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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敏上前一步揪住胖脸侍卫的衣领:“燕侍卫可否受伤他现在又在何处?”听闻方才小云经历了惊险一幕,齐敏不禁后怕,雪冉身处要职,刺杀他的人不计其数,小云为其侍卫更是日日活在刀尖之上。想到那人为了自己,一双柔软的双手握紧布满冰霜的剑,一张俊逸出尘的面颊,带上丑陋的面具,弓着身子侍奉他人左右,齐敏的心就一阵阵刺痛。
胖脸侍卫道:“燕侍卫正在前院排查,我这交代好公主这边,便要与燕侍卫汇集,一一在王宫排查,非要抓出那可恶的杀手。”
齐敏闻言,松开胖侍卫的衣领,朝着雪蓝心拱手:“家兄有困,公主我去助他一臂之力,先行别过,明日继续教习。”说罢往前院走去。
雪蓝心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心中浮现不可言状的情愫,只是少年对她心意几何无从得知。
齐敏出了秋菊阁,远远看到小云熟悉的身影,正与一帮侍卫,勘察黑衣人留下的蛛丝马迹。齐敏三步做两步快速走到燕云逸跟前,拉着那人手腕。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蓝心公主处吗?”燕云逸惊讶道。
“我担心你,听说来了刺客,我这心直往下沉,实在按捺不住,公主那边我已打了招呼无妨。幸亏你没事,那个什么雪然真是煞星,今日你第一天当差便碰到如此凶险之事,日后还不定有什么差子。”齐敏不禁抱怨。
燕云逸轻轻将食指放在齐敏嘴边,眼神不住的扫视四周,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幸而侍卫们都在寻找蛛丝马迹,并未有人注意他二人。“冉王子身居高位,又有决策国家政权的能力,往往一句话便可使得一个国家存亡,四国之内无人不忌惮他的才干和其心狠手辣的抉择,有人刺杀也在情理之中。小心隔墙有耳,以后切莫说这等话抹黑他了。”燕云逸温言相劝,顺手理了理他鬓角的散发。
齐敏撅着嘴,自己对雪冉的成见岂非一朝一夕,只是未免惹得小云不悦,只得乖乖点头应承。
这时有下属上前禀报:“燕护卫,前面草丛发现血迹,但血迹消失在墙角,不见踪迹。”
“那前面的宅子是何人所居?”燕云逸俯身查看血迹,果不然血迹黑红,显然是刚刚过不久,那杀手虽然伸身手敏捷异常,但如此血流不止也难逃出王宫,此刻定然躲在一处宅院。修养生息,待伤口有所好转再逃匿出去。
“是青玄子大师居所,王上说此处僻静清幽,特让大师在此居住。”侍卫道。
燕云逸蹙眉,师兄武艺高强,亦不在自己之下,若是那杀手入内定也被师兄生擒,怎得如此安静,门前甚至连小道童都没有。
燕云逸不禁起疑,率领一众侍卫踏入庄园,方一踏入,便闻得簌簌竹叶声响,竹叶像短箭一样袭上众人,燕云逸眼明手快,随手捡起地上的碎石将那竹叶片片击落。
齐敏却惊讶不已,原他以为这世间会用竹叶做武器的便只有燕云逸一人,看来这神神道道的玄青子亦谙熟此道。
“你们在外面守着,我和敏儿进去看看,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放一只苍蝇出去。”燕云逸觉得事有蹊跷,师兄为何在院中设下埋伏,他虽小心谨慎,但这是王宫,自有守卫重重,他这么做完全的多此一举。定然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二人来到玄青子窗前,轻扣窗棂,半晌传来师兄熟悉的朗润声音。
“何人?”
