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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穿一件衣裳?”
“你内心是知道的,凭我现在的本事我根本就杀不了他,伤他一下最多,夏侯家的冤屈旧案谁来提?有的时候你应该想一想,狡兔死走狗烹功高盖主,其实是死有余辜,你和你爹,只不过一个打着情爱的名义,一个想跨越更高一层!”
“不要说什么事无辜,天底下没有无辜之人,你们夏侯家上上下下死了叫无辜。那别人家呢?没人拿着刀架在你爹脖子上,让你爹去为跟皇位无缘的人,把他力捧到皇位之上?夏候萱苏可怜的你,总以为别人欠你的,在皇位之争,在这天下里根本就不存在谁欠与不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目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得到,凡事都是心甘情愿,输赢也是心甘情愿!”
我的手划破了他的手,看着他嘴角刺眼的笑,我犹如掉了万年不变的冰窟窿,在冰窟里把自己全身的血液凝固起来。
“多谢你提醒我,你是在告诉我,不用报仇了,找一个人好好过日子,也是极好的!”
箫清让手指慢慢移开,刺眼的笑变成了阴沉:“不要说气话,我这样说,只是想告诉你,所谓的正与反,只有站在最高处还有资格评判。你不想站在最高处只想要他的命,这只是折磨最小的格局。”
独孤倾亦把我甩入池塘之中的时候,说我是侯门贵女,看的是四书五经,女德,我的格局便不会大,只是深宅大院中的一偶,井底之蛙的局限。
箫清让和他说话倒是相似,只不过是在告诉我,折磨独孤玄赢是一个小格局,他死只是一个小格局。
“你说高处怎么站?”我的眼睛被恨你气恼全部覆盖,有着眩晕的痛不欲生:“找一个人重新把他推上皇位,然后我站在高处?箫清让,我格局小,手中无权无势,你觉得可行吗?格局大得了吗?”
箫清让嘴皮一动,视线冷冷:“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行呢?你瞧,那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眼中清澈开心的像个孩子,你猜它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她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让独孤玄赢与她遥遥相对不敢向前,生怕上前唐突了她脸上的笑。
目不斜视的凝望,犹如站成了一道永恒,我的腿脚不听使唤的向他们靠近,箫清让没有阻止我,与我并列而走,冷冷的视线绕着我,犹如带着势在必得的执念。
哪来对我的执念,没有深爱何来执念?
走着靠近,也不会撕心裂肺吼,声音平静地像是别人的声音:“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也不会是我,现在出现了一个偃师,你既然问她是什么东西,我觉得可能是一块烂木头!”
偃师,化腐朽为神奇,可以用一块烂木头,雕刻成人,古籍记载,周穆王去西方巡视,越过昆仑,登虐弇山,在返回途中,没有到达国界,路上碰见一个志愿奉献技艺的工匠,名为:偃师。
偃师带了一个歌舞艺人,抑低头能歌唱,抬起手来能舞蹈,动作千变万化随心所欲,还能说话,听说……偃师制造的歌舞艺人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不拆开看与真人无疑。
箫清让若是和独孤倾亦友好往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这一出,也许独孤倾亦现在就躲在暗处窥探着。
靠近了能听到他们说话,能看到他们的神色,我才慢慢地扫过四周,房顶之上,黑暗之处……
忽然瞳孔一缩,箫清让声音响起:“你猜对了,就是一块烂木头,这块烂木头,会让他伤,会让他舍不得……”
他带着一丝得意的声音,入了耳朵未放在心上,我往黑暗之处走去。
“你去哪里?”箫清让见我往旁边走去伸手要拉我。
在他的手快触碰到我的手腕,我的手扬起来:“找地方看戏,你不是说,看他如何伤吗?”
“这里就很好,何必舍近求远?”
“不好!”
