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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迅速的后退……
我慢慢的走到太后身边,瞥了一旁躲着瑟瑟发抖的假桓芜:“太后有所不知,传闻之中桓家每个人都会浅薄的医术,太后请的这位是桓芜,太后的手刚刚被臣妾稍微扭了一下,根本就是小伤,不如让人来医治一番,也好缓解太后的疼痛啊!”
太后仿佛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两淮的月下倾城,在你手上?”
眼珠子转动,满是嘲弄:“看来太后久居宫中,对臣妾的事情,了如指掌,真是难为太后了!太后不是要杀臣妾吗?臣妾不反抗,太后直接下手就是!”
太后盯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滴落下来:“哀家在问你,月下倾城是不是在你手上?”
月下倾城是杀手锏吗?
苏延卿给我的红色昙花玉,真的是月下倾城吗?
反问她一句:“太后觉得呢?”
太后没有回答我,外面传来独孤玄赢地声音问道:“你有月下倾城?”
我扬起了笑容,就像见到救命稻草,向外直接奔去,欢喜的像个孩子:“皇上您来了,您可来了……”
独孤玄赢青着一张脸,没有张开手臂接着我,而是伸手一把拽着我的手腕,口气生冷,再一次问我:“月下倾城在你手上?你是什么时候拿下月下倾城的?”
想扭动手腕,扭动不了一分,我的满心欢喜,变成了满目委屈,红着眼睛:“皇上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月下倾城,是什么臣妾更不懂!”
“你不懂?”独孤玄赢话还没说完:“你会不懂月下倾城是什么东西?”
“她刚刚说月下倾城在她的手上!”太后直接声音从殿内传来:“皇上,你千万不要被她蒙蔽了,她手掌着月下倾城,在这宫里,怪不得有胆量敢打哀家,原来是仗着月下倾城!”
我刚欲张嘴,便听到一个令我欣喜若狂的声音,从外面急切的传来:“谁有月下倾城,快点给我瞧一瞧,这传说中的月下倾城是什么样子?”
我望着声音来处,桓芜顶着一头灰白色的头发,像一个猴子一样窜了进来,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一下子窜到我的面前:“月下倾城呢,给我瞧一瞧,听说有月下倾城,可以纵横北晋,锐不可挡?”
“你是谁?”我故意假装不认识他问道:“你口中所说的月下倾城,本宫不知道!”
“皇后娘娘!”桓芜眼中的戏十足,伸手,直接对独孤玄赢道:“皇上,容臣看一下皇后娘娘的手相,这可是万载难逢的富贵母仪天下之命!”
万载难逢!
真够夸大其辞,就不怕收不了底吗?
独孤玄赢慢慢的松开了手,太后直接从殿内跨出来:“何人猖獗,谁说皇后娘娘是万载难逢的富贵母仪天下之命?”
“我说的!”桓芜瞬间松开了我的手,给太后行礼:“谯郡龙亢桓家桓芜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的脸乍青乍白:“皇上此人在说谎,真正的桓家人正在哀家的宫殿里,此人一定是苏儿花重金请来欺瞒皇上的!”
“太后娘娘!”桓芜脸色一寒:“您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您现在受伤,需要臣帮您看看吗?”
说着探出手去,太后躲闪不及,只听见咔嚓一声,太后娇嫩被我错扭开的手臂恢复了原状。
太后的痛直接从嗓子眼里卡出来,她的手臂可以行动自如了,桓芜退了回来,顶着一头灰白色的长发张扬至极地说道:“太后娘娘,您没事儿了!”
太后活动了一下手臂,脸色仍然苍白,眼神仍然愤恨:“皇上,你面前的这个是假的,真的桓家人,已经被哀家请进宫了!”
箫清让听到此言,嘴角勾了一下,我不动声色的观察他,独孤玄赢侧目看了我一眼:“母后,请的桓家人告诉了母后,皇后不是母仪天下之命,母后准备打算杀了皇后?”
“这是先前与哀家说好的!”太后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皇上别说话不算话,真的被这个妖女迷的五魂三道了!”
独孤玄赢身体一挡把我挡在身后:“母后,您口中所说的妖女,是朕的皇后,没有请到真正的桓家人,说话又岂能算话?”
太后目光射向桓芜,“你说哀家请的是假的,谁又知道你请的是不是假的?搞一个白发,就过来假装……”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停顿下来,桓芜手中拿着一个令牌,在那里轻轻摇晃:“桓家家主令,受封于历代历皇,微臣手中的这块令牌,还是先皇所赐!当然太后不认识也不奇怪,毕竟,新皇赐下这块令牌的时候,太后还不是太后,皇上也不是皇上!”
“大胆!”太后双眼突出,厉言:“皇上你听听,此人多么猖獗,总觉得就如皇后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太后的假桓芜是箫清让找人放进来的吗?
他在让太后和独孤玄赢斗起来两败俱伤吗?
愈看箫清让嘴角翘起的弧度,越觉得凉风阵阵,他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又得到了皇上的圣旨,是最有时间最有机会来布局的。
“母后!”独孤玄赢沉下声道:“误信小人之言,是您不守信用在先,朕与您说了,给彼此一个机会,这一切等桓家人过来在抉择,谁知您却如此,即使如此,您就待在坤宁宫,不要再出来了!”
太后脸色剧变,质问道:“独孤玄赢,你软禁哀家?”
第00111章男孩留不得
独孤玄赢上前搀扶住太后的手腕,冷漠无情道:“母后,朕不是软禁您,朕只是希望您颐养天年,坤宁宫若是您不喜欢,您可以去行宫,避暑山庄,太康,琅琊郡,都可以!”
“若是这些您都不喜欢,您喜欢什么地方,朕会命人建造宫殿,一定会让您住得舒舒服服,让人伺候您,不会让您受一丝委屈!”
太后浑身发抖,唇色铁青:“皇上,你是被这妖女蛊惑了吗?你完全被