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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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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风淡云轻面带欢好过后余红,她的眼神似乎在迅速的盘算着什么,她搂住我的手臂的目的,像是自己害怕,又不像自己害怕。
独孤玄赢手指捻搓了一下,慢慢的负于背后,话语声音跟着微扬:“原来倾亦的目的在于这里,看来朕今日得离开了,不然的话,朕将会是寻马死的第一人!”
独孤倾亦拿着账簿的手,往出口方向一摊:“这取决于陛下,不是本王,本王只是两淮的总督!”
独孤玄赢变得骑虎难下,面色闪过一抹青色:“那就劳烦倾亦送朕出两淮地界了!”
独孤倾亦眼皮微抬,看向外面,眸色突然有一抹幽暗流动:“陛下出两淮,已经有人来接了!”
有人来接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看着假山通道外,除了匆匆而来大门口看门的侍卫,并无其他怪异之色。
独孤玄赢微微蹙眉,未随着独孤倾亦的视线看着假山通道外,原来侍卫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女子。
待看到那个小女子的面容,我身形微微摇晃了一下,手一下抚在假山壁上,独孤倾亦似听见了我细微的声音,余光瞥了我一眼。
宫鸢尾挽着我手臂的手稍微一用力,又把我拽直了,她嘴角浮现一抹讥讽,嘲笑我刚刚的害怕。
小女子见到独孤玄赢眼中害怕和欣喜闪烁,脚下的步子加快了。
我,识得那个小女子,她是我的好妹妹,一心要置我于死地的好妹妹夏侯麦冬的贴身丫鬟,又莺!
侍卫拱手禀报过,又莺直接跪在独孤玄赢面前行礼:“奴婢又莺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玄赢眼中精光闪烁:“你来此,可是出了什么事?”
又莺谨小慎微的禀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见皇上久出未归,便叮嘱贵妃娘娘出来寻找,贵妃娘娘此时正与门外!”
“陛下,看来今日真是走不掉了!”独孤倾亦直接负手向外走:“本王去接贵妃娘娘!”
独孤玄赢紧也出去了,留下我和宫鸢尾在假山通道里,又莺急忙爬起来,神色慎重紧跟着独孤玄赢。
宫鸢尾一松手,举步往外望去:“真是越来越热闹了,现在皇宫里的贵妃娘娘,是夏侯家的小姐!”她说着倒抽一口凉气,惊讶的问我:“苏儿,你说,为何一品君候夏侯爷抄斩的抄斩,流放的流放,她这个夏侯家二房的小姐,怎么就能全身而退,在皇宫里当上了贵妃娘娘呢?”
我跌靠在假山壁上,深深的闭了闭目,吐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方道:“你问我我哪里知道?”
“你不知道?是你知道不想说吧?”宫鸢尾笑嘻嘻地凑近我:“咱俩说道说道,交换一下信息,也许会发现意想不到的东西呢!”
睁开眼睛,狠狠的瞅了她一眼,把身体站直了,直接越过她,随口而道:“极有可能,当年陛下喜欢的本就是夏侯麦冬,所以在夏侯家满门被灭,二房得以功成名就!”
宫鸢尾吸溜了一声,快步的跟上我并列,对我带了极大的兴趣:“苏儿,你是不是京城的官家女?所以这件事情你有所耳闻?还有,你的嘴唇有齿印都破皮了,是不是和殿下出去,发生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了?”
整个院落里的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事情,院道两旁的花丛里,青草绿意盎然,我的心,却因为夏侯麦冬突然的到来,想改变主意。
“我与你说话你有没有听见?”宫鸢尾手一伸横在我的眼帘下:“你走这么快,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看着她的芊芊玉手,犹如上好白玉,我伸手与她的手指相握,突然巧笑:“你说的话我听见了,我只不过在思量!”
我从来没有主动地如此与她手相握,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宫鸢尾眼中闪过犹疑和警惕:“你想做什么?你真的知道夏侯家的种种?”
