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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不痛快,或者说眼红贵妃娘娘,下毒害贵妃娘娘,这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正所谓防贼防贼,家贼难防,谁又能想到最亲近的人,是置自己为死地的人呢?你说是不是?”
话中有话!
袁立焕的话一出,阿玠脸色直接煞白:“怎么可能,娘娘是我的主子,我怎么可能背叛娘娘?”
袁立焕耸了耸肩,理都未理她直接拱手抱拳道:“启禀皇上,臣之所以说,家贼难防,让最亲近的人惦记性命,就是因为臣曾经误信所谓的心爱的女子,然后……没得然后!”
仇怨……
袁立焕在痛恨着阿玠……
独孤玄赢语气有些不好:“原来是这个样子,阿玠你还有何狡辩,这账簿上的字,到底是不是你写的?”
“不是奴婢写的!”阿玠紧咬着嘴唇,咬死不承认的:“奴婢是左撇子,琅琊将军可以左右开弓,奴婢不会,奴婢只会拿一只手写字。”
瞬间又陷入僵局,独孤玄赢不想让阿玠死,她咬死不承认就有翻盘的机会。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袁立焕上下打量着阿玠,似在琢磨着从哪里把她给撕咬开来:“启禀皇上,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设,这个宫女妒忌贵妃娘娘,或者说这个宫女想要陷害两淮之主,故意在两淮之地生事!”
“以达到皇上和两淮之主的不合,从而让皇上痛失子嗣,自己继而取而代之,想要在皇上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象?”
“你胡说!”阿玠恼羞成怒的愤恨,连对袁立焕尊称都忘记了,直呼他的名字:“袁立焕你根本就是在胡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做?”
“啪!”袁立焕身形快如闪电的闪到台阶上来,一巴掌打在阿玠脸上,习武之人,又是将军,他的这一巴掌十足十的力气。
阿玠直接被他打红了脸,嘴角打出了血,打横趴在地上。
袁立焕甩了甩手,仿佛自己的手打完阿玠沾染了无数污秽之物,让他厌恶。
他边甩手边恭敬的对独孤玄赢道:“皇上,臣虽然不才,但是也不希望一个小小的宫女如此指着臣的鼻子大骂,这是皇上的家务事,臣着实僭越,请皇上责罚!”
说着膝盖跪于独孤玄赢面前,阿玠是独孤玄赢的宫女,不管是死还是留,又或者是打骂责罚,都轮不到外人插手。
袁立焕这样打完之后,开始请罪,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让独孤玄赢到真的不好做了。
独孤玄赢好不容易把他这个中州琅琊将军叫过来,若是现在处罚,也是有意思了。
独孤玄赢骑虎难下,摆了摆手道:“是阿玠不分尊卑,琅琊将军教训的是,无僭越之说,琅琊将军不用自责!”
阿玠摔倒在地半天才爬起来,眼中的愤恨直接变成了怨恨,怨恨的看着袁立焕。
袁立焕开口谢恩,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阿玠自然而然看到他嘴角的弧度,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琅琊将军真是好手段,连一个小小的女子都打,真是厉害的很!”
“不是厉害,是替我皇教训你!”袁立焕站起身子弹了一下衣袍,“一个对主子不力的人,留着有何用?不如死了干脆!”
“你在断章取义!”阿玠勃然变色,语气不善斥问道,“您是一品将军,不知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吗?单凭一个账簿,单凭几盆花,就能磨灭我的忠心耿耿,不觉得好笑吗?”
“不觉得好笑啊!”袁立焕目光斜视望向院外,“是不是你马上皆有定论!”
独孤玄赢和独孤倾亦派到宫鸢尾房里的侍卫来了,两手空空而来,独孤玄赢瞳孔一下子深邃起来。
听到什么都没有搜查出来,独孤玄赢眼中的颜色变了再变,阿玠面若死灰如何也不敢相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到底有没有搜查清楚?”
