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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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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独孤倾亦深夜的眸子凝望着我,风吹落,花瓣飘摇,我与他遥遥相望,就如白昼望进黑,在黑暗之中,看见了一抹压抑深沉的情愫,对我……
“姐姐!”宫鸢尾脱离了独孤玄赢叫了我一声。
眨眼惊醒之际,黑色幽深如夜的眸子如深渊除了黑只剩下无情淡漠,那压抑深沉的情愫像流星划过天空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负手伫立傲睨自若,恍惚之间,他是主宰,别人生死都在他翻手覆雨之间。
急忙垂下头,不顾身上脏兮,走上前,独孤玄赢盯着我片刻,像窥探我一样:“鸢尾,你姐姐眼中可真的只有你,一不小心落入水中,你姐姐拼命的奔来,不是想着护驾,而只是想着救你!”
他的样子在我的眼前一点一点的剥离着,也是难为他曾经在我面前,掩盖本性伪装温润深情的样子。
宫鸢尾话锋一转,依偎在他的胸膛:“陛下,奴家这个姐姐一直照顾奴家,她想着奴家,也是为了让奴家更好的能伺候陛下,不想让奴家受到伤害,伺候不了陛下!”
“就你小嘴像抹了蜜一样甜!”独孤玄赢低头不顾在场人,含住了宫鸢尾的唇瓣,辗转反侧片刻:“朕果然是喜欢于你的,比喜欢夏侯贵妃还欢喜,你……能说的朕是心坎中,知道朕喜欢什么!喜欢听什么!”
宫鸢尾手搂着他的腰,眼角带着春光,柔弱无骨犹如刚刚独孤玄赢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一样:“陛下是奴家的天,奴家喜爱陛下如命,自己的命,当然知道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当命?
分崩离析起来会以最惨不忍睹的方式收场。
独孤玄赢擒住宫鸢尾的腰,带着她就走,边走爽朗声音边落:“苏儿,踏青节如此让朕惊喜,你就好好玩吧,顺便带点小玩意回来,也让你的妹妹开心开心!”
天子一言,便是圣旨,我提裙跪在地上,执手俯地:“奴婢谨遵圣旨!”
抬头起身之际,独孤倾亦挥手侍卫跟上他,而中州琅琊一品将军袁立焕直接被扔入河中。
消失不见的阿玠,重新出现在河面上,在河里把袁立焕的尸体给拖走了,而我望着对面漆黑的黑色画舫大船,不多时,阿玠便出现,袁立焕被她拖了上去。
而画舫大船上出现一个着黑衣,手拿着大约半个手指宽长约九寸左右的黑色板子的男人。
男人长发铺在肩头不扎不束,左脸颊上覆盖着黑色的面具。
面具蜿蜒半个额头向下遮住眼睛,把左脸颊遮盖了一半,漂浮的黑发有几缕荡在面具上,如鬼鬼魅……
阿玠把袁立焕的尸体往旁边一扔,站在他的身旁,发白凸出的双眼,勾勾的往这边望。
突然,黑衣男子手心的黑色板子被他轻轻的敲了起来,边敲边船边走来。
独孤倾亦悄然站于我身旁,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青草味,我才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他的目光眺望着黑船,薄唇张启:“操纵尸体,能把木头做成如人一样行动自若,有这样的本事,走遍天下,也是厉害的!”
我盯着那黑衣男人,只觉他飘舞的乱发,仿佛能迷了人眼一样,张口道:“再厉害,为人所用,没有自由,也是枉然!”
“殿下,您是两淮之主,权势滔天,他是一个偃师,就算把一个烂木头制作成一个行动自如的人,他为您所有,您是大山压着,何来厉害之说?”
偃师,我只在《列子:汤问》记载之中,知晓有这个工匠,周穆王西巡狩,越昆仑,不至弇小。反还未及中国,道有献工人名为:偃师。
黑色大船甲板上的黑衣男人,敲击手心的动作,一停,大船微微动了起来,乘风破浪之势向这边滑来。
独孤倾亦视线微斜,落于我的身上,浅淡的声音,犹如冬日细水凉意刺骨:“没有谁能压住谁一辈子,大山会移,水会枯,海枯石烂到最后变成笑话一场,谁也不会记住谁一辈子!”
