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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扑到苏沐沐近前,猛地把人儿揽入怀中,俯首深吻上樱唇,甘甜如蜜,如何本少门主不早些下手教训?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趴回屋顶细看。恰好看到沧溟拥吻苏沐沐一幕,心头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弹身猛踩穿过屋顶哗啦啦落在厅内。
苏沐沐正欲挣扎逃脱,忽然头上传来瓦块碎裂声音,接着一尊高大身影落在身侧。被惊倒的沧溟瞬间松开怀中的苏沐沐,倒退几步看清从屋顶上跳落下来之人。
南慕辰手指沧溟,本被吓到心头狂跳的苏沐沐见到南慕辰如此,忍不住哈哈大笑。
吐掉口中残存的瓦片粉末,一眼瞧见开怀大笑的苏沐沐,忽然南慕辰便觉得也没什么可生气的,抓过苏沐沐抱入怀中。
苏沐沐窝在南慕辰的怀里,听着熟悉的心跳,心下甚觉宽慰,几欲挣扎南慕辰死抓不放。
“你这个笨蛋,本宫要漱口!”
忽地反应过来,南慕辰赶忙松开,苏沐沐急速奔到茶具前,倒了水狂漱。
“大胆沧溟,竟敢劫持皇后,给朕统统拿下!”
不等南慕辰怒吼声住,沧溟并厅内手下犹如断了线的人偶齐齐倒在地上,错愕间南慕辰回首看向正在狂漱口的苏沐沐。
“娘子……”话还未说完,南慕辰便觉天旋地转倒了下去。
目送被影卫侍从抬至车上护送回皇宫的南慕辰,苏沐沐转身与带自己来到厅内的男子一起出了院落。
“萱儿!”
苏沐沐刚迈出门外,便被顶着一只乌眼青的百里羽书拦住。
“哥哥,你怎么在……”一眼瞧见百里羽书的一只熊猫眼,苏沐沐打住话头捂嘴问道。“眼睛怎么青了?”
当日听闻苏沐沐被劫,百里羽书命眼尖的凌墨寒暗中寻查,查看到一栋不起眼的院落内,发现屋中昏睡的苏沐沐。按下心中疑虑,百里羽书与凌墨寒趴在屋脊上等了整整一夜,只为查清幕后主使。
谁承想被突然出现的南慕辰搅局,不但未发现幕后主使,还被南慕辰打了个乌眼青,想起来真是可气得很。听得苏沐沐出言闻讯,百里羽书没好气地哼了声。
“问你那混账夫君去。”
一旁的凌墨寒默默地来到二人身旁站定。
“娘子,不是为夫所为。”
双拳出击,凌墨寒的单只乌眼青,彻底变成了国宝眼。
“谁是你娘子!”
“谁说你是那个混账!”
眼冒金星的凌墨寒闭紧双目,毫无方向感地乱抓一气,正抓到与苏沐沐并肩而立的那人衣角,睁不开眼地凌墨寒随即大喊。“大侠救命!”
“哥哥,你可知幕后主使是何人?”
不理会悲惨的凌墨寒,苏沐沐正色相问。
“被你那混账夫君搅局,未曾查出。”
百里羽书气哼哼地揉了揉依旧发痛地左眼,臭小子下手如此狠毒,看以后本王怎么收拾你。
“能买通暗煞门劫持皇后之人,来头定是不小,依本宫看来,似有北旌中人介入,只是不知是北旌何人。”
百里羽书在南都中蜗居多日,哪里知晓北旌国中之事,莫名听到苏沐沐提及竟有北旌中人介入,蹙眉细思,实在想不出会是何人所为。
“好妹妹,你是从何推断出有北旌中人介入的?”
