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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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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强忍着疼痛,在转弯消失在独孤玄赢视线之际,腿脚软弱无力扑倒在地,惊起了宫鸢尾惊慌失措。
这一切都是在独孤玄赢注视之下完成,效果不知如何,但我希望,可以让他更加确信的是宫鸢尾是我的软肋,为了她这个妹妹,我什么都可以做。
重新处理好伤口我把门打开,宫鸢尾抱胸倚在门上,见门打开之后,跨越进来,我指使她把一盆血水端出去倒了。
倒完之后,宫鸢尾垂着眼睛看着我,“如果不是淮亲王独孤倾亦给你亲自用刑,我真怀疑你连伤口不让人看,是不是骗人的?”
苍白的唇瓣颤抖着,把一口热茶,灌入口中:“我有我的骄傲,你低三下四不要把我跟你混为一谈,如果你怀疑,贵妃娘娘可是惦记着你呢,要不然你去试一试,看看你自己愿不愿意把伤口给我看?”
宫鸢尾嘴唇抽动,眉眼浅笑,“的确不愿意给你看,最私密的部分,被人拿针缝合,还挑了红线,血肉模糊想来丑陋,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巴不得你死了!”
盯着她看片刻,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便转了方向:“箫清让他人呢?”
“熬药呢!”宫鸢尾大拇指指向外面,落座于我的旁边:“他对你可真是忠心耿耿,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为了跟你在一起,把自己变成一个阉人,此等魄力,天下没有几个男子能做到。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你哪点值得让他这么做,是不是你曾经的身份特别了得?”
“你不是已经查了吗?”跟外面独孤玄赢斗智斗勇,跟独孤倾亦提心吊胆怕死,又面对宫鸢尾没完没了的试探,真是身心疲惫不能有丝毫松懈。
宫鸢尾双手一摊,十分不客气的从我手中夺过杯子,边倒茶水,边用双眼瞟着我:“我要是能查到,还用得着跟你废话吗,不过,我有一种感觉,你进青楼之前的官家女身份,绝对非同一般!”
对于她有那么多杯子,不用非得用我手中的,我表示她谨小慎微过了头,我不会对她下毒,我怎么会舍得让我的软肋受伤呢。
“彼此彼此,我也在想你官家女的身份,非同一般,箫清让说你长得像夏侯贵妃,我甚至在想,你会不会是夏侯贵妃的姐姐!”
我的话一落下,宫鸢尾像炸了毛的鸡:“你什么意思?”
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重新拿了一个大杯,倒满茶水,眼神不经意的瞟过她,扫量一般:“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就你的长相而言,我怀疑怀疑,没有错吧!”
偷鸡的喊捉贼,这种把戏,可以玩一玩,宫鸢尾执意进皇宫的目的,我不得而知是什么………
既然她无时无刻在警惕我,无时无刻在揣摩我曾经的身份,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给她安插一个身份……夏候萱苏,我曾经的身份给她,似乎也不错。
宫鸢尾一时语噎,狠狠的喘了一大气,愤恨的喝下一杯水,方才说道:“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你的脑子里剥出去,夏侯贵妃的姐姐,是曾经的夏候萱苏皇贵妃,罪臣之女流放燃烬而亡。独孤玄赢若是听到风吹草动,说她没死,无论真假,都得死!”
我无悲无喜,不过嘲笑:“既然不想死,就不要咯应我,也不要试图挑衅我,咱们两个现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对了……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要不要听?”
宫鸢尾脸色微讪,哼笑出声:“什么秘密?是不是跟你从独孤倾亦那里偷出来的东西有关?”
“真是聪明的小东西!”我的视线淡淡的扫过她,伸手故作暧昧点了她一下鼻子:“今日我去拿那个东西来换你的命,严格来说今日夏侯麦冬只为了那个东西而来,如果那个东西我不交上去,你就得死!”
