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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请命而来,还望皇后娘娘加紧研制出治疗瘟疫成药,以救凌江百姓于水火,为皇上分忧。”
噢,原来是有求于本宫。
“是皇上让国师前来找本宫的?”
放下手中茶碗,悬在胸前的琥珀吊坠有些烫人。
“是本国师主动请缨来此与皇后商榷,还望皇后首肯。”
说的倒是谦卑,只是改谦卑前来的人却不露面,难道相求与我真的就那么令他为难么?
没有说话,拿出一个绣有小鸡啄米图的香帕递与江夜离。
“这是?……”
接过苏沐沐递过来的帕子,江夜离望着上面幼稚图案,一头雾水地出声询问。
想了想,苏沐沐又把帕子拿了回来,将帕子摁入茶水杯中浸湿,拿出来再次递与错愕的江夜离。
“你就告诉南慕辰,这是我还他的。”
前言不搭后语,江夜离欲不接,又觉得苏沐沐所为似有深意,待要伸手去接,湿漉漉的帕子,实在是无从下手。
伶俐的连翘见状,寻了个小巧托盘接了苏沐沐手里的湿帕子,双手掣了站在江夜离身侧。
“本宫有些乏累,就不送国师了。”
被苏沐沐下了逐客令,江夜离毫不介意地起身告辞,一手接过连翘手里的托盘,潇洒里出了研究眼。
躲在暗处的一道身影晃过,瞧着江夜离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娘娘,你为何不答应国师的请求,百姓那么多条性命等着您去救呢。”
侠肝义胆的连翘,好心地劝解独自在灯下看祝由术的苏沐沐。
心知连翘是好心,苏沐沐书不离手地随口答道。
“谁说本宫不救的?本宫只是在等一个人出现而已。”
救人与等人有甚关系?不该问的问题连翘从来不问,相信皇后自有道理,闭了嘴只管去收拾茶具。
“娘娘,皇上的药膳您天天熬,不过送去了也都是被倒掉,之前连翘不说是怕娘娘伤心,如今时日已多,连翘想着还是告知娘娘的好。”
点点头表示知晓,苏沐沐忽地慨叹出声。
“为何身为人师都喜欢保留一手,这祝由书籍里只有讲述症状方法,却无实际施术解救之法。这可让本宫如何是好?”
扔下手中书籍,苏沐沐蹙眉来到窗前。
正望着天际出神,突地一张雪白容颜倒挂在了苏沐沐面前。
基于人类的自然反应,苏沐沐惊叫出声,猛地出拳砸向窗前突然出现的伽蓝加啻,幸好被伽蓝加啻灵巧躲过。
用手指压住双唇做出噤声手势,轻轻从屋檐上落下。
背对着二人正收拾茶具的连翘听到苏沐沐惊呼,转身看向窗外,瞪了下眼后便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地转回头继续收拾。
怎么回事?苏沐沐惊讶地看看现身窗外的伽蓝加啻,又看看利落收拾完茶具步出屋外的连翘。
“难道,她没有看到你?”
好笑地摆摆手,伸手拉住苏沐沐的衣袖扽了扽。
“难道你是让我跟你走吗?”
真是个怪人,消失得怪异,出现得更怪异。苏沐沐暗自打算要查看此人底细,便配合地从窗台直接跳出。
等到苏沐沐前脚刚落地,后脚便被伽蓝加啻拉住手猛跑出去。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伽蓝加啻腿长步子大,跟得吃力的苏沐沐连跑带颠。
“你放手,本宫贵为娘娘,被你这么牵着在宫中走动成何体统。”
闻言松了手,弯腰将苏沐沐扛起就走。
哭笑不得地苏沐沐急于挣脱,不想被伽蓝加啻抓得更紧。多亏了今日苏沐沐简便行装出行,回到研究院也未更换。被伽蓝加啻扛着走在宫中,并没人察觉出是自家娘娘。
“你是何人,竟敢在宫中放肆,快把尔肩扛之人放下!”