没有立即回答百里羽书的问话,苏沐沐的眼光瞟向身侧之人。百里羽书亦注意到此人似有不妥,遂抱拳拱手出言闻讯。
“在下北旌贤王百里羽书,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清了清嗓子,那人似乎是要说话的样,可等了半晌毫无动静。
百里羽书僵在原地,双手放下不是,继续出言相问也不是,尴尬在了当场。
能让北旌贤王吃瘪,苏沐沐笑得甚是明媚。
“师傅,哥哥的手都要僵掉了。”
拉住那人袖口,苏沐沐撒娇地讨饶。
“徒儿,不要这个样子,真是受不了……”肉麻地甩开苏沐沐的爪子,那人亦拱手回到。“在下白骨医仙是也。”
白骨医仙!百里羽书的眼瞬间睁大,人人都知这白骨医仙个性孤傲独立,似仙人般缥缈于世,几乎无人窥见过真容,今日竟能遇到,还是以妹妹的师傅自居,真可说是是天下奇闻。
“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听得腻烦,白骨医仙挥袖便走。
“师傅,等等我!”
千请求万央告,白骨医仙方随着苏沐沐入了酒楼,吩咐找了处雅间落座。禁言的百里羽书只把菜品选好,便不发一言地只作陪在侧。
“师傅,你可有发现那人踪迹?”
为白骨医仙斟满酒杯,两厢碰杯一饮而尽。酒杯落桌,继续斟满,白骨医仙斜睨双眼。
“不曾,不过已知是北旌皇宫中人。”
素闻这白骨医仙不问世事,为何会介入其中。许是猜到百里羽书心中所想,只听白骨医仙嗤之以鼻地说道。
“胆敢动我徒儿,本医仙岂可坐视不理。”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审讯
张开眼,从龙榻上起身,南慕辰极目向四下找寻苏沐沐身影。
“皇上醒了。”
奸细的声音响起,接着陆琪的身影出现在侧,欢喜地眉眼望向榻上的南慕辰。
“皇后何在?”
整个房间瞧了个遍,南慕辰并没发现苏沐沐身影,恍惚记得昏倒前苏沐沐正好端端地望着自己笑,南慕辰揉了揉发涨的头,质问哑然不肯开口的陆琪。
苏沐沐任性不肯回宫,哪里是他陆琪能劝的,愁眉不展地不知该从何处说起,知道躲不过又是一场风暴,陆琪闷声回到。
“娘娘说还有要事去办,命属下护送皇上回宫,说是去去就回。”
拿出西洋怀表看看时间,申时三刻,从清晨发生昏睡到申时三刻,竟然还敢回说是去去就回?南慕辰瞪眼了桃花眼便要发怒。
“皇上息怒,娘娘说……”
听到陆琪提到娘子,南慕辰暂时压下火起喝问。
“娘娘说什么?快说……”
实在是太肉麻了,要本护卫如何说得出口。哎,真真是苦命得很呀!
“娘娘说,小辰辰要乖乖听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在宫里好好等着本宫回来。”
好个屁呀!娘子不在身侧,朕如何好得了?
不管南慕辰腹诽,陆琪见南慕辰果然收敛了脾气,垂目沉思,正打算悄悄退出殿内免遭荼毒,一转身正撞见遁地出现在殿内的疾影。
“真看不出来皇上还好这口。”
几不可闻地声音听在陆琪耳内犹如炸雷。
“不,不是的!”
蒙着面的疾影只露在外的一双眼睛写满不用解释,自然了解,陆琪苦楚恸哭,我不是的,我是有娘子的!
“还是别解释了吧。”
理解地拍拍陆琪的肩,疾影上前禀报。
“皇上,娘娘此时正在凤来楼与娘娘的师傅,还有北旌贤王和凌墨寒一起用膳。一切安好,望皇上毋需挂怀。”
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朕相信娘子是不会在意那个凌墨寒的,那小子哪里有朕好,既然娘子让朕在宫中等候,那朕便在宫里等着就好。思量到此,南慕辰颔首点头。
“那名唤沧溟之人押在何处?”
