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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杏素娘-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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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母只得了凌耀一个儿子,恨不得将他看成眼珠子,不肯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而凌鸢则是凌耀的堂姐,嫁给了军中的副将,身份虽然称不上显达,但因为守城有空,平日里还是挺受敬重的。
  伸手拧着孩子的耳朵,凌母训斥道:“你要是再敢爬到墙上,我就打断你的腿!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您再不收手,儿子的耳朵就要被揪掉了。”
  凌耀扯着嗓子嗷着,等回了屋,凌母才放过他,让丫鬟过去上药了。
  薛素也没将隔壁的孩子放在眼里,哪曾想第二日便有人上门了。
  面颊丰腴的秀美妇人将礼物交到秋菊手中,眼底透着几分歉意,道,“妾身夫家姓凌,正好住在隔壁,先前家里的小子给您添了麻烦,还请夫人莫要见怪。”
  薛素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都是邻居,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只要令公子能接触误会,不再用石子往我身上砸便是。”
  闻言,凌母身体一僵,神情中透着淡淡尴尬之色,她眼神落在女人娇美的面颊上,略带忐忑地问,“不知夫人与侯爷是何关系?为何会特地来到边城?”
  薛素笑了笑,两指拨动着腕间的红珊瑚手串,轻声答话,“妾身嫁到楚家也有六年了,还给侯爷生下一子,肚子里怀的是老二。”
  听到这话,凌母不由愣住了,目光呆滞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女子,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嫣红柔润的唇瓣,看起来就跟十七八岁一般,没想到竟是辅国侯的原配。
  凌母震惊的模样让薛素心里很是受用,小嘴里溢出银铃般的笑声,解释道,“侯爷的年岁的确比我大了不少,又蓄须了,看起来更成熟稳重些,也是常情,没想到竟让凌夫人生出误会了。”
  凌母急忙摇头,她脑袋里乱糟糟的,根本捋不清思绪。
  原本城中将士的家眷都好奇极了,不知远道而来,投奔辅国侯的女子究竟是谁,大多数人都以为这般好颜色的,除了姨娘不做他想,哪知人家正妻生的面嫩,即使成亲多年,生了孩子,看着依旧比小姑娘水灵。
  “楚夫人,先前妾身弄出了误会,这、这都是我犯糊涂。”
  凌母狠狠拍着自己的脑袋,忍不住连连叹气,心里却将夫君的侄女凌鸢骂了个狗血喷头。
  要不是凌鸢来家里胡说八道,笃定隔壁住了个狐媚子,将辅国侯的神魂都给勾了去,他们母子也不会丢了这么大的人,好险没跟正主结了仇。
  越想越是后怕,凌母面上的血色逐渐消褪,强撑着跟薛素说了几句,便找了个由头离开了小院,丝毫不敢耽搁,走回家中。
  凌耀正坐在石凳上,看到亲娘回来了,他快步冲上前,小脸上带着几分不满,抱怨道:
  “您就不该去隔壁道歉,儿子也没做什么错事,何必多此一举?那妇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没说完,凌耀后脑勺就被用力拍了一下,打得他头昏眼花,消瘦的身子踉跄了下,好悬没栽倒在地上。
  男孩委屈极了,扯着嗓子嗷道,“就算咱家比不得辅国侯府风光,您也不能为了个姨娘打我啊?”
  这会儿走进屋里,凌母将房门掩的严严实实,从桌上抓起鸡毛掸子,狠狠敲了几下,咬牙切齿道,“什么姨娘?隔壁那是正经的侯夫人,跟辅国侯成亲整整六年,你要是开罪了人家,咱们也不必留在边城了,趁早收拾包袱,走远着点,免得碍了人家的眼……”
  凌耀脑袋轰的一声,一时半晌间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他嘴唇嗡动,语气带着惊疑,“堂姐分明说过,那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出身也不干净,使出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勾引了侯爷。”
  “凌鸢说什么你信什么,你手里的石子若真打在了侯夫人身上,让人动了胎气,你爹就算跪在地上跟侯爷求情都没用!”