不好刚落下,一阵阴风刮过黑暗之中人影消失不见,我眼神迅速的是出去搜寻,什么也没……
“萱苏,你回来了?”独孤玄赢哑着声音问道,动作有些拘谨,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碰见心仪的女子般拘谨。
“苏儿……”
“你闭嘴!”我对着箫清让低吼一声:“不要叫我,你拉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一出,既然是看戏就不要说话,好好当你的观众,品头论足的戏完了,回去慢慢说!”
我径过箫清让,他手搭在我的肩头扣住我的肩头,带着森冷的寒气:“现在这个距离正好,你不能再上前,你若上前,会对你不利的!”
偏头看着他,眼中不屑:“箫清让,你若不是燃烬老侯爷的庶子,我还以为你是先皇在外面的孩子,你知道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多么像是在谋皇位啊!”
真的有那么一丝像独孤玄赢曾经对我情深的样子,那个时候,他是前太子的王子,对我殷勤,现在想想是我的身份是我傻他才如此对我殷勤。
箫清让手被毒蛇咬了一样,缩了回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得不说苏儿,你的想象够丰富把喜欢变成了谋朝篡位,这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答案!”
我得自由嘴角一勾,继续向前走。
独孤玄赢刚刚叫他对面那个曾经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子,那个女子没有回答他,就站在那里,满脸淀放的笑容,眼神清澈的看着他。
独孤玄赢声音带着破音,似隐藏着极度害怕:“萱苏,你没有死,从燃烬回来了,你知我派人去燃烬接你了!”
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子,满脸笑容中瞬间突变诡异,脚下一跃,扑向独孤玄赢……
毫不留情的向他袭去,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想都没想地不要命的奔去。
她衣袖下的手是木条子,身材的比例是真人的比例,在红衣之下,她除了裸露出来的肌肤象人,其他地像是匆匆赶至,没来得及刷漆一样粗躁。
我来得及阻挠在独孤玄赢面前,那木条般的手直接抓住我的后背,捏住我后背的骨头似的向后一拽,松手,我便被狠狠的甩在地上。
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我只能大声的叫喊:“皇上,她是一个假人,像阿玠一样的假人,她不是人,你看她的手臂!”
假人伸出手要卡独孤玄赢脖子,满脸笑意越发的诡异耍拦滦幌盗锌植赖谋涔仕拧
愣住,在我的大喊之下竟反应不过来似的。
我呼吸急促起来,咬着牙忍着全身的痛从地上爬起,砰一声,在俩假人卡到独孤玄赢脖子上的时候,箫清让不知从哪里抱了一个木棍,木棍直接从上直接砸向假人的手臂。
噼啪一声,假人的手臂被砸落,箫清让挡在独孤玄赢身侧:“启禀皇上,这是机关巫之术,造的假人,不是真的人!有人要谋害皇上!”
“谁说我是假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假人开口问道:“除了身体,我的脸难道不像吗?”
“你不是说想念我吗?我从遥远的天际赶来,你就这样对我的吗?独孤玄赢你说你爱我,你就是如此爱的吗?”
跑了一半的我,因为假人的质问,一个趔趄深深的摔了下去,她……说出了我想质问的话语……
一时之间,整个冷清的街道弥漫着压抑的沉默,似在这沉默之中只有彼此的呼吸。
“说啊!”假人受不了这个沉默一样,就算箫清让抱着棍子横在中间,假人一步一步向前,丝毫不转动的眼珠子,像一个死鱼眼一样盯着独孤玄赢,言语绝望崩溃:“你说啊,独孤玄赢,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说你爱我,你就如此爱我?你说你想我,我不远千里的赶来,你就如此待我?”
“燃烬冰天雪地,目及所及之处全是白雪,连人肉都没得吃,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什么都没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独孤玄赢你爱我,就是这样爱的吗?”
独孤玄赢连连后退,神情说不出来的复杂,似抗拒着假人的质问,似在竭力否认着假人对他的指控。
假人见他后退,质问的声音变小了,声音也变成暗哑起来,步伐却没有停下来,仍然上前,想要去靠近独孤玄赢…
独孤玄赢暮然之间,眸中盛满令人心寒的冷漠,“清让,朕让她死,此人企图行刺朕,杀!”
