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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的事情,杜落落在一旁也看得忧心。她看着蝉西发呆,心中却暗自盘算,也不知道丐帮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秦王嬴政是否已经受到了影响。
心中有这些事,她起身出门,想去私下问问去丐帮带消息的那个人,也顺道看看兔子,它也该回来了吧。
杜落落走在营中,去找那人,等去了那人所在的营帐,她掀开帐子,却发现屋里坐着几个人。那几个人一脸错愕。杜落落也一脸错愕,因为她无意中听到那几个人正在讨论,说上次蝉西不应该放过蒙恬。
见杜落落突然出现,几人慌忙起身。
杜落落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她要找的那人,她又缓缓看过众人,最终目光落到年长的那位身上,说道:“王所做的一切,自有打算。要知道即使蒙恬死了,秦王也会派别的人来。如今敌军在侧,你们却在这里议论王的是非,而不是众人一心。这样岂非先乱了自己的阵脚?”
她说道后面语气重了些,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心中则是深深为蝉西抱不平。他在拼力想办法,但这些人却并没有完全站在他的战线上去想事情,甚至还在背后议论他。
那些人看杜落落脸上露出不愉的神色,忙应着说:“是我们错了。”
杜落落没有在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无意中听到这些,可见将领间也有些军心涣散,杜落落不由更添了几分担心。
等她办完自己想做的事情,走回到蝉西的营帐里,看到蝉西还在凝神盯着布兵的地形图沉思,他的眉间打着结,用手来回比划推演着。看他倒现在都没有结论,想来下一战极难。
杜落落看到他忧心的样子,心中也难过,她很想伸手帮他抚平眉间的忧虑。
可是,她藏住了自己的情绪,不想让他知道她看到的一切,不想让她知道她明白他的心情,更增加他的忧心。所以,她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去桌边倒了一杯水,端了过去,轻声对他说道:“蝉西,喝点水吧。”
蝉西伸手接过来她端过来的杯子,胡乱地喝了几口,看向她的时候目光中是柔情一片,说道:“这些日子,让你跟着我奔波受苦了。”
看他本陷入忧虑苦恼中,还在关心自己,杜落落心中是暖暖的感动。
虽然没有把握,但是下一战还是不可避免。
不日,蒙恬又带兵攻来,蝉西亲自带着军士前去迎战。因为前面两场败仗,杜落落担心局势,她不希望蝉西亲自去,可眼下也拦不住他。见蝉西带人冲了出去,杜落落心弦绷了起来。
战场上的厮杀,冷酷无情,血溅当场,满是惊心动魄。而更揪心的则是无法深入战场,只能在后方等消息的杜落落。
她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蝉西被蒙恬围困的消息。杜落落再也坐不住,恨不得自己冲过去救他。可是穆赫拦住了他,告诉她,她去了并没有办法解决蝉西的困境,只能为他更增烦恼。
杜落落怎么不懂这个道理,她只是担心他。
穆赫组织军营里剩下的兵士,准备去营救蝉西。但凑来凑去,不过几百人而已。这样的人数,就算去也是送死。穆赫打定主意,为营救蝉西打算牺牲自己拖延敌军,若能分散一些秦军的注意力也是值得的。
杜落落不赞同,但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羌军里面一片愁云惨淡。
正当穆赫带人决定去拼死一战的时刻,前方又传来消息。乌孙国的援军来了。
这消息令众人振奋不已。
穆赫带着人还是按照原计划出发了,而乌孙国的援军来得正是时候,将包围蝉西他们的秦军一举击散。这一仗令羌军又扳回了一个胜局。
等杜落落看到蝉西等人顺利得胜归来,她心中有种云开月明的感觉。和蝉西一同而来的还有乌孙国的主将,墨脱贴。
蝉西请乌孙国的将军进了主军帐,双方坐定,畅谈甚欢。乌孙国军队的到来如同为羌军打了一针强心剂。大家都感觉,两军合战应该离胜利不远了。
两军合战,果然连连胜场,将蒙恬军队驱逐退却了好几城。
羌军众人欢喜,就等着打完这一仗,早日回家,与亲人团聚。
然而,眼看战情一边倒时,后面却陷入了拉锯战的阶段。而原因,则是乌孙国的军队并不出全力迎战。
蝉西看此情形心中有些明了,怕是乌孙国夏邪正要等着给他开条件。
杜落落也感觉出来最近的战事仿佛十分奇怪,胜一场负一场,还如此平均。晚上她忍不住和蝉西私底下讨论这件事情。听蝉西说了他的推断后,杜落落忍不住吃惊:合着夏邪派来的援军这是试用版呀,不付费不给正常服务。
只是不知道夏邪他的条件是什么。蝉西不无忧心地说。
“不如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杜落落说道。
蝉西说道:“我也正有此意。”
翌日,蝉西和墨脱贴直接说出了他心中的疑虑。墨脱贴则说出夏邪的想法:“乌孙国的国君是愿意与羌国永结同盟。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互相扶助。”
“那为何感觉贵军并未肯全力相助?”杜落落替蝉西问出了不好说的刁钻话。
墨脱贴看了一眼杜落落,说道:“乌孙国的国君希望我们的联盟更为巩固。”
蝉西知道后面才是他们要提的条件,不由正色问道:“那依贵国君所见,如何才更为巩固呢?”
“联姻。”墨脱贴这次是看着蝉西郑重说出来了他们国君的意思。
正文 第416章 夺回(15) 横也二,竖也二
杜落落看着墨脱贴,眼神复杂。
墨脱贴却无视了她的目光,继续看向蝉西说起联姻的话题:“我乌孙国的夏邪国王有一个妹妹,和您正当年纪,生得也是花容月貌,不知道羌王是否有意与我乌孙国联姻?”