南慕辰记得是沧溟先自被迷晕,然后自己才倒地晕倒。若自己猜得不错,此时那沧溟应已在押等候审问。
果然疾影回到。
“因是重犯,属下已派人秘密看押在地牢中,只等皇上醒了亲自审问。”
这疾影是越来越对朕的脾气,行事周全又知轻重,南慕辰满意地抬眼望去,桃花眼里写满钟意。
吓得疾影倒退几步,属下可没这癖好,皇上还是饶了属下吧。
南慕辰哪里知道疾影心思,正打算招呼疾影伺候自己起身,一抬头,疾影早已了无踪迹,只余烛火随风轻摇。
来到地牢前,所有看守均是清一色的御林军,一路下到阶梯下,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浓重的霉味熏得南慕辰连打几个喷嚏。
转到一个挂满刑具的牢房内,被大字型地绑牢在架子上的沧溟,正无所畏惧地看向出现在牢内的南慕辰。
俩个人斗鸡一样地对视许久,沧溟忽然咧嘴大笑。
“一个小小定王,竟也能登基称帝,看来沧溟当初还真是小瞧了定王爷。”
只要不关娘子的事,想要激怒朕乱了分寸,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南慕辰完全当做没听见地从刑具架上拿下带有倒刺皮鞭,沾了沾盆中盐水啪地甩开。
“你是受何人指使,说!”
厉声怒喝回荡在空旷牢房中嗡嗡作响,震得人心不免发慌。
架上沧溟昂首挺胸,本少门主岂是随意就能被吓住的。
连甩几鞭,沧溟的身上应声出现一道道血痕,皮开肉绽处被倒刺带起丝丝碎肉。
咬紧牙关,沧溟苍白着脸色冷哼。
“不过这点本事,能奈本少门主如何。”
知道暗煞门口风及硬,就算撬碎了钢牙,也不会吐露东家半字,嫌弃地丢下皮鞭,南慕辰打量着架上的沧溟眼现异样。
“怎么,南慕辰,不过挠了几下痒就把你累到了,哈哈……”
笑吧,看你一会儿还如何笑得出。南慕辰狐狸一样的笑挂在嘴角,发觉不对的沧溟瞪着眼迷惑地盯住忽然不发一语的南慕辰。
“来人。”
快步上前一人来到南慕辰身侧,听了南慕辰吩咐,诧异地抬起头来,竟忘了去听命行事。
“快去!”
一声爆喝,听命之人方浑身一抖醒悟过来,口称遵命退了出去。
坐在牢中的唯一的一把座椅上,南慕辰森冷地笑对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沧溟。
“少门主还是个处吧?”
不明白南慕辰为何如此问话,沧溟并未答言,身上的伤传来真真刺痛,沧溟暗自调动内功,企图挣脱束缚。
“皇上,人已带到。”
之前奉命行事之人带着十余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复命进了牢房,南慕辰打量着众人满意地哈哈大笑。
“少门主可否满意?”
满意什么?不明所以的沧溟见这十余个大汉已然团团将自己围拢,口水几乎流成河的模样令嘴硬的沧溟不觉胆寒。
十余个大汉中,早有急不可耐之人上前开始撕抓沧溟身上残留亵裤,被死死绑缚的沧溟吓得哇哇大叫。
“你们要干什么?救命!”
端坐在座椅上的南慕辰森冷微笑。
“你叫吧,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
经典台词出现,陪在南慕辰身侧的陆琪捂脸暗叹,少门主还是自求多福吧。
隐身在暗处的疾影不忍相看,原来皇上不但好这口,而且还有暴力倾向,哎,可怜呀……
“不要!我招,我招!”
几乎被众大汉瞬间扒得溜光的沧溟惨声哭嚎求饶。
“哼,娘子说过,兵不血刃才是最高战略方针,看来真是至理名言也。”
挥挥手,命众大汉退出牢外。
许久,心有余悸地沧溟方才回过神来,开口说道。
“指使之人就是……先给本少门主把裤子穿上!”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一世英名差点毁于一旦,此仇不报非君子,南慕辰你给本少门主等着……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皇上发怒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