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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女有点怪-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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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夕跑了几个门问了,结果小厮下人们的回答基本都差不多,仿佛那银丫压根从来不曾进门过一样。
  正当颜夕认为自己已经情至意尽,坦然离去之际,赵府西角门的一个老仆打开门叫住了他。
  老仆把一套艳红的新娘服交给颜夕,颜夕认得,那正是银丫出嫁时身上穿的那套。只是,新娘服的胸前多了一抹颜色较深的污迹,看不清是什么污迹,染了好大一片范围。
  老仆告诉颜夕,那是前不久老爷新纳的小妾,洞房那夜,不知道对老爷做了什么,之后老爷大发雷霆就摔门走了出来,嘱他们这些服侍多年的老仆进去悄悄清理了。
  他进入新房时,已经见新娘气息奄奄的,衣服和地上都是血,她就一个人静静倒在污血里,手里捏着一个药粉包,还有一个捏陶人。
  那陶人因为被银丫紧紧握住了,所以所沾血迹不多,已经被老仆清洗干净了,此时和那新娘服一块交到了颜夕手中。
  原本老仆不打算说出来的,但连日来心理实在是承受不了了,且这件事情确实也和他家老爷无关,那新娘子压根在进门前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不然那□□的分量,若不是跑了好几家药铺,绝对是凑不齐那个量的。
  颜夕拿着那套新娘服和捏陶人,觉得心情有些压抑有些复杂。
  在回去的时候,他悄悄把那套衣服埋在了路上,并且立了一个无字木碑,只带着捏陶人走了。
  有个问题一直在他心头萦绕: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竟让她宁愿放弃生命来捍卫,那多么傻?多么不值?
  反正他是绝对不敢苟同的,情爱什么的,在家族恩仇什么的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就是她们这种市井人们,才会放得如此大。
  回去后,翠妞收到了颜夕给她的捏陶人,双眼亮了一下,连忙问银丫是否有什么话对她说。
  颜夕忖量半晌,点点头说是银丫如今生活得很好,锦衣玉食的,只是偶感无聊了些,让他把这捏陶人带给翠妞,让翠妞好好地过日子。
  翠妞把陶人紧紧攥在胸口,猛地点头,热泪连连。
  颜夕很好奇,问她那捏陶人是什么意思。
  翠妞抹干眼泪,笑着告诉他:“我一直以为她丢了呢。那是小时候我捏了送给银丫,让她带在身边的,那时她一直嫌弃它丑,还说已经丢了,害我哭了好久,她看我哭了却一直在贼笑呢,如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颜夕一脸茫然,皱着眉头问:“为什么?”
  翠妞笑开了,然后凑在颜夕耳边,凑趣道:“就像蒋姑娘那样啊,当初她以为你把她送的铜钱给屎蛋了,不就挺郁闷的嘛!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颜夕还是没有听明白,翠妞却握着陶人朗声笑着走开了。
  天高风暖,禾木叠影重重,微醺就穿着清凉单薄的衣裙坐在田埂上,光着脚丫在边上晃荡着感受禾苗儿轻轻扫掠底心的酥痒,一边吃着颜夕做给她的酥酪球。
  边上站着的颜夕衣衫被风吹鼓起弗弗作响,一头青丝随风吹散,英眉轻轻凝起眺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颜夕,你还没告诉我呢,这次府试可是过了?”微醺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边乳白的奶渍,一边仰起脑袋问,满脸都是被暖风扰乱拂面的发丝。
  叫了他几次,他终于若有所思淡淡地回了一句:“哦,过了。”然后就没有说话了。
  微醺还想着问他考了个第几名,可眼看他什么都是淡淡的,连上榜这种振奋人心的事情摊他身上就仿佛跟每天吃菜咽饭一样,毫无波澜的。随之她也就会觉得,的确也是这样,才府试而已,往后的路可长着呢!
