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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适。”
“那我就不客气了。”苏向晚笑盈盈的说着,伸出双臂抱住了景尚翊的脖颈,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清冷的眼瞳闪烁着璀璨光芒。
萧逸寒站在山石上,迎着清风,看景尚翊抱着苏向晚阔步走远,心中轻轻一叹,景尚翊很宠苏向晚,也很爱苏向晚,真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旁人即便是有心也插足不了两人吧。
苏向晚窝在景尚翊怀里,侧目望望消失成小黑点的萧逸寒,目光闪了闪,最终渐渐昏睡过去。
紫檀木马车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稳稳的停在了翊王府门前,苏向晚挑开车帘,慢悠悠的走了下来,一路颠簸,她身子骨又酸又疼的,都快散架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景尚翊走上前来,揽着苏向晚的肩膀走进了翊王府,花园里山峦叠峰,藤萝掩映,十分雅致,两人穿过无数个走廊,来到了客厅。
苏向晚看着奢华雅致的房间,轻轻皱起眉头:“不是应该回卧房吗?你带我来客厅干什么?”
“等人。”景尚翊轻轻说着,眸底浮上一抹高深莫测。
“等谁?”苏向晚不解的看着他。
“王爷,王妃,南疆丞相温锦航来访。”侍卫的禀报声从门外传来,苏向晚目光一凝:他们才刚刚回府,温锦航就找来了,看来真的是发生了非同一般的大事。
苏向晚轻抿了一口茶水,抬头看到一名年轻男子,他身穿绛紫色锦袍,衣料如水般流泻而下,欣长优雅,白玉雕的容颜,雪玉般的面孔俊美的让人目眩,明亮的眸子如琉璃般清透,绚烂,清华高贵的让人错不开眼:“温公子!”
“苏姑娘!”温锦航嘴角弯起几不可见的弧度,看着她明媚的小脸,精致的发髻,他目光黯了黯,她现在是翊王妃,可他还是习惯称呼她为苏姑娘。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苏向晚回青凉时,温锦航被封丞相,肩负国家大任,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的到处跑。
温锦航看着苏向晚,淡漠的眸子里闪着几不可察的柔光:“南宫公主被人绑架了。”
“什么?”苏向晚有些不可置信地放下了茶杯,道:“你说南宫言被人绑架了,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说到此事,温锦航眉头深深拧起:“我的人只探查到,应该是漠北国师手下人的手笔,可是却无法追寻到南宫公主的具体所在位置,而那名漠北国师亦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漠北的皇帝,几乎无人能够见到他,事情便陷入了僵局。”
漠北国师,又是他,他到底打算做什么?绑了南宫言又对他有什么好处?
越是接近,苏向晚就发现这位漠北国师越像是个秘,被迷雾层层笼罩,始终摸不到核心的关键。
“那周烨呢?周烨去哪儿了?”周烨是南宫言的未婚夫,又是他发的飞鸽传书,怎么都不见他人?
温锦航看着苏向晚清丽的脸庞,不由得一阵心神恍惚,分明已经时时刻刻地告诫过自己,她已经是景尚翊的妻了,他们生活的很幸福,可是每每想起她,还是忍不住心动,“周烨一听说这个消息,就赶去漠北了,如今怕已到了漠北都城长沙了。”
同为男子,景尚翊自然知道温锦航看苏向晚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着痕迹地轻咳一声:“不知道温丞相找我们做什么呢?”
温锦航收回视线,道:“实不相瞒,我听闻翊王有一专门收集情报的队伍,便想着来打探一番这位漠北国师的来历,也好制定营救公主的策略。”
闻言,苏向晚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也正在追查这位漠北国师,可惜……一无所获。”
温锦航目光一凛,认真道:“你们也在查他?这是为何?”
苏向晚将景尚宏之死,还有在北邙山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温锦航,“……就是这样,这所有的一切都和那位神秘的漠北国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温锦航道,没想到这其中还发生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这件事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
一团迷雾笼罩在三人的心头,景尚翊目光似深渊,一眼望不到底:还有一件事,他没说,卓顺兴的临死之言,说那位漠北国师想要苏向晚的眼睛?这是为何,他一直想不清楚,而且,他心里总有一种预感,这位漠北国师的所作所为似乎都是朝着苏向晚来的。
隐在宽大袖子中的手握了握,景尚翊看着神色凝重的苏向晚,暗暗发誓,不论怎样,他都不会让苏向晚出事的。
“那南宫昀是什么态度?”苏向晚问道,南宫昀一直将南宫言视为自己的亲妹妹,她被绑架,想必南宫昀也是急得不行吧。
温锦航道:“皇上亦是万分着急,要不是还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只怕南疆就要和漠北开战了。”
南宫言被绑,出乎每个人的意料之外,周烨已经火急火燎地赶去了漠北,温锦航本来也要同去,可不知为何,他突然私心作祟,想要留下来见苏向晚一面,哪怕见了这一面并不会改变什么。
“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待本王好好思索过后再联系温丞相吧。”景尚翊淡淡说着。
这话乍一听是没什么不对,可温锦航是何许聪明的人物,自然听出了景尚翊话外的逐客令。
目光暗了暗,温锦航起身朝着景尚翊抱了一拳,道:“多谢翊王相助,锦航就不打扰王爷了。”
“翊王,告辞。”温锦航走出客厅,倒是没再看苏向晚。
送走了温锦航,苏向晚回了卧房,沐浴后,换上丝质睡袍,坐在梳妆镜前细细擦拭自己的头发,淡金色的阳光照进房间,甜美,温馨。