宫鸢尾眼中一抹幽光闪过:“所以你交上去之后,独孤玄赢会认为我是你的软肋,你为了我什么都肯做,他允诺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不置可否,不打算瞒她:“他允诺我的条件就是,你进姑苏台,衣食无忧,我跟着夏侯贵妃做贴身宫女!妹妹,姐姐可是把康阳大道给你铺好了,你可千万不要让姐姐失望,不然姐姐会伤心的!”
“康阳大道?”宫鸢尾噌的一声站起身来,趴在桌子上,凑近我,眼神冷剐:“你到底偷了什么东西?他到底要你拿什么东西?他来淮之地到现在不走,必然这个东西关乎身家性命,是不是?”
“你确定要知道?”瞳孔深眯,微笑的问她:“真的想知道?知道了可没有后悔药!”
“我要知道!”宫鸢尾发出一声阴沉的笑容:“我不喜欢事态脱离自己的掌控,失败一次,再失败,我觉得罪不可恕!”
身体略微斜,弯了弯眉头:“一道圣旨,他让我偷一道圣旨,圣旨上写什么我不知道,我两个可以想象一下,当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相信我没看!”
宫鸢尾骤然一愣,反应过来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故意告诉我是不是?”
我呵呵的笑出声,越笑越大声,嘲笑讥讽般一样。
好半响,停住笑声,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妹妹,是你自己问我,我不说你没完没了,现在我跟你说了,你却反过来咬我一口,好没道理的!”
“苏儿!”宫鸢尾叫了我一声恨不得把我给杀了:“你在引诱我,你在引诱我告诉我这一切,现在我知道了,哪怕我们先前不是血亲关系,现在会更加巩固我们是血亲关系,这才几日,你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魔鬼,简直太快了,是什么让你变化如此之快?”
“你终于反应过来了!”我会悠然一笑,语调微扬,得意洋洋犹如她当初:“你看,我更加巩固的坐实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血亲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进入姑苏台,他们拿你的牵制我,我进夏侯贵妃身旁当宫女,他们拿我来牵制你,我和你两个人就像两根绳子,从今以后彻底的拧巴在一起,谁也分不开!”
“混蛋!”宫鸢尾再一次用手捶在桌子上,愤恨的骂着我。
我掏了掏耳朵,“骂的好,骂的妙,你若不骂我,我倒觉得你不像你了!”
“我要杀了你!”宫鸢尾抄起我面前的杯子,冰冷的眼神向她斜瞪过去:“我死了,独孤玄赢会认为你看过那个圣旨,你得死!”
杯子倒到我的额头边,停了下来,扬起唇瓣我站起来,就着她的手,一个反转,把不怎么烫的水直接泼向她,“脑袋瓜糊涂不是你的错,失败一次,你并没有吸取失败的教训,只是在假模假样的愤怒,自以为是的完全没脑子的清醒?”
宫鸢尾眼神戾气直接涌现出来,箫清让端着药进来,嘴角带着笑,黑黑的苦涩药汁,冒着白烟渺渺。
宫鸢尾看着那一碗药,点头咬牙,“我们接着走,接着玩!”说完,她甩袖而走。
箫清让缓缓的走到我面前,把药搁在我的手边:“你惹毛了她,就不怕她在你背后捅刀子吗?”
没得选择苦药得喝,我端起来,眉头没皱,一下子就喝下去了,当药碗重重地搁在桌子上,我凝望着箫清让:“你知道我今天去哪里了,就不要明知故问了,我现在真是自身难保,谁都不想揣测,只想着,我若死了,能拉一个是一个,绝对不让自己孤苦伶仃的去死!”
“说我是魔鬼也好,宫鸢尾说我变化大也好,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走投无路,只能横冲直撞,头破血流搞不好能看出一条道来!”
“你在破罐子破摔!”箫清让面色沉重:“毫无章法,就和他谈条件,谈好的条件,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撕毁,你不能!你的性命一直掌握在他手上,明白吗?”
