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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落到她的胸口。
他的声音很冷,比他更冷的是他的眼神,刺得林清越有些莫名的心痛,她转开自己的眼。
百里洛川低声冷喝;“转过头来。”
林清越闭着眼,有些无力:“你什么都不懂。”
百里洛川冷笑一声:“是呀,我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便让我一直不懂吗?我一直在等你,可我等到的是什么?林清越,别告诉我,你独自一人离开是为了怕我受到感染。”
林清越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百里洛川却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转来和自己相对:“那么,现在呢?”
他低下头,狠狠的亲吻住她。
林清越猛地睁大眼睛,用尽自己全力的将百里洛川推开,但是他那般强硬的将她制住,那股前所未有的暖流涌入林清越的胸口。
她几乎要被逼出眼泪。
百里洛川终于缓缓的松开了她,撑在她的上方,嘴角却带着一丝难言的笑意:“这个世上,不是只有你能用嫁衣之术的。”
这个疯子!
林清越一把握住他的肩:“百里洛川,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将她的瘟疫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百里洛川眼睛直视她:“那你要我怎样?我既然无法让你信任,做任何的事情又有什么区别!”
林清越抿着唇,觉得眼角有一点湿润,她也失控了:“我如果只能活二十五,那怎么办!”
这句话说出来,空气有瞬间的滞涩。
林清越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量,往后躺在床被间。
终于说出来了,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百里洛川的目光却柔和了下来,他捧着林清越的脸颊,贴过去,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谁说你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林清越垂下眼眸:“谁知道呢?”
百里洛川的声音撞入她的耳膜:“谁敢让你只活到二十五岁,我就弄死他。”
他的手下移,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很紧很紧。
“没有我的允许,你放心,没有谁能带走你。”
他抱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松开她,然后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他从床上坐起,然后准备赤足下地,林清越却突然拉住他的手,然后伸出手,抱住他,然后吻了上去。
百里洛川的手一顿,似乎停顿了很久,也像是只停顿了一刻,接着他俯身,占据主导,吻了下来。
……
窗外风雪似乎一夜吹花,让整个小屋也成为了春暖花开。
天初亮的时候,雪停了。
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百里洛川正蹲在屋子下面,探手从一个长桌下面捡东西,冷不防门被推开,一个大叔走了进来,然而一看到弯腰的百里洛川,顿时警惕起来:“你,你是谁?”
百里洛川将林清越的鞋捡出来,看向那大叔。
这样冷的天气他仍然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他站起来,便愈发的显得长身玉立,容色未曾见过之盛。
百里洛川拱手道:“在下是林清越的夫君。”
那大叔的目光落到百里洛川手上的鞋上。
百里洛川面不改色的道:“昨晚上上楼的时候磕下来了,天黑,没光,便等着今早上起来捡。”
那大叔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他总有些紧张,他想了想,想破脑袋说了一句:“待会儿来吃饭。”
没粮食了,他们一般一天只吃一顿垫肚子。
百里洛川含笑道:“好的。待会儿带着拙荆一起来。”
那大叔又点了点头,实在找不出任何的话给眼前的青年男子说,于是呐呐的转身离开了。
百里洛川拿着林清越的鞋子,然后上楼。
昨晚她大概太累了,还在睡觉,百里洛川走过去,帮她掖了掖被子,因为暖和,她的脸颊也是粉粉的,艳若桃李,能感觉到一种让人心醉神迷的暖意。
百里洛川几乎都想再次入被将她紧紧拥住,但是自己出去一趟,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又怕让她冻了,便略微在外面躺了躺,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的拥住她。
这样一趟,竟然是全然不想动弹的样子。
林清越也没有多睡好久,便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他微微低头,那种迫人的容光几乎让人心跳顿止,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亲吻。
仿佛氤氲着甜蜜香气的花海,一朵朵绽放。
林清越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香气里,她猛地反应过来,本来想要说话,但是一不小心顿时一咬,百里洛川一顿,松开了她。
他的嘴角,被她鲜明的咬了一口。
他抬起手,擦过嘴角,带起一丝淡淡的血痕,他皮肤过于的白,那丝红便愈发的鲜艳。
林清越伸手帮他擦过。
百里洛川任凭她动作,盯着她唇。
林清越收回手,然后紧张的看着他,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从何处开口。
百里洛川伸手握住她,笑道:“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撑着去找到解决瘟疫的方法。”
听他这么说,林清越便放下心来。
两个人收拾了会儿,便出门,林清越之前遇到的老人便是整个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人,所以任何的吃食都在他那里。
中午大家用豆谷一起煮了大锅粥,虽然不稠,但是却能让大家感觉到满足。
百里洛川的进入让大家颇有点不自在。
毕竟这人一看便和他们不一样,让人都有点自惭形秽之感。
大家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扫过他的嘴唇,因为他喝粥的时候都略略避开这个伤口。
百里洛川泰然自若的喝着,反倒是林清越自己有点不自在,但是这不自在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她便恢复如初。
她端起粥喝了一口。
顿时嘴里缠绵开无数的痛意。
昨晚百里洛川咬的。
这人专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咬。
------题外话------
抱歉,说好的万更,但是回家之后实在太累了,脑子也动不起来,码了好几个小时才这么点字,晚安,阿吹去煮点面来吃,肚子饿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骄傲骄傲
林清越等粥凉了一会儿才喝下,她的目光一扫,问:“昨晚上那两个姐妹呢?”
