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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红,赚的银子红红火火!”
楼中姑娘纷纷向红花屈膝行礼,红花很受用,宫鸢尾嘴角讥讽:“一个不属于八大伎楼中的任何一人,却来掌官八大伎楼之二,真不知道官家到哪里找的这个人?”
“你说什么?”红花眼神一下子飘了过来:“想说什么直接对妈妈说,不要在下面唧唧歪歪!”
宫鸢尾转瞬之间,浅笑上前:“女儿宫鸢尾,见个红花妈妈,女儿刚刚见到妈妈,惊为天人,感叹了一番,若是妈妈觉得女儿冲撞于您,女儿向妈妈赔不是!”
宫鸢尾刚刚说红花不属于八大伎楼的任何一人,说明她四周城有着超乎寻常的了解,早已排查过四周城所有一切,对四周城人员配置了如指掌。
即使如此,她的身后绝对有人,绝对是沙夏,沙夏在幕后与她合作,操纵现在的一切。
红花视线越过她,拿着帕子的手对我招,我走了过去,红花上下打量我,嗤笑出声:“倒也奇怪,此番瘦马,倒是越发的丑了,你不及宫鸢尾貌美如花!”
“红花妈妈所言极是!”我的不卑不亢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夸:“因为不及鸢尾姑娘貌美如花,所以她赢了,我不是最顶级的,她是最顶级的!”
“是不是最顶级的不要紧!”红花斜眼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去给她们两个梳洗打扮,其他的人回去休息吧!”
宫鸢尾闻言一下子伸手拉住红花的手,像女儿撒娇般说道:“妈妈,要带女儿们去哪里?女儿很害怕!”
红花用手拂掉她的手,“有什么好害怕的?走上这条路,无非就是伺候人,伺候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还没数吗?”
她身后的人,都是五大三粗干练的女子,挣扎无用,跟她们去梳洗打扮。
一模一样的衣裳,一模一样的妆容,就连发髻都梳的一样的,我与左边,宫鸢尾在右边。
两人对望,恍若照镜子一番,如此打扮,面容更加的像了。
红花很是满意我们俩:“从来都是顶级瘦马进姑苏台,现在你们二人,有同样的机会进入姑苏台?当然,也有同样的资格踢出一个人!鹿死谁手,各凭本事!”
战争一触即发。
我与宫鸢尾两个人跟着红花妈妈身后,于下午时分,坐上了马车,来到了两淮总督淮亲王府所在的淮阴城。
淮阴城与四周城相隔六十里。没有青楼妓馆,只有茶楼酒肆,街道干净和四周城犹如两个世界一样。
淮阴城,四水穿城,湖泊交错的淮阴,犹如一块漂在水上的土地,当地人,不叫淮阴城,而是直接叫水乡。
被带到一个庭院之中,庭院山水交错,风景独特,有美人跳舞,有丝竹声悦耳。
独孤玄赢坐于主座,品酒论舞:“美人虽好,为何在这庭院,却看不出独特的美?”
独孤倾亦端起刚刚斟满的酒:“您喝的是相思醉,喝醉了,怎么能看出美人的美?”
“相思醉啊?”独孤玄赢一口饮尽:“谁的相思能醉人?倾亦啊,与我一道去京城玩一圈如何?”
“您真的喝醉了!”独孤倾亦轻抿了一口酒水,把酒杯放下,酒水未溅去,却发出声响:“先皇遗诏,两淮总督淮亲王独孤倾亦除非国之大丧,不得去京城!”
独孤玄赢把玩着空酒杯,“即使如此,先前国之大丧你不是抗旨不遵,没有去京城么?”
蒲团之上跪坐的独孤倾亦,双手缓缓地放在腿上,看向独孤玄赢,眸子寒光凛冽:“先皇有遗诏,他驾崩本王可不去送!看来本王应该把先皇所有的遗诏,都拿出来给您瞧上一瞧!”
“如此甚好!”独孤玄赢直接接下话:“我可得好好瞧一瞧,先皇曾经特别喜欢淮南王,有什么事情都与淮南王商议,这到底下了多少遗诏得好好的查一查才行,不然的话……谁知道以后会冒出什么来让我猝不及防怎么办?”
独孤倾亦傲睨万物,冷漠如寒:“这天下大势,该是您的就是您的,不该是您的,您强求不来,两匹顶级瘦马来了,只有一匹能进姑苏台,您自己选一个最是欢喜!!”
