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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却在此时开口,那渔夫一看就是正人君子,不能把救命恩人当成冤家对头,这样说他,感觉有些不妥。
“陈小姐,你还是阅历少,你回忆一下,那个渔夫为什么不让咱们进屋?还有当你进屋的时候看到他拿着匕首,你能确定他不是想杀穆飞吗?也许就是看到咱们去了,他才说是救穆飞的,那匕首哪里是普通渔民能有的?总之,我觉得这次蓝正雄来,一定是发现咱们了。”
忠叔听完她的话,担忧并没有少一分,浓眉紧锁,觉得他们上当了。
愧疚的看着林耀宗,这次是他把老爷和少爷都害了。
林耀宗摆手制止他的自责,换做是谁,看到穆飞重伤也不会不管,但他还是觉得这次事态危机,看了一眼穆飞,若是他没有受伤该有多好。
感觉石室内气氛有些压抑,他沉声开口,鼓舞大家的士气,大敌当前,别人能乱可他不能乱。
“凡事不要想的那么悲观,咱们该防范还要防范,但是最好能摸清楚,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可是现在谁去呢?”
说罢深沉的双眸扫过室内的人,其实他心里有了人选,可他不是龙虎帮的人,又是他和儿子的救命恩人,他不好指使他。
“还是我去吧!道观我最熟悉,也知道怎么躲开他们,只不过明天吧!我要制造一点毒药,把通往石室的路封死。”
道长是聪明人,看到林耀宗为难的目光,就知道他有心叫自己去,却不好意思明说,他还不如自己主动开口,毕竟这里只有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心中苦笑,本来他是想治病救人的,可现在却要制造毒药去害人,这实在不是他入道门的心愿。
可救人和害人看怎么说?这人有善恶之分,这洞中之人都是有良心,有是非观念的好人,现在夺道观之人,谋夺他人资产,致他人于死地,既是恶人,恶人不除,好人遭殃,如此看来,并非违背道义。
至于将来,道观毁了,他可以带着徒弟去云游四海,远离人世间的纷争,还能行医治病,济世救人,却也是乐事一件。
何况这里的人!相处时日多了,他舍不下,就算是陌生人,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如此甚好,劳烦道长了。”
林耀宗郑重的拱手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大恩不言谢,这道长帮他的,早已经超出当年自己救他之情。
“无妨,林老爷你我不是外人,不必客气。”
道长摆手拒绝他的谢意,陈露在一旁看的着急,他们这么谢来谢去的,怎么就忘了穆飞了?
“道长,请问药采够了吗?我去给穆飞熬药。”
黑亮的双眸盯着道长手中的药篓,在她心里,穆飞最重要。
“嗯,够了,可是这熬药是要讲究火候的,你不行,还是让我的徒儿去吧!”
道长明显对面前这个娇小姐不放心,这药是他辛辛苦苦采集来的,万一熬糊了岂不前功尽弃。
小道士笑眯眯的凑过来,对着陈露做了个鬼脸,亮晶晶的大眼睛闪动着调皮,被师傅看重他很得意。
“谢谢,麻烦你了小道长。”
陈露先是和道长道谢,再看到小道士那得意的小样,原本听到蓝正雄来了而引起的紧张,不知不觉就缓解了,笑眯眯的对小道士客气了一句。
“不必客气,此乃贫道应该做的。”
小道士收起笑容,学师傅的样子,一脸高深莫测,板着小脸,口吻严肃的对陈露一鞠。
“哈你好可爱哦!”
陈露被他这幅样子萌住了,伸出如玉般小手,拧了拧小道士胖乎乎的小脸,可没想到她这亲热的举动,引起某人的不满,对她投来冷冷的一瞥。
第二百三十九章大丈夫何患无妻
林耀宗不满的看着陈露,深邃的眼眸寒冰般冷酷,眼下是什么时刻?她怎么还乐的出来?
陈露感觉到一缕森冷的寒光,抬头就对上林耀宗不满的目光,垂下眸,穆飞能喝水了,不是应该高兴吗?他怎么还是一副劳苦愁深的样子?
收起唇边的笑意,看向石床上的穆飞,还是觉得与穆飞和干娘在小院中的生活舒适,惬意,没有受制于人的压力,没有这些江湖恩怨,那才叫生活。
小道士拿着药包去了药房,道长则放下东西跟林老爷告辞。
“趁着夜黑人静,我去看看。”
“小心。”
林老爷点头,嘱咐他注意安全。
道长走后,石室中只剩下他们一家几口,小宝现在是时刻不离开小道士,叶萧萧害怕这两个孩子烫到,也是怕他们熬不好药,也跟了出去。
陈露与三个大男人呆在石室,感觉很别扭,尤其是林老爷好像看她不顺眼,令她更呆不下去。
伸出小手摸了摸穆飞的脉搏,好像是强健了许多,心总算不再那么压抑,抬眸见他们三人像是有话要说,识趣的站起来。
“我也出去看看。”
说罢也不等林老爷发话,低着头离开石室。
“嗯。”
林宇豪情不自禁的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目光中充满不舍,林老爷咳嗽一声,把他的眼神拉回。
“不该想的就不要想,大丈夫何患无妻?”
林耀宗紧蹙剑眉,深幽的目光不满的看着大儿子,儿女情长在此刻是最要不得的,何况还是两兄弟同时喜欢一个?
若是以后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宇豪再管不住自己的心,那早晚他们兄弟之间会出现裂痕。
以穆飞的个性,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肖想他的女人的,即便是亲哥哥他都不会原谅。
“是。”
林宇豪深邃的眸子划过痛苦,低头沉声答应。
爹说的他何尝不知道?可已经动了心,想让那颗心停止想她,想让自己忘记她明媚的笑容,很难
“咱们想一想,那印章会在什么地方?”
