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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女有点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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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醺笑着伸手往上一跃,把手搭过蒋炜炎肩膀,整个人像吊挂在他身上一般,笑着道:“大兄台尽管放心好了!虽说找神医,但谁也保证不了一定能找到呀,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就能治呀…而且,那些话都是你说的,府内上下谁不知道你不靠谱?我爹他让你陪我去,还不是因为没法子了,你又有些功夫底子,这才死马当做活马医的…”
  说完微醺甩手轻盈跃下,大笑着挽起颜夕走掉了。
  蒋炜炎良久才回味过来,“这些话都是你说的”?他怎么觉得自己已经被拉进坑里了?


第40章 
  太长时间没有出府了,微醺的脚步一踏出侧面角门就立马轻快起来,真的就像个几岁的孩子般雀跃蹦跳,有太多的迫不及待。
  青竹青柳似乎已经惧了她一般,一听她上来说要青竹下去,青柳立马吓得脸色铁青。
  “大妹子,想不到呀,这车子那么高你能驾?”蒋炜炎还不疑有虞,安安闲闲歪在车厢内,拍着手一脸轻快爽直道。
  颜夕和青竹均皱了皱眉,不自觉地伸手攥紧了车厢内的木栏。
  一股疾风从安静的清晨胡同街道穿巷而过,车厢内的哀号长啸声震耳欲聋,震遍了京城大小街巷。
  身穿雪色素裙的微醺一手执缰一手执鞭,站立于舆前,衫裙被风吹拂得鼓起展开,猎猎作响,形如一只雪白的即将振翅高飞的纱蝴蝶。
  如涛风声中飘来前方微醺青嫩嘹亮的声音:“蒋炜炎…你特么能闭上你那破风箱的嗓喉吗?!”
  马车像耍玩儿一般在京郊城外溜了几圈后,微醺突然吐得天翻地覆,脸色苍白青紫,整个人虚软瘫坐着形如一团黏土,巴巴地粘在座上。
  青柳青竹急忙把她抬进车厢内,溜着车儿不敢走得过快也不敢过慢地四处探听着大夫的所处。
  车内的微醺被颜夕架着,虚弱地攀上车厢的木栏窗,“哇啦哇啦”地一股盖过一股地往车下倾注秽物。
  蒋炜炎叹息着边摇首边有些幸灾乐祸地揶揄道:“不有词语那么说的吗,乐极哀来,兴尽悲来,物盛而衰,好景不长…让你方才那么风光招摇,我就知道,迟早得有事情发生了…”
  说完又是重重地哀叹一声。
  “你…你…”微醺把下巴搁在颜夕怀里,颤动着雪色嘴唇,虚脱地指着他,想反击也没力气。
  直到临近黄昏的时候,在城郊一个村头有棵老槐树的小村子里找到一个上了年纪却据说医术不错的大夫。
  那大夫一抓脉就连连摇头:“邪蕴肠腑,气血壅滞,传导失司,再加以邪风入袭,以腹泻呕吐,里急后重,近日或会排赤白脓血便。我看小姑娘暂且不宜远行,须得好生休养好了才行。”
  “先生,那得休养多久?”蒋炜炎关切道。
  “一头半月少不了的。”
  青竹青柳一听,兄弟俩禁不住相觑而哀。上轮被三夫人命人用板子打的痛感又不禁在身上火辣辣地爬蔓,这次外出一趟六姑娘就病了那么一场,回去后被三爷三夫人知道,铁定没有活路了。虽说这三夫人非这六姑娘亲母,但涉及这种事儿却是秉公得很,手段也决不软。
  微醺病恹恹地伏在颜夕怀里,虚弱地瞥了一眼青竹青柳,病弱道:“放心吧…这事儿我跟大公子都不会说的…”
  蒋炜炎点点头,附和道:“我也不是不仁义的人,当然不会说。不过,这事儿就这么耽搁下来可如何是好…”
  “不然…大妹子你们先在村子找个舒适的地方落脚,我带着青柳青竹先行上路,我看看神医肯不肯给我个方子,若是成,说不定等你好了我们也就回来了。若是不成…那到时候再来接你,或者看看能否把神医带回来吧。”蒋炜炎难得一次说完,还说得麻溜不慌。
  “嗯…也行,神医要是知道我这样情况…大概无论多忙…还是会照顾着我们吧…”微醺努力挤出一丝笑,虚弱道。
  青竹青柳相视了一下,已然有了计较,青竹走前一步道:“那就由青竹留下来照看着六姑娘,青柳随大公子去找神医吧。”
  微醺拉拉颜夕的袖子,示意他叫青竹走近一点,待青竹走近后,微醺拉他背过蒋炜炎,小心翼翼道:“青竹…别…难道你不知道大公子他…老太太刚走那会他都敢偷着出去玩乐…要是他故意使青柳去做事…回过头惹了祸…那该怎么办?”