“师兄是我,为何大白天房门紧闭,你眼睛不便,门外却连个侍奉的童子也不留。放在冉王子遇刺,循着踪迹来此,不知师兄是否见到可疑的人?”燕云逸与齐敏立在门前,竖起耳朵听房中的动静。
门吱呀一声开了,青玄子摩挲额间冒着一层细密的薄汗,脸色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方才我在打坐,我一个瞎子没甚要事,哪里需人侍奉,便打发他们下去了。冉王子可是无恙,王宫内层层守卫竟也能堂而皇之的闯进来,想必也是一流的高手,云儿你可要处处谨慎,不可疏忽。”齐敏望屋中瞧了瞧,那屋子昏暗,什么也看不清,冲燕云逸摇头。
“师兄既是无恙,我便继续巡查,敏儿走吧。”
齐敏不解的望着燕云逸,这道长遮遮掩掩,很可能是那刺客的同伙,怎么小云难道念及他们是同门,心有不忍,有意放过?这可不行,待那刺客养好伤,改日卷土重来,岂不是大患。
齐敏猛然扯住他的袖口,使劲的摇头,燕云逸只得握紧他的手硬拉着他往回走。待出了庄园,齐敏终按捺不住。“小云,那道士可疑的狠,你为何置之不理?莫非是有包庇,你可知你这心一软害人害己,届时那刺客卷土重来,就不知谁胜谁负!”燕云逸笑着摇摇头,捏着他的手心道:“非也,我只是假意说要走,我最了解自己的师兄,怎么会看不出端倪,我怕那刺客威胁师兄什么了,师兄才帮他瞒着我们。此刻他们定然松了一口气,我们再折回去,看个究竟。”
齐敏一张担心的脸,这才放下来。“原是如此,可是你师兄听觉异与常人,且后院机关重重,我们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再次回来门前。”
燕云逸思衬片刻,最终蹙眉,这是他未曾想到的。
看到小云犯难,齐敏狡黠一笑,小云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斜仰着头。“你看!”
“看什么?”燕云逸苦思冥想,不得万全之策,正在犯难之际。眼睛循着齐敏的方向,不知何时大眼扛着劳作工具,带领一帮侍卫弄的叮当作响,伐木丁丁,其声涛涛,方圆十里皆清晰可闻。
“走啊,还愣着做什么?有这声音做掩护,干扰道士的听觉,害怕被发现了不成。”齐敏便拉着燕云逸上了屋檐,燕云逸暗自称绝,不知不觉自己已被燕云逸揽入怀中,鼻间尽染皂荚清香。
两人相携再度潜入青玄子下榻的宅院,一路穿到卧房。
方踏上台阶便闻得一阵旖旎声响,惹得二人皆是一震,面面相觑,燕云逸还以为是师兄受到什么危险,正要破门而入,齐敏眼明手快,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不得挣脱。一手戳开窗纸,二人朝室内望去。
这一望不打紧,谁知屋内正演绎着活色生香的景象,齐敏看的目瞪口呆,差点掉了下巴……
只见时常清雅出尘,一脸寡淡无欲无求的青玄子,正趴在桌上,双手撑着桌案,一身玄青道袍落在脚下,只剩下中衣,摇摇晃晃的挂在身上。半遮半掩的衣摆间,露出皙白的腿。在烛光的映照下,一片清雅之态。
身后有一着黑色短衣的人搂着他精瘦的腰身,男子身形伟岸,简单的短衫依旧掩盖不住他的英气,一张脸更是艳绝人寰,桃花眸流光四彩,透出七分风情,三分狠毒。
那男子满意的抬头,咬着青玄子嫣红的耳珠,不住的发力,与他撕磨,惹得,浅吟连连。
齐敏便觉得尴尬不已,二人是来抓刺客,这倒好看了一场活椿宫。这时发现燕云逸已经呆呆的望着那交。缠的二人,眼睛一眨不眨,纤长的睫毛一闪一闪。齐敏下意识的蒙着燕云逸的双眼,他不知为何要这么做,只是不想如此飘逸之人被这眼前景色玷污,想必小云看到他一向敬重的师兄如此媚态的在男子身。下肆意承欢,心中定然不好受。
燕云逸并未打开他的手,任由他覆着自己的眼睑。
只听那青玄子声音软软,仿若被抽丝剥茧般。“曜,你轻些,你手臂还受伤,以免牵动伤口。”欢爱关头,不忘关心那人。
叫曜的男人冷哼一声,将身。下的人脸强行扭过来,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身。下动作依旧迅猛。“怎么想着你那个小师弟了?在云莱时便时常嘴里记挂着你那小师弟,这下见到他便魂不守舍,连我碰你也推卸再三,说是不是旧情复燃?”