林耀宗见儿子老实答应,目光也不再东张西望,方才提出自己的想法。
没有昏迷前,他已经好久没有在意那印章,在自己家,他的书房没人敢进,那印章又是放在隐秘之处,按理说不应该丢失。
“老爷,那印章估计已经被蓝正雄拿去了,我听到他和太太私聊,说只缺信物。”
忠叔在一旁犹豫再三,方才开口,他能说是在那个更衣间听到的吗那对奸夫密谋要抢夺林家的财富,之所以留着老爷的命,还不是为了钓出大少爷,取得信物?
“他们私聊?在哪里?你怎么听到的?”
精明如林耀宗,又怎么会看不出忠叔眼中的躲闪,大手握拳背在身后,那个贱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可饶恕。
若不是他,自己和萧萧又怎么会分离二十多年?为了这林太太之位她也真算是费尽心机。
可她做了林太太,若是不守妇道,让他的脸往哪里放?
“呃”
忠叔看到老爷眼中的寒光,高大的身影,矗立在石室中,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冷意一波波从他身上发出,这定然是怒极了,如此他反倒不敢说出实情。
跟了老爷二十多年,他的性格他太了解了,乃是性情中人,脾气火爆,被老婆戴绿帽子,如此奇耻大辱他怎么能忍?
“说。”
冷清冷调的一个字,却威严十足,令人不敢不老实回答,忠叔垂下头,老爷身上的怒气令他恐惧,同时也真心疼老爷,妻子红杏出墙,即便是普通人尚且不能忍,何况是老爷?
“在太太的更衣室。”
咬咬牙,紧张的握拳,关节都犯着白,他忽略重点,密谋在更衣室也不算什么。
“更衣室?好个贱人”
林耀宗寒眸中喷射出灼人的怒火,想他铮铮傲骨,原来不过是一场可笑又可怜的笑话。那两个贱人定然在鄙夷嘲讽他。
心中怒火无法承载,大手一挥扫落石桌上的瓷碗,忠叔和林宇豪都噤若寒蝉,看着那瓷碗的碎片在自己面前迸裂。
“哈哈我林耀宗是不是成了上海的大笑话?那对贱人,我定将他们挫骨扬灰。”
林耀宗怒极反笑,虎目幽深,如同深潭,脸部刚毅的线条紧绷着,低沉的话语,强硬的力度,森冷的语气,足以震慑每一个人。
大手用力锤在石桌上,像是将那对贱人砸死在此,殷红的血顺着他的拳头流出。
坚毅的背影,看在林宇豪和忠叔眼中,莫名感到悲伤。
顶天立地的汉子也难免会妻不贤子不孝,可这话他们不敢劝,否则就是火上浇油。
林耀宗此生最恨的就是背叛,他认为那是不忠不仁,这样的小人偏偏就在他身边,还被蒙蔽二十年。
可想而知,在他心中这是奇耻大辱,若不能手刃那两个将耻辱附加给他的狗男女,这怒火就不可能熄灭。
“爹,没有人可以令咱们林家蒙受耻辱,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林宇豪心疼的看着父亲,声音中带着笃定,冰冷至极,蓝正雄加注在他们父子身上的耻辱,他会替父亲去惩罚他们,让他们知道,伤害了爹爹,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那双幽沉的黑眸,仿佛是一座深不见底、与世隔绝的黑潭,透着无比的张狂与邪肆,却也透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薄凉气息。
儿女情长,在此刻被他彻底抛下,家族的仇恨让他没时间去想这些。
林耀宗听了儿子的话,强自把怒气压下去,自己现在就是没牙的猛虎,说这些就是笑话。
扭身看着儿子,神色坚定,清冷的声音中,已经没有那滔天的怒火,充满豪情壮志。
“好,父子齐心,其利断金,不去想这些不愉快的,想想那印章被蓝正雄放在哪里?”
“老爷,我听那个蓝正雄说印章丢了,说是被人偷走了。”
第二百四十章强压怒火
忠叔见老爷压住怒火,方才敢开口把后来听到的说出来。
眼眸满含忧虑,在蓝正雄手里尚且不好拿回,如今在不知名的人手中,岂不是大海捞针?
“什么?怎么可能?什么人能从他手中把印章偷走?”
林耀宗冷笑,他觉得这就是蓝正雄和白牡丹撒谎,想龙虎帮是什么地方?那印章是谁都能接触到的吗?
“好像是真的当时蓝正雄很是气急败坏的,还说要不择手段找出那个人。”
忠叔把冒死偷听到的一切告诉林耀宗,他没有说自己为什么会听的那么详细。
那天他潜进太太的更衣间,是因为他怀疑老爷是被下了毒,想找到解药。
所有的房间他都偷偷进去过,只剩下白牡丹的更衣室,就在他翻找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忠叔躲到衣服后面的柜子里,来的就是那对狗男女,行了苟且之事,也是在这时说的此番话。
当时他真想冲出去杀死这对不知羞耻的东西,可就是听到印章的事情后,他才没有冲动行事。
待那两畜生离开后,他才小心的走出柜子,当时是想找机会告知大少爷,没想到老爷还有醒来的一天。
“那无疑是大海捞针,那印章现在何人之手尚且不知,又如何寻找。”
林耀宗阴沉着脸,手指捏的咯咯作响,今年他是走了背运,怎么事事都不顺?
“调查起来颇费时间,也许咱们还未找到,蓝正雄就先一步将印章拿到手了。”
林宇豪眉心锁紧,转动着手上的戒指,眼下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