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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起自嘲的笑容:“那是因为我傻,所以他才会离开我,不让我得到一丝消息,可能我的记忆失去了也和他有关。老天在惩罚我不是吗?”
桓芜耸了耸肩:“能想开固然是好,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大彻大悟,就像眼前这位,她还在死胡同里呢!”
“谁在死胡同里呢?”宫鸢尾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接话道。
我直接越过桓芜走向宫鸢尾,扶她走进了房间,屏退了宫女和太监,对着她直言道:“皇上下了旨,让桓少主瞧一瞧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如果是男,就不要,如果是女就留下,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宫鸢尾眸子一下冰冷起来:“你说的是真是假?”
“桓少主在这里,皇宫重地,不准其他男子进来,你觉得我说的是真是假?”我直接把问题反问给她。
宫鸢尾手摸在肚子上,哼哧一声:“夏侯萱苏这是你的主意,还是皇上的主意?”
“皇上的主意,我是领着圣旨而来的!”桓芜接话替我解释:“跟皇后娘娘毫无一丝关系,皇上说,你只不过是西周瘦马,一个青楼女子,根本就不配生下皇子,更不配母仪天下将来成为太后!”
我略带吃惊的看向桓芜,他这话说的尤其坚决无情。
宫鸢尾气息明显粗起来,手抓在桌布上:“好,既然皇上如此说,那就别怪我无情无义,直接把他变成木偶,让我操纵着他的线,看他还有什么本事来杀我?”
把他变成木偶?
我迅速的和桓芜对望一眼,偃师会制作木偶,宫鸢尾怎么可能会制作木偶?
第00112章他是假阉人
宫鸢尾瞧见我和桓芜对望,哼笑一声,轻蔑的问道:“我把他变成木偶,你们两个很奇怪吗?”
一股关于宫鸢尾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想起了在两淮之中,有一次我明明把她掐死,转眼之间她又活过来了,这一直成了我心头的疑问。
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觉得怪异,只不过想知道你拿什么把他制作成木偶?好奇的很!”
宫鸢尾摸着肚子,另一只手抓着桌布青筋爆出:“难道你们不知道箫清让已经对他下了毒,已经在他身上开始布了线?”
这一次轮到我和桓芜同时摇头,异口同声的说道:“不瞒你说,这个你不说还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在独孤玄赢身上布了线是什么意思?
宫鸢尾眼中的轻蔑之色越发凛然,不屑道:“原来他对你不过尔尔,我还以为他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还以为他非你莫娶,为你变成了阉人在这宫中沉浮,总是不会把任何事情隐瞒于你,看来是我想岔了!”
“在这天下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比权力更让他着迷,没有什么东西比他达到目的更让他疯狂,我们都被他骗了。他已经抽空了独孤玄赢,只不过差一个借口,差一个名正言顺就能站在顶尖的位置!”
宫鸢尾说着笑了,像不想明白的一样的笑了,“也许他在等在我肚子里的孩子降生,等待这个名正言顺的机会,自己能光明正大的做摄政王。知道吗?木偶总是有开关的,只要找到那开关,把开关扭开,一切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桓芜来了兴趣,拉拉屁股下的凳子,靠近宫鸢尾,“你这样一说,看来你知道那个开关在哪里了?不如来分享一下,你怀了身孕不方便,我去帮你搞!”
宫鸢尾慢慢的松开了手,手一下子抵在桓芜脑门儿上,往后一推,媚笑道:“瞧你这个死相,你以为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我告诉你,想要空手套白狼,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谁也不例外?”
桓芜眼神闪烁一下,精芒四溢,赞同她说的话:“当然,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天下更不会掉下馅饼来,不如相互合作,你也知道皇上让我来做什么,我去跟皇上说你肚子里怀的是女婴,你便可以确保你肚子里的孩子能活下来!”
“作为交换条件,你告诉我怎么样解决木偶的事情,我能让你顺利的生下孩子,名正言顺的让你的孩子变成皇太子。”
这个条件很诱人。
诱惑的宫鸢尾陷入了思量之中,思量了半响,她牵起嘴角道:“我可以亲自操控他,让他把我的孩子变成皇太子!”
“不!”桓芜盯着她的肚子,直截了当带着威胁说道:“你的孩子变不成皇太子,在你操控他之前,我去告诉他你的孩子是女婴,或者我告诉他,你的孩子是男婴,男婴就会被流掉,女婴就不能继承大统,你手脚再快你快不过我!”
“若是你想来试试,我们拭目以待,看看是我的嘴,还是你的行动快,能极好的操纵他。不过容我提醒你一声,箫清让也是玩木偶的高手,你觉得对上他,你有胜的把握吗?”
“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替宫鸢尾回答道:“你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本宫尚且有皇上的宠爱,你除了肚子里的孩子一无所有。箫清让只不过把你当成一颗棋子在玩!”
“他只是借用你的肚子,来达到他的目的,就像你知道怎么操纵木偶,也知道怎么操纵人形木偶,可那又怎样?你这种操纵对别人来说只不过是小把戏!”
看她陷入难以抉择的地步,我缓缓的站起来替她抉择道:“桓芜,多说无益,直接禀明皇上她现在怀的是男婴,把孩子打掉一劳永逸!”
“那现在就打吧!”桓芜直接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重重的摆在桌子上:“活血化瘀,打胎必备良药,只需要喝上这一瓶,半个时辰,腹痛难当,孩子在一个时辰之内,肯定会落下来!”
我直接伸手把那一瓶药拿在手上,在她的眼帘下摇晃了一下:“既然如此,那就给她吃下吧,来人……”
“等一下!”
我一动真格,宫鸢尾直接急道:“容我再想一想!”
