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一来,倒是没有人怀疑百里未荨不在宫中,却是有人怀疑百里未荨变残废了或是死了,帝后找人为了皇权的稳固才找人来扮演百里未荨。
这期间还有鬼门门主在后面推波助澜,因此百里未荨不行了的谣言很快的就充斥了整个京城。
许多臣子请奏皇帝,让皇帝为江山社稷考虑,尽快的从旁支选出一名优秀的继承人立为储君。
迟堙本人也很是忧愁,若不是百里未荨时常会传信回来,他又知道百里未荨便是命盘所指之人,他真的都要怀疑百里未荨是不是因为重伤不治而死在了特尔西特。
就在这个关头,帝后终于发现,被关押在宗人府当中的“迟挽茗”竟然变傻了,不仅如此,还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第25章:两个消息
迟堙第一反应便是百里千慧干的,差点儿和百里千慧大吵一架,在被百里千慧骂了一顿之后、又被最为亲信的臣僚劝说了一顿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事背后的诡异性。
最近朝中屡次出现诡异的事情,比如说某大臣家最为心爱的长子忽然之间被暗杀了,刺杀的证据全都指向原本和他关系很好的一位臣僚,而这两位臣子都是迟堙的得力助手。又比如说迟堙正在挖的皇陵,明明是事先选好的风水宝地,却忽然之间挖出了很多不详的事物。又或者是原本极为安定的京城之内,治安忽然变得极差,各种可怕的杀人分尸事件屡有发生,吓得百姓贵族们都足不出户。
类似的事情还有非常多,这些事情闹的迟堙焦头烂额,虽然有长公主等人帮扶着,迟堙还是差点儿被逼疯。
在这些事件当中,唯一幸运的事情就是当初百里未荨所提出的关于西北地区天灾的建议真的有效,而西北地区的救灾工作也进行的很顺利,疫情得到了良好的控制。
当地的贪腐情况也得以查处,迟堙为了震慑世人,避免前朝的惨剧再次发生,便下了一道圣旨,曾经参与了贪腐的地方官员全都被处以凌迟之罪。
或许是这地方过于的偏远,还不在鬼门的势力范围之内,所以鬼门并未插手此事。
百里信那日发现了迟挽茗冒充百里珑瑛的事情,他原本很是不赞同父母和吃完名的新协议,但这件事情牵连到他,弄不好便是杀头之罪,所以他不敢轻易地揭发此事,只好先去找老夫人和老太爷商议此事。
不管他怎么说,老夫人和老太爷都坚持要和迟挽茗合作,而且每次说的激动了,都以孝道来压制百里信,老夫人更是扬言若是百里信若是不听她的话,就吊死在百里府外,让整个京城知道是百里信逼死生母,让百里信没法做人。
百里信平日里虽然很是不喜父母的压制,但出于孝道,加上他性子好,所以也未曾计较过,儿子和妻子之死原来便对他造成了极大地打击。
如今原本是打算全力劝说父母,百里信身为百里夫妇最为喜爱的儿子,很明白自己的父母是怎样的人,这世界上还真的没有什么他们做不出来的事情,否则他们当初也不会想到和鬼门合作了。
面对于来自于母亲这般的威胁,百里信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事情虽然没有被揭发,但是由于担忧自己的姓名和前景,百里信终日皱眉不展,不过是十几日,变消瘦了许多。
百里瀚和长公主这十几日忙的够呛,几乎没有任何的空闲时间,纵使听到下人禀报了百里信这十几日精神憔悴,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的消息,也只是当他因为是去了妻子和儿子而心痛,当初百里熠贤失去妻女的时候也是这般的模样。
直到两人听说了百里信和老夫人老太爷这几日总是吵架,而且吵得很厉害的时候,才警觉起来。
百里瀚之前也知晓自己弟弟很可能和鬼门有所勾结,如今打击鬼门是最为重要的事情,所以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找了百里信聊天,想从他话语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百里信倒也想把事实说出来,奈何老夫人有威胁在先,若是老夫人真的吊死在了百里府外,不仅他的良心不安,他在整个乾凌国的名声也就臭了,到时候就算是出个门,都会受尽白眼。
十多日过去,沈霁依旧没有找到安北玥,而此时,李微明的尸身已经开始出现了明显的溃烂。
沈霁之前在寻找安北玥的时候虽然觉得自己一定会找到她,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大门派的门主,沈霁并没有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安北玥的身上,而是在寻找安北玥的同时,又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寻找心头血可以缓解李微茗尸身溃烂的人。
沈霁最终还是找到了一个符合条件的女孩,李微明的尸身得以保存,溃烂的地方也得以恢复。
那女孩的下场和安北玥之前因失血过多而死的儿子一样。
虽然李微明的情况暂时的得到了抑制,但是沈霁已经不准备在隐忍了。
远在特而希特的百里未荨身子原本就好,还吃着秦婉兮的灵丹妙药和风沧滂从落幽谷里带来的灵药,这些日子恢复的很不错,只要在一年内不剧烈的打斗或是经历大喜大悲令人情绪激动的事情,身体就能完全的恢复。
罗德尔的身体则是完全的恢复好了,只是不能动武而已。
新君拥立之后,代替陛下料理朝政的臣子安抚完了长生门,才猛然之间想起,还有一个被特而希特得罪狠了的、而且势力比长生门还要大上许多的门派。
那就是落幽谷。
之前女王说罗德尔意图谋反,所以找人暗杀罗德尔,后来风沧滂把人给救走了,所以罗德尔没死成,后来女王被杀,新的权臣忙帮助新君夺位前想着怎么夺位,夺位之后则是忙着清理朝局,以至于过了这么久才想起前女王竟然还意图暗杀过名震诸国的风沧滂的徒弟。
