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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廖弈的桃花眼,分明是丹凤眼,凡是对上视线的人,却都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自诩这些日子以来,见过不少相貌上乘的男子的许可婧,见到梁琛都不禁在心中暗暗咂舌,这若是女子,该俘获多少男子。
许可婧见到梁琛不过就是感叹其容貌,而福贵丹则不然。便是福贵丹用尽全身武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可内心的惊慌恐惧,如何都不能遮掩,让她欺骗自己。
她,绝对惹三皇子不高兴了。她是不是给三皇子丢人了。
她,她好不容易才让三皇子这些日子待自己好些。
可,她,这可怎么办。
爹爹,对。她要去找爹爹。只要让爹爹跟三皇子吃个饭,说说话就好了。
对,只要这样就好了。
“三皇子...”
福贵丹不甘心于嘴上的称呼,三皇子。凭什么,她只能叫三皇子。而许可婧却可以叫夫君,同样是正妃...
“嗯。走吧。让几位娘娘等你,成何体统。”
三皇子言毕,上前牵起福贵丹的手带着她向外走去。在福贵丹听来,只觉着这嘴上说着好似是责怪,却没有直说她对大皇子的不是,就连让她道歉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竟然还牵了她的手。莫非,这是在说她做好的?
一想到这儿,福贵丹这心中美滋滋的,就同小时候她说想吃糖葫芦,爹爹便将那整个做糖葫芦的人的摊子都搬回了府中一般。
这越想,福贵丹这心里就越高兴。重新扬起了方才的嚣张模样,连带着经过许可婧同梁介身旁,都不带斜眼的。
刚过身,福贵丹便听见:“三弟妹放心,待嫂子寻了那太医,定立马让他去你宫里。唉,不行。算了,我还是去宫外给你寻好了,这宫中的太医我也不放心。”
福贵丹疑惑的看向许可婧,她倒要看看,这人又想说什么。
“三弟妹说的对,这宫里的太医啊,医术怕是不精进。不然也不会这什么病也治不好了,你说是吧,弟妹?想必三弟妹这病也是不易。”
“嗯。”抬抬眼,漫不经心道。这许可婧到底要说什么。
“不过,也不怪他们。谁让这脑子,最是难已医治。”
“你!”这不是在说她脑子有病?!
福贵丹刚要上前一步,就被梁琛扯住了。回过头不甘心的看着梁琛,却只见梁琛面不改色,如寻常之时笑着摇摇头。
“哼!”
只见福贵丹下颚一扬哼一声,便转身走去。梁琛对着梁介许可婧颔首笑道:“还望皇兄、皇嫂,莫要见怪。”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笑应答,不再多言。待福贵丹同梁琛走远后,梁介这才带着许可婧向宫里走去。
一想到方才福贵丹的样子,许可婧这心里就窝火的很。什么人嘛,还大家出身。
“可有伤着?”