刺骨凉意夹杂着错觉一般的情深,就像被深深的埋入地下的情深,自己挖坑,自己埋入,用脚踩实了。拼命的不想让这情深从地里冒出来,而是在不经意之间这情深这绝望又冒出来了。
我的身体一转,目不转睛的望着他:“您心中的月下美人,您会记住她一辈子!”
“一辈子,死了就是一辈子了,临死之前还记着她,就是记住一辈子,殿下,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拼命想活下来的小人物,请您高抬贵手,今日这样的事情,太让人害怕了!”
“死了就是一辈子!”独孤倾亦咀嚼着我的话,举目眺望,仿若思绪万千:“你得习惯事态地猝不及防随时随地保持着改变战略的方式!”
“一成不变,你根本就没有本事去操纵。玩弄于事态,你根本就掌握不住风向,你只能随波逐流,行风踏在浪之上,你不行!”
心潮起伏,澎湃如江潮奔流,沾满泥土的衣裙,春风之中被慢慢的荡开了。
黑色大船越靠越近,发出的声响,像从远方传来一样。
“殿下,您给我的圣旨,我想我会看看,事态掌握不住,主动出击总是有些战略的!”我被逼的没办法,现在在两淮之地走不了,进入不了姑苏台,进入不了皇宫,无法施展开所谓的诬陷,嫁祸乱七八糟。
箫清让让我时刻警惕着独孤倾亦,根本就不需要警惕他,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有一个度,他无论多么嚣张睥睨天下目中无人,他也不会让独孤玄赢死在两淮之地。
还有袁立焕口中的“他”到底是什么?
我不问,是因为和我无关,可是我却深深的感觉到凉意,若是我触到他口中的那个“他”,大概也是活不了的。
“主动出击?”独孤倾亦突然身体向后一扭,手臂向我压来,我出手挡,他一勾,哗啦一下犹如倾盆大雨,雨水从天而降。
他宽大的衣袖遮挡,才让我的头幸免于难没有被河水浇透,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你口中所说的主动出击?就像现在这样?你明知道那个大船已经过了,不躲闪,让大船溅你一身水?这个主动出击,倒真是变成笑话了!”
他除了衣袖被河水浇透,身上未有一滴水,血腥味是有的。
船碰撞在河岸上,发出咯吱一声的声音,稳住,巨大的阴影遮住了阳光。
我忍不住的后退了一下,压着毛孔悚然的恐慌:“这是殿下的人,殿下知道它何时停何时走。这便变不成是我的主动出击,不是我的主动出去何来笑话之说?”
笑话……
他把所有的事情执掌着,是他的主动,不是我的主动,我又何来笑话之说?
黑衣男子一双手很是好看,近似透明精致如白玉雕琢一样,撑在大船的扶栏之上便变成了黑色的大船最亮眼的一抹白。
犹如俯瞰一般垂着眼眸,开口的声音,就如像人偶木头生硬无波:“事已办妥,尸身不错,比木头好操纵。局时,吾便在两淮运河之上,若有事,唤吾!”
独孤倾亦墨黑色深瞳微微眯起,向上望,“一品将军的尸身,骨骼肌肉结实上层,若喜欢,本王下回寻来其它,唤你!”
黑衣男人微微点额,属于黑暗的眸色转了一下,从我的脸颊上划过,道:“美人骨,很好!”
“若喜欢,寻来给你!”独孤倾亦伫立而站,颈脖微微向上,在巨大的黑船影下,属于他的气势,没有消弱反而增加,似别人弱他强,别人强他更强。
黑衣男人后退一下,开始敲打他手中的黑色板子,有节奏的敲打,“美人虽好,不是心头好,便是不好!”
船随着他敲打的节奏在后退,天天仿佛他来只是过来诉说那么两句莫名其妙的话。
独孤倾亦略扬眉头,嘴角微扯:“确实,不是心头好便不好,心头好其实便是心头刺也是不好!”