斜刺里窜出一名佩剑护卫拦住伽蓝加啻去路,喝令将苏沐沐放下。
为防丢人,苏沐沐故意布偶一般将头垂着,使人无法看清脸面。
无视阻拦去路的护卫,伽蓝加啻绕过护卫继续向前走去。
满以为护卫会气到吹胡子瞪眼睛地追上来,结果却发现护卫直接像个没事人一样走掉了。
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伽蓝加啻将苏沐沐扛到翡翠宫前,几个起落进到翡翠宫内。
被轻轻放落地面,苏沐沐昏头涨脑地摇晃了许久,方才渐渐恢复过来平衡。
“你带本宫来这里作甚?”
有些着恼地质问,伽蓝加啻微微笑了笑,打横抱起苏沐沐灵巧落在翡翠宫屋顶。掀开一片琉璃瓦向屋内探望。
南慕辰、白骨医仙与百里茹月竟然都在,苏沐沐条件反射地联想起不纯洁的画面。
轻轻骂了声恶心,苏沐沐凑过去侧耳细听。
“茹妃真是好胆色……”
南慕辰倒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一旁的百里茹月斜靠在贵妃椅上有恃无恐。像是局外人似的白骨医仙则摆弄着插在花囊里的几枝郁金香,郁郁寡欢的样子。
“皇上说下了,臣妾不过是想以此换取皇上身侧位置,如今,苏沐沐默许了本妃,为何皇上反而不从呢?难道皇上的毒是不想解了吗?”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诡计与狡辩
他竟然知道?枉我还如此费力隐瞒委屈求全地默许了俩人妃嫔身份。
头顶上月明星稀,心里头乱麻一团。苏沐沐伏在屋顶听得仔细。
“朕何时中过毒,为何朕却不知?”
有些纳罕,百里茹月从贵妃椅上支起身子,端详南慕辰气色,面色红润,气定神闲,说是中毒恐怕连自己也难以信服。明明记得亲手喂与他丹红药丸,为何却是这般模样?
染过南慕辰高大身躯,清心寡欲只顾摆弄鲜花的白骨医仙甚有嫌疑。
“莫要看本妃,本妃只是确定皇上并未中毒,其他事一概不曾参与。”
清冷声音,纤纤玉指,穿梭间将花瓣一一摘下抛向空中。
“你可知伽蓝加啻身在何处?”
伽蓝加啻?!苏沐沐木讷地嘀咕。“这个名字为何这般熟悉?”暮然回首,那人却在月明星稀处。
师父竟然认识师父?这一巨大发现令苏沐沐惊诧不已。
手指向下点了点屋内,又指了指身旁伽蓝加啻。
绝不否认地挑了挑眉,伽蓝加啻点点头,用手摸了摸心窝。
暗中思量,莫不是还是中了诡计,如何巧到如此。
“我师父……”
听了百里茹月口吐的三个字,苏沐沐差点没从屋顶跌落下来。如见鬼魅般看着从下而上,被屋内灯光映得眉眼阴森的人,轻轻甩开为防自己滚落屋顶而紧抓的手。却听屋内百里茹月继续说道。
“他老人家说过,从未见过仙妃口中所提之人。”
拍了拍胸口,苏沐沐摇摇头轻呼出口气来,吓了本宫一跳。
“既然皇上对一切了如指掌,为何还要将本妃与仙妃留在宫中。”
有花香随清风徐徐而来,南慕辰深深呼吸。
“皇后默许,朕怎敢不从。”
卑鄙小人!将脖颈处悬着的琥珀吊坠握紧,狡辩地功夫着实了得。
“哦,呵呵,皇上倒是听话得很……”从贵妃椅上站起,双眼迷蒙地来到南慕辰面前,攀住傲然脖颈,双唇微微掀动。
轻蔑一笑,南慕辰回望向紧贴在身前的百里茹月。
许久,百里茹月嘤咛一声连连退后,跌坐在身后梨花木椅上。
“你为何?”
