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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微笑着跟大家摆了摆手,她可不想这时候将外人给引到家里,要是让闷葫芦知道了,她可就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可以留下了。
他叫什么?阿衡?
陶夭夭似乎无意之中得到了他的一点小底细,心中不免有点开心。
“阿衡媳妇儿啊,你可真是俊俏,你娘家是哪里?”
“是啊,阿衡这个闷葫芦,平常帮大家不少忙,就是不爱说话,连娶亲这么大的事,竟然都瞒着大家不肯说。”
“是啊,虽说家里穷,但是大家凑在一起吃吃饭,也很热闹啊。”
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婶抛出一个问题,大家再次的像是开了锅的沸水,咕嘟咕嘟的开始谈论开了。
陶夭夭尴尬了,她往常也是最不喜欢这些家长里短的八卦的,可是,现在的她,不是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楼房格子防盗门里,而是住在这家家户户扯着嗓子就能听到的云暖村了。
只是,娘家是哪里的这件事,她还真是不好说了,现在说出去,万一哪个不小心给说出去,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没准清坞村的蔡老爷就找来,也没准杏花村的奶奶找来。
陶夭夭只好假装羞涩的说道,“谢谢各位大娘大婶大嫂的好意,我这边没什么事的,只是——只是眼睛花了,把青竹竿看做成青蛇,所以才吓得惊叫了几声。”
大家听了陶夭夭的这个解释,倒也觉得入情入理,这只要开春了,云暖村后面的九黎山上可谓万物复苏,自然,冬眠的蛇也就该醒过来觅食了。
大家说着说着,就都开始夸赞和羡慕陶夭夭的美貌了。
陶夭夭真是无语凝噎了,这帮大娘大婶真是家中没事可做了?怎么就赖在墙外不肯走啊,难不成真的要进来喝杯茶水,聊一会儿?
当陶夭夭正要想个办法让大家散了的时候,突然大家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慌里慌张的样子。
“阿衡媳妇儿,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阿衡媳妇儿快,快点把房门关紧啊。”
“我们先走了,改天再过来找你叙家常。”
顷刻之间,大家都着急忙慌的跟陶夭夭说了这样一番奇怪的话,转身就跑。
热闹非凡的篱笆墙,瞬间就安静下来。
陶夭夭就纳闷了,怎么的,大家这是怎么了?难道——
“呦呵,小美人儿在家呢?快点给本少爷开门,本少爷来看望你了。”一道淫/荡肆意的猥琐男声从院外飘进来。
第11章 贞操之激战
就在陶夭夭一脸疑惑的看着空空如也的篱笆墙的时候,这声音猛烈的刺激到了她的耳膜。
循声望去,只见那男子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身都豆绿色锦缎长袍,肥头大耳,脸上油光闪亮,肤色偏白,却让他脸上那一堆堆的黑褐色雀斑更加明显。
这男子那双轻佻放浪的眼神,像是根钢钉,盯的陶夭夭浑身的不自在。
陶夭夭收回冷漠的目光,转身便脚步匆忙的进了木屋,急忙的将门闩栓上,背靠着木门,内心无比的忐忑不安。
妈了个鸡啊,本姑娘这是什么狗屎倒霉运啊?
来到这个时空左不过半天多的时间,竟然接连两次遇到被男人强抢?
这么晦气的事情,还不如烂桃花呢!
陶夭夭内心十分的狂乱,她虽然也算是聪明伶俐,可是,假流氓遇到真流氓,一交手便知高下了,她根本不是那外面男子的对手。
看着那男子的服饰,又想着刚才四邻八舍的反应,陶夭夭知道,那个男子必然是这附近的土豪劣绅或者流氓贼痞之类的,这种人,还真是不好对付了。
就在陶夭夭心急如焚,在想对策的时候,从木门的门缝中看到那些人竟然已经将篱笆院的小栅栏门给踹开了!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
那豆绿色长袍男子,已经被随行的家奴打手请到了小院木桌旁坐着。
“小美人儿,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出来跟本公子说会儿话,本公子只是倾慕美人儿的如花容颜,本公子只想一观美人儿的花容月貌,看完之后,本公子就会离开的。”
豆绿色长袍男子摇晃着手中的折扇,一副欠揍的淫笑模样,竟然还能说出这种下三流的话。
哼,真当本姑娘是吃土长大的?营养不良缺乏心智才会相信你那狗屁话?哼,现在本姑娘无法力敌你们这些壮汉,倘若再打开门迎出去,跟羊入虎口有何区别?