发出一声轻笑:“你不是已经想好了吗?还需要多长时间想?我可没那么多耐心让你去想象!”
“我不告诉你!”
“什么?”
宫鸢尾盯着我说道:“我不会告诉你怎么操作木偶的,我告诉他,至于这么拆,那是他的事情!”
还防着一手,我冲她微笑,拿着那瓶药往外走:“那你就跟他说,我在外面等候你!”
跨出门去,还很细心的帮他们两个关了门,把玩着手中的药,在外面等着他们俩,大约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房门被打开,不知道他们两个达成什么样的协议,至少看着他们两个面色都没有很难看。
桓芜对她拱手道:“咱们合作愉快,祝你早日诞下麟儿,翱翔于九天!”
宫鸢尾看了我一眼,口气甚是酸爽:“翱翔于九天,九天之上还有十重天,我的头上始终会压着那么一个人,真是让人生气呢!”
“压着一个人,不要紧,不是压着十个人就好!”我凉凉的说道:“好好休养吧,别出现什么乱子,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桓芜冲她微微额首,直接跟着我就走,走出来,他对我直接竖起大拇指,夸赞着宫鸢尾:“这女人真是不简单,她竟然也懂皮毛,如何制作木偶!”
我轻言道:“强将手下无弱兵!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吗?”
“我当然懂这个道理!”桓芜急忙解释。
我停下脚步,对他伸手:“你手上的木偶线,已经解决了吗?”
桓芜把左手一伸,那个卡进肉里的灰白色头发,仍然有一半露在外面:“还没解决,我正打算把这手剁掉,看能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
“她教你的那个方法,你为什么不能试一试呢?”我不解的看向他,宫鸢尾已经教了他方法,他不解决,他在等什么呢。
桓芜用力的一抠,那根细细的头发把他的指甲都割断了,然后把断了的指甲的手给我看:“对自己没用,我要去瞧一瞧,皇上到底是被他们怎么操控的,这些人……真是太厉害了!厉害的让人不得不佩服!”
我点了点头,问道:“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家怀孕,有没有一种药,只要有人碰到我身上,就可以昏迷不醒,起身之后,会给人一种做过云雨之事的感觉?”
“你想假怀孕?”桓芜一下子抓住重点,面色沉重的说道:“你想自己来,搞一个假孩子,在皇宫里横行霸道?”
“你说的没错,与其求别人,看着别人的孩子,不如自己搞一个,你不是说我是母仪天下太后之命吗?那就来当太后,把持朝政,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岂不是妙哉?”我冷冷的说道。
桓芜眉头微微皱起:“你说的没错,你先回去,晚上我去找你,把药带给你,我现在去找皇上!”
说着,他快步就要离去,我急忙叫住了他:“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失去记忆,你来到我的身边,为什么要帮我?”
没有所图的东西,总觉得不太现实,现在的我,别人是无利不起早,同样的,我自己也是。
桓芜扭头对我咧出大白牙一笑:“当然是等你母仪天下之后,诏告天下,替我找传承人,还我自由!”
“那就多谢了!”
说完我扭头,走向他相反的方向,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姑且当他是真的,我已经没得选择了,一丁点选择都没有了。
回到凤苑之中,直接让荣卉代我去复命,还让碧叶去叫了御医,顺便去内司厅抱了几大罐蜂蜜回来。
蜂蜜水甜丝丝的,可是却没有甜到我的心田,快到冬日了,这蜂蜜下,已经形成了结晶……
拿着汤匙在那罐子里搅动着,把那接下来的结晶,拼命的搅成一团粘稠……
搅动之后,御医前来,我直接跟御医说道:“本宫这些日子有些不舒服,劳烦御医大人,告知皇上,本宫现在的日子不能侍寝,需要再休息几日!”
御医脸色一白:“启禀皇后娘娘,请荣臣把一下脉,确认好之后,自然会禀报于皇上。”
我拿着帕子掩了一下口鼻,不曾抬眼看他:“你的意思是说,非得替本宫把完脉之后,才能回禀皇上?”
“身为御医,理当为君效命!”御医跪下,双手抱拳拱天:“没有替皇后娘娘把脉,如何能禀明皇上,恳请皇后娘娘……”
“啪!”我的手略微重了一下,放在桌子上,御医的言语噶然而止,双眼略带惊恐的看了我。
我抬起眼帘,看了一眼旁边的碧叶,碧叶直接一拉扯自己的衣服,酥胸半露,声泪俱下的跪在我的面前:“皇后娘娘,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洪御医他……”
“血口喷人!”洪御医直接张口道:“皇后娘娘,此宫女血口喷人,还请皇后娘娘为臣做主!”
嘴角微微翘起,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声音凉薄地说道:“血口喷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本宫又怎么可能学口喷人?本宫身边的宫女又怎么可能血口喷人?”
碧叶哭得越发凶猛,撕心裂肺:“皇后娘娘,您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您若不给奴婢做主,奴婢的清白全毁了,奴婢要以死谢罪。”
“瞧!”看着洪御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含笑的说道:“本宫身边的奴婢,虽然长得不是国色天香,但都是清秀佳人,御医大人如此糟蹋本宫身边的人,简直不把本宫放在眼中!”
“既然你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又何苦把你放在眼中,来人,去禀明皇上,就说洪御医在给本宫诊治的时候,企图猥亵本宫身边的宫女,请皇上定夺!”
洪御医额间冷汗流出,俯身,请罪道:“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让臣做什么,只管说来,臣理应为皇后娘娘,马首是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早这样说不就好了吗?
心中冷笑,抬手挥了一下,碧叶止住了哭声,拉了拉衣裳,中归中矩的站在我的身旁,眼泪收放自如,让人叹为观止。
洪御医见状更是暗擦冷汗,我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