  青竹愣了愣,确实也是,这大公子偷跑的技术可比得上他们六姑娘。要是放着青柳一个人跟着,说不定转眼大公子就没影了。
  而这六姑娘如今病恹恹的,而且还在京郊附近,这附近不远也有他以前邻里乡亲的人。托他们照顾着六姑娘大概也蛮放心的。
  于是,翌日一早,青竹青柳带他们家姑娘在隔壁望龙村一佃户人家安置好后,就随大公子一路往北进发了。
  送走蒋炜炎他们后,颜夕找那家唤张大婶的妇人要来一些白米和熬药的沙罐,就一头栽进庖屋忙碌起来。
  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手边的盘子上已经多了一碗熬得细细的绵软的白粥和一碗黑得如墨水般的汤药。
  他进得屋里来的时候,他家姑娘正趴在炕沿张大喉咙却吐不出一丝东西了。
  “姑娘…”他连忙往炕边搁下托盘子,走过去扶她,然后单手托着那个盛白粥的瓷碗,递到她跟前道:“姑娘,先吃些东西垫一垫,当心把胃伤了。”
  微醺双手支着炕桌,瞄了一眼碗里白花花的,连忙摇摇头:“怎么瞧着油盐不进的…”
  颜夕无奈地叹了叹气,他家姑娘就是这样,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功夫跟你研究是不是缺盐少油的。
  “姑娘,要是我给你做油焖大虾,或者油煎蛋饼之类的,你能吃得下?”
  微醺联想了下,发觉如今自个的胃口似乎不是那么想要吃那些油腻的,遂灰心地摇了摇头,乖巧地张开嘴巴等待颜夕送上来的调羹。
  粗瓷的羹子盛上来的细白伴有淡淡的米香,虽然口味淡了点,却有种萦绕齿间的清新酣甜,也不知道是怎么熬得。反正粥水一进胃,似乎元气也恢复了一点,胃里排山倒海的感觉也稍稍好些了。
  “姑娘,”他视线投在碗间,一面一羹一羹喂着她,一面道:“你如今成这个样子,几天后的府试我就不去了,留下来照顾你。”
  微醺一听,连忙挣扎起来,这一激动,胃部又不禁抽搐得难受,方才吃下去的米粥一个翻涌又涌到了喉咙顶。


第41章 
  见她即将又要吐出的样子,颜夕连忙放下瓷碗,抬了地上的痰盂递过来。
  不料她两腮鼓胀着,却死死地用手捂紧嘴巴,身子颤抖几下,眼睛一闭,就见喉咙鼓囊了一下滑下去了。
  颜夕惊骇地看着她,愣住了,按住胃部也忍不住恶心起来。
  她却努力挤出半丝笑容勉力道:“那…那怎么行…我没事…真的,你不去考试…那我们这趟就白费了…”
  颜夕替她拉了拉滑至腰间的被子,蹙着英眉,叹息一声道:“姑娘又是何苦?这样肆意糟践自个的身体,就是我来日高中了,我一介女流,姑娘又希望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微醺窒了窒,双睑垂下,其实这个问题她自个也并没有细想,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觉得酷。到颜夕县试五场一场接一场通关后,她自己也不知不觉陷入其中,似乎那已经不仅仅是单纯考科举了,更是一项“创造”,一项与男权社会抗斗的“创造”。人生在世,总得干过一两件让人热血沸腾的蠢事,那才叫不枉虚度。
  不过半瞬,她又撑开明媚的眼神,微笑轻声道:“因为我指望着你日后升官发财了把我娶过去享受荣华富贵…让我当当诰命夫人…闲来欺压下小妾什么的…”
  其实昨儿个收拾行囊前,他家姑娘故意支开他,却偷偷让拂冬给她找生猪肝和冰水,他已经隐隐知道她想做些什么了。