  又过了一些日子,天气渐渐地炎热起来了,而蒋炜炎他们也终于回到望龙村找他们了。
  蒋炜炎变得更黑了些,裂开嘴巴就能瞧见亮瞎瞎的白牙,着实讨喜了些。
  看着车上搁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都快把人的座位给挤没了,蒋炜炎则兴高采烈地端了好几样物品在颜夕面前晃,献宝似得告诉他这东西有多么多么厉害,那玩意多么多么有趣,貌似把全世界都给颜夕端了过来一样。
  微醺横着手冷冷地在一旁瞧着,看青竹青柳一脸沮丧的样子,忍不住打击蒋炜炎道:“炎大兄台,你们这可回来了,该带的人可带来了呀?”
  此话一出,蒋炜炎扫兴连连,苦着脸窒声道:“大妹子,你明知道…何必…”
  青竹青柳连连跪倒下来愧疚道:“六姑娘!对不起,小的没有看好大少爷,那神医的踪迹也找不到了,看着时间紧迫担心姑娘这边,也就只好先行回来了…”


第48章 
  微醺摇摇头,叹息道,多忠诚一对仆人啊!只可惜注定被她和蒋炜炎忽悠添累了!
  “呀,你们没错,表现挺棒的,放心吧,我和你们姑娘肯定保你们!”蒋炜炎走过去摸摸他俩的脑袋,大言不惭道。
  微醺把颜夕拉到了身边,睨着蒋炜炎浅淡道:“对呀,我们大公子最靠谱了,肯定能交代过去的。”
  蒋炜炎听这话觉得隐隐有些不妥,就转目过去看她:“这…妹子你…你临行时不是说会保我?”
  微醺轻轻抿唇一笑,挽着颜夕坐上了车子。
  回程的路上微醺也不再要求驾马,只本本分分地挽着颜夕微笑地坐在车厢中。蒋炜炎不时地凑过来向颜夕献宝献殷勤,皆被微醺笑着以登徒子的理由把他撵开了。
  两骑黑鬃骏马前后蹄不息地在泥地上奔腾,溅起层叠黄沙泥粒,车子呼哧呼哧在快速前进。
  路过一处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时,颜夕忍不住掀开卷帘往外探,远处隐约看见那孤零零的木头碑还伫立着,只是那个时候明明还有些花草,如今却尽然枯萎了。
  “在看什么?”微醺拍了拍他后背,颜夕转过身来,看见了她笑靥如花,明眸皓齿,勃勃生机。
  他摇摇头,举袖伸手从她鬓前拈下一叶粉色花瓣,“没什么,就是觉得姑娘病好之后,越来越好看了,想着是不是这望龙村的风水好?”
  微醺一听,羞涩地把脸转过一旁,装作在看外边的景色:“哦?确实啊,这里山明水秀的…”
  蒋炜炎不解地往外瞧了瞧,又看着两人,疑惑道:“不对呀,这车外明明荒芜贫瘠的…”
  回府之后,蒋戚耀见微醺鬓皮的毛发依旧没有长出,大大地失望了。他隐约知道是自己的侄儿不靠谱,但是神医这东西向来就是来去缥缈的,能找到固然好,找不到的话他也没有立场去怪任何人,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回来之后,微醺又开始延续之前陀螺般的忙碌生活,单双日轮着上溥先生花琴师的课,外加刺绣的课。可即使再忙,她自己还是抽出时间来往那翠竹苑七宝阁上看藏书,因为那些都是她的精神食粮。
  由于微醺的琴技实在是太差,且常常还会走错音,花琴师实在难以容忍在她手下会出那样的聒噪不堪之音,认为是亵渎了她最珍视的绿绮名琴。于是,就大大加长微醺练琴的时间。
  比如这天,花琴师课后布下任务:后天上课之前,要是不会鼓这首《幽兰》,或是鼓不出那种□□,就有大惩罚!
  上次微醺一个颤音颤的时间长了都被她来个小惩罚,硬生生让她绕着映日湖来回跑,还得边跑着边背琴谱,背不出得继续跑。那天微醺直跑到日落,差点瘫软扑倒入湖才算把那首谱背出来,耗了半条人命。这次说的大惩罚…微醺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琴室纳闷了大半天后,微醺始终鼓不准那些音,在她看来,似乎每个音符都长一个样,傻傻难以分清。
  颜夕也下场抓过她的手弹过几回,可每次一到她自己的时候准是错。
  微醺哭丧着脸看守在一旁蹙着眉无可奈何的颜夕,可怜兮兮仰起小脸道:“颜夕…你是不是嫌我太笨了?”