  因为怒火翻涌的缘故,凌母一张脸气的通红,胸口也不断起伏着,心里不免后怕。
  作品  卷 第218章 双胎
  就算凌耀心底的惊疑再是浓重,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绝无半点更改的余地,隔壁的妇人并非堂姐说的狐媚子,而是辅国侯明媒正娶的发妻。
  想起自己手拿石子往人身上投掷的蠢相,凌耀用手捂着脸,面颊耳根都涨得发紫,显然是愧疚极了。
  凌母虽对儿子疼到了骨子里,这会儿却没有半点劝慰的意思,打算让他自己想明白,如此一来才能得到教训,免得日后再被凌鸢蒙骗,重蹈覆辙,将整个凌家都给牵连了。
  “娘,您说我该怎么办?”
  凌耀抬起头来,眼眶微微泛红,配上精致的五官,看起来就跟个秀气的小姑娘似的,分外可怜,凌母刀子嘴豆腐心,也不忍继续责备,只能强板着脸道:
  “等再过几日,让你爹带着你去隔壁道歉,咱们凌家跟辅国侯一起守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楚夫人心胸又比寻常妇人宽广,不会跟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斤斤计较。”
  凌耀小声嘀咕,“孩儿才没有乳臭未干,只不过被人糊弄了而已……”
  边说着,他脑海中边浮现出凌鸢的模样,想起堂姐信誓旦旦的语气与神态,他不忿极了,小手握拳,朝着空气狠狠挥了两下。
  “最开始孩儿也没多想,是堂姐在我耳边一遍遍念叨着,拼命诋毁楚夫人,也不知究竟是何缘故。”
  按理而言,楚夫人来到边城的时日尚短,不过区区半月而已,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可能跟堂姐打照面,这样诋毁人家,难道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成?
  拍了拍凌耀的后脑勺,凌母嘴角紧抿,脸色也比方才冷了许多。耀儿年纪小,不懂得人心险恶,哪知道有时候想要害一个人,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心念一动,便会使出那等下作的手段,委实令人作呕。
  *
  一晃又过了十天,闫濯风尘仆仆地来到边城,他找不到楚家人落脚的宅院,索性四处打听着。
  此刻正值晌午,街面上的百姓并不算少,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即使饱经战乱,却比京城也逊色不了多少。
  穿着粉裙的女子头戴帷帽,身后跟着两个眉眼清秀的丫鬟,沿街闲逛。
  凌鸢耳朵尖,正好听到了闫濯问路的声音,拿着香囊的手微微一顿,将东西放回了摊子上,目光也投注在那名模样清俊的男子身上。
  就算闫濯没有习武,感知依旧称得上敏锐,他回过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主仆,略略拧了拧眉。
  “夫人一直看着在下,不知可有何不妥之处?”粉裙女子梳着妇人发式,闫濯自然不会叫错。
  凌鸢回过神来,迈步往前走,等站在男人跟前时,这才压低了声音说,“公子想要到楚家,可是为了去见侯爷?”
