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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语安欢快的笑道:“你看,我就说我们一样,一样的不甘心,李默白娶了贵国和亲我们北卫的岳宁公主时,我也曾经去追问过李默白,我要他给我一个理由,美貌,身份,地位,钱财,权利,我究竟是哪里比不上燕彩墨,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要我,他就告诉我一个答案,就是不喜欢。”
容语安无奈的笑,却是释然:“陛下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理由比这个更让人无可奈何,就是不喜欢,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总是与人相较,所以才会不甘心,可是当孟依然一次有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那是个很神奇的男子,两年前,他曾经出使贵国,陛下一定见过,他很坏,舌璨生花,聪明,总是对我说,今天教给你什么什么。”
“这么多年来,母亲给我讲过很多我没有听过的事情,却从不告诉我究竟是什么道理,她总让我自己去参透,李默白教会了我骑马射箭,我能纵情的奔跑,你刚才也看见了我的射术,很精湛,这都是拜他所赐,至于,孟依然,这个男子,从来都只是用最直白的方法对我说,今天教给你什么什么,然后经过了很多事情之后,我才发现,真正能让我从心中参透的,其实就是他教给我的这些道理。”
“他说做女孩子,不要太倔强,我学会了,让后在李默白的事情上终于学会了放手学会了成全,要不然一定会不吃不喝难以自拔,他对我说,做女孩子,不能自甘下贱,要坚强,于是我面对很危险的情况,学会了坚强,不在回头寻找保护的怀抱……”
容语安的脸上有淡淡的笑容,她说:“陛下,你说,这样一个教会了我成长的男子,承安有什么理由不以身相许?”
燕荣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看不出在想什么,半晌出声道:“所以朕要的理由呢?”
容语安镇静的看着燕荣,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陛下,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
燕荣的眸子黑的像是天上的星斗一般,却是无法参透其中,让人忍不住沉沦。
他说:“你一定要回去,嫁给孟依然?”
容语安浅笑,却是肯定无比:“是,非君不嫁。”
燕荣笑了,有点不屑的意味:“曾经对待李默白,恐怕公主也是这么想的吧。”
容语安一点都不生气:“人都会犯错误,因为犯了错误,所以才会学着成长,但是人不可能永远都犯同一个错误,我既然错过了一次,就知道改过,如果李默白是我的错误,那么孟依然就是风雨之后的彩虹。”
第444章 来去匆匆
燕荣依旧是那种笑容:“公主非君不嫁,他可不一定是非卿不娶,公主金枝玉叶,恐怕是不肯屈尊。”
容语安脸色一变问道:“什么?”
燕荣神秘莫测的笑:“什么意思?满天下的人都在传,孟依然尚公主。”
容语安脸色一白,感觉腿都软了,半晌勉强一笑道:“承安与孟依然的婚约天下皆知,并不奇怪。”
燕荣神秘一笑:“公主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孟依然尚公主,天下皆知,只不过娶进门的不是承安公主你,而是晨安公主。”
容语安脸色苍白:“什么……公主?”
燕荣一字一顿重复道:“晨安,清晨的晨,安逸的安,欣德皇后新收的义女,嫁与孟依然为妻,过门三日了。”
容语安只感觉眼前一黑,原本麻木的手指也开始了剧烈的疼痛,她看见燕荣伸过来的手,勉强镇定的站住身子,嘴上倔强:“我不相信,你骗我。”
燕荣收回手,看着眼前故作镇定的女子问道:“你大概是在想,朕是为了留住你,所以编了这么个理由来想要困住你,是不是?”
容语安不语,一张雪白的脸孔倔强的摆着,只是双眼中一抹不安的神色。
“朕确实不甘心,只是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困住公主,公主很好的完成了我们当日的赌约,随时可以离开,荣绝对不横加阻拦,公主若是不信,可以出去询问任何一个人,看看荣是否撒谎于公主,荣告诉公主这个消息,只是想让公主明白一个道理,很多时候,男人的承诺并不可靠,无论是曾经的李默白,亦或是今日的孟依然。”
容语安忍住心中的愤懑,看着燕荣问道:“那么陛下呢?”