权臣顿时怂了,以国君的名义给风沧滂写了一封道歉信,顺便在信间表明这全都是前女王的错,和新君没有半点关系。
迟玉钗的儿子麦伦在十几日之前病情恶化严重,但是她也没有什么能许诺给秦婉兮的,好在秦婉兮这几日虽然不好,最终还是义务的给迟玉钗的儿子治病,并且拿出了千金难求的药材给迟玉钗的儿子服用。
迟玉钗对秦婉兮感激万分,并说自己欠她一个人情。
百里未荨因为此事也对秦婉兮十分地感激,毕竟秦婉兮虽然是神医,却也没有救人的义务,迟玉钗眼下跟随着罗德尔造反,也不知道是否能成功,未来不一定能给秦婉兮什么,秦婉兮这几日被迪明康弄得心情很是不佳,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照顾好迟玉钗的儿子,十分难得。
百里未荨原本打算在特而希特再多呆几日,毕竟她这么多年来难得这么悠闲过,但是国内却传来迟堙亲自写的密件,让百里未荨在身体大致上恢复之后便赶快回国,如今国内已经很多臣子质疑百里未荨已死,并且让陛下立储君。
国内局势的确紧张,鬼门最近看起来消停,其实才最让人不安,百里未荨收到密件之后,便赶紧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国。
百里未荨收拾好东西,刚准备走,国内又是传出了两个消息。
这两个消息一出,朝野上下为止震惊,让原本就动荡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第一个消息,是距离乾凌国十万八千里的血萦国,也就是曾经的楚国国君,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忽然出兵攻打乾凌,而和乾凌国相邻,十年前已经向乾凌俯首称臣的新禹国竟然暗中包庇血萦国,暗中引渡血萦国的士兵,导致乾凌国的边关遭遇偷袭,第一场战役损失惨重。
而新禹国的国君如今只有三岁,不到三十岁的太后临朝制称,在血萦朝中一手遮天。
这次包庇血萦国的决定,正是由她做出。
而这位太后,正是十年前以乾凌国公主身份嫁给新禹国太子的乾凌皇族。
另一个消息,对于百里未荨则更为的糟糕。
死了已久的前太子迟乾烆,忽然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第26章:未荨发烧
新禹国十年前向乾凌国俯首称臣,百里未荨身为乾凌国的皇族,本可以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从新禹国回到乾凌国,不仅节省时间还可以省去很多的经历,但是新禹国如今帮助血萦国攻打乾凌,两国关系交恶,百里未荨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从别处回国。
好在秦婉兮和蒋夫人之前逃命的时候曾经研究过最近的路,百里未荨等人为了赶路,便选择了那条路。
百里未荨这次回国,秦婉兮不知为何要跟去乾凌,借口是百里未荨的身体还未完全调养好,她既然答应医治百里未荨,就一定要在百里未荨身边呆到百里未荨完全恢复才能离开。
百里未荨对于秦婉兮的话深感怀疑。她都已经恢复到了这个地步了,接下来只需要慕战影在身边提点着就行了,秦婉兮完全没必要怎么做,而且秦婉兮昔日里救治过的病人很多,也没见她每一个人都这般尽心尽力的照顾。
蒋夫人自从被救下之后,一直随着秦婉兮住在风沧滂那边,直到听说百里未荨要回国,便赶紧地跟了过来,却没想到竟然见到了自己的儿子。
迪明康来特尔希特国的目的之一就是寻找自己的母亲,眼下没费什么力气,母亲就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在舒了一口气之后,因为秦婉兮对他没有半分印象的事情又糟心其来。
特尔希特的新君年幼,执政的臣子根基未稳,根本不敢惹身为乾凌皇族同时也是落幽谷的百里未荨,没有做任何的阻拦,就让百里未荨走了。
而百里未荨身为伤患,这些日子也没有前去拜访过新君,慕战影非要守在百里未荨身边,更是不会去,最终还是身为朝中正三品官员的迪明康去的。
几人和蒋夫人和之前一样,选择了走水路。
百里未荨此行带了许多人来,便租了一艘大船,那船通体装饰的较为华丽,是这一代有钱人去游湖时喜爱租的船只,周围有许多商船,特而希特的权臣不敢得罪百里未荨,更是为了讨好百里未荨等人,专门派人在这一带宣传了一下,大体意思就是百里未荨是乾凌的皇族,赶着回国,你们稍微避让一下人家的船。
半天过去,船行使的还算安稳,也没有任何危急的状况出现。
百里未荨面色不佳地靠在垫子上,皱着眉看向侍女呈给自己的一碗汤药。
侍女看着百里未荨冰冷的神色,也不敢劝,只是端着药站在那儿,希望自家郡主能赶快把药喝完。
百里未荨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终于伸出了手,将那碗药接了过来。
那碗药被百里未荨接了过来,原本就浓郁的苦味在百里未荨的鼻尖出萦绕,百里未荨原本就头晕脑涨,胃中翻滚,时不时会有恶心的感觉,总是想吐,忽然之间闻到这浓郁的苦涩气息,胃中一阵翻涌,头也更加的疼痛了起来,她赶紧地将药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自己则闭上了眼,低声道:“撤下去。”
侍女见百里未荨的面色极差,便赶紧地将东西撤了下去。
艾儿则是走上来,轻声道:“郡主,要不要属下将慕公子叫来?”
百里未荨头疼欲裂,就连多说一句话都会让她更加的难受,便没有回答艾儿的话,实际上她不认为叫慕战影前来能有什么用,难道慕战影一来,她立马就能神清气爽,头不疼,也不想吐了?
艾儿仔细地观察了百里未荨片刻,发现她面色有些不对,悄悄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