“我也有软肋在他手上,不是吗?”我知道箫清让他现在顾虑的是什么,他觉得我在玩火自焚,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我曾经从未了解过他,我现在才开始慢慢的去了解他,你伪造的那道假圣旨给他,其实还有一层意思,他会觉得,我既能从独孤倾亦房中偷出这个东西,我还有其他的用处!”
箫清让眼中全是焦虑,紧紧的盯着我:“万一他发现那是假的,你又该如何处置?”
“假的也跟我没关系!”我嘴角挂起淡淡的冷笑:“我没看过那道圣旨,假不假我不知道,现在只要等待……等待离开两淮之地,我觉得我的真正战场,应该是在深宫大院!”
箫清让眼神深沉了些许,长叹一气,拿起药碗:“你好生休息,好生养伤,毕竟伤口在隐私部位!”
我垂下眼,敛去中所有情绪,声冷如昔:“从今以后,不要与我提起这件事情,这是我的耻辱,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
箫清让靠近了我,身上如雪的清冷一下子全面袭来:“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了!”
他转身离开,关上门,我才缓缓抬起眼眸,看着那一道门,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腿上,他还在怀疑我,怀疑我没被宫刑锁阴!
为什么他不相信独孤倾亦对我实行了宫刑,独孤玄赢都相信了,他有什么理由再怀疑?
他不相信我情有可原,独孤倾亦那样一个冷漠无情寡淡的人,他为何不相信?
又歇息了几日,独孤玄赢到底有没有看过那个圣旨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可以正常行走,与常人无异。
江波微荡,再过几日就到四月,独孤玄赢离宫来到两淮之地快有一月有余。
我想不明白他为何还不走,为何拿到那道圣旨还不走在江上游览。
两淮之地河水甚多,他根本就不需要游览,离京城之际可以顺流而下,从而观赏两淮景色。
宫鸢尾看着江波粼粼,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对自己的道路也产生了怀疑:“你说,我们俩到底能不能进姑苏台?”
夏侯麦冬抚琴,独孤玄赢手搭在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闲情雅致倒像一个游玩的公子哥,跟所谓的帝王没有一处相像。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独孤玄赢,压低的声音:“你和我这样说话,你以为他没看见?谁说的,有的时候不动便是动,开始沉默,后面都憋着大招,大招一出,不是生就是死,或者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所谓的大招,会不会在独孤倾亦身上?”宫鸢尾现在纯属瞎猜,瞎猜之后问我。
我缓缓的摇头:“我不知道,独孤玄赢一直觉得我伤未好,便不让我去上前伺候夏侯贵妃,所以揣测不到,帝王的心……深如海,难测!”
“我们要不要化被动为主动?”宫鸢尾瞳孔眯了起来,浑身散发出焦躁的气息:“我讨厌这样事情毫无进展,讨厌这种靠揣测,看不到实际性的东西!”
“千万不要着急!”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拍了拍:“等,他都能等的,我们也能等的!”
一国之君,放着朝廷大事不做,还在迷恋江南水乡温婉,难道他知道那道圣旨是假的,还是说……他在等待独孤倾亦在找圣旨……
“不用你管!”宫鸢尾额间花钿狰狞,把手抽出,龇牙咧嘴:“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我该做什么,我要急于去姑苏台,我急于陛下欢好,在皇家,只有孩子才是立之根本!”
“别病急乱投医!”我压低声音,磨着牙:“我们俩现在扭在一起,我告诉你,别惹我,不然鱼死网破,你就是夏候萱苏!”
“混……”
蛋还没有骂出来,琴弦声嘣的一声断了,我们俩同时警惕起来,一般而言,琴弦断裂,为凶兆!
独孤玄赢急急的从座位上走过去,握住夏侯麦冬的手,她的手已经被琴弦割破,鲜血直流。
独孤玄赢心疼之情泛滥,又莺急忙拿着手帕裹住,我和宫鸢尾对望一眼准备过去。
倏地,画舫大船砰一声,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身形摇晃,扑通一下摔倒,宫鸢尾也跟着摔倒,惊慌失措的叫着:“姐姐怎么了?”手紧紧的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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