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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阿闻言发出低沉的闷笑声。
“姑娘。如今你受制于为,我又为何要发誓?今后若是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都不会为你解毒。而这毒会慢慢扩散至你的全身,虽不致命,但却会使得你浑身发黑肿胖。这样一来,你的师父便更不会爱上你。”
没想到这黑衣男子竟偷听到她说话!
阿秦面色一沉,直接打翻逄阿端在手中的白粥。
哐当一声。
瓷碗在地上转瞬成了一堆碎片。
仿佛早就料到阿秦的反应,逄阿深邃的眼中没有丝毫惊讶。
他声音沙哑地说:“姑娘。凡事不可意气用事,这样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阿秦闻言,眼中的怒气一怔。
这样的话师父以前也对她说过。
“政儿。凡事不可意气用事,这样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阿秦紧了紧她握住长剑的手。
她清晰地记得,那时她不堪忍受周围公子对她的侮辱,她动手打了赵成。结果却因此招来胯下之辱。
这一幕就像是噩梦一样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时,她眼中含着泪花,一头扎入湖中。
“政儿!”
她跳湖这一幕恰好被前来寻她的师父看到。
冰凉刺骨的湖水转瞬换作一个温暖坚实的拥抱。
那时她第一次从师父眼中看到慌张。
“师父。”
阿秦想要解释,其实她并没想要寻死,只是想要透过这冰凉刺骨的湖水调整自己的心情,但那一刻她却听师父沉声道:“政儿。为师现在要你发誓。”
第159章:痛苦不可诉
发誓?
浑身湿淋淋的她被师父紧拥在怀里。
如果说娘亲是与她风雨同舟之人,那么师父便是给她带来曙光之人。
除了娘亲,今生她最不愿看到的便是师父生气。
见师父的脸色比天边快要下雨时的乌云还要阴沉。阿秦立即举起手道:“我发誓。”
发觉师父愣愣看着她不说话,阿秦不由举着手,歪着脑袋问道:“师父,你要我发什么誓?”
似乎察觉出来哪里不对劲,吕不韦紧皱的眉随即舒展开来。
吕不韦道:“政儿,你方才跳入湖中是为什么?”
“洗。”阿秦依旧举着手,她望着吕不韦近在咫尺的俊颜,深吸一口气道:“洗去身上的耻辱。”
“原来如此。”
吕不韦闻言,脸上的阴沉随之消失不见。
突然间,一双修长的大手紧握住她举起的小手,阿秦听到师父声音轻柔地说:“政儿。凡事不可意气用事,这样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那时的她仍旧在师父怀里,她的四周被师父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檀香味所包围。
望着师父眼中的温柔,那一刻,阿秦只觉周围的湖光山色皆消失不见,她唯一能够看到的便是师父,唯一能够听到的便是她剧烈的心跳声。
听到沙哑的轻咳声,阿秦从记忆中回过神来。
她英气的眉不由皱得更紧。
“你凭什么教训我?你以为你是谁?”
逄阿的咳嗽声不止,根本无暇回答她的话。
阿秦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只能站在床边等逄阿咳完。
谁知逄阿的咳嗽声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阿秦站在床边等了半晌,逄阿却还是没咳完。
“喂。你有完没完!”
“咳咳……”
回答她的却还是逄阿的咳嗽声。
忍无可忍的阿秦直接脱了自己的鞋,然而就在她打算将手中的鞋塞入逄阿口中时,逄阿的咳嗽声却突然停了下来。
望向拿着鞋朝自己而来的阿秦,逄阿微眯着眼道:“姑娘,现在你我乃是坐在同一条船上。互相伤害,实乃不智。”
逄阿说完,深邃的目光不由落在阿秦又黑又肿的手背上。
顺着落在她手背的目光看去,阿秦动作一顿。
逄阿说得没错。
现在逄阿的命在她手上,而她的半条命也在逄阿手上。
互相伤害的结果只是是彼此的状况越来越遭。
这男人的体魄比她想象中的要好。
等这个男人养好身体,很有可能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地面冰凉,阿秦默了默,收回鞋子重新穿上。
“喂。既然我救了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我不会再伤害你。但你必须成为我的奴。”
她的师父是商人。
在师父的教导之下,阿秦精通谈判之道。
一开始提出对方无法接受的条件,而后再退步,便能营造落差感从而让对方妥协。
阿秦原本想的是让逄阿今后听命与她,但不至于到奴的地步。
不想她话音刚落,便听逄阿回答说:“好。”
好?
这男人竟……竟没有丝毫犹豫???
阿秦认为不是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便是逄阿心怀诡计。
就在阿秦对此表示迟疑时,逄阿突然去解自己的腰带。
“喂!你说什么。”
阿秦不明所以,一声大叫。
然而逄阿的动作却并未因阿秦的大叫声而停下来。
接下来,一具肌理分明,除了胸前惨不忍睹的伤口之外,一切看上去极好的身体出现在阿秦眼前。
“喂?”
仅是这样的动作便惹得逄阿剧烈地咳嗽。
阿秦不解地看着逄阿,等到咳嗽声过后,只听逄阿道:“打上印记,你便知我并非心怀他想。”
她的娘亲!
这男人竟然猜到她在想什么!
这奴隶印记一旦打上去,眼前的黑衣男人便终身是她的奴。
阿秦打量逄阿的目光突然变得认真。
“喂。你不后悔?”