正文 chapter34北曜之变
燕云逸一怔,齐敏眼神复杂的望着燕云逸。
玄青子使劲的摇头嘴里哀求着:“我与师弟乃是兄弟之情,哪里是你说的这般不堪,师弟这十年受尽苦难,我见到他自然亲切,但我心中始终只有曜……”玄青子抬头吻上耀单薄的唇锋。
曜却满脸不悦,提着他的双臂。“休要诓我早些年便见你对那小师弟格外照顾,你二人时常眉来眼去。今日他同我交手,将我刺伤,招数,步伐无一不是你所指点,你还作何解释?若是在与他亲近半分,我捏死你也不会让你二人得逞。”
齐敏听着脑子轰隆隆作响,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更不用提燕云逸,他对师兄至始至终都是兄弟情义,怎得被如此诟病。”
玄青子被他撞的的难受,脸颊涨红,却不停的在他单薄的唇峰研磨。“曜,这些年我全心全意的与你在一起,怎么还容的下别人……我与师弟真的没有什么……”玄青子极力的解释着。
“我本想着你那小师弟定然是俊逸脱尘之人,才让你五迷三道的,今日一见丑陋如鬼,年过半百,就是一风烛残年的老头,真不知你是看上他那点了?还是他那物什过于常人,让你得趣,才恋恋不忘,哥哥一人满足不了你这个骚弟弟!”曜说的话越发下流,惹得玄青子耳珠更红,却被他倒弄的无力争辩。
屋内椿宫依旧,那叫做曜的黑袍人体力过人,即便是左臂受着伤口,下摆也不肯放过玄青子。
齐敏正在热血方刚的年纪,哪里见得了这等香艳场景,在加上小云身上气息无一处不浸染肌肤,更惹得他心痒难耐。
他从不近女色,对女子也无甚心思,唯独对小云时常想要更进一步,但小云将自己当做弟弟般看待,虽不拒绝自己的亲昵狎抱,但若是让他同自己行欢,怕他是不肯的。
这时燕云逸将他覆盖在他眼睑的手轻轻拿着下来,冰凉的右指搭在他的脉搏处。微微皱眉,齐敏大惊此刻对上他那双清晶的眸子,早就心跳如鼓,脉搏也有异常,可不能被小云察觉。忙收起袖口,脸色嫣红,埋着头。
玄青子被折磨的无力整个人挂在曜身上,曜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将人安置在床上,玄青子似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眼皮也是不肯抬的。
曜披上长袍,理好下摆,将屋内烛光剔亮了一轮,他脸上染着情欲,尚未褪却。只见他漫不经心道:“你二人还要躲到多久,既夜半造访,不若现身?莫不是要在窗外站上一宿!”
齐敏惊讶:此人竟早已察觉他二人去而复返,却还如此大胆的与玄青子极尽鱼水之欢,甚至将他做晕了过去。事后毫不知耻的维持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脸皮之厚让人望尘莫及。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辱没我师兄,实则可恨。”燕云逸握紧腰侧的软剑,师兄被那人折辱历历在目,这等贼子唯有杀之方能去恨。齐敏却忍俊不禁,小云当真是纯情,哪里是曜逼迫的,分明那玄青子也识得乐趣,自甘之如始,再说这称为曜的男子一张脸艳绝人寰,武功高超,胆识过人,想必非是寻常之辈。捏紧了燕云逸的手腕,上前一步。
“兄台究竟意欲何为,早间行刺冉王子之人必是兄台了,未曾想到兄台年纪轻轻,胆过人,竟只身潜入兰陵王宫,实在令人钦佩!”齐敏不欲触碰曜的逆鳞,旁击侧敲,试图套出他的底细。
曜缓步上前,端起一杯凉茶,啜了一口,方才与阿月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