梁介当然能感受到一旁小娘子的怒气,如今他都能想象的出,小娘子定是嘟着嘴低头,盯着地在跟着他走。
方才在颐鸾宫,他就觉着这心里不对劲,他家娘子是绝不会迟了的,尤其还是要见母妃时。娘子虽是有些小性子,却是识得大体的。
故而,他就是怕出了乱子。毕竟进宫许久,他离娘子身边可是少数几回,偏生的还没回都能出岔子。
上回带着恬心怡宁两个不清楚宫里的丫头,也不知跑到了哪个宫里,差些被当成刺客。
这回果不其然,待他听到下人禀报,回话道:大皇子妃同三皇子妃在道上见了,三皇子蓄意挑衅,欲对大皇子妃不利。
一听到这儿,他就坐不住了。他家娘子可不是能对的过那野蛮女子的性子。跟母妃打了个招呼,他便走了,没想到出门正巧撞见梁琛。
赶到时听到二人的对话,虽惊讶于许可婧的沉稳之态和话语,心中倒是不自觉一暖。他娘子这是在护着他啊…
他本是担心娘子被人欺负,如今一看娘子的嘴,也不是个会轻饶人的。这倒是真不愧,是他的人。
许可婧扭动扭动脚腕,软声道:“没事儿。”
“大皇子,才不是啊!主子被那位大小姐,撞得可不轻。刚刚差点儿都崴了脚,主子也没给我们瞧瞧,也不知脚腕是不是肿了。”
恬心可不是个耐得住性子的,方才福贵丹那般也就罢了,可底下的宫人却也哪样对待自家主子,她可不是怡宁沉得下心,她气的可不行了。
恬心话音刚落,梁介便已是眉头一皱,蹲下身握住许可婧脚踝。
许是从未有男子碰过许可婧的脚,就连身边的下人们都是少数。突然被梁介这般触碰,许可婧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一只脚已被稍稍拿起,另一只脚在慌乱之下完全找不着重心,眼见着就要倒下。
只见梁介手快的松了许可婧的脚,立马站起身一把搂过许可婧的腰,抓起许可婧一只手,绕过自己的身体。找准许可婧所站的位置,背对着许可婧的正面,直接将许可婧背了起来。
“夫君!夫君!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下!夫君!”许可婧脚一离地便反应了过来,立即在梁介的背上挣扎了起来。
不怪许可婧反应如此剧烈,这梁介乃皇子。即便两人是夫妻,可这皇子之尊,实实在在的到底是皇子。
这一举动若是放在两人私底下,无论是在房内还是在永佑宫内,那都并无大碍,可偏偏这是在外头。
“夫君,夫君。这不是在永佑宫,还不快将我放下。这样不好啊!”
即便是周围的几个宫人早已识趣的故作不知,可这宫里头人来人往的,又不止永佑宫的这几人,想必不用几时这宫里定就传遍了。
“娘子可莫要再乱动了,若是再动为夫可就直接朝永佑宫回了,咱们今儿就把洞房花烛夜给补上。”
梁介只觉着自个儿话音刚落,背上的人便安安分分起来没了动静。无奈之下只能摇头浅笑。
他也不知这该如何是好了,若是按这般情形下去,他得那一日才能同娘子圆了房。这怎么开口,都不合适啊。
方才摸了摸许可婧的脚,应是没得大碍。只不过怕是回了宫得好生按按,活活血揉揉腕儿。自家娘子可是娇养出的身子,平日里磕磕碰碰的都得留个印记,且便是用了药,也得好几日的工夫才能好。
颠了颠背后的人,让许可婧不会往下滑,双手相扣牢牢的拖住许可婧。梁介不禁轻叹出声,他家娘子何时才能同他撒撒娇,耍耍性子了。
这脚腕怕是疼了,也不愿跟他说一声。以福贵丹那身板,这一撞可不是自家娘子的小身板能抵得住的。
“夫君,那三皇子明明不喜欢那人,为何也不管管?”许可婧伏在梁介耳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声量悄声道。
“竟连娘子都看出来了?”
“什么叫竟嘛…”
“这不放在心上的人,自然不会在意,便由着她去好了。”
“原来如此…诶?那不就是…”
“娘子只要知晓,为夫定是将娘子放在心上的就好了。”
“…谁理你呢”
第54章 梁晟
“哎呀; 婧儿这是怎么了?”
