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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找人救治,若找肯定会被人发现。
所以他只有去药店买了些药草自己回去煮,给沐依丝灌下好几副汤药,她隐隐的才醒来,但却浑浑噩噩状态很是不好。
看着昏迷的沐依丝,武迁寻担忧如此下去恐不是办法,可是能怎么办,难道真要去找郎中?武迁寻万分纠结,最后,他想,最坏若那郎中认出沐依丝与自己,就一刀杀了那郎中,免得生事。
在医馆,武迁寻找到了一位郎中,在武迁寻的带领下,那位郎中和自己回到了客栈。
看上去是个年纪稍微大的老郎中,他为沐依丝把了脉。在郎中微微皱起的眉头间,武迁寻有些担忧道,“如何?”
叹了口气郎中道,“还好,还有救。”言罢,郎中给武迁寻写了一份药单。
“按照上面的配方给她拿药,服下后,她就会醒了。”郎中将药单递给武迁寻。
武迁寻看着眼前的老郎中,貌似他并未有什么异常,武迁寻想他应该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武迁寻接过了郎中的药单。
看着提着药箱走出客栈的郎中,期间他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话,表情也没有什么不正常,武迁寻不安的心微微的落下。
可是就在武迁寻返回客栈客房之时,他发现了出现在客栈厢房的黑影。
瞬间他明白了什么,猛然回头看时,那郎中已经消失的毫无踪迹。
瞬间他也才明白,他真是愚钝,真是糊涂。
武迁寻气不过,真是想着恨不得将那郎中杀了才痛快,可是想着房间里的沐依丝,武迁寻也顾不得那郎中,他迅速的冲回房间。
看着这个到处暗藏杀机的客栈,武迁寻隐隐的感到不安。
天下之大他竟然找不到可以让沐依丝藏身的地方。
而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突然一个人影翻过依丝房间的窗户,跳了进来,武迁寻将大刀指向她。
“是我。”轻纱遮面的女子扯开了面纱,武迁寻看到了她的容颜。
“你是无忧客栈的洛雪?”武迁寻一皱眉道。
看了看沐依丝洛雪急急忙忙道,“来不及和你解释了,我知道是你救了沐姑娘,救人救到底,现在你马上将她送去闲云山庄,只有闲云山庄可以保护她。”
“闲云山庄?”武迁寻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解。
“刘千羽是闲云山庄的少庄主,闲云山庄的刘庄主又与沐庄主曾经是义结金兰的好兄弟,我想依现在闲云山庄在江湖的地位,是能够保护好她的。”洛雪道。
终于武迁寻知道了那个自己所谓的有趣的对手,真正的来历了。
武迁寻微微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闲云山庄倒像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思来想去就只有闲云山庄是最好的安身之地了。
走下来客房的楼梯,武迁寻向客栈的柜台走去。那个站在柜台的店小二远远的看到走过来的武迁寻,就害怕的在发抖。
“帮我送一个人离开这里。”武迁寻道。
看着武迁寻,店小二满目恐惧,颤栗的摇了摇头。店小二知道要送的人是谁,他也怕生事,招来杀身之祸,谁都知道要送的人,有多危险。
“扑通”一声店小二颤抖的跪在了武迁寻前面,哀求道,“少侠就请放过小的,小的真的没那个本事,他们会杀了我的、、、。”在害怕里,店小二整个人都在颤抖。
“可是,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杀了你。”冷冷的目光落在店小二身上,武迁寻将那把寒刃架在了店小二的脖子上。
店小二怕迁寻杀自己,为保全性命也只有做了这趟买卖,所以才冒险找了辆马车,送依丝去中原洛阳东都闲云山庄。
而武迁寻则为了那些人不起怀疑,将洛雪与沐依丝的衣服换了,带着洛雪,武迁寻离开客栈,也带着一双双早已将这个客栈盯着的眼睛,离开了这个客栈。
日落黄昏下,一辆急匆匆而来的马车在闲云山庄停了下来。一位驾车的车夫从马车上下来,跑到了闲云山庄的门口。
“站住。”侍卫拦下了车夫。
似乎在一种害怕里,车夫瑟瑟发抖看了看马车道,“可否通传一声,我是送一位姓沐的姑娘来这里的。”
侍卫没有理会车夫,在这里每天找刘庄主的人多了是,不是谁都可以见的,特别是像眼前这个穿着寒酸的车夫。
侍卫不屑的看了一眼车夫,没有理会他。
车夫有些急了,只是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那般。从怀里他掏出一枝早已快要枯萎的红梅。
书房里,刘鹤连看到了那枝侍卫送来的红梅,瞬间急匆匆的他随着侍卫出了山庄。
然而就在刘鹤连刚走出山庄门口之时,突然车夫将马车里昏迷的沐依丝凌空抛了出去。
一个箭步刘鹤连“嗖”的冲出,方才接住沐依丝。
再次看时车夫已经驾着马车飞奔而去。
“庄主,要不要去追回来,问个清楚?”侍卫道。
看着昏迷的沐依丝,刘鹤连摇了摇头,“不必了,先找郎中给这位姑娘诊脉。”
正文 第四十章:多年不曾往来
红梅山庄
第四十章
冬日的天色暗沉了下来。
窗户外,寒风呼啸,下起了雪。漫天飞舞的雪花落在了悄无声息的庭院。
屋里灯火通明,暖炉的暖流穿透过整个房间,寒冷丝毫没有影响到屋的温暖。
只是房间里的人,此刻却如这雪夜一样,内心暗沉又寒冷。
沐依丝在得知唐前辈的事情后,整个人都失魂落魄般,坐在房间一句话也没说。
“唐前辈走的很安详,没有痛苦。”刘千羽安慰道。
沐依丝双目满是悲伤,喃喃道,“我总是会连累别人,如果唐前辈没有遇到我,他肯定还好好的生活在漫漫谷。”
