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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韶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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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还你!”
    他朗声笑起来:“不还也不要紧,我不缺这一个。”
    他转身走了。
    杜若咬一咬嘴唇与玉竹道:“回去你就把玉佩找出来,不能再忘了。”
    玉竹连声答应,又看一眼胭脂:“那这个呢?”
    总不能就放在这里,她道:“带回去,跟玉佩一起还给他。”
    福清公主的她可不敢要,她垂下头,拢一拢袖子,只觉手指有些异样的感觉,想到他刚才的言行,她的脸又有点发红,正当要进去,只见街道上有一辆油车行过,她随意瞥了一眼,眼睛突然瞪大了,轻声与玉竹道:“刚才那个穿着青色衣服的人,是不是雷洽?”
    雷洽是杜云壑的心腹。
    玉竹连忙看去,可那车已经走远了,她摇摇头:“奴婢没有看清楚,不过不应该是雷洽啊,老爷不可能坐这种油车。”
    宋国公府有专门的马车给杜云壑乘坐,后来也定制了官轿,父亲是不该做这种车的,可那个人跟雷洽长得一模一样,她从小就跟雷洽认识,哪怕他低着头,她匆匆瞥一眼,也不可能认错。
    难道那车里坐得不是父亲吗?
    不是父亲的话,雷洽为何要跟着?
    她差些想追上去。
    毕竟上次的那个梦,让她对父亲的事情很是在乎。
    可她再往前看的时候,油车已经没了踪迹,混杂在众多的车骑行人中,很快的消失了。
    那车是一直行到了长安城的最西边,那里极为僻静,暂且尚无人居住,经历过战火的地方,此时还没有重建。
    杜云壑从车中出来,立在断墙边,他的脸色肃冷,眼睛里甚至有些血丝,雷洽掀开车帘,把一个双手捆着,嘴里塞着东西的人一把就提了出来,扔在地上,那人发出模糊的一声哀嚎。
    滚在地上,浑身抖的好像筛糠。
    杜云壑垂眸瞧着他道:“你最好都交代出来,到底齐伍他们去宣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想瞒着,你今日假使说一句谎话,护城河里便多一具尸体。”
    他声音低沉,又夹杂着无比的沉痛。
    那种沉痛是叫他自己都无法承受的,因为他就快要知道真相了,这真相可能会让他显得十分的可笑。
    
    第45章
    
    等到杜蓉她们买完胭脂,便与姑娘们辞别,回去了杜家。
    杜若一到院子,没有让玉竹提醒,就叫她把宋澄的玉佩找出来,与那盒胭脂一起使人送到杜凌那里,让他亲自,或寻个合适的小厮去还给宋澄,做完这些,她又拿着两盒胭脂去见谢氏。
    谢氏正当在看账目,放下手中笔道:“你出去那么久,怎么也不歇一会儿?”
    “想着送这些给您呢。”杜若笑道,“我给娘也挑了两盒。”
    女儿孝顺,谢氏自然高兴,打开来看了一看,见颜色正合适她这种年纪,就笑道:“我明儿就用。”
    杜若点点头,在她旁边一张玫瑰圈椅上坐下来。
    看起来是不想走了,谢氏有些奇怪:“怎么,有什么话要跟为娘说?”
    “不是,就是想陪陪您。”杜若道,“爹爹还没有回来呢?”
    “你这孩子,今儿又不是休沐日,你爹爹怎么可能这么早回来。”说起这事儿,谢氏叹口气,想到杜云壑最近早出晚归不说,还心事重重,她也跟着有些担心,吩咐下人,“今儿让厨房熬些补身的汤,”又与杜若道,“是不是觉得与你爹爹见得太少了?也别怪老爷,他公事繁忙,便是与我,有时候也说不上几句话的。”
    “比起打仗时,可好多了。”杜若笑笑。
    其实她今日粘着谢氏就是因为杜云壑,她总觉得雷洽有些奇怪,但这不能让谢氏知道,让她操心,她随手翻起旁边的账本:“娘可真辛苦,要是换成我,头都要看大了呢。”
    密密麻麻写着支出收入,也不是夸张,当真是瞧一眼就心头发憷。
    可一旦为人妻子,哪里能置身事外,什么都不管?