蝉西怎么想到是乌孙国的条件竟然是夏邪的妹妹要与他结亲?他不愿意,并未直说。
“两军阵前谈论这些儿女之事岂不是不大合适。”蝉西转移话题,对墨脱贴说道,“若乌孙国倾力相助,我倒愿意以后在经济上多与乌孙国互通有无。”
墨脱贴笑了笑,状似无意地摸了摸自己铠甲,说道:“乌孙国的国君只是向我这样交代,我也便与王您这样转达王的意思。想来经济上的互通有无,不如联姻更是渗透到姓宗族上,更亲密无间吧。”
他这才又看向杜落落,说道:“只是,也许王妃不乐意。不过,你们羌人男人不都是娶几个女人么?老羌王亦是如此。我想王妃也会从大局出发。”
杜落落面色如常地看着墨脱贴,心里却早已经骂他和那乌孙国国王夏邪几百遍。
趁着羌国内忧外患,为了给自己谋算,却要给蝉西塞个女人过来,来破坏她的婚姻幸福。还那么堂皇地说什么“从大局出发”,好像她若不让蝉西娶就是刁妇。
可是她真想做刁妇!她暗暗捏紧了衣襟,怕自己张口去斥责那墨脱贴!……只是却又忍不住担心蝉西无法应对现在的局势。所以,墨脱贴虽然看着她,但她却并没有吭声。
这时,蝉西插话朗声说道:“这个恐怕我无法接受。”
墨脱贴本看向杜落落,此刻他出声,墨脱贴和杜落落都看向了他。
只听蝉西继续不卑不亢说道:“既然是两国合作,那一切都应该以商谈为基础。若夏邪国王一意已决,只是要让我去按他的路子来,这事情又怎么谈?这又怎么能算得上合作?”
墨脱贴并未反驳,干笑两声,说道:“这件事,还是望羌王三思。”
这次谈事情,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杜落落回到住处,心中兀自愤愤不平。
她拿起桌上的笔,想着墨脱贴的模样,匆匆画了几笔,脑后梳着大辫子,翘着胡子的墨脱贴形象便跃然纸上。她提起笔来,在画的墨脱贴脸上画了两个喷气的大鼻孔。还是气愤难消,又在他额头上提笔写了个“井”字。看着自己笔下变得怪模怪样的墨脱贴,她不由笑了起来。
蝉西进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在笑着,忍不住好奇地凑了过去,就看到杜落落笔下的墨脱贴样子。也不由觉得好笑,哈哈笑出声来。
他指着画中墨脱贴的额头问杜落落:“这又是什么意思?”
杜落落撇了撇嘴,说道:“横也二,竖也二。”
蝉西仍是不解,杜落落说道:“在我们现代社会,说一个人二就是二货、二愣子、二百五的意思。反正就是说一个人愣头愣脑、性格倔强、认死理、喜欢抬杠、做事考虑不周、不计后果。”
听杜落落一番解释,蝉西忍不住再次笑出声,说道:“这个形容墨脱贴是再合适不过了。这个“井”字真是奇思妙想。”他又低下头看着杜落落,柔声说道:“你不用担心,他的那个建议我是不会同意的。我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杜落落听他说出这话,一时倒是呆了。
记得她还未嫁他的时候,在羌王宫里,看老羌王的几个妃子明争暗斗,也曾暗自忧心。虽然她嫁他之后,琴瑟和鸣,但这种疑虑却如同一团黑云萦绕在她心间,从来没有消散过。如今,他主动这么明确的说出了自己的态度,是杜落落不敢想的。
但是,好感动。
感动之余,杜落落感觉自己刚才的所做所为未免太孩子气,她伸手起来自己画的墨脱贴的画像,扔到了一边,感慨说道:“很可笑吧。”
蝉西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很有趣。”
杜落落看他的手又要下来,忙躲开,腿却一下却撞在了桌沿上,疼得“哎呦”叫。
蝉西拉她坐在一旁,低头去看她的伤势。
杜落落撞得并不重,便是淤青,也会几天消掉,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她看蝉西低头看仔细翻她裤腿察看她伤势,一时恶作剧心起,伸手去揉他的头。这一下,便被她完全得手了。
想蝉西经常仗着身高的差距,去揉她的头,她期待这反击的时刻已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哈哈笑着。完全一扫刚才被墨脱贴带来的阴郁心情。
蝉西任她揉着,竟然也不反抗。
等她玩得无趣,他看她伤口并无大碍,这才站起身来。他的胳膊圈在了椅子扶手两旁,威压地看着她:“很有趣吧?”
杜落落笑嘻嘻:“很有趣。”
“很好玩吧?”蝉西一脸严肃,又问道。
杜落落依旧笑嘻嘻答:“很好玩。”
蝉西:“……”
“现在该我玩了吧。”蝉西突然蹦出这句。
啊?杜落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穿过了她的发,灵活地绕了过去,她头上的钗环叮叮当当掉了一地。杜落落讶然地抬着头,对上他的眸子。
他漂亮的翡翠色的眸子此刻染上了一层迷醉的光,看她抬头看他,他的吻落了下去。
一夕狂乱。
天未亮,杜落落却早已经醒来。她侧身看这睡梦中的蝉西。他如玉石雕刻般的脸上,长长的睫毛紧闭着,不知在怎样的梦里?梦中可有她的影子?
她无法安眠,因为着当前的形势,因为着墨脱贴的话,也因为蝉西的态度。
蝉西说他不会同意墨脱贴的,他只要她一个就够了,杜落落相信他说出来一定会做到。他全心为她着想,不惜将自己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