“走啦。”那大叔摇了摇头,“一大早,雪刚刚停便走了。”
林清越“嗯”了一声。
这俩丫头,怕是她找她们麻烦。
但是现在这种人世,活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她又怎么会阻拦?
两个人吃了点东西,便告辞离开。
当时林清越离开,陵城再无一只完好的飞鸢,大多数都已经在战鸢的攻击下成为一片灰尘,哪怕从最近的地方调来战鸢也没有办法,他只好逼着罗院士将一只被毁坏的不那么彻底的飞鸢经过紧急的修缮,便不顾罗院士的阻拦从陵城飞来。
到了这里,整个飞鸢都已经不能用了,幸好林清越的那个还能用,两个人再次登上飞鸢。
“往哪里走?”林清越问。
百里洛川道:“西凉。”
他的目光看向远方:“这片瘟疫肆掠的地方只在楚国的土地上,受感染的也是楚国人,这样难以控制的东西,只在楚国出现,然而西凉和南越都没有。那么肯定是楚人血脉里的某样正好能够让瘟疫传染。”
林清越道:“所以,极大的可能就是他们……而且,在我们进入星辉界之前,西凉曾以两座城池的代价取得了迦楼罗的一部分机要……很可能就是西凉。可是,为什么不是南越?”
百里洛川道:“如果仅仅凭着这一点,并不能说明是西凉,毕竟西凉和楚国之间的竞争已经延续了很多年,只能说西凉的可能性更大些。但是后来我看天琊的弟子传回来的记录,他们进入浮岛找寻一种可以抑制瘟疫的药物,看见浮岛上面竟然是一大片一大片,后来他们询问浮岛上的族人,那些人说早在六年前,他们的族人去西凉,用很大的代价换回来一个秘密,就是让他们大量种植那种草药。”
“六年……”林清越叹了一声。
百里洛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其实纵观整个历史,六年时间也太微不足道。”
林清越沉默了一会儿:“用这么多人的性命去换一个国家的前程,值得吗?”
百里洛川没有说话。
飞鸢平缓的往前方行驶。
飞鸢的速度加快。
楚国有三大驻兵,一是东方,一是北方,一是离陵城最近的抚州,从抚州到陵城,仅需要一天半的时间。
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想明白,西凉人是如何驾驶着战鸢越过防线,从上方而不被发现,直接来到陵城的。
但是毫无意外,西凉已经在天陨石方面,有了新的进展。
只是不知道,西凉王朝是否已经掌握了迦楼罗,如果真的掌握的话,那才是真的灾难。
在天陨石没有出现之前,所有的厮杀来自于人,但是随着天陨石的出现,这个东西成为唯一的失衡因素,哪怕只有万人的国家,只要有了比迦楼罗更强大的武器,那么最后的结果也可能是小国称霸。
新的时代,新的战斗方式不一样。
三国之间一衣带水,彼此间都隔着浅浅的海,海中间有一些小岛,岛上的人不属于三国的统治范围,他们靠水吃水,在夹缝间求生。
百里洛川和林清越的飞鸢趁着大雪飞过上空,楚国的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百里洛川没有说话。
楚元帝换得这些亲信,几乎都没有任何作战能力,他们在各方面都还是一片懵懂,根本无法从上方雪花的运行和浮动观察到任何的危险。
这大概也是西凉的战鸢能够成功到达陵城的原因。
虽然陵城被保住了,但是国都经受这样的摧残,这并不是一件光鲜亮丽的事情。
两个人驾驶着飞鸢,林清越在渡过浮岛的时候,通过灵识,明显的感觉到在他们的前方,西凉额边境,有着一队非常强悍的力量。
他们不能硬闯。
于是飞鸢不得不趁着天黑,隐藏身形,降临在浮岛上的一处偏僻山顶,那是一处死火山的洞口,在里面却孕育出了一片苍翠,正在藏匿飞鸢的好地方。
两个人迅速往浮岛上有人的地方飞掠而去。
而行了不久,两个人的目光再次顿住,只见浮岛外面的平坦沙滩上,赫然躺着一只巨大的飞鸢。
而此刻,一位老熟人正在呵斥着浮岛上额百姓:“快点!再快点!待会儿潮水涨上来让本公主的飞鸢飞行不了,那么本公主就将你们通通扔到海底去喂鱼。”
说这话的,不是赫连春波又是谁?
这三年不见,她愈发的盛气凌人,已经梳了妇人的发髻,看来已经嫁作他人妻子。
而在旁边,是那些干瘦的浮岛原住民,正抱着一大把草药放入框子里,由西凉的士兵抬着往上面放。
趁着大雪,百里洛川和林清越悄悄打晕了两个角落里的西凉士兵,换上他们的衣服和头盔,然后躲进了飞鸢。
不一会儿,飞鸢便开始启动。
这只飞鸢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他们那只。
看来,西凉在飞鸢战鸢方面,已经将楚国甩在了后面。
飞鸢上士兵都站在不同角落,林清越和百里洛川刚好站在飞鸢头部的两边。
旁边赫连春波的婢女道:“公主,您就别和驸马置气了,驸马也不是担心你吗?”
赫连春波冷哼一声:“谁和他置气?他有什么值得我和他置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