与一女子十指相握,倒真是新鲜,看着她眼中的颜色,因为我与她高矮差不多,不用垫脚,也不用俯身,只需稍微凑近一些,便可以达到同样平衡的状态。
“西周瘦马,想要怀有身孕比登天还难,我改变主意了!”
“你要与我合作?”宫鸢尾眼中的颜色取而代之的不是惊讶,也不是欣喜,而是言行慎重:“你我分开左右才一个多时辰,先前抵死不从合作,现在怎么就合作了呢?”
我了无城府的耸了耸肩:“我刚刚也说了,想要怀有身孕比登天还难,我改变了策略,我们得想办法真正的取而代之!”
宫鸢尾手一拽我,拉着我急速的行走,直到来到我们住的小院里,关上院门,她一把把我抵在门上,盯着我的双眼:“你的胆子变得这么大了?我怎么才发现呢?”
我对她露出一抹意味深远的笑意:“你才发现说明你观察的不够细微,赶紧把房门打开,你可别忘了你刚刚与陛下欢好,身上还有残留某些东西,等一下……就有人过来帮你洗刷身体!”
“你洗刷身体的时候好好想一想,能不能取而代之!”我的手摸到她的后颈上,把她带向我,俯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不是说,陛下与你欢好时,叫得夏候萱苏吗?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你跟夏候萱苏肯定有几分相似。既然有几分相似,夏侯麦冬又送上门来,趁进入姑苏台之前,想尽办法把她干掉,取而代之,不是更加美妙?”
“你变坏了!”宫鸢尾脸颊靠在我的脸颊上,唇瓣几乎和我的唇瓣快贴在一起,吐气如兰,慢悠悠的陈述:“我这一不小心你就脱离我的掌控,突然之间变坏让我措不及防的感到害怕呢!”
我伸手挡在自己的唇上,按照她的个性,她真的会亲吻我的唇,“干不干?不干,依然各自为营,反正……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不怕!”
“你是在害怕呢?”宫鸢尾嘴角浅浅的挂了笑,手摸上我腰间的裙带,把玩着:“你真的出生于京城的官家女,太好了,找到出处了,我就能把你的根给刨出来,到时候……你的把柄捏在我的手上,咱们才能真正的合作愉快!”
见她不靠近我的唇,背手握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推,把她推到一边去:“我听见有人来了,估计是找你的,你来守门,我回去睡觉了!”
说完眯着眼睛,抬脚跨越而走。
“苏儿!合作就此达成,咱们合作愉快!”
回眸扯起嘴角,“合作也可以随时终止,毕竟你是一条毒蛇,我亦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宫鸢尾回以微笑,“希望咱们两个都能活到最后,到最后最后咱俩在相互角逐!”
春风中,终于带了一股燥热,这股燥热慢慢的烤着我在燃烬冰冻三尺鲜血淋淋的心。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看见院门被打开,别院里的管家,带着几个老妇人前来。
老妇人手中端着水,应该是洗下身的红花水,帝王临幸,不想让这个女子怀有身孕,会把这个女子倒挂起来,用红花洗下身,以达到避孕的效果。
当然,过程不是那么好受,倒挂着,脱光了倒挂着,以一种最屈辱的形态倒挂着。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砰一声,把房门关上,箫清让靠在床上,在翻阅一本书,见我回来,抬起眼帘,注视着我的唇:“你碰见了你的情郎?天雷勾地火?”
天雷勾地火?
我扑哧一笑,倒了一杯茶,来到他的床边站定,笑得如繁花荼靡:“箫清让,咱们来分析分析,天雷勾地火五个字到底是何种含义?”
箫清让脸色微变,手压在书上,沉默半响:“你今天经历了什么?为何我能感觉到你在变?”
他是第二个人说我在变了,那么明显?
难道被独孤倾亦吓得腿都站不稳之后,我还是觉得自己弱小的可怜,便不知觉的改变了什么吗?
茶递给他,他不要,自己浅浅的抿了一口:“不是我在变,是事态有变,皇宫来人了,我有种预感,姑苏台不是那么好进!”
