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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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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清让就是你要找的传承人?”说完我又否认:“不对,箫清让是你姑姑姬芮的儿子,独孤倾亦也是你姑姑的儿子,传承人是他们两个其中之一?”
桓芜眼中饱含着无尽的冷意,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狭小的车厢内,冷气突突的往外冒:“没错,传承人就是他们俩其中之一,你还可以再猜一猜,是他们两个谁!”
这冷气让我搓着手臂,有点不适应:“在我猜的前提下,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哭吗?”
桓芜身上的冷气霎那之间变成煞气,煞气腾腾地跟要杀人似的:“我为什么哭,我只是在想,我终于可以大开杀戒,杀人了,喜泣而立有什么不妥吗?”
他的话语让我寒毛直竖,直觉的让我否认:“你不是已经大开杀戒了吗!箫清让的那个小师妹,你对她可没手下留情,差点把人家的心房给挑了!”
“呵呵…”桓芜低低的笑了起来,没有与我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问我:“萱苏,你真的认为独孤倾亦已经死了吗?”
胸口钝痛,靠着车壁,嘴角浮现一抹笑,带着无尽的苦:“没有记忆的我,你问我这样的话不觉得残忍吗?”
我没有任何记忆,他死与不死,我都找不到任何残留的痕迹,让我如何去抉择,让我如何去想象?
我所有的想象都是别人给我的,苏延卿在不断的告知于我他已经死了,箫清让也不断的灌输给我他也已经死了。
我的内心深处是否认的,可是我否认我没有有关他的记忆,这一切的否认就变得苍白无力了,仿佛都是我一厢情愿。
桓芜盯着我:“不觉得残忍,眠迟哥哥……箫清让叫得如此,我们可以得知,独孤倾亦为了你费尽心思,让箫清让得到权势,目的是护你无忧!”
“那…苏延卿呢?他又会是什么身份?把月下倾城给我目的又是什么?”
围绕着我有太多的事情不明,独孤倾亦干嘛需要别人来照顾我,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来照顾。
我自己可以照顾我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变迁,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并不是为了情爱可以冲昏头的人!
“你说他会不会是独孤倾亦没有死呢?”
“你说什么?”
“你说苏延卿会不会是独孤倾亦在临死之前舍不得你,化作他人,来看一看你呢?”
我瞬间化成老虎,凶神恶煞般,道:“这是你凭什么推断的?还是你瞎揣测……给我说清楚!”
桓芜哼出冷笑,薄唇微启:“你知不知道,传承人是聪明的,掐指会算,说在他周遭发生的一切,他除了能有预感之外,他想知道任何人的事情,只要他想,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传承人之所以叫传承人,有些天赋与生俱来,不是旁人自小学习能学习到的。独孤倾亦是这个传承人,那么你所经历的一切,包括这所谓的母仪天下之命,他早就算过!”
我怔怔地像被人砍伤了,奄奄一息,垂死喘息,桓芜语不死人惊不休:“你的命格,如凤凰一般涅盘重生才能变成母仪天下之命,这其中,你猜,独孤倾亦又做了怎样的推手?”
“当然,若是没有独孤玄赢在身后推波助澜,灭了你全家,让你流放燃烬,独孤倾亦可能也没有机会做任何事情。反之,谁知道独孤玄赢怎么突然间舍弃夏侯家这么大的后盾?在独孤玄赢舍弃夏侯家这期间,独孤倾亦有没有在这其中做动作,就无人得知了!”
他的话让我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就像有人提着我的脖子,让我不能呼吸,陷入最绝望之中,可怕的就如深渊找不到一丝希望。
竭力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没有恢复记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象,等我恢复了记忆,再来讨论这些也不迟!”
绝对不会是他猜测的那样,他的揣测把所有的矛头都引向了独孤倾亦……
“不是!”桓芜好像要把他的揣测横加在我的脑子里一样,纠正着我的说法:“这不是我的揣测,你自己也相信了我的这一套理论,我是有根有据,凤凰涅槃重生,你的母仪天下之命,就是涅盘重生之后!”
“独孤倾亦他是我要找的传承人,他今年多大了?二十五?还是三十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哭吗?我告诉你,因为他没有死,想要他活下去,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他的话题转至快,我忍不住的脱口就问出声来。
“就是我亲手杀了箫清让,箫清让是我姑姑的孩子,与我来说些表亲有血缘关系,。但是想要传承人活下去,活过三十岁,箫清让就必须得死,还必须是我亲手,剜了他的心!”
胸口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呼吸忍不住的急促,颤抖着身体道:“你们家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赶紧把我的控梦解开,也许真的有意想不到的东西,存在在我曾经的记忆之中。”
独孤老侯爷说,不知他们一次对我用过控梦,至少两次,现在这一次,还有曾经这一次。
大抵是因为我父亲是一品军侯,我知道了什么事情,他们不能杀了我,所以他们要洗掉我的记忆,来保证他们的安全。
但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的父亲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洗去了我的记忆,我夏侯家的冤屈是不是因为独孤玄赢的死掉就算大仇得报了呢?
桓芜眼神冰冷,粗口谩骂道:“你当我不想给你解啊,你这个孙子,都不做一个梦,你让我怎么跟你解?”
“三天!”桓芜对我竖起了三根手指头:“在客栈里整整三天里,你昏睡了三天,纵然我给你下药,可是你竟然连一个梦都不做,控梦……控梦……你不做梦我怎么进你的梦,怎么去控制你的梦,把你从梦中解救出来!”
我的心噔了一下,像被人使劲的用手拽紧似的,吞吐了半天才到:“控梦,是进入梦境,从一个人的梦中,把另一个人解救出来。自从从两淮回来,箫清让说我去了护国寺之后,我就不再做梦了,我就没有做过梦!”
