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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恶狠狠丢过来一句:“闭嘴。你儿子都造反了,你还想做高官贵妇,做梦呢。”
秦雪娇喃喃道:“造反了?翊儿造反了……造反了……”
说着,她又脸色狰狞道:“不可能。我儿子是当科状元,户部侍郎,前途无量。怎么可能造反。”
“你这娘们怎么这么多屁话。再不闭嘴老子弄死你。”
狱卒一鞭子抽过来,她的身子皮开肉绽,沾了盐水的鞭子让她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她疼的脸都扭曲了,却只敢嘤嘤的哭,再也不敢大喊大叫。
狱卒坐在一旁喝酒,看到她珠玉钗环,虽然老了点,但是看起来保养得宜,有几分风韵犹存,又觉得闻府无法翻身,便动了歪念头。大官的妇人,会不会更加香呢,不过肯定比花红院那些老娘们干净。
秦雪娇正疼痛难忍,额头不住的冒冷汗,突然看到眼前一片黑影,两个狱卒眼神邪恶的朝她走来。秦雪娇尖叫起来,却没什么用……
作者有话要说: 救秦雪娇?不可能的。皇后巴不得这女人自己作死了,给自己女儿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夫家。
前世她设计我们的浅浅,总该有点报应,俩字:活该!
第33章 暮色
宫变已经被压下去,唯独找不到叛乱的璃王和他的同党,每个宫中都被严加搜索的时候,被追寻的璃王正坐在凌皇的旁边。他盯着床上形容镐枯的凌皇,不知道自己内心是什么复杂的情绪。渴望父爱?惊恐万分?还是厌恶这个男人的滥情。
他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宫女,一朝宠幸,偷偷生下了他。欣喜若狂的抱着他见了父皇,却被轻飘飘的赐死,让母亲的贴身宫女,在冷宫将他养大。
他也贪恋过权势,图谋十几年,却发现失败以后,也并没有多大伤悲。他败给闻铮败得心服口服的,只是他不想让闻铮那么痛快,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咳咳。
床上的咳了两声,吐了两口血,只是他坐不起来,也抬不起手去擦一擦嘴巴边恶臭腥味的血团。睁开浑浊的双眼,他震惊的看着那个造反的儿子,竟然就在他床边,一直盯着他。
“你……你这个逆子。”
只是逆子没有搭理他,看到他醒了,反而厌恶的别开了眼睛,看了别处。
白月浅也在这个昏暗的宫殿里,一盏忽闪忽闪的小油灯下,闻清翊正焦灼的给她喂水,只是她的浑身越来越烫,就像煮熟的瞎子,通红一片。
“璃王殿下,为何我给她喂了水,她还是这么烫。”闻清翊问道。
璃王意味深长的笑:“她只是觉得热,你将她衣服脱了,她不就凉快了。”
闻清翊怒瞪璃王:“她不是发烧?!”
璃王笑的更痛快了:“这自然不是发烧,我只是给她了一点让她快乐的药。这个药会让她幻言她在与她最爱的人欢爱,并且陷入极度的欢愉之中。”
怀里的女人已经开始扭动起来,眼神迷离的抱住闻清翊,糯甜勾人的叫他:“闻铮,闻铮,我好热,我好热啊呜。”
只是抱住了一下,她又狠狠地推开了那人,防备性的抱住自己,挣扎着靠住墙,借助墙的凉意清醒:“味道不对,你不是闻铮。”
璃王诱哄的对闻清翊道:“这是你的机会。我早就查过,她和闻铮并没有圆房。你这时候要了她,你便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算是闻铮一会来了,也晚了。”
见闻清翊表情挣扎,他又道:“去吧,她没有力气反抗的。闻铮至少半个时辰之后才来,你想要她吗。”
正僵持难下之际,一个狞笑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半个时辰吗?璃王可真是了解我啊。”
一声巨响,闻铮一脚竟把正半片门踹了下来。男子一身烟雨青衣被鲜血染成了大片的墨黑色,他一步一步踩在人的心头,如同地狱走出来的罗刹。却温柔的抱起地上的女子,轻声对她说了一声“别怕。”
白月浅感受到熟悉的竹叶香味,委屈的抽泣道:“闻铮,我好难受。”
璃王突然大笑起来,他指着闻铮,斩钉截铁的说:“闻铮,你反了!哈哈哈哈”
闻铮没有看这个疯子,叫起正在愣神的闻清翊:“还不赶紧滚起来,等着被当成叛军一起抓起来?”