刘千羽内心也沉甸甸的,想起唐前辈,咬牙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替唐前辈报仇。”
沐依丝深深的叹息一声,满腹哀愁,走到了门口,轻轻推开门,飞舞的雪花伴随寒风飘落进来。
她走出了房间。
“你要去哪里?”刘千羽问道。
“我随便走走,房间里闷得很。”沐依丝淡淡回道。
刘千羽微微点了点头,拿起房间里沐依丝的披风,走到她身旁披在她身上道,“天寒地冻,你走走便早些回来。”
看着沐依丝离开的身影,刘千羽知道,她不是觉得房间里闷出去走走。他知道她要去哪里。
雪夜下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安静的让人害怕。
现在看到雪,她就会后背发颤的想起那个雪夜。
书房格外安静在雪夜下,安静的连翻找书籍的声音都那么清晰可见。
书房里炉火正旺,温暖充斥着每一个空间。
突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股寒气袭来。
刘鹤连微微的抬起了头,看到了此时站在门口的沐依丝。
“怎么起来了,感觉可好些了?”刘鹤连一笑道。
“好多了。”沐依丝微微回到,走进了房间。
“坐吧。”刘鹤连一边翻看着书籍,一边说道。
只是迟迟不见沐依丝坐下,微微抬起头,刘鹤连看到了一直目光犀利看着他的沐依丝。
“怎么了?”刘鹤连眉头一皱道。
“那日断崖上,他们说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沐依丝道。
“断崖?”刘鹤连有一丝不解,细一想忽然明白了道,“你是说,我与你父亲和母亲的事情?”
“从小,我就听别人说,声名显赫的闲云山庄庄主,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可是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第一次见面是在断崖。对于父亲与你的事,我也从未听父亲提起过,所以我不知道从前,你们是怎样的。”沐依丝喃喃道。
刘鹤连一听笑道,“那你想知道些什么?你说来,我说给你听便是。”
“比如,那日玉明月说,你将我父亲打下山崖,你们即是好兄弟,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沐依丝看着刘鹤连道。
刘鹤连缓缓的放下手里的书籍,苦叹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简单点说,就是我与你父亲约定比武的,可是在比武中途,我们遭遇到敌人的暗算,你父亲不慎被打下山崖。而当时,你母亲是你父亲未过门的妻子。你母亲的身份你是知道的,你父亲不在她身边保护她,她随时有生命危险。所以为了她的安全,我将她接到了闲云山庄。”
“仅仅是接到闲云山庄吗?”沐依丝冷笑道。
“在外界看起来,我与你母亲是夫妻。可是我与你母亲都知道,我们只是有名无实。我娶她进闲云山庄,只是为了她的安全。”刘鹤连叹气道。
沐依丝不知该不该相信他。
第一次她站在这个与红梅山庄二十多年不曾往来的山庄。第一次她与那个传闻里,自己父亲的结义兄弟对话。
她完全不了解他,她也未曾在家人的口中了解过他,所以她不知该不该信。
而刘鹤连也看出来了,刘鹤连叹息道,“若是我另有所图,我当初也不会一直派人去找你的父亲。若是我另有所图当初我和你母亲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我又怎可能让她随你父亲回去。”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与红梅山庄不曾往来?”沐依丝道。
说到这里刘鹤连满目忧愁道,“我何尝不想去与你父亲聚聚,可是,你父亲说,你母亲身份特殊,这些年他早就不与任何人来往,怕的就是有朝一日被连累。”
话到这里沐依丝有一丝微微的相信了,喃喃道,“这些年,的确父亲与很多人都不曾往来了。”
“或许你父亲与你母亲都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刘鹤连深深叹气道。
又深深自责道,“如果,如果我早点发现这一切,早点发现有人已经对红梅山庄起了杀心,我或许可以让这一切都不发生,可是偏偏、、、、。”
微微回过目光,沐依丝看着深深自责的刘鹤连,他的双目是悲伤,那种与人诀别的悲伤,那些失去的悲伤。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难道他这些年与自己父亲的情谊没有改变?
沐依丝想到。
“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沐依丝看着刘鹤连道。
“你说。”刘鹤连从那种愁绪万千里抽身道。
“是你让千羽去红梅山庄的,还是?”沐依丝问道。
刘鹤连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我了,若是我早就知道这一切,我怎可能让千羽去,我自己就去了。千羽他初出江湖,他什么经验也没有,他又怎可能阻止得了这场灾难。”
“那么,是叶公子让他去的了?”沐依丝道。
刘鹤连点了点头道,“千羽自幼就没有在我们身边,一直待在叶公子身旁。这次千羽去红梅山庄的事,想必就是叶公子早已知道这一切,才让他去的,只是,这次恐怕叶公子也是低估了凶手,没有想到千羽会去迟一步。”
沐依丝深深叹息一声,满目忧伤道,“凶手能够在顷刻之间让红梅山庄血流成河,这样的人纵然是千羽在又能够如何,怕是连他都要惹祸上身。”
刘鹤连愤愤的咬牙道,“事发当日我没来得及去红梅山庄,你可曾在红梅山庄发现什么凶手留下的痕迹?”
说到这里沐依丝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