燕荣自豪的一笑:“朕是君王,一言九鼎。”
容语安冷笑:“可本公主还是只愿意嫁给孟依然,我不会问任何人,也不相信你说的话,我现在就要走,我要赶回去,问他。”
燕荣仿佛好不吃惊的样子,半晌笑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孟依然好福气,男女之情最难得的就是信任,公主你做的很好,怕只怕他做的不够好……”
容语安笑:“在我心中他做什么都很好,就算不好,在我心中也是最好的。”
燕荣拍了拍手道:“真精彩,既然公主执意如此,朕决不强求,公主去留随意。”
容语安笑着牵过早晨狩猎之时的马匹道:“承安这就离去,谢谢陛下几日款待。”
燕荣道:“朕也会休书给萱宁陛下,要他前来接公主。”
容语安道谢:“有劳陛下。”
燕荣浅笑:“不客气,若是有幸,希望还能再见到公主。”
容语安笑了笑,提了裙摆,速度伶俐的上了马。
她说:“告辞。”
他说:“不送。”
她甩了甩手中的马缰,大喝一声,雪白的身影扬起尘土飞扬,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看着那女子的身影,他一个人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来去匆匆,绝不停留半点。
第445章 少夫人
一路跋涉,身上没有半点银两,快马加鞭,无必要在两天之内日夜兼程回到西都城内。
路上在马上昏睡过去好几次,甚至有一次从飞奔的马上跌落,雪白的衣衫满是尘土,手腕胳膊,腿上全是青紫的瘀痕和擦伤,只是心中却越加的坚定,不吃不喝,一个人疲累到了极点,可是心中有了念想,就开始什么都顾不得。
每一次跌落,她从尘土中爬起来,认真满身的伤痛再度爬上马,快马加鞭惊起一路尘埃,路上的人都在说着那场婚事,她却是仿若未闻。
只是一门心思的相信着,孟依然,这绝对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也是一个自己可以信任的男人,他不会让自己伤心,也不会让自己难过。
终于赶到西都城的时候,看见城墙之上的西都两个字,她从未有过的喜悦和欢快,仿佛全身的疲倦都跑远了,她扬起手中的马鞭大喝一声:“驾。”
马匹冲入西都城,守城的将士们甚至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只是感觉一阵风扬起尘土铺了一脸,等到再回头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容语安一路趋马直到孟府,孟府的门前两个大红的喜字深深的灼痛了她的双眼,这个世界在没有别的颜色,只有那鲜红和看了半天已经开始不认识的字。
她想起曾经母亲开玩笑似的说过,如果你长时间盯着一个字看,就该不认得了,看来果然是真的,却是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盯的世间长了,也会不认识了,相逢应不识,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她趋马上前,狠狠的一鞭子甩在孟府的门上,一鞭子卷起鲜红的大喜字,有一鞭子,另一边的喜字也被鞭子抽碎,还有写着孟府的门匾上挂着的红菱,被容语安一鞭子一边子抽的碎成一块一块的布。
府内的侍从听见了动静急忙探头出来看,瞧见满地的红碎布和和被马蹄溅在脚下的红喜字,狠狠的抽了一口气:“这是做什么,抢劫?”
话音一落,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已经辩不出颜色的女子发丝飞扬,眼神凌厉,容颜却是美丽至极。
忍着一口气问道:“姑娘你找谁?”
容语安冷声道:“叫孟依然出来见我。”
小侍从又是狠狠的抽了一口气,却是抬头答道:“公子不在府中,去上朝了。”
容语安冷声问道:“那谁在府中?”
小侍从道:“少夫人在府中,姑娘可要通传。”
容语安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要摔下马去,却是死死的一手攥着马缰一手攥着鞭子问道:“少夫人?哪个少夫人?”
小侍从答:“就是公子的少夫人啊。”
容语安怒火冲天,一鞭子冲着小侍从狠狠的甩过去。
“住手……”只听见一个女子娇俏的声音响起,然后一只白皙的手横空而来,不管不顾的拽住了抽像小侍从的鞭子,却被鞭子的大力待得狠狠的一个踉跄,柔弱的身体猛地后退几步。
第446章 致歉
“少夫人。”小侍从大惊,急忙扶住那女子,猛地抬头看向马上的容语安破口大骂:“哪里来的泼妇,居然敢到孟府门前闹事,也不去问问我家公子是谁,我家公子可是当今驸马爷,你是谁家女子,如此刁钻,伤了我家少夫人,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容语安一声冷笑,随即看向那女子,目光恨不能烧出火来,刚要开口奚落,可是所有的怒气和愤懑都在那女子转过头来时被噎在喉咙里面。
她怔怔的看着那个少妇装扮的女子,努力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看看是不是没看清楚,可是无论怎么辨识,确实如此,真的是她,那个从小陪在自己身边朝夕相处的人,那个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的人,是她,没错,认错了谁,也不会认错的人。
她轻轻出声:“小影子……”
小影子迎了容语安一鞭子,手心出血,整个手都在颤抖着,目光都注视在手上,这时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全然忘记手中的疼痛,猛地抬起头来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半晌回神,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又惊又喜又是羞愧,哀嚎一声:“天哪……”
容语安愣怔,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问小影子身后的小侍从:“这是你家少夫人?”
小侍从满肚子的怒火,看见少夫人鲜血横流的手更是怒气,张嘴嚷道:“你这泼妇,还不下马来向我家少夫人致歉,不然将你扭送官府。”
小侍从话音未落,小影子就猛地出声喊道:“狗奴才还不闭嘴,这是承安公主。”
小侍从一愣,傻傻的看着眼前马上的女子,那很不能吃人的眼神,顿时腿一哆嗦跪在了地上,在也不敢抬头。
小影子膝行上前:“公主,我……我……我……”
她话说不利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断的哭,眼泪像是冲出闸的洪,整个人楚楚可怜。
容语安扬了扬手中的马鞭,却不知道要做什么,那马受了惊吓以为要抽自己,猛地撩起前蹄,嘶吼一声,小影子正跪在马前面,眼看就要被马蹄踢到,容语安猛地拉住缰绳,却只看见一个深蓝色的背影猛地蹿过,在马蹄之下将那跪在地上的女子揽入怀中就地一滚离开了危险地带。
容语安惊险之余紧紧的控制住了马,手心都被缰绳嘞红,撕心裂肺,火辣辣的疼。
那蓝色的身影将怀中女子扶起来,柔声问道:“可受伤了。”
小影子急忙摇头,将受伤的手藏在身后,挤出笑容道:“没有没有,是我惊了马,让你受惊了。”
蓝色身影显然不信,一把扯过小影子偷偷藏在身后的手,她攥紧自己的小手,满手心的血滴滴答答的从攥紧的手中流淌出来,十分惊人。
蓝色身影满脸怒气,沉声问道:“不疼吗?攥这么紧?”
小影子一脸笑容:“刚才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