闻铮确实反了,带着自己老丈人心急如焚的一路带兵打了进来,不仅推掉了太子,也顺带打掉了璃王。
本来闻铮是联合太子一起扳倒璃王,顺便策反了自己的小孙子。可是太子卸磨杀驴,想用白月浅当人质,诱惑他进宫,把他也给干掉。
真是痴人做梦。
所以看到断发的那一刻,他放弃了所有顾虑,带着人马就杀了进来。
白九正带着三个儿子一路杀进来的时候,闻铮正用大麾抱着白月浅出来,看到女儿红扑扑着小脸痛苦的□□,白九一巴掌把三个臭小子呼到了一边,目光炯炯的问闻铮:“娇娇没事吧。”
闻铮目光森冷,眼睛里还有狰狞的红血丝,戾气未退,“你再不闪开,就真的要出事了。”
眼看着闻铮抱着人飞了好远,三只哥哥才一脸懵逼的转过来。他们想问发生了什么,却听白九爆和一声:“跟着老子进去。”
四个人路过闻清翊,直接踏进皇帝的寝宫。形同枯槁的老皇帝正在啊啊啊的不知道说什么,璃王却已经躺在地上,脖子上的血泂泂而流。成王败寇,有的人怎么会接受成功者的羞辱践踏。
白九走到龙塌前,目光复杂的将老皇帝嘴边的血污擦干净,又吩咐人将璃王抬出去。
“皇上,您老了,也糊涂了,该休息了。”
他白九曾经将兵符亲手送到他手里,是他眼中的杀意让他在最后一刻将兵符换了。副将拿来造反的兵符有一半是真的,最后半块兵符在被浅浅炸掉的厨房的院子的那株梅花树下,被闻铮取走,然后在他府门口送还给了他。但是他还是没想过会背叛老皇帝的。只是他的太子,不该碰他的女儿。
昭平二十三年冬,璃王病变失败自缢,太子欲弑父被关押天牢。
皇后竟站出来公布了一件惊天秘闻:闻铮竟是皇上的亲儿子。有了合理身份的奉安侯闻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整顿朝堂,清理余党。老丞相自请还乡,齐岸青继任丞相之职。
在一个大雪之夜,老皇帝悄然而去,身边没有一个人,了无生息。
闻铮在凤和宫外站了很久,终于进去。皇后似乎已经等了很久,见到他,皇后放下手中的木鱼,慈爱的看着他:“你来了。”
“嗯。”
“想知道你母亲的事?”
