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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快宣太医。”皇帝着急地开口。
“皇上,让老臣替凤妃娘娘看看吧。”一名老者从人群中走出,来到皇帝面前,目光凝重。
皇帝道:“有劳先生了。”说完就准备起身让出空位,可是郭婉婷却死死抓着他的衣服不撒手,他只好又弯下身,宽慰道:“爱妃,没事的。”
“不,我不要。”郭婉婷痛苦地说着。
皇帝沉下脸,道:“爱妃,你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了,不要任性。”
郭婉婷拼命地摇着头,眼泪夺眶而出,吼道:“把宋太医叫来,我要见宋太医!”
“妹妹,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一旁的淑妃用手帕掩唇道,眼中一片担忧的神色,实际手帕后的笑容不知道多么灿烂。
“是啊,爱妃,别胡闹了。”皇帝说着,就要掰开郭婉婷的手。
郭婉婷的手离开了皇帝的衣服,老者立即蹲下来,准备给郭婉婷把脉,郭婉婷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老者的手打开,哀嚎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就是不让老者碰她,“宋太医呢,我只要宋太医!”她的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如果让其他人诊脉,岂不是要露馅了,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皇帝皱眉,冷酷道:“来人,给朕把她按住!”
立即有宫人上前控制住郭婉婷的手脚,不让她乱动。
“先生请。”皇帝道。
老者再次蹲下身,郭婉婷心中暗叫不好,只好大声叫嚷道:“本宫肚子里的可是皇子,岂容你一个来路不明的人随便把脉!”
“老夫一生行医,倒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来路不明。”老者冷哼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傲气。
淑妃冷笑连连,郭婉婷害怕事情败露开始口不择言了,连宫里最有名的陈太医都不知道,陈太医医术精湛,是现在太医院院首的师傅,可以说是那个宋太医的师祖了,自从卸任以后就待在家里钻研医术,极少出门,没想到今天会来参宴。
皇帝狠狠瞪了一眼郭婉婷,然后对着陈太子抱歉道:“先生见谅。”陈太医算是御医里的顶梁柱,妙手回春,脾气古怪,软硬不吃,就连自己这个天子有时候都拿他没办法,郭婉婷居然敢对他如此不敬,若不是看在她病了的份上,非要好好罚她不可。
“无妨。”陈太医淡淡答应了一声,手指快速搭在了郭婉婷的手腕上。
郭婉婷的嘴被人捂住,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往外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太医替自己把脉。
手下的脉搏轻轻跳跃,时轻时重,陈太医眉头微皱,不发一言。
皇帝焦急地搓了搓手掌,郭婉婷肚子里的可是天命龙子,可不能出一点儿差错啊,“先生,爱妃她……怎么样了?”
“凤妃娘娘不过是山楂果酒过敏罢了,喝几贴药就没事了!”陈太医松开手指,站了起来,不冷不热地甩出一句话。
“那孩子呢?”皇帝着急地道。
陈太医道:“孩子,什么孩子?”
“就是凤妃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啊!”淑妃抢先一步说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陈太医扫了一眼地上的郭婉婷,淡淡道:“她根本就没怀孕,哪里来的孩子?!”
轻飘飘的话语,就像一道惊雷炸了下来,将众人劈的半天动弹不得。
“陈太医您再好好看看,之前宋太医可是言之凿凿地确诊了呢,难不成这孩子还长了翅膀飞了不成?”淑妃“关切”道。
陈太医朝皇上抱拳行礼,道:“皇上若是不信,大可请其他太医来诊脉。”
皇帝面色阴沉,冷冷看着地上已经痛晕过去的郭婉婷,强压着心底的愤怒道:“不用了,朕相信先生的医术。”
陈太医的话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郭婉婷根本就没有怀孕,。是她和那个宋昭仁联合起来欺骗了自己。
“皇上,臣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陈太医道。
“先生但讲无妨。”
陈太医道:“臣刚刚把脉的时候发现,凤妃娘娘的**受损,也就是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受孕!”
众人瞬间哗然,原来郭婉婷不是假孕,而是根本就不可能怀孕,这可是欺君大罪啊!
皇帝的脸色黑沉如墨,大手紧握成拳:好啊真是好,他们居然把自己当成猴子一般戏耍,真是胆大包天!
“来人,把郭婉婷押入死牢!”皇帝怒不可遏,冷冷下了命令,“还有,把勇侯郭盛给朕找来!”郭盛被派去驻地了,因此没有在宫中,否则只怕也是和郭婉婷一个下场。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皇帝甚至没有等郭婉婷醒来,就让人拖着她进了死牢。
苏向晚和景尚翊对视一眼,这下郭婉婷是难逃一死了,搞不好还会牵连勇侯府满门抄斩,淑妃的这一招走得不可谓不漂亮。
淑妃招手唤来一个小太监,附耳低语几句,小太监领命而去。
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墙缝中的水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一只灰色的老鼠围绕在郭婉婷的脚边,“吱吱”地叫着。
郭婉婷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迷蒙地睁开双眼,看见自己脚边的老鼠之后,惊叫一声,狠狠一脚把老鼠踢开。
老鼠被郭婉婷一踹,“吱”地一声凄厉叫着,完全不同于平常的老鼠一般胆小怕人,反而目光森寒地盯着郭婉婷。
郭婉婷被它看得心惊,不敢和它对视,只好打量起自己所处的环境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儿把她的心都吓破了。
阴暗的囚牢里看不到一点儿阳光,阴冷潮湿,死亡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
郭婉婷连忙扑到牢房门口,拉着门口的木头杆子拼命摇晃,大声吼着:“来人啊!这里是哪里?谁给你们的胆子,快放我出去,不让皇上和我爹都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听见没有,人呢?都死了吗?!”