陶夭夭虽然愤怒的想破口大骂,可是她又不想激怒那些男子,毕竟,现在敌我悬殊实在太大,她能做的只有两件事:一,镇静的思考应对之策;二,保持安静,拖延时间,等待他的回来。
此时此刻,陶夭夭的内心无比的期待着见到那个闷葫芦,她就纳闷了,不就是去浣沙溪那边挑两桶水么?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
此时此刻,她才体会到什么叫心急如焚,什么叫望穿秋水。
“美人儿,你等什么呢?等闷葫芦阿衡?嘿嘿,本公子告诉你吧,我已经派人找他去给我们高家修缮屋顶了,恐怕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不如——”
此时此刻,陶夭夭才明白这个无耻的胖男人竟然使了诡计,调虎离山,支开闷葫芦,然后再来小木屋做龌龊之事,等到事情办完了,想必闷葫芦那样的人,在村里无权无势,就凭着一些身手,也是无可奈何了。
当然,这只是那豆绿色长袍胖男子的想法,而陶夭夭最害怕的却是,不仅如此,毕竟,她并不是闷葫芦真正的糟糠妻!
倘若事情闹到那般田地,想必闷葫芦也只能认命,自古都是如此,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地位,事实和道理又算个屁?
“美人儿,你到是说句话啊,本公子若不是看着你这如花似玉的,早就动粗了哦,但是,爷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倘若你还是不识好歹,那就怪不得爷下手重了。”
这原本是四月天,倘若坐在木桌旁,闲适的喝点茶水,看看门外的灿烂樱花,如荫绿树,真的算是一种享受,只是,那豆绿色长袍的高姓男子,却一脸的细密小汗珠儿。
陶夭夭依旧不吭声,身子却有些发颤了,心里骂遍了外面那男子的祖宗十八代。
娘的,死胖子,活畜生,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可是,陶夭夭的心情却越来越绝望,她透过门缝,看到那群男子的举止行为变化。
起初,那些人还饶有兴致,嬉皮笑脸的说着放浪的话,轻佻的举止,让人心生厌恶;到后来,他们似乎有些累了倦了,便蹲坐在地上,甚至毫无形象的四脚八叉;直到现在,那些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陶夭夭心里那一丝侥幸,也越来越细微,甚至都要消失不见了。
看来,闷葫芦被人抓去修补房顶,恐怕真的是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了,而她,注定是个短命鬼,史无前例的短命鬼:穿越到这具身子上,竟然才过了半日,就要惨死了。
横竖都是一死,总不能叫这些人占了便宜!
如果是她喜欢的男子,即便对方用强,她都甘之如饴,倘若是她没相中的男子,哼哼,碰她一下小手,她都要洗到秃噜皮!洁癖!这就是她陶夭夭!
终于,那姓高的肥胖男子坐不住了,一脸不耐烦的吼道,“曹根旺!带着他们仨给我把这破门拆了!老子要上那小娘们儿!”
陶夭夭那颗紧绷着的心,竟然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瞬间释然了!
她犀利的目光落到了木门旁那用来支起窗子的木棒子,哼,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倘若本姑娘真的败阵下来,那就咬舌自尽!
没想好退路的时候,心中慌乱不已,而现在呢?虽然走入的是一个死局,却也知道了结果,心中到是坦然了许多。
陶夭夭想好了,这屋子地方狭小,这样会对她很不利,倘若能冲出去,没准她还有逃跑的机会,万一呢?万一能在遇到一个像闷葫芦那样皮相好身手好的英俊男子,出手相救呢?