茶的甘甜在唇齿之间蔓延,唇瓣上沾有茶香味,这个味道比曾经的香膏味,甜多了。
箫清让话锋一转盯着我手中的茶盏,“你知道你喝的茶叫什么名字吗?”
我刚刚抿了一口,满嘴茶香,不解的又抿了一口,道:“月下美人?”
箫清让点了点头:“月下美人,盛产于云南,外形色泽褐红,内质汤色红浓明亮,香气独特陈香,滋味醇厚回甘,叶底褐红,有生茶和熟茶之分!”
“月下美人是山茶的一种,是山茶普洱中质地和汤则最明亮的一种,回甘最久的一种,它曾经的名字不叫月下美人,叫回甘露,曾经,不知从何时开始,月下美人四个字从江淮两地流出!从那以后,不管云南产下多少月下美人,都会被两淮收购!”
“自此以后,月下美人变成了紧俏的东西,一块月下美人,价值百两,你可知道,它为何叫月下美人?收购它的人又是谁?”
我不由得心里一紧:“你想对我说什么?”
月下美人紧不紧俏我不知道,出身候门贵族,对所有的茶皆有涉及,不知道它的价值,也并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门门道道,更何况,我是要进入姑苏台,跟着月下美人茶有何干系?
箫清让终于伸出手把我手中的茶杯接了下去,就着我抿着茶盏的方向,唇瓣印了上去,喝下一口。
茶盏上的方位很多,偏生要贴在我抿过的地方,这个人的一往情深,真令我感到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他把茶盏放在手上,手指头细细的摩擦在上面:“谣传之中,买下月下美人的是淮亲王,曾经月下有一个美人,送了他一个圆饼山茶,浓厚醇香甘甜,自此以后,便有了月下美人!”
“我不明白你是何意!”我猜不透,真猜不透箫清让说这话什么意思?他在揣测谁?
独孤倾亦?
他是在告诉我独孤倾亦心中藏了一个月下美人?
突然觉得好笑起来,他心中藏不藏月下美人与我何干?为何要单独拎出来提醒?
箫清让眼中闪过笑,犹如破土而出的魔鬼:“抓到一个人的软肋,与之谈判,胡椒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你猜会不会是这个月下美人?”
伸手把他手中的杯子夺了下来,我的动作幅度大,里面的茶水溅了他看的书上:“你在试探我,想要把我心中唯一遗留下来的秘密,剥离得一干二净,箫清让,你以为你自己的目的,你的目的绝对不是因为爱上我!”
月下美人……
独孤倾亦跟我说了,他亲手把那个人给埋了,就如我埋胡椒的时候一样,把那个人亲手给埋了,换言之,那个人是他亲手杀掉的。
就像我把胡椒活埋,哪怕她一心求死,我也是刽子手,亲手把她活埋的刽子手。
箫清让一怔,眸子转动一下:“只是有这么一个传说,你想报仇,就算顺利进入姑苏台,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如果能掌握住独孤倾亦,两淮之力,可以为之抗衡独孤玄赢,你稳赢!”
“两淮之力可以抗衡,你既然如此想,为何还会变成阉人?”疑虑一旦放大,就衍生出各种各样的东西,箫清让是一个有心思有谋略的人,为了进姑苏台,变成阉人,我真的不得不怀疑,不得不反复怀疑。
箫清让捡起放在自己身上的书,放在一旁,拉起被子,侧身躺了下去,不再言语,似我刚刚的质疑,戳到他心里最深处,他痛不欲生。
而我,想事情脑袋便生疼,我一直在抗拒着,在忍受着这股生疼……
在时日不多里就要启程去姑苏台,我不想在这为数不多的日子里,要出现什么变故?
宫鸢尾被洗刷完之后,夕阳斜挂,带着如血的美丽,身为她的合作者,为了表示自己的关心,我还是烧了一壶茶端过去。
看着她趴在床上,吐的昏天暗地,我笑着问道:“真的怀上了?不能吧!”
宫鸢尾凶狠的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床下的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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