红花恭敬的福了福身,“奴家见过王爷和公子,奴家把人带过来了!”
独孤玄赢视线微抬,落在宫鸢尾脸上,眸子深邃了些许,看旧人一样:“只能选一个?为何不是两个?”
独孤倾亦从桌子旁拿起一卷黄卷,他身旁的人,把黄卷双手奉于独孤玄赢面前。
那是一道圣旨黄绸圣旨,独孤玄赢衣袖微扬,拿起黄卷铺展开来,不知上面写了什么,他的手重重地拍在黄卷上,“若是朕非得要两个呢?”
独孤倾亦放在腿上的手,微微向前一抬,指尖划过酒杯,酒杯倒桌,酒水洒在桌上,“相思醉之所以叫相思醉就是喝多了,容易想起最相思的人,想多了,也就醉了!”
“砰一声!”
独孤玄赢把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跳舞的美人们纷纷退落,红花吓得急忙跪地,头也不敢抬。
我和宫鸢尾也跪在一旁。
独孤玄赢眼中盛着怒火:“独孤倾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真以为你是两淮总督,先皇封的淮亲王,朕就不敢动你吗?”
独孤倾亦头略微低了一下,刀寒般的眸子静如墨:“星光点点,焉能与皓月争辉?您多虑了,本王从未想过您不敢动!”
“那朕就要她们两个!”独孤玄赢手指我和宫鸢尾,眼中尽是滔天怒火:“打破先皇所定的所有规定,你不能说一个不字,你若再说一个不字,朕削去你亲王之位!”
独孤倾亦静如墨的眸子转了一下,缓慢的站起身来,抖了一下衣袍:“您真是喝醉了,斯人已去,无论长得再像,都不会是原来的她,就算想弥补,宫中就有一位,你又何苦呢!”
瞬间。
独孤玄赢直接把面前的桌子掀向独孤倾亦:“独孤倾亦,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朕,你真以为你是两淮的总督就是两淮的皇上了吗?”
独孤倾亦抬起脚,一脚踹在落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桌子翻滚,落在我和宫鸢尾面前粉身碎骨。
我内心掀起了巨浪,独孤玄赢从来不会是这样子的,他是先皇的孙子,太子的孩子,他比任何人都会忍,比任何人脾气都要温润,现下因为独孤倾亦随便几句话一撩拨,他就暴跳如雷?本是天性如此,在我面前伪装,还是坐了皇位之后,权力在握不许人忤逆……
眼睛忍不住的看向独孤倾亦,他到底知道了什么?为何在阻止独孤玄赢带着两个相似的人进宫。
独孤倾亦寂默地看了他半响,“来人,陛下醉了,煮些醒酒汤过来!”
他的手下应声而去,宫鸢尾跪在地上,对我勾起了一抹算计的笑,我全身绷紧警惕的小心着……
谁知道她手脚并用,向前爬去,爬到独孤玄赢脚边,昂头相望,眼中闪过焦色:“公子莫要生气,奴家会跟着公子永相随!”
除了瘦马花魁争夺之日,独孤玄赢已经见过她了,两人也相熟行了云雨之事?
我的心如雷一样怦怦的跳着,胡椒说,独孤倾亦不许瘦马进入姑苏台之前,与独孤玄赢发生云雨之事。
现在,明显宫鸢尾已经把云雨做实了,那……独孤玄赢找我的时候,独孤倾亦为何阻止?
独孤倾亦口中所说的斯人已去,弥补无用,又是何意?独孤玄赢是后悔杀了我夏侯家上上下下,还是后悔把我扔进燃烬之中?
独孤玄赢垂下眼帘,怒火中涌动着晦暗的光芒,弯腰扶起了宫鸢尾。
独孤倾亦嘴角微弯:“陛下,这是您亲自挑选的,最是相似,为何还带一个不相似的?”
最是相似……
宫鸢尾与曾经的我有五分相似,独孤倾亦为何阻止我去皇宫?我与他之前从未见过,因为胡椒的关系?