    谢氏道:“等天再暖一些,你也得学着看这个了,哪怕头大也得要看。”
    杜若忙合上账本。
    “你要是学不会,将来夫家的管事或许会用这个来拿捏你,你完全蒙在鼓里,哪一日家里就被掏空了。”
    听着真是吓人,杜若道:“我找个账房先生嫁。”
    谢氏噗嗤笑起来,伸手戳她脑门:“尽会胡说,你堂堂国公爷的女儿能嫁账房先生?被你爹爹听见,定要生气的。”她打量一眼宝贝女儿,“瞧你又不知害臊了,不如与为娘说说,可曾想过要嫁什么样的公子,像管大公子……”
    “娘,我不跟你说了!”杜若脸腾地红了,侧过头假装去看案台上摆得一盆杜鹃花。
    那杜鹃是复瓣的,颜色深红,很是艳丽。
    见她害羞,谢氏摇摇头,又去看账本。
    屋内一片静谧,只听到翻书页的声音,杜若手撑着下颌,脸还是红红的,那什么管大公子,她就见过一面,总不至于就要定亲了罢?她是一点都不了解呢,可好像很多夫妻成亲,都没有那么熟悉的。她忽然有些羡慕杜蓉,杜蓉就跟章凤翼两情相悦,知己知彼,要是她嫁人之前也有这样的人就好了。
    可惜她好像没有谁是非嫁不可的。
    她伸手去摸摸那红色的花瓣,瞧见手背上粉色的痕迹。
    是刚才宋澄把胭脂弄在上面的。
    她又缩回来。
    天色渐黑,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候,谢氏催着杜若先吃,她也不肯,一直听到门房的小厮禀告说杜云壑回来了,她才飞奔着出去。在月光下,她跑得极快,而杜云壑走得极慢,父女两个在二门那里相遇。
    杜云壑穿着玄色的衣袍,面色冷肃,他的手握在腰间的剑柄上。
    就在刚才,这剑鞘中的长剑才饮了热血。
    好似鼻尖还能嗅到血腥味,他颊边的肌肉忍不住跳了一下,他一步步的查,最终查到今日这结果,心中实在是满溢着说不出的悲凉。
    难怪贺时宪连尸首都没有,齐伍与陈士古把他毒杀了,扔在宣城外面的尸海里,谎称贺时宪被大周的军队斩杀,他们来不及挽救,齐伍甚至为此还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刀,留下了很重的伤。
    可他什么都不知,还为贺时宪的英年早逝而伤怀。
    他就这么蒙在鼓里,看着齐伍跟陈士古步步高升,成为赵坚最信任的心腹大将!
    他甚至还看着贺玄早早就去打仗,为赵坚效力。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羞愧,以及愤怒。
    那种情绪扑面而来,好像寒冬冷冽的风,映着他充血的眼眸,将杜若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她站在那里,抬头看着父亲,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好像会怕被那风刮到,伤到。
    在灯笼微弱的烛光旁,女儿纤细的身影停在眼前,杜云壑不得不收敛起来,往前走两步,弯下腰笑道:“若若,你怎么来这里了?”
    笑容是有些牵强的。
    看来今日父亲定是遭遇了什么事情,杜若拉住他衣袖:“我是来接你的,爹爹,我等着你一起吃饭呢。”
    他很惊讶:“往前也不与我们一起用饭的,怎么今日又要等我了?那你娘也没有吃呢?”
    “是的。”杜若朝他身后的雷洽看了一眼,忽地问道:“雷洽,我爹爹今天干什么了,忙到这么晚,你都在爹爹身边吗?”