所学祝由倾囊使用,竟无半点用处。
“祝由之术,本为医人,而你百里茹月却用来害人,朕今日稍事惩戒,望茹妃好自为之。”
怎么一个个都厉害到如此,南慕辰何时竟学会掌握破解祝由术之法。苏沐沐恨恨垂首,阴谋诡计防不胜防,从前的委屈求全,原来不过是一厢情愿。被人握于掌股之间,却还在自以为是高明大度,简直愚蠢可笑至极。
正在责骂自己笨得像头猪时,察觉伽蓝加啻在用手轻拍自己手臂,抬起盈盈秋水的眼问询。
伽蓝加啻满脸得意神色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屑地白了屋内侃侃而谈的南慕辰一眼。
稍一凝神,明白其间道理的苏沐沐便笑了。
“是因为你在,所以他才不怕百里茹月施术的?”
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得道千年的白狐。
真能吹牛!嗔怪地娇笑着用手捂了捂发烫的脸,刚才激动得太过草率。
“你反水皇上,不怕他怪罪于你?”
无所谓地摇摇头,伸出手臂环住苏沐沐香肩拍了拍。亲昵又不带丝毫淫欲的举动,令人心生暖意。
“百里茹月,朕念在血脉相连的份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但愿尔等能及早醒悟。”
南慕辰何时变得面慈心软,就算她百里茹月使尽百般卑鄙手段,还能如此规劝于她。本宫可不屑与此卑鄙小人为伍,妄为百里家姐姐,诡计多端地设计抢妹夫,也不过抢来一个茹妃位置。鄙视!
“皇上,你意欲何为?”
幡然醒悟所有诡计付诸东流的百里茹月,不甘心地直言相问。
“这就应该问你的师父徐大郎了。”
百里茹月的师父是徐大郎,那徐大郎的师父不会是……想到此处,拿眼偷瞟向一旁如雪男子。
完全承认地牵动嘴角,露出笑颜。
“怎么还好意思笑的?瞧你教出来的卑鄙徒子徒孙。”
笑得更是明媚,眼睛里流光溢彩,瞧得人有些心发慌。
南慕辰话音将落,百里茹月惊得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
“你是如何知晓?”
伸手接住白骨医仙抛出的花瓣握于手中。“茹妃可知朕手中的花瓣是何颜色?”
花囊内的郁金香不过一种颜色,被南慕辰问得莫名地百里茹月微张了嘴,一时忘了答话。
“同一种颜色却要去猜,茹妃真是为难朕了。”
把南慕辰的话翻来覆去地细品,似有万语千言藏在其中,只是缺了些线索,无法让苏沐沐将暗藏含义整理清楚。
“仙妃与朕已然达成协议,如果尔等再有意加害皇后,朕绝不手下留情。”
语毕,南慕辰决绝地离了翡翠宫,白骨医仙亦随即飘然而去,徒留下翡翠宫内一地破碎花瓣。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偷听这些?”
被伽蓝加啻送回研究院院内的苏沐沐,扯住衣袖,拦住欲要离开的伽蓝加啻质问。
“你们到底还有何诡计?”
摆摆手,表示苏沐沐不要再继续追问。
哪里肯放过机会,苏沐沐挨下身抱住伽蓝加啻大腿,一副你不告诉我就不许你走的架势。
恍惚间手中一空,抱紧的大腿不见了。
还维持着抱腿动作的苏沐沐,愣愣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双臂环抱处,惊讶地发现伽蓝加啻居然又是凭空消失了。
“师父,你快出来,我也要学!”
太厉害了,苏沐沐心痒难耐。这厉害本事要是学了,谁敢再欺负本宫便直接开打,打完随即消失,看谁还能把本宫怎样。
越想越美,脸上的淫贱表情被正从屋内寻苏沐沐寻到院里的连翘撞见。
“娘娘,你怎么了?”
不过几日未被皇上临幸,自己娘娘便成了这副模样,瞧在连翘眼里不禁连连摇头。就算是贵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