逄阿又沙哑地咳了几声,冷声说道:“救命之恩。以命相报。”
阿秦并没有看到就在逄阿低下头的那一瞬间,一丝黯然自他眼中闪过。
十年前。
一抹温柔柔软紧贴在自己的唇上,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他睁开眼却看到一张清丽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
那蓝看着他,唇边扬起一抹比天上艳阳更加炫目的笑。
那溪说:“我不需要你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你只需好好活下去。可以吗?”
“喂?”
阿秦疑惑的声音将逄阿拉回现实中来。
逄阿言简意赅地说道:“不悔。”
“那好。”
有便宜不占,除非她傻。
“你等着。”
阿秦说罢,立即跑出小屋。
三刻钟之后。
阿秦拿着另一端已经烧得发红的烙铁走到床边。
她耸了耸肩,看向逄阿道:“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
阿秦说罢,那被烧得通红的烙铁便已落在逄阿腰部的位置。
一道沙哑的闷哼声在阿秦耳边响起,屋子里再次弥漫着一股糊味。
就像是没有看到逄阿脸上的痛苦。
在逄阿的腰部打上奴隶印记之后,阿秦丢掉手中的烙铁,站起身理了理衣服。
今日是她的生辰。
她没空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阿秦将她买来的干粮以及疗伤的丹药放在了逄阿枕边,什么也没说便蹦跶着转身离开。
月上中天。
因为胸口的疼痛,逄阿躺在床上连每一次呼吸都痛,根本睡不着。
而就在这时,逄阿听到一阵步伐凌乱的脚步声自屋外响起。
片刻之后,借着月光,逄阿便看到阿秦醉酗酗地抱着酒坛从屋外走了进来,而后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闷头喝酒。
今日是她的生辰,她在芙蓉楼买好卤肉和陈酿佳酿准备拿回府与娘亲一同小酌,谁知她提着酒走到娘亲门口便听到从屋内传来令她觉得刺耳痛苦的声音。
透过窗户的缝隙,她看到王大夫正在羞辱她的娘亲。
心中比吃了黄连更苦,但她却无处倾述,只能喝闷酒。
“为什么……”
满脸戾气的阿秦狠狠将喝空的酒坛摔在地上。
第160章:喝醉酒的阿秦
浓烈的酒气自阿秦身上散发出来。
阿秦悲伤的脸在阴影中,逄阿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只是从阿秦的语气听出她的难过。
“姑娘。”
他的手被阿秦坐在屁股下面,逄阿想要抽出手,但尝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成功。
“姑娘?”
听到逄阿沙哑的声音,阿秦缓缓转头朝逄阿看去。
就像是木偶,喝醉酒的阿秦僵硬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
“你……在叫我?”
当阿秦转头看来时,逄阿清晰地看到阿秦英气的脸上流露出难以言喻的痛苦。
阿秦用力挥了挥手,冲着逄阿大喊道:“姑娘个屁!小爷我可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你……要不要看看!”
阿秦说罢,便去解自己的腰带。
逄阿见状心一惊。
“姑娘。万万使不得!”
“使不得?有什么使不得的?胯……胯下之辱,我都已经受过。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够难道我的?嗯?”
就在逄阿准备闭眼时,似乎想到什么,阿秦放在腰带上的手一顿。
“好像……好像还是有的。比如……比如说我摘不下来天上的星月,无法让时间倒回嬴异人丢下我们的……时候,如果时间能够倒回的话,我一定要在那个时候杀了这个王八蛋!”
听到嬴异人的名字,逄阿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目光。
阿秦顿了顿又道:“还有!我要……如何做方能让师父爱上我。你……你能不能告诉我?”
逄阿看到阿秦就像是路边摇尾乞怜渴望食物的小狗,这一刻阿秦眼中不见平日的戾气,水盈的眼就像是窗外的明月极其明亮。
“姑娘……”
逄阿又一次想要抽回手却是徒劳。
“嘘!”
阿秦朝着逄阿眨巴着眼:“莫要叫我姑娘。师父……师父说,这世上不能有第四个人知道我乃女子。如果被第四个人知道的话,那人只会是死人。”
如果不是今夜月色明亮,逄阿只会觉刚才他所看到的阿秦只是他的错觉。因为此刻阿秦水盈的眼中已经不再是小狗渴望食物时的表情,而是属于刺客般的冷森。
现在他活下唯一的念想便是再见那蓝一面。其他的事,皆与他无关。
逄阿道:“姑娘,你坐到我的手了。”
“你的手?我怎么……可能坐到你的手?”
脑袋昏昏沉沉,阿秦不愿站起身来,便扭动着腰,从而感觉屁股下面是否有一只手。
阿秦的柔软在逄阿手背上碾来碾去。
逄阿笼罩着月光的脸刷的一红。
这一回不待逄阿说话,阿秦便是一声尖叫。
她惊慌地站起身大喊道:“我的床上为何会长出一只手来!”
就在阿秦弯下腰想要看清床边的那只手时,逄阿已经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将手收了回去。
“咦。手呢?”阿秦望着床边用力眨了眨眼,“我方才明明坐到一只手来着!”
阿秦随即抬起头,一脸茫然地望向逄阿道:“喂。你……你可有看到刚才我坐到的那只手?那只手……很是修长。从大小上看几乎可以包住我整个屁股。你……可有看到?”
阿秦只顾着用力回想那只手的形状,并未注意到逄阿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