  颜夕疑虑地顿了半晌,见她从些许期待到面如死灰,才不紧不慢地道:“姑娘天资聪颖,并不笨,只是,缺少些领悟的契机。”
  “契机?”听他那么说,微醺重又颤开水亮水亮的黑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颜夕帮她把绿绮琴从琴室搬到了映日湖的水榭上,替她调试好丝弦,让她坐下细心聆听。
  “你现在闭上眼睛,用心感受,听听周围都有些什么声音,然后告诉我。”颜夕站到她身后,伸出袖中修长秀气的手,轻轻拨开她耳边的碎发。
  当他的指尖擦过她耳际,明显能感觉到他指上的薄茧在她的嫩肉上摩挲的粗糙感。她不禁心颤了颤,有些不适地想别过脸庞,又担心自己反而显得刻意。
  盍上了双睫,努力想要听出什么天籁之声,却是什么也听不见。
  “现在听见了吗?”身后传来颜夕的声音。
  微醺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你不要在脑海中想象要听什么天籁之音,就把身体放空,然后聆听,你身边周围是不是有风轻轻吹拂的声音,是不是有鸟雀擦过叶子往前方扑腾羽翅的声音,是不是有落花坠落湖中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颜夕在身后用双手温柔地按住她的肩膀,用他清冽的声音引导她去倾听那些声音。
  然后,她似乎感觉自己脑海里呈现了一副美妙的画卷,如梦似幻般。
  “现在,有没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身后响起他的声音。
  微醺嘴角轻轻扬起,眼睛依然闭合地点了点头。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现在你轻轻拨动手中的琴弦,请试图把这种感觉用乐音表达出来吧。”
  微醺感觉有一个比她明显要大的温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移动,然后,她指尖轻轻颤动,就触到指下根根丝滑的琴弦。
  “咚…”她敲动了第一个音,似乎并不是这个音,她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开始移动手指去触碰下一个音。
  于是,她一个音一个音地尝试,终于连贯地鼓出了能表达出她心里那副画面的乐章。
  最后一个音晃荡悠扬出去,她也接着睁开了双眼,然后,站在她跟前的,是正如她心中所想的那个白衣翩跹、漆瞳如墨,英眉如剑的美人。
  “颜…夕…”她轻轻呼出他的名字,不由自主地对着他笑。


第49章 
  映日湖四周拂柳随风飘摆,丝丝缕缕地在湖面漾起了涟漪,不时有飘飞的花絮在空中旋转、飞散,最终在碧绿的湖面飘摇不定。
  水榭亭中依稀有一粉色羽纱裙装少女倚柱而坐,粉嫩如脂的指尖在弦间或快或慢地鼓动着,清月悠扬的曲韵就和着那池春水舒展开,飘飘荡荡在宅院四周。
  一个清目秀气的素裳丫鬟从远处端着木托盘而来,经由一簇簇扰乱心绪的花木丛,有花叶趁机沾上了裙摆。
  从花丛走到依水廊道,来到水榭亭上,静静地摆下茶盏和盘碟,尔后退至一旁垂手侍立着,不曾打扰过那清扬的乐韵。
  偏生那伊人不乱而音自乱,那乐曲偏偏因为他的到来而戈然而止,剩下就由着清风柳絮来谱就。
  “颜夕,都好些天了,你的风寒还没好吗?”说话的声音褪去了稚嫩的童音,蜕变成清澈甘冽犹如泉水般甜美的声音。
  颜夕这些年个子长高了不少,眉眼越发地清俊,微醺跟他站一起大概只能及得到他的颈项。
  他一声不吭地走上前来,一手提起茶盏,一手提拉起袖子,然后把盏中茶水尽然洒落到盘碟的面食中去。
  待他把面食端过来时,微醺隐隐闻到一股馥郁芳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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