何感觉。
额!
好吧,有应朔翰在,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夫君,我会一直陪着你,除非你不要我!”易舒清红着脸说出如此感性的话,很显然是想安慰应朔翰。
他们离开后,鬼医也就离开王府,这日后再见的机会就不会太多。
“嗯!”应朔翰应了一声后,也没有特别的表达,让易舒清有些失落。
不过也能理解,此刻他估计是最难受的。
夜晚等易舒清熟睡后,应朔翰出现在鬼面男的地方,看着他的脸,如果说他长得像母妃,那么对方就长得像父皇,他们两个人其实长得不是很相似。
“我不希望你死!”应朔翰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们确实在一个母体里的呆过。
“当然,如果我死,你也会死,你死我也会死。我们其实还中了同命蛊,让你堂堂摄政王跟我这个江湖人士中一样的蛊是不是觉得很委屈?”鬼面男坐在那猖狂地笑着。
他当然不想死,也不想让应朔翰死,那些让他受了一辈子苦的人别想好过。
“太后是你动手的?”查来查去,宫中没有人有动手的时机,唯独太后前些日子身边多了一个伶人,这个人应该就是他假扮的。
“是,那个老妖婆死得够劲吧!这皇家的丑闻,我会一个一个地放出来。”鬼面男恶狠狠地说着,他就要毁了整个皇室,然后坐上皇帝会不会很搞笑。
“你是魏国人,母妃跟父皇都希望魏国平安。报仇的事情,可以换一种方法。”应朔翰说的很平静,如果仅仅是要这些人的命,他早就去做了。
皇位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后代,即便坐上去,又如何?
“你是个懦夫,但我不是。别以为我不恨你,什么母妃跟父皇,那跟我有关系吗?那全部都是我的愁人。应朔翰你可以活在太阳下面,而我只能活在黑夜里。凭什么?”鬼面男越说越激动,那个女人如此崇拜应朔翰,不就因为这些吗?
“应朔耀是你的名字,母妃临死的时候,喊的应该就是你。那个时候,我不懂,但是现在我可以肯定这就是你的名字。她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你能够活下来,活在阳光里。”母妃那样一个温柔如水,却又简单的人,却有着如此执念,而他小时候看着母妃那失神的样子,应该都是在思念对方。
“不,是她扔了我,她见我脸上有胎记,扔了我,将活下来的机会都留给你。却不知道,生下来我们就被人下了蛊,如果我真死在外面,我们就一起死了。如此是不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好,我就叫应朔耀,我要拿回所有的荣耀!”应朔耀听起来真不错,比应朔翰好听多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敢不敢嘲笑他的名字。
如此两面化,让应朔翰也跟着笑了,其实多一个亲人也没有那么讨厌。
“你笑什么,跟你说,怎么着我也是老大,比你大,从这名字上就能够看出来,我比你好!”应朔耀在心中默念几遍这个名字,越念越是满意,这个就是好。
“对,你比我大,是我兄长!”其实这两个字也没有那么难,而且对方的阵法造诣比他好,上次还困住自己。
“别别别,千万别叫我兄长,不给你占便宜。”叫了兄长,那怎么抢女人,不划算,应朔耀内心现在就是要将易舒清给抢过来。
应朔翰也不在乎,两兄弟喝了一场酒,等鬼医发现的时候,那是拿着棍子追着两个人打,这两个不听话的家伙。
最后三个人气喘吁吁地躺下来喝酒。
“别走了,你们都在这,这里设备齐全,等你再建一个诊疗室,那得多少年。当初这个花了多大功夫!”应朔翰挽留着,有他们在这边也不错,难道不是吗?
有一个亲人了!