景尚翊穿着锦袍走出屏风,只见暖黄色的光晕萦绕着苏向晚,朦朦胧胧说不出的美感,她玲珑有致的身形纤纤柔柔,无声诱惑着他悄步上前,轻轻抱住了她,埋首在她馨香的颈项处,轻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清香,暧昧的低喃:“向晚。”
淡淡青竹香夹杂着热水余温将苏向晚重重包围,她眨眨眼睛,看向景尚翊:“翊,你说那漠北国师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南宫言不过是个普通的公主罢了,漠北为何要冒那么大的风险绑架她?这位漠北国师的行事作风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景尚翊摇摇头:“不知道,他的身份就连韩丹老师都查不出来,真是神秘莫测,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早些救出南宫言才是正事。”
怀中的娇躯柔若无骨,抱在怀里极是舒服,清新香气萦绕鼻尖,暖暖的气息像羽毛一般,轻拂过他俊美的侧脸,痒痒的,让人心猿意马。
景尚翊黑曜石般的眼瞳瞬间幽深似潭,横抱起苏向晚,阔步走到雕花大床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锦褥上,如瀑发丝散满了大半张床,白皙、细腻的肌肤散发着盈润的光泽,清冷的眼瞳里闪着点点迷茫,裸露在外的纤细脖颈,精致锁骨,带着致命的吸引力,魅惑人心。
景尚翊深邃眼瞳里蒙了一层迷雾,慢慢俯下身,薄唇落到了她粉色唇瓣上,轻品浅啄,淡淡青竹气息轻扫过她唇瓣的每一处,热情如火,温柔蚀骨。
苏向晚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头脑发昏,几欲窒息,轻浅的喘息变为急促的喘息,她纤细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了颤:“翊,你……咱们在外面奔波了一个月……你不累吗?”
他们从青凉京城到北邙山,再从北邙山回到京城,一个月的时间基本都坐在马车上奔波,除了夜晚投宿时,都没怎么休息过,苏向晚累的全身酸疼,很想好好睡一觉。
“不累。”景尚翊声音暗哑,白玉手指探到苏向晚腰间,扯开了她睡袍的丝带,在外一月,他们都在赶路,夜晚休息时,也只是单纯的躺在同一张床上,如今回了王府,再无顾及,娇妻在怀,自然要好好疼爱疼爱,至于休息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一时。
第一百二十章 真实来历
“可我很累,能不能等到明天?”苏向晚目光迷蒙,悠悠的打着商量,坐了一月马车,她现在只想好好躺着睡一觉,休养休养身体。
看着她烟雾朦胧的美眸,景尚翊眸色深沉如墨:“别担心,很快让你休息,想睡多久都可以。”
景尚翊轻轻咬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薄唇移到她欣长的脖颈上,晕染出一朵朵鲜艳的红梅,白玉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睡袍一角,正要褪去,空气里传来一道几不可闻的破风声……
景尚翊迷离的神思瞬间清醒,抓过薄被盖在苏向晚的身上,手指轻弹出一道劲风,朝着窗外打了过去:“什么人?”
“是我!”一道修长身影翩然飘落在窗外,俊美的容颜,沉稳的气势,竟然是刚刚才离开的温锦航。
“你来干什么?”景尚翊拢好雪色睡袍,优雅的下了床,挥手拉下帐幔,隔绝了温锦航看向苏向晚的视线。
“我收到了一封信。”温锦航目光凝重。
“什么信?”景尚翊漫不经心的询问着,墨色眼瞳深若幽潭。
温锦航将手里的信件递给景尚翊,看向苏向晚的目光晦暗不明,嘴唇动了动却是欲言又止。
信上的内容十分简单,景尚翊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但他却迟迟没有出声,一时间只有风声瑟瑟。
苏向晚翻身坐了起来,看向景尚翊,道:“发生什么事了?”
景尚翊却是不回答她,反而对着温锦航道:“你先离开,这件事本王自有定夺。”
温锦航深深地看了苏向晚一眼,柔情,缱绻还有疑惑都出现在他的眸子里,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飞身离开。
温锦航离开后,苏向晚整理了衣裳,景尚翊为她倒了一杯茶,然后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她。
苏向晚接过一看,越看越心惊,只见上面写着:“要想拿母蛊便用苏向晚的眼睛来换。另,她并不是这里的人。”纸张的右下角则印着漆黑的六芒星标志,看起来诡异莫测。
寥寥数语,苏向晚终于知道景尚翊为何会如此纠结,她试探着道:“你想怎么办?”若是景尚翊想用她的眼睛去换回母蛊,她是愿意的,一双眼睛换景尚翊的一条命,值了。
景尚翊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是不会用你去换母蛊的,你这样也太小看我了。”
“那你怎么一脸凝重?”
景尚翊指着信件的最后一行字,叹道:“我是想问你,什么叫你不是这里的人?”
苏向晚身体一僵,沉着眼睑,没有说话。
景尚翊看着她苍白的面色,眸底浮上一丝疼惜:“你若是不想说便不说罢,我不会逼你的……”
苏向晚看着他真诚而又怜惜的目光,心中一软,其实这件事告诉他也无妨,她原本是打算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和他说的,现在……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一年之前,真正的苏向晚在乡下别院被董氏派来的丫鬟给推进池塘里冻死了,我阴差阳错,附在了这具身体上,我来自遥远的千年后,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苏向晚从来就没想着对景尚翊隐瞒自己的来历,就将事情始末实话实说。
景尚翊看着苏向晚,只见她清冷眼瞳里清晰的映出他的身影,刹那间,心神一阵恍惚,他耳边响起很多年前,已是空妙大师的韩丹对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