一定要有希望和理想,万一遇到鬼,一不小心实现了呢?
讨要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便将那木棒紧紧地攥在手中,退后两步,死死盯着那门缝。
门外的四个壮汉听到了那姓高的胖男人的低吼和烂骂,马上都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撸袖子整衣衫,准备要破门而入。
“呀——”
陶夭夭见那四个男子已经卯足了力气的冲过来,她突然用手中木棒,将门闩瞬间挑开!
第12章 闷骚英雄
陶夭夭十分轻盈的退后两步。
扑通——扑通——
像是开水锅里下饺子,几个大男人由于用力过猛,却又遭遇门被突然打开,完全收不起力道,摔了个狗吃屎。
顿时,地上一阵的尘土飞扬。
陶夭夭见状,趁着那些男子吱呀乱哼哼的时候,蹦蹦跳跳的蹿了出去。
“嘿!小娘们儿,你他娘的往哪里跑?”
高连顺见他的人呼啦啦的倒下去,趴在那里半天起不来,而看到由于焦急而面若桃花般的陶夭夭跳出来,更是心急了。
他干脆就蹭的一下站起来,朝着逃出来的陶夭夭扑过去。
陶夭夭可不是吃素的,哼,真当本姑娘是面捏的纸糊的?看招!
陶夭夭那敏捷轻盈的小身子稍稍一闪,猫腰下去,迅速抄起一块瓦片,朝着高连顺的面门就砸过去。
那高连顺瞬间瞪大了眼睛,有点惊呆,他高连顺可是这四乡八村的太子爷,从来没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嚣张,连他老爹都没有打过他,所以他万万都没想到,那瓦片是陶夭夭砸他的。
只是,当他缓过神儿试图躲闪的时候,瓦片却已经划破了他的右脸。
高连顺又惊又怒,那宽厚肥扁的大手抹了一把生疼的右脸,血乎刺啦的情形让他勃然大怒。
“你们他娘的是废物?老子都他娘的流血了!给老子滚过来,把那骚娘们儿给老子抓住!老子要干死她!快!”高连顺接连愤怒大呼。
那些摔倒在地,并且已经起身的壮汉们听到主子的命令,迅速的朝着陶夭夭围拢过去。
陶夭夭此时此刻已然从厨房拎着菜刀出来了,她冷眉凤目,眼神犀利,一脸狠戾,“你们给本姑娘听好了,谁要是上来,本姑娘就一刀砍死他!”
那几个男人听后居然面面相觑了!
真么见过这么泼辣的女子,并且,这女子如此的年轻貌美,怎么会如此的野蛮凶狠暴戾?
“娘了个B啊,你们吃老子喝老子的,连个娘们儿都拿不下?”高连顺一手捂着脸,一手气的跳脚的骂道。
那些男子便相互的递了一下眼神,似乎是在商量攻击的对策!
陶夭夭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算是完了,看来这次真的是要大结局了,瞬间,她将菜刀横在了自己那白皙的脖颈上,冷笑一声。
那些男子见陶夭夭要自杀,便停下了同时逼近的脚步,这高公子要的是玩这个女人,倘若这个个女人死了——毕竟他们没听说过高公子喜欢玩女尸。
“你们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马上死在你们面前!”陶夭夭咬牙切齿,完全没有一丝的畏惧。
高连顺听到陶夭夭的喊声,看到陶夭夭的神色,虽然他也觉得这个女子应该是个烈女子,只是他还是心存侥幸,“上前,将她给老子拿下,老子就不相信还有人不怕死!”
陶夭夭听闻,摁住在脖颈上的菜刀力道又大了几分,就在那一瞬间,小股的殷红鲜血已经出现在了她白皙嫩滑的脖颈上。
“少爷——她真的——”
当壮汉头子曹根旺转身向高连顺汇报情况的时候,他的余光却瞟到了正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