那个在他身中剧毒的时候给他送药,在他危难时给他送信的人,都是皇后。闻铮查出来的时候,也一直难以相信。明明公布他的身份,就等于断了太子从牢里出来的最后一丝希望,可是这个女人还是做了。
只听她缓缓的道:“我14岁遇到皇上,那时候她在我们家后院偷看,我以为他是在偷看父亲栽种的曼陀罗,便装作被猫惊吓到的样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来,我们便经常一起在后院玩,还能碰到姐姐。他每次看到姐姐,眼睛都亮的好像有星星,我本该发现他心慕姐姐。可是小姑娘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愚钝的。先皇要赐婚,姐姐喜欢你父亲,我便欢欢喜喜的嫁给了皇上。如果没有撞见他骚扰姐姐,我便会一直以为,他那年看的是曼陀罗,喜欢的是我。”
“你父亲,是他害得。姐姐自杀,我也没拦住。这些年,我都很愧疚。如果当时撞见的时候,我冲出去,而不是痛苦的跑开,一切都不会发生。”
所以,皇上要毒死闻铮,她给闻铮送了解药。所以她用自己的血给皇帝下了毒,想半年之后,皇帝病发再让闻铮回来。
只是没想到,一切都在她计划之外。
说着,她又吐了一口鲜血。
闻铮过去扶她,“您怎么样了,我去叫御医。”
皇后拦住他:“不用了。皇帝吃食都会验毒,就算是我送出的任何东西。这么多年来,我以身喂毒,他已经死了,我也活不久了。”
“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能放过太子,将他送到保国寺落发,留他一条生路就好。”
闻铮什么也没说,站了很久,久到屋子里没有任何生息。
在这个冬天,皇帝驾崩,皇后悲伤过度,追随而去,帝后情深传为佳话。
明明是仅剩唯一的皇子,也是唯一的皇位继承者,闻铮却吊儿郎当的没一点要继位的意思,每天跟个按时上朝的大臣一样,准时坐到御书房批奏折,将朝事打理的井井有条,可愁坏了一群大臣。
将大臣愁秃头的本人,这会儿正在白九的书房耍无赖:“白大人,白将军,白九,你到底把我媳妇藏哪儿去了?”
第34章 夜访
白九冷哼一声:“你的媳妇?三书六聘,十里红妆,拜别高堂,你做了哪样了,我女儿就成你媳妇了?”
闻铮压了不少邪火,但只能低声下气道:“你都快有外孙了,还不是我媳妇。”
说起这个,白九一个鞋子飞了出去:“给老子滚,现在就滚!”
闻铮第四次登门,以失败告终。
寒昼也颓废的跟在他家公子身后,没想到公子这次却不回府了,直接拐进了隔壁陈尚书家的宅子。
“公子,您不会是气糊涂了吧。怎么连回府的路都不认识了,这是陈尚书家啊。”
闻铮狠敲了一把寒昼的头,道:“瞪大你的狗眼,你头顶上挂的是谁家牌匾。”
寒昼后知后觉的念出来:“闻府……”
“闻府?!”
“公子你什么时候把这里给买下来了啊。”
闻铮一觉踢开了闻府的大门,看门的小厮被吓的一激灵,看到是自家公子,立即禁声,乖觉的站在一旁。
闻铮看了眼里面的景致,已经按他说的布置的差不多了,满意的点点头:“小是小了点,不过位置挺好。”
寒昼也赞同的点点头。公子每天早上上朝前要来敲敲将军府的门,下朝以后也要来将军府报个到,住在这里确实方便些。
月亮爬上枝头,夜色朦胧渐深,白月浅正睡得香,突然被床底下簌簌的声音吵醒,睡眼惺忪间,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从自己的床底下趴出来一个人。
先冒出来的是一颗黑色的脑袋,白月浅跪在床上,抡起拳头应准了那颗脑袋挥了过去。
闻铮刚从地道爬出来就吃了一记拳头,一脸郁闷又憋气的坐在床头,小姑娘看着他眼圈黑黑的,忍了许久,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
闻铮阴沉着脸,看着她笑的更欢了,他把小媳妇摁在身下,“笑什么笑。大半夜我来看你,你就这样对你夫君。”
没想到小姑娘狠踢他一脚,还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和离书都给了,咱俩现在没关系了。深夜爬床,明明是个登徒子。”
看着小姑娘高高在上得意的样子,闻铮却只觉得明媚娇艳,就像一株盛放的罂粟花,摄人心魄。
他心中暗骂:艹!真他ma的好看!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揉虐,揉坏。
他脑海中竟浮现她那天中药的媚态,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像一条惑人的蛇精,粘着他在他耳边哼唧。
白月浅坐在他身上正笑的花枝乱颤,只是臀部突如其来的一跳一跳的□□感,让她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闻铮一把摁下就要跳起来的小美人,将她窝进自己怀里,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上,强忍道:“不想发生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