大船在后退,我以为黑衣男人就此离开,在两淮河流之上游走,可不曾独孤倾亦话语落下,他一手撑在大船的扶栏上借力跳了下来。
黑衣滑落,犹如从万丈深渊上来全身带着令人恐怖的煞气,正好落在我和独孤倾亦中间。
被这恐怖的煞气所袭,我连连后退,生怕一不小心被他拉向黑暗,再也见不到阳光。
黑衣男人背对着我,伸手一把抓住了独孤倾亦的手腕,
黑衣男人满身煞气带着木质味,可能是因为他是偃师木头打交道,便沾染犹如木头一样的木质味!
“受伤了?”
黑衣男子说着,慢慢的把头扭过来,是把头扭过来,没有把身体扭转……只是转了头。
就像脖子跟身体是分开的,脖子能转动身体不会转动一样诡异吓人。
如此诡异的一幕,双唇因恐惧而颤抖着,腿脚止不住的抖,恐惧,害怕……就如曾经初见独孤倾亦一般。
黑衣男子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抹赤红,张嘴生硬地声音,像是询问独孤倾亦:“她?”
近距离,才看见黑衣男子,唇瓣的颜色有些暗红,不像人的正常红润和苍白。
独孤倾亦微微一叹,带着无奈,身上气息陡然一变,带着深沉的绝望与死寂一样。
缓缓的伸手,把黑衣男人的头,一拨,“偃师,你吓着她了,她胆小。你属于未知,操控尸体,让木偶如人一样,对于别人来说,都是未知,人…对未知都是恐惧的,她脸发白了!便不好看了。”
偃师略带暗红色的唇瓣勾起诡异的笑,因为这诡异的笑,让他眼中那一抹赤红,更加的红了:“她!眠迟,不悔吗?”
独孤倾亦的手没有把他的头拨回去,长长一叹,嘴角勾起讥讽,讥讽自己似的,移步侧身挡来。
挡住了偃师看向我的视线:“运河里的鱼,味之鲜美,你不吃,若闲,每日给本王寻得,另加银两!”
他身上带着深沉的绝望与死寂没有消散,我不明白,偃师口中的“她”分明是我。
偃师又唤他眠迟,他们的关系便非同寻常。
我……与独孤倾亦有何不同?
他说未曾见过我。
为何偃师知他受伤,哪怕生硬的言语中听不出吃惊,可为什么要问他,不悔吗?后悔吗?为什么要问独孤倾亦后悔吗?
他做了什么?
他对我做了什么?
偃师这样问他,分明就是独孤倾亦做了什么关乎性命的事情,然后问他后悔吗?
偃师满身煞气微微敛去,“吾寻了一个宝贝,名为三桑,下回雕刻送于你,鱼,着实腥味,吾不喜!”
独孤倾亦头微微一点:“嗯,那回吧,本王无碍,无需担忧!”
偃师把手中的黑色板子,递给他,我才发现他手中的那黑色的板子,是两块板子相贴。
独孤倾亦手一推,“本王不需要,本王等你的三桑,这宝贝,受之有愧!本王也不喜。”
黑漆漆的板子,看不出来有特别之处,称其为宝贝,倒是让我诧异?
偃师生硬地声调,似透着一丝郑重:“若不受伤,吾便不会给你此物,受伤之处…心房难治!”
独孤倾亦静默不语半天,接下黑色的板子:“已是无碍,回吧!”
大船已倒退到和中间,偃师一转身,犹如凶狠肆意一道黑影,脚点在河面上,跃上大船,稳稳当当地落在大船的扶栏上。
黑衣迎风作响……
属于黑暗中的偃师强大的与独孤倾亦不分上下,我更是害怕的没有看清楚他的脸长相,似只有他左脸颊上的那黑色的面具,印象深刻。
心跳恐惧的凌乱,偃师眸子望着这边,落在独孤倾亦身上似夹杂着一抹固执,专注般的固执。
独孤倾亦看了一眼手中的黑色板子,轻轻地放在袖笼处,两只手臂衣袖一个是干的,一个是湿的。
他没有在看大船之上的偃师,敛了敛心神,之前的绝望与死寂随偃师离开消失,他现在周身弥漫的气息,仍属于他的淡漠,淡漠中仍然萦绕着好闻的青草味,青草味中仍然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月下美人香。
“想要活命!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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