所有温情之前的拘谨不安消失的一干二净,独孤玄赢是一国之君,岂会为儿女情长所牵绊?
一个杀字,让假人停住了脚步,她痴痴的笑了起来,我仿佛看见我自己一样,心碎无以复加痴痴的笑,笑着比哭还难看。
她的另一个手臂,拉扯着衣裳,当她一袭红衣被拉扯掉,除了她的头颅,她就是一个木头架子,最粗劣的木头架子。
只有一头颅脖子到最细微的发丝仿照真人所致,一丁点都不假,光看她的头颅和脖子发现不了她是一个假人。
独孤玄赢脸色刹那间苍白,假人用她的另一只手,提起她的脑袋,左右一拧,头颅加美人皮直接被她提了起来。
一张一合的嘴还在动,“这张脸,这个头颅,送给你,独孤玄赢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爱你的人,你再也找不到比我一心只为你的人了。”
“从此以后,你的天下,只有杀戮,只有算计,只有别人对于你的江山的觊觎,不会再有人关心你的冷暖。独孤玄赢你一定要幸福,幸福地过着你的每一天,这是我对你的诅咒,夏候萱苏对你永生永世的诅咒!”
我趴在地上十指尽磨破。
我起不来,跟我曾经长得一模一样的假人,她说的话都是我内心深处要去质问的话。
诅咒……不是诅咒,是他真的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傻的女子一心爱他去爱他了。
木头般的手把那个头颅扔过去,长头颅落在独孤玄赢脚边的时候,木头架子的身体哗啦一声,全部倒地,木头碰撞犹如心碎的一样发出声响。
头颅,不再说话……
世界陷入一片寂静。
箫清让抱在怀中的木头往旁边一扔,砰一声,伸手要去捡那头颅,独孤玄赢弯腰仿佛抢掠掠夺一般,把那个头颅抱于怀中。
头颅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头颅的长发凌乱着,一根木头脑袋,贴着人皮,刻画出我的样子,被独孤玄赢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半垂着眼帘,手指微微颤抖,抚摸着头颅的长发上,微微闭目,竭力压了压情绪波动……
睁眼之际,寒芒划过眼底,抱着怀中的头颅转身就走。
我抬着头目送他,箫清让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冰冷的眼光似要把我看透一般,“真是一出好戏,他竟然把那个和你曾经长得一样的头颅抱走了。他果然对你余情未了!”
箫清让冰冷的目光带着审视,背脊一阵发寒,箫清让审视了一番,突兀伸手把我从地上提起,如雪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双唇被他用唇舌狠狠的压制住,唇齿碰撞,牙磕的生疼,他毫不怜香惜玉带着戾气,恍若要把我拨皮拆骨吞下肚。
血腥味蔓延,我的唇被他撕咬开来,双手被他困于背后,我与他两个人唇上染了血,腿脚狠狠的向他的脚踩去。
他带有气喘吁吁松开了我,用手指抹过嘴角的血,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目光微斜:“都说美人如画,男子辗转追求,萱苏你明明已经变了脸,与曾经不过是三分神似,为何还有那么多人,对你念念不忘呢?”
张嘴对着旁边吐了一口口水,带血的口水,用衣袖使劲的抹着嘴角:“你问我为什么别人对我念念不忘?你应该想,为什么你执意在我身上找存在?箫清让在你身上……在你眼中看不到你爱我,我看到的只是你那一望无际的欲望,和目的!”
“哪怕你成了一个阉人,隐藏着你的目的和欲望,人之本性在这里,你对我……一往情深不知所以不过说的好听,不过是你用来掩盖目的的说头!”
他吻我,带着报复一样的快感,似想通过他跟我有更多的暧昧,来向别人宣泄一样。
箫清让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