一名狱卒不耐烦地走了过来,看着里面发狂的郭婉婷,掏出佩刀敲了敲墙壁,恶狠狠地道:“吵什么吵什么!打扰了本大爷的好梦,你担待得起吗?!”
第一百六十章 翊王病重
郭婉婷从小就是被捧着宠着长大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当下就对着狱卒嚷嚷开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心你的狗命!”
“哼,你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娘娘呢,马上就要死的人了,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狱卒轻蔑地笑道,完全把郭婉婷的威胁当成了耳旁风。
郭婉婷一听这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大吼:“我要见皇上,皇上不会让我死。皇上对我百般宠爱,怎么会让我死?!定是你们这些狗奴才误会皇上的意思!”
狱卒冷笑:“你做的那些事被皇上发现了,你说皇上会轻易饶了你吗?!”
“狗奴才!”郭婉婷又是跺脚又是大吼:“你不要假传圣旨。皇上曾亲口对本宫说过,后宫嫔妃中我最能讨皇上欢心,他最喜欢的人就是我,他又怎么舍得我死?!”
狱卒狞笑道:“我说你怎么还没看透?皇上对您的宠爱已经没有了,你根本不会生育却还胆敢欺瞒皇上,皇上赐了您死罪,还会有假?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假传圣旨。时辰一到,司刑的宫人自会前来。”
狱卒冷冷笑着,都说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何况是她这种不会下蛋的母鸡!
“你说什么?!”郭婉婷不可置信地看着狱卒,道:“你刚刚说谁不会生育?!”
狱卒就那样看着郭婉婷,摆出一副不是你还能是谁的样子。
郭婉婷猛然向后退了几步,突然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窖之中,浑身都不能动弹。
原来不是怀孕的时机未到,而是自己根本就不能生育!这段日子以来所有想不通的事情,在这一刻都豁然开朗,比如一向疼爱她的爹爹为什么突然对她冷言冷语,突然把那个头脑简单的郭雄接进京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能怀孕,不能替郭家延续香火!
怪不得淑妃会用那一碗鸡汤来试探自己,这是因为她早就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有孕,只有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苦苦导演了这一出假孕的闹剧,最终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郭婉婷放声大笑,泪水从她的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狱卒就那样静静看着大笑不止的郭婉婷,脑海中猛然想起淑妃派人交待的事情,仔细打量了一下郭婉婷:身段********,肤白貌美,的确不愧为皇帝的宠妃。
狱卒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尖声狞笑道:“既然你精力充沛,不如念在奴才特意和你说了那么多话的份上,临死之前,让奴才快活一回?”
他打开牢门,扑向郭婉婷,郭婉婷大叫一声,四处躲闪,郭婉婷本就因着对山楂过敏而没有力气,犹如一条坠入渔网的鱼,怎么也逃不出狱卒的五指山……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狱卒给了郭婉婷一记响亮的耳光,挑眉骂道:“贱货!跟老子装纯洁?你在皇上身下日夜承欢的时候怎么不躲?还口口声声说着深爱翊王,翊王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破鞋?!”
“……”郭婉婷如同看见厉鬼般看着狱卒,尸白着脸倒退半步,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利刃一般,直直戳向她的心窝子。
狱卒阴森森地笑着,再次扑向郭婉婷,而这次,郭婉婷呆呆地站着,全然不知抵抗。
狱卒火急火燎地剥下郭婉婷的衣物,啃咬着郭婉婷的皮肤,留下一朵又一朵的红梅,哈喇子流了郭婉婷满身,挺身而入,不愧是皇帝的女人,那滋味就是好!
郭婉婷如同死尸一般,任由那狱卒为所欲为,反正这具身子早已经是行尸走肉了,便是死了也没关系吧。
牢房里昏暗异常,不知道过了多久,狱卒满意地从郭婉婷身上起来,慢悠悠地提着裤子,红光满面的笑着。
“头儿,头儿,不好了!”一个小狱卒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狱卒头头提着裤子在地上跳了两跳,漫不经心地道:“慌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小狱卒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勇侯爷反了,现在皇宫都被军队围了起来,马上就要杀到这里来了。”
狱卒头头提裤子的手一顿,拎着小狱卒的领子怒吼:“怎么可能!这勇侯怎么说反就反了!”
“听说……听说是因为皇上因着凤妃的事,赐了勇侯府满门抄斩,勇侯气不过就率兵造反了!”小狱卒道。
“靠!”狱卒头头低声咒骂了一句,转头看了一眼郭婉婷,现在来不及管她了,逃命要紧,若是让勇侯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宝贝女儿,自己的下场只怕比死还惨。
狱卒两人急急冲到死牢大门口,才发现所有的狱卒都被杀了,尸体横陈在外面的空地之上,空气中飘着浓浓的血腥味。
郭雄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冷冷看着两人,道:“你们是死还是降?”
“降降降,我们降。”两人立即举手投降,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朝廷根本不会管他们这种小虾米的死活,他们得自己争取。
郭雄道:“把他们先绑起来。”
两人一听,哇哇大叫:“我们都投降了,为什么还绑我们!”
郭雄眉头一皱:“不想死就闭嘴。”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