“恼羞成怒就觉得不可能?”独孤倾亦漫不经心的开口:“陛下,跟前人您都没收拾好,您还想如何治理这天下?”
“这个不劳你费心!”独孤玄赢现在真是妥妥的,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砸得血肉模糊。
“可是这个人诬陷了本王,本王是不是亲手可以结果她?”独孤倾亦话锋一转,直接指向阿玠:“本王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如此大声的对本王说,本王送有姑苏台的瘦马带有剧毒的!”
独孤玄赢手指捻搓了一下,突兀夏侯麦冬在屋子里传来巨响,不得不说这样的巧合,让独孤玄赢痴情的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二话不说率先往屋子里走去,走着丢下一句话:“这么一个目无主子的人,就劳烦倾亦替朕处理了!”
我悄然握上宫鸢尾的手,两人四目相对,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庆幸,箫清让眉头已经紧紧的皱了起来。
从地上爬起来,阿玠已经被人拎了起来,宫鸢尾嘴角露出一抹奸笑,俯在我耳边小声的道:“姐姐去看看她到底会惹到什么样的下场,妹妹我并且稳住皇上,咱们两个分工合作,到时候休息互换,看看为什么阿玠让你做替死鬼,从而害我们姐妹二人!”
“替姐姐看住箫清让!”我略带温柔的抚摸了她一下头:“好好盯着他,等到姐姐看完之后,姐姐在与你互通消息,劫后余生,姐姐很高兴!”
“希望姐姐高兴,能把妹妹当成亲妹妹对待!”宫鸢尾说着离开了我,后退进了房间,轻轻地胆大包天的把门一关,阻碍外面向里面张望的所有视线。
箫清让站在门口,独孤倾亦淡漠的眼神轻轻一扫袁立焕,“这个女子交给你来处理,本王回去准备相思醉,与中州琅琊将军不醉不归!”
袁立焕眼中浮现一抹自嘲:“殿下可真是说笑了,皇上把此女子交给殿下,本将军拿此女子做什么事情不是僭越吗?本将军好不容易有今天的这个位置,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生怕丢失现在这位置,哭都没地方哭去!”
“所以……”独孤倾亦停顿了一下问道:“本王要亲手解决她?”
“劳烦殿下了!”袁立焕中规中矩给他行了个礼。
独孤倾亦抬起修长的手指,指了一下我:“跟本王过去收尸,收完之后,给陛下过目!”
“殿下!”箫清让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殿下要处理一个宫女,既然陛下已经同意殿下便随意处置,根本就不需要给陛下过目!”
独孤倾亦瞳孔微眯:“你在教本王如何做事?”
箫清让丝毫不退让:“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就事论事,陛下已经说了,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随殿下处置,殿下还拉上另外一个宫女,意欲何为?”
袁立焕突然抱胸,手摸着下巴上,开始细细打量起箫清让,打量再打量着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仿佛打量出有趣的东西来。
眼神不经意间又开始飘向独孤倾亦,似在从独孤倾亦和箫清让眼中找相同点。
“意欲何为?不是你一个奴才该管的,看清楚你的位置,你现在不过是一个阉人,还是本王亲自下的手!”独孤倾亦弯着眼眸说道。
箫清让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我一个跨步上前,直接甩开他的手:“殿下请,奴婢随后就来!”
独孤倾亦深深的看了一眼箫清让,深如夜的眸子,泛着幽幽光芒,独孤倾亦一走,袁立焕也是跟着走。
阿玠被他们拉出去,箫清让有些愤怒的压着声音道:“他是什么人?你跟着他出去,你就不怕他一个不高兴把你给宰了吗?你忘记了他对你实行了宫刑?”
“我没有忘!”我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箫清让,我们没得选择,这些大人物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得做什么,他想要我等一会儿把阿玠尸体拉回来,或者让我亲眼所见阿玠去死,回来告诉皇上,这何总不是一种挑衅?”
“既然是挑衅,他就不会让我轻易的去死,如果我死了,那他可就是真正的说不清了!”