    “你这孩子,雷洽不在我这里又会在哪里?”杜云壑拉着她往前走,“我也不是今日才忙,而今大燕才立,方方面面都需要人手,这种情况总是要持续几年呢,再说便是盛世,官员又岂能闲着?你多陪陪你娘就好。”
    他不知道自己看到雷洽,那么今日就是雷洽了,杜若狐疑他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还换了马车!
    可她也不能问,因为父亲肯定不会告诉她。
    她轻声道:“爹爹,您一定要当心身体,我最近做到很不好的梦……我跟娘可只能靠您呢。”她依偎在他身边,“您不能有事。”
    杜云壑心头一震。
    这孩子还真有些敏感,他什么都还没有说,竟然就会叮嘱他,他笑一笑,摸摸她脑袋:“为父身经百战的,能有什么?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整日想些什么,胡乱担心人,怎么不担心担心你的肚子,现在饿的很了罢,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吃饭!”
    他拉着杜若朝正房快步而去。
    谢氏一早得了消息,已经让厨房把热好的菜端来了。
    “你也是,我早让你早些吃了,竟然跟若若一起等。”杜云壑看着妻子道,“凌儿不在吧?”
    “哥哥没有来,他在自己那里肯定吃过了。”杜若笑眯眯道,“也是我赖在这里,娘没有办法,现在正好,我们一起吃。”
    三人便都坐下来。
    怕妻子,女儿再看出什么,杜云壑竭力装得很是轻松,只等到杜若告辞走了,谢氏也去忙别的了,他才站在庭院里,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出神,因为这实在很是棘手。
    他该怎么做呢?
    在他那么漫长的人生里,头一次遇到这样叫他百感交集,不能立刻做下决定的事情。
    夜渐渐深了。
    庭院的树木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墙上映上斑驳的影子。
    齐伍坐在椅子上,背有些微微的佝偻着,盯着面前已经茶动也不动,直到对面一个人淡淡道:“你何不先把茶喝光了?本王今日要交代你的事情很多,恐怕你到时想喝,茶已经凉了。”
    声音在空阔的屋里回荡。
    齐伍伸出手,端起茶放到嘴边吃了几口,他手指紧紧握着茶盅,使得茶水都在里面摇晃起来,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颓丧的将茶盅放在桌上,松开手道:“今日杜云壑已经查到了,还将人灭了口。”原本这桩埋了很多年的事情怎么也不可能被人挖出来,可要是有人引导,自然是能查个水落石出,他看向那年轻男人,“你打算如何做?”
    那人没有回答,他手指搭在椅柄上,缓缓道:“皇上让你又掌兵马,可见他是真的信赖你。”
    这话听起来极为讽刺,齐伍面皮抽搐了一下:“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你真是越来越急躁了。”那人站起来,长身玉立,月光在他漆黑的袍服上流淌着,“想当初你不是这样的,大名鼎鼎的齐大将军能挡千军万马,何时都能沉得住气,本王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才把你留下来,可陈士古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齐伍浑身一颤。
    那日陈士古身上的血像飞剑一样泼了他一身,有些甚至还流到了他的嘴巴里。
    他永生都难以忘怀。
    自那以后,他的右手好像就不太听使唤了。
    他也永远无法得到解脱。
    这么些年,没有一日他不是活在煎熬中,活在羞辱里,瞧着外面墨色的天,他心想他可能撑不了那么久,兴许死比活着更容易,他忽然道:“你不如今日就把我杀了,报你的杀父之仇!”
    
    第46章
    
    他看着那年轻人,无畏的说出求死的话。
    连黑暗也难以遮掩他苍白的脸。
    贺玄手放在剑柄上,他难道就想留他的命吗?曾经无数次,他都想把齐伍的头颅砍下来,但他都忍住了没有做,今天他也一样可以忍住,而齐伍也会悬崖勒马,他们彼此都清楚,他们活下去的理由是什么。
    他一直没有说话。
    齐伍又慢慢垂下了头。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他又一次的问。
    贺玄道:“你好好听着。”
    外面夜风吹拂,从这座静寂的小院掠过去。
    赵宁刚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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