“不要,我很忙的,我那么多的教众,很忙的!”应朔耀才不会呆在王府,过这么无聊的事情,再说,是鬼医要跟着走的,不关他的事情,如果换做易舒清他会更高兴的。谁喜欢一个老头子跟着,这老头子还那么啰嗦。
“金龙教迟早要被皇上讨伐,你多注意点!”挽留的话,应朔翰只说一次,人各有志,一个习惯于江湖的人,让他换一种生活方式,其实也是不对的。
“我迟早会造反,你这个王爷到时候怕是很难做!”应朔耀此生最大的目标,就是将皇室给搞垮,那个老妖婆不过是一个开始。
仅仅是一个一开始而已,他不会因为应朔翰这几句话,应朔耀这个名字就放弃。
再说生自己的那个女人不也是被害死的吗?
应朔翰没有说话,日后的选择谁知道呢?
如果易舒清要复国,而他也会被皇上视为造反,不过即便这样,他也不后悔。
三个人都喝醉了,直接就这么睡过去,但是第二日一早,应朔翰准时起来,跟易舒清一起进宫,送应寻阳和亲。
肖逸看见易舒清送嫁,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他就知道,知道太女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但是带着应朔翰算怎么回事?能不能抓住应朔翰反过来要挟魏国?但是看魏国皇室的样子,抓住要挟,那是正中下怀吧!
可怎么看应朔翰怎么讨厌,他的太女怎么能去伺候一个男人?
应寻阳穿着内务府准备的嫁衣,不知是衣服大了,还是人瘦了。
关于这个也没有人去关心,应寻阳是被下了药的,完全是宫女搀着走,浑身都不能动弹。皇后也怕出错,所以直接让太医院给下药了。
应寻阳再恨,再愤怒也没有用,对她来说,这就是命,作为一个公主的命。
没有想到葛茗那个贱人居然跑去摄政王府,弄得父皇都不好意思抓她。
“皇帝陛下,外臣替我国皇帝感谢您的招待跟厚爱。大公主此去我国,成为贵妃娘娘,两国永久联盟!”肖逸的话说完,他们就出发了,本来也就晚了。按照预定时间,他们早就应该出发了。
如果不是应寻阳逃走,太后随后又病亡,这和亲之事早就应该走了。
应朔翰跟易舒清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楚王,毕竟他的大寿,但是礼物已经让人送过去了。
太后崩了,这京城上下一切从简,就连大公主出嫁都比预定规格降了两级,如果不是和亲,都不能再这个时候嫁娶。
“楚王一定会很伤心,他毕竟不知道我的身份!”易舒清有些伤感,楚王楚王妃那种单纯地对她好,没有任何目的,但是她却不经常去,第一是影响不好,第二有时候会很内疚。
“本王已经去解释过,他们表示很理解,这个你不用担心了!”应朔翰能想到的事情都去做,两个人既然决定好好地在一起,那么就得包容彼此在意的人,更何况楚王还是他在战场上的师父。
易舒清点点头,心中很害怕很担心,因为回西辽了。
蔚蓝等人也一样,离开西辽已经有一段时间,现在主子却是用大魏摄政王妃的名头回去,一切都变了样子。
“别担心,一切有我,但是你看到薛凯泽的时候,一定要控制好情绪!”应朔翰会吃醋的,如果易舒清太过于注重以往的回忆。
“其实,我跟他之间是喜欢,是依赖,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出现,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日后我一定要对这个人好。那段时间其实我们都很单纯,只不过越到后来,这人心伴随着权势就变了。如果当时我能够让他去做官,不是单纯地成为太女的驸马,也许一切就不一样。所以我现在只是单纯地将他看做仇人,应朔翰我有过一个孩子。但是他跟我一起死在我的花颜下!这件事我以前没有说,但是我现在说给你听。那些不堪的过往全部都是仇恨!”易舒清一点一点地说着,完全就是在回忆。
她不希望回到西辽,却是他们分歧的开始,可以说,她爱上了应朔翰,跟上一次的感情完全不一样。
撕开伤口,才能更好的愈合。
应朔翰什么都没有说,将她拉到怀中,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现在最关键的是要给她最好的一切,再也不用受苦。
“你大哥的孙子,我这边已经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