  闫濯面色十分平静,心底却生出几分警惕,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公子莫要介怀,小妇人刚才听到了你问路的动静,便走上前来,想要为你指路,别无他意,辅国侯住在东街,只要走到巷尾,右转第二户人家就是。”
  闫濯拱了拱手,“多谢夫人提醒。”
  凌鸢低低嗯了一声,施施然转身离开,姿态既闲适又优雅,挑不出半点瑕疵,但闫濯却觉得很是奇怪。
  按着女人的话走到了小院前,看到守门侍卫熟悉的面庞时,闫濯松了口气,都无需通报,打了个照顾就直接走了进去。
  这档口薛素正在院子里遛弯,鼻前嗅到到淡淡的苦意,万分熟悉,正是常年行医的大夫才有的味道,她猛地回过头,小脸儿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热切道,“表哥来得真快,怎么不提前交代一声,让侍卫去城门口迎上一迎,免得走岔了。”
  闫濯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道:
  “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又不是头一回来到边城,即使侯爷换了地方居住,稍稍打听一番也能找到,素娘无需担忧。”
  眼神从女人面颊往下滑,待看到她高耸的肚腹时,闫濯面色微变。
  “快坐下,我给你把把脉。”
  即便这人语气平和,但薛素以及从他话中听出了一丝紧张,难道自己这一胎出了毛病?不!不可能,她的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出世,绝不会有丝毫差错。
  心神不宁地坐在石凳上,闫濯手指搭着莹白皓腕,探到强而有力的脉搏,他仔细辨认,好半晌,才声音艰涩道:
  “是双胎。”
  薛素怔愣片刻,她活了两辈子,都没有见过双生子,女人生产时本就艰难,与阴司地狱只隔了一层薄纱,若接连产下两胎,不说能不能受得住那种苦楚,恐怕气力就跟不上。
  越想越是心惊胆寒,她两手抠着石桌边缘,光润的指甲泛起青白色,脸色也越发难看。
  见状,闫濯忍不住劝道:
  “你身子骨一向康健,就算怀了双胎,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只要将身体养好,定会平安产下孩子。”
  闭了闭眼,薛素瞥见端着茶盏走来的秋菊,轻声道:
  “双胎的事情,还请表哥代为隐瞒,莫要让侯爷知道了,如今战事正处于紧要关头,实在是耽搁不起。”
  闫濯满脸不赞同的看着她,嘴唇嗫嚅着,见秋菊走到近前,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叹了口气,准备改日再劝劝素娘,省得她犯了糊涂,酿成了不可逆转的后果。
  掀开茶盖,吹散了淡淡的水汽,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进城时,我四处问路,碰到了一个戴着帷帽的年轻妇人,主动引路,瞧她的穿着打扮,应该也是官宦人家的女眷,素娘可曾认得?”
  在边城住了足足一月,薛素见过的女眷只有凌母,她年纪偏大,上街时早就不戴帷帽了,应该并不是闫濯说的那人。
  摇了摇头,她道,“这座小院儿的位置并不算什么隐秘,城中消息灵通的百姓都能找着,那可能是位心善的夫人,并无他意,表哥别多想了。”
  闫濯转头看着秋菊,让这丫鬟取来纸笔,亲自写下了安胎的方子,而后派人去铺子里抓药。
  夜里楚清河从城楼上回来,看到家中多了一人,削薄的唇微微一抿,周身透出丝丝冷意。
  闫濯也不是个傻子,哪会看不出辅国侯不待见自己?但他早在侯府时就认清了此点,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手里拿着筷子,照常吃饭,时不时还说几句莲生在京城的近况。
  楚清河余光一直盯着素娘,见小妻子全神贯注听着闫濯的话,低哼一声。
  薛素也察觉到了不妥,她的手本来搭在桌面上,现在探了下去,先碰到了修长结实的大腿,而后仔细找了找,才拉住男人的掌心,屈起指节,反复摩挲着,带来阵阵难言的痒意。
  楚清河脸色由阴转晴,倒是好转了许多。
  闫濯暗暗嗤笑,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当初刚见到素娘时,他对这个远房表妹的确生出了几分好感,但人家早就成亲生子了,他又不是那等卑鄙无耻的混账,自然不会将目光放在有夫之妇身上,如今的关切不过是兄妹情谊,也只有楚清河才会吃这等没头没脑的飞醋。
  吃过晚饭后,夫妻俩往主卧的方向走。
  一路上,楚清河一声不吭,眼神幽暗仿佛深井,猿臂环着女人柔润的肩头,将人牢牢圈在自己怀中。
  都成了老夫老妻了,薛素对男人的德行分外了解,知道他醋了的时候,必须轻声言语慢慢哄着,若直截了当不留情面的斥责,反倒会使两人的关系越发僵硬。
  “他何时到的?”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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