这么一个浅薄的道理箫清让怎么可能不懂?
独孤倾亦想要通过阿玠的死向独孤玄赢证明,他不是那么好挑衅的,不是那么好诬陷的。
“萱苏……”
“啪!”
在他话音未落我扬着手对着他的脸,重重扇了一巴掌,眼中怒火中烧:“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让我死,你只管大声的叫!”
箫清让被我打愣住,胸口起伏愤愤不平的抬脚就走,走到门口,才发现独孤倾亦在院门外站着。
我刚刚打箫清让脸颊的瞬间,大抵也被他瞧了去,深如夜的眸子,闪烁着一抹深思,转身就走。
我努力的跟在他身后,走出别院里,阿玠一路行走眼神就没有离开过袁立焕。
江边古渡口,还是一个人静罕至的古渡口,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我知道阿玠应该是被淹死,或者说被放血而亡。
押着阿玠的人松开了手后退到一定的距离,阿玠转动的手腕,看着袁立焕,红唇微勾:“怎么,与我第一次见面就要杀了我?你这就是你所谓的等待?”
袁立焕轻轻眨了一下肃杀的双眼:“你是谁呀?本将军认识你吗?谁给你熟唸了?”
阿玠一边脸颊红肿,肿得像个馒头,向前靠近袁立焕,对着他的脸,就要掴过去,袁立焕是一品将军,怎么可能让她打?
伸手擒住她的手腕,反手把她那一半脸又打了一巴掌:“先前一巴掌,是你欠我娘的,现在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只有命相搏!”
阿玠被他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稳住脚步:“早就认出来我了,那个香囊是你诬陷我的,你想让我死,这么下三滥,就不怕辱没你琅琊郡王氏吗?”
“辱没?”袁立焕居高临下的俯瞰阿玠:“你是不是忘了,我姓袁,不姓王,倒是你辱没了赵郡李氏,赵郡李氏家的姑娘,谁能入宫为奴为婢?做这些下三滥的活计?”
“就算是赵郡李氏家的旁支姑娘,就算不能嫁的王侯将相高官之家,也是能嫁到大户人家为妻的,瞧瞧你呢?在皇宫里,连性命都保不住,你还在这里大言不惭说我辱没了琅琊郡王氏?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
我站在他们不远处,旁边独孤倾亦他驻足而立,目光望在江面,幽幽深远,似早已融入江面的波光粼粼之中。
淡淡的茶香若有似无的传到我的鼻尖,袁立焕现在对阿玠的态度,她没有活的希望。
突兀!
独孤倾亦浅淡到极致的声音响起:“枕边人,最亲密的人要你的命,是不是你毫无还击之力?”
我的视线从袁立焕和阿玠身上移到他的身上,嘴角泛起苦笑:“是的,枕边人,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人,一心一意爱他,心中有他一人,他说的什么话,都会觉得是好话。他做的什么事情,都会觉得他做的事情有道理,根本就不会想到,拿一把刀子毫不留情捅过来的人会是他!”
“这可能就是盲区,深爱着一个人的盲区,殿下,中州琅琊将军曾经深爱着阿玠姑娘吧?”
独孤倾亦微微垂目,抿了抿嘴角:“深爱……这两个字,有意思!”
“有意思?”我完全不能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殿下您的意思是说,深爱两个字有意思?有什么意思?”
独孤倾亦抬起食指摸了一下嘴唇,因为重伤没有几天,嘴唇依然没有血色:“深爱,因为爱过,相互喜欢过,才叫深爱,这样就很好!”
“是吗?”我轻轻地问了一声,因为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我知道所谓深爱换来的遍体鳞伤,还不如不爱。
阿玠像疯了一样,举起手要去捶打袁立焕,“我是没有资格说你,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做了中州琅琊将军,就把自己的姓氏忘记了,你可真够本事的!”
袁立焕只要稍微举一下手指头,就把阿玠制服了,这一次制服,他直接把阿玠甩到了江里,自己蹲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