  早上出发之前,她的脸色也已经有些端倪看到了,只是一路强忍着,为了不让人怀疑更要死撑着要驾车,装出平日那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也难为她忍了那么久。看蒋炜炎与她搭腔的样子,似乎是两人早就约定好了的。就为了留下来好让他去考试。
  颜夕不禁握紧了碗沿,心情复杂起来。
  几天后就是府试,望龙村距离贡院大概半天的路程。原本微醺让他提早个两天启程,到那边找个舒适的小客栈安歇下来,但颜夕因为不放心她,硬是等到考试前那夜的后半夜才出发。
  其实经过几天的汤药和清粥的调理,微醺虽然脸色还是差了些,但已经基本不会再吐再泄了。
  临行前一天颜夕摆下几锭银子,交代张大婶这几天给他家姑娘煎好药准备好一日三顿,三顿也就是清粥外加些新鲜蔬菜就好,只是一定要煮得够绵软。
  张大婶家有一个三岁大长得圆滚滚天真烂漫的小儿子,在颜夕走后常常进屋来和微醺玩。
  平时白日里也就只有这个小儿子和张大婶在家,其他人都下田劳作去了。屋里那些活儿微醺似乎也帮不上手,不过张大婶还算体贴,知道她闷就把自己编好的绦子拿来,教她打络子玩,并把小儿子带到她跟前跟她玩儿解闷。
  微醺颇有些不好意思:“张婶子,这些绦子都是你辛苦编来到市集去换银钱的,我怎么好意思拿你的玩儿?”
  张婶子一脸疼惜道:“大户人家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年纪小小的多懂事呀!狗蛋狗娃能在那样的人家当差,他们那死去的爹娘也该放心了。”
  狗蛋狗娃是青竹青柳兄弟俩还没到国公府前的名字,当年兄弟俩年幼就死了爹娘,这邻里乡亲的张婶子可是把兄弟俩看着长大的,后来兄弟俩在国公府当差赚了银钱,也不少回去孝敬婶子一家。
  婶子随即又笑道:“不要紧的,婶子还巴得你把络子打了,换得银钱可是得翻个倍儿呢!”
  其实微醺知道,就她打得那些络子歪歪斜斜的,肯定没有一家店肯收的,张大婶纯粹是把她当孩子哄着呢。
  这天微醺正靠着炕桌努力想把络子打好看一些,那圆滚滚的小孩儿倒也听话,乖乖待在一边替微醺把打好的络子整理好用匣子装着。
  那小孩儿把炕上的络子都放好后,就自个儿从有些脏兮兮的怀里掏出一枚铜钱把玩着。
  微醺不时地把目光投过去,看着小孩儿的憨态总忍不住伸手过去掐一把嫩嫩的脸颊。
  “醺姐姐,我能不能要一条绦子?”小孩儿天真地仰起小脸,奶声奶气道。
  “哦?宝宝也想打络子吗?”微醺笑着伸出一根指头,控制不住地反复搓着孩子软软的双颊道。
  张婶子家的小儿子原名叫屎蛋,微醺嫌那名字难听,私下里都疼爱地叫“宝宝”。
  小屎蛋用力吸吸即将流出的两撮清涕,晃晃圆脑袋道:“不是,我想把这钱钱串起来,挂脖子上,夕姐姐给我之前就是挂他脖子上的。”
  “醺姐姐,你说夕姐姐是不是往脖子上存钱钱呀?等存到挂满一脖子时,是不是就能买大水牛了?”小屎蛋很乖巧懂事,他知道买了大水牛哥哥和爹爹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微醺听了这童言稚语后,不禁敛了笑容,“这铜钱是夕姐姐给你的?”
  屎蛋睁着鸽子蛋大小的圆眼,不明所以道:“对呀,我看夕姐姐挂脖子上好看,就拿我的糖糖跟他换了。”
  微醺感到稍稍失落了一下,那个铜钱是她上次县试时嘱颜夕带着当护身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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