独孤玄赢手抚摸着宫鸢尾脸颊上:“没有人会嫌弃美人多,朕也不例外,说了两个,就两个,倾亦若是再多说,真的……”
“醒酒汤来了,陛下还是先喝汤醒醒相思醉,莫要被梦中人给吞噬了!”独孤倾亦言语冷淡的打断了独孤玄赢的话,他手下的人,端着托盘,托盘上一盅冒着热气的醒酒汤,奉在独孤玄赢面前。
独孤玄赢眼神闪过一抹阴狠:“倾亦,果真朕给你无数条路走,你却不走,非得堵在朕的面前,让朕不念旧情!”
独孤倾亦见他不去接醒酒汤,自己上前,拿过醒酒汤,举到独孤玄赢面前:“本王与您没有旧情,本王所做的一切,只不过让您遵照先皇的遗诏,古道西风瘦马,顶级马匹,一匹足矣!若是舍不得,来年再送上,也是一样!”
“如果朕说不呢?”独孤玄赢眼睛微眯,杀意慢慢滋生。
“看来皇上要的不是醒酒汤!”独孤倾亦手一翻,醒酒汤的盅落在地上,一声巨响犹如挑衅皇权:“皇上要的是美人的命,既然皇上已经选择鸢尾姑娘了,那苏儿姑娘本王替皇上养在深院,来年送过去!”
来年送过去。
来年我还有命在吗?
“独孤倾……”
“殿下!”我出口抢话在独孤玄赢前面:“启禀殿下,奴家有几句话,不知可否与殿下相说?”
独孤玄赢带着杀意锐利的眼,一下子射向我,独孤倾亦眉头一挑,静如墨的眼眸,转了过来:“单独说,还是在这里说?”
跪在地上,竭力遏制自己的紧张,反问道:“殿下觉得呢?”
独孤倾亦抬脚走过来,他每走一步,在我的心上就如地动山摇一般,他掌管了我的来去,掌管了我的生死……
他从我的身边经过,我站起身来,扬了扬嘴角,看了一眼宫鸢尾,我也知道我扬嘴角的样子,会落入独孤玄赢眼中……
似乎我现在对他的恨压在心底,等着让他死,来告慰我夏侯家上上下下!
双手交握于小腹之前,靠近独孤倾亦,便能闻到他身上的青草冷香,“胡椒妈妈已死与保定大人一道,奴家把他们深埋于地下!”
“你想说什么?想说把羞辱本王的人,杀了?”池中几只灰鸭在戏水,仿佛那几只灰鸭,夺得了他所有的视线与注目。
嘴角挂上一抹浅笑:“殿下久居两淮,得先皇庇佑,又是老淮南王的至亲,殿下,不知小人物渴望,这是人之常情!奴家只想进宫,进入姑苏台恳请殿下高抬贵手!”
“你用什么迫使本王高抬贵手?”独孤倾亦衣袍被风吹动,青草香更加浓郁,“姬姒告诉你什么了?以此要挟本王?”
“殿下真是多虑了!”我对他微微屈膝行礼:“奴家,什么都不晓得,只是渴望皇宫内院锦衣玉食华服,殿下,您何苦与陛下撕破脸皮,每个人心里,都有着不能触及的伤痛,就像殿下的底线一样,奴家明白!”
兀自间,独孤倾亦冰冷的声音,带着向我袭来的杀:“你不明白,本王让你死而已!”
始料未及未反应过来,后背一重。
“扑通!”掉入水中,惊起池中灰鸭呱呱叫。
口鼻瞬间灌入水,我奋力地用手扑通向岸边靠拢,幸得会游水,很快手便触到岸边。
狼狈不堪,独孤倾亦抬脚踩于我的手上:“本王最厌恶别人威胁,你死了,所谓的秘密也就不是秘密了,更何况。两淮之地皆是本王的,就算有人知晓,只能烂在肚子里!”
手被他的脚踩的生疼,满眼是水,我心一横,决定赌了:“殿下,你在害怕什么?奴家知道您的手腕,也知道您可以什么情面也不顾,有人跟我说,她还活着,殿下,您不想知道她在哪吗?”
“你说什么?”独孤倾亦声音微变,眸色深沉。
我冷笑的看着他:“每个人心里都有伤疤,都有不愿意被人触碰的底线,殿下更是不例外,殿下心中的伤疤,比常人更加不愿意让人触碰。殿下,奴家只是想进入姑苏台而已,并没有要求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独孤倾亦把脚拿开,侧身站于一旁,我自己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