桓芜使劲的揪了一把头发,带着一丝烦躁:“这才是重点,他们直接把你的梦困住,让你连梦都不做,此番做法等于把你塞到一个死局胡同里,旁人进不去你出不来。”
桓芜直接把他头上一把白发揪了下来,烦躁感比我的还深:“对你使控梦的人,一定在担忧你会碰见桓家人,所以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不想让你想起来!”
颓败之感袭上心头,太多的无力,蔓延到四肢百骸,造就成我像脱了水的鱼,只能在那里大口喘息等待死亡。
沉吟了许久,什么法子也没想起来,拉过桓芜,往车里一睡,我和他并列而躺:“睡觉,看看我到底做不做梦!”
桓芜没有睡,而是一个翻身,从怀中掏出一截黑色的香,拿着火折把香点燃。
顿时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迷人的香味,甜甜的夹杂着一丝青草味,好像我曾经在哪里闻过一样。
“这是什么香?怎会如此熟悉?”
“在你的记忆之中,似曾相识对吧?”
听闻他的问话,我欲起身,他伸手一把按住我的肩头,“你睡着,我再试一试,这叫返魂香!”
“一个人不做梦,等于丢了魂,更何况,控梦之术,必须用返魂香,叫魂一样,把梦给叫回来,把梦给赌回来!”
这太深奥的东西,我听不明白,可是我闻到这香香的甜甜的味道,眼皮重了起来,这个味道我好像在两淮闻过。
好像独孤倾亦与我在一起的时候闻过,可是他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过?我又在两淮的什么地点闻过?我想不起来,我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沉重的眼皮,合上双眼,我喃喃自语:“桓芜,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把我唤醒,你一定要把我的梦给解了,算我求你!”
桓芜应道:“不用你求我,我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你的梦必须得解,不过你自己得有强大的意识力,千万不能被梦魇所左右,不然的话到时候你分不清楚梦和现实!”
“不会的,现在的我心如玄铁,我一定不会被梦魇所左右!”说着我越发无力,越发无力就重复着自己的话:“我一定要想起来,我绝对要想起来,桓芜……我求你了……求你了……”
在我不断的请求之下,我昏然睡去,根本就没有做梦,很是深沉的睡下去了。
醒来时不知过多久,桓芜下巴下都出现了青色的胡渣子,红色的一双眼睛,几宿几宿没有睡似的。
我倒是精神气爽,打着哈欠起来,他手中的香,正好燃尽。
“我睡了几日?”
桓芜盯着我道:“返魂香,斯灵物也,香气闻数百里,死尸在地,闻气乃活,《十洲记》中记载!传说之中,是西域上贡给大汉朝的,总共三枚,大如燕卵,黑如桑葚,燃此香,病者闻之即起,死未日者,薰之即活!”
“这么好的东西,你说给你用了,怎么一丁点用处都没有?你一点点梦都不做,萱苏整整十曰,我不眠不休,等待你做梦,你却连一个梦都不做,你说下面该如何是好?怎么解掉你的控梦?”
我的一觉,睡了整整十日,在这狭小的马车空间,桓芜不眠不休十日?
身体再一次瑟瑟发抖起来,伸手握住他的手,低着声音温和道:“你得睡一觉,十曰不眠不休,你身体会垮掉的,没关系,慢慢来,也许我们就差一个契机!”
“等你睡一觉,你努力的回想一下,也许这个契机就来了!好不好!”
桓芜整个人呈现暴怒姿态,一点就着,甩开我的手,双手握着我的肩头摇晃着,口气生冷的质问着我:“什么样的契机?没有契机,你不做梦,就解决不了控梦。萱苏,现在不光是你被人当猴耍,我……桓家也被别人算计在内,控梦是在挑衅于我,挑衅桓家,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忍着疼痛,反击着他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需要睡觉,如果你再不睡觉,不是我在控梦里出不来,而是你自己就要疯掉!”
“我不能睡,我若睡了你做梦怎么办!”
我的火气一下噌上来,用力一震,挣开他的手,直接扑倒他,用身体压住他,压倒在他的上方道:“你现在给我睡觉,立刻马上!”
他红着的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我直接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用尽全力压住他的挣扎:“等你睡醒了,也许所有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我保证我在你醒来之前,我不睡觉!”
桓芜哼哼唧唧,声音越来越小,不消片刻时间,就传来他匀称的呼吸声,我暗暗舒了一口气,慢慢的把手拿下。
他那一头灰白色的头发不知何时变成了银白,就像他舅舅桓少一一样的头发,银白色,不过他这个银白色,因为十天十夜没睡显得黯淡无光。
从京城到燃烬,走路需要一个多月,马车子就快上很多,加上阿合这一路早就有打点,基本上马不停歇,到了驿站就换马匹,套上就走。
赶马车的有两个人,另一个人是阿合找过来的,绝对可靠可信,天气越发的冷,桓芜睡了还没起。
到达一个城,我迅速的买了棉裙,棉被,一应用的东西,还快速的洗刷了一番,上了马车接着走。
桓芜这一觉睡的不比我少,我昏睡十日,他也将近差不多十曰,到达了燃烬城他才起来。
眼中的颜色终于恢复了黑色,只是眼底深处,还带着些许的血丝,除此之外银白色的头发散发出光,白的耀眼。
裹着厚厚的棉被,我的手摇晃在他的双眼一下:“你回过神了没有?还知道我是谁吗?”
桓芜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双眼亮得惊人:“萱苏,我想到了,想到如何解你的控梦!”
我窃喜:“什么法子?”
桓芜阴测测的笑了,慢慢又把我的手松开,叫阿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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