“回母后,婧儿方才在宫道上不慎伤了脚腕。故而不便下地走动,不敬之处还请母妃恕罪。”
梁介这话一说; 许可婧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手,偷偷摸摸的掐上了梁介的腰间。
悄声道:“你说什么呢!放我下来吧。”
她脚可好好的; 别说走了还能跑动呢。哪儿就成了他说的这般严重,这若是被人戳破了可怎么办。
“怎得这么不当心; 快快快; 还不给皇子妃个座儿?捣腾的好一些,莫要再伤了脚。”
皇贵妃手帕挥挥,便有数名宫人上前,将椅子上铺上软垫,并在跟前放上可搁脚的小榻。梁介小心翼翼的,将背后的许可婧放置好。由着宫人服侍; 站在许可婧身旁。
许可婧悻悻然的见着这阵仗; 真是知晓得这是伤了脚腕; 这不清楚的还不得觉着她断了腿?再者说,方才在外头那么多人见着了; 自个儿也没伤着啊。
心底放不下的许可婧还是觉着这不合适; 转头看向梁介。只见梁介面不改色; 一如平日的神态,那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连她都要觉着,自己是真的伤了脚不能动了。
其实许可婧的担心完全是多虑了; 这皇贵妃觉着她媳妇脚伤了,那这就是脚伤了。况且,知子莫若母,梁介的哪些歪理肠子,她怎能不知。
还不用说,这宫中是否有她的耳目,是否会将外头宫道上一事告予她。便是她随口一问身旁的嬷嬷,那便有人自个儿巴巴的的上来,将这事清清楚楚的说给她听了。
这也不用自个儿儿子开口,对许可婧甚是满意的皇贵妃,自然也得出了她那护短的性子。自己儿媳妇被人欺负了,她当然不能放过那人。这就是没得病,见着人她也得说出病来。
这厢福贵丹自是知晓面前这人是否伤了腿脚,她竟能坐下凭着什么。方才在自个儿跟前趾高气昂的,走的分明快得很啊!
奈何方才梁琛临走前特意叮嘱她,说让她不要有动静。不然以她的性格,早就冲上去了。只能鼓着脸,双目委屈的看着德妃,指望着自己这婆婆能为自己出出头。
只见德妃正抚着自个儿新做的指套,罢了罢了,她还是下次跟爹爹说好了。哼,爹爹要是知道了自个儿被欺负了,定是会为她出头的。
“母妃,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去吧,待会儿啊这完了,我着人去唤你,你再来接人。”
“多谢母妃。”
梁介俯身在许可婧身旁悄声说道:“若是有什么事,便唤人来寻我,知道吗?”
“嗯。”
“乖,莫让为夫担心。”
“嗯。”
“行了,行了。人在我这儿你还不放心?时辰可不早了,莫耽搁了事儿。”
***
今儿正是那进宫不久的金氏姐妹进封的日子,二人双双晋了嫔位,这位置离妃位可只差一步了。
进宫的日子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过就是一手便能数的过来的月份的事儿。可短短的数月的时间里,二人便已是轮流圣宠不断。月月连着的承宠,月月连着晋升。
众人皆能料到,若不是陛下还记着,这二人出身着实底下,不宜晋升妃位,怕是如今早已是妃位之选了。
无论是这后宫,还是前朝。又有多少人日日夜夜的心思沉重,或是暗暗欢喜。后宫众人有多少人咬破了帕子,前朝又有多少人日思夜想的商量对策,以来应对其中一方出的这一手段。
要说这金氏姐妹得以进宫,实在是跌破了多少人的眼。多少人只能暗暗记恨,早知这歪门的美人计能行得通,怎会让别人逞了心机。多少人对这二人早早的起了心思,不过是碍于条条框框不敢动手罢了。
这姐妹两人,是多好的两把剑。既不怕划上了自己,却能划伤了别人。至少在许多人看来,差不多皆是这般多想。毕竟,谁让这姐妹俩,一不能生育,二没有背景。在有些人看来,如此好把握的二人,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馅饼。
然而,几方之间却又只能互相猜测。这二人进宫好似神不知鬼不觉,待大家回过神时,二人已然受了封位,已是后宫嫔妃了。
有廖弈这般消息灵通的,可没几个。故而,早早知晓此事的梁介,并未有任何举措。
在梁介看来,这美人计虽是有效,可父皇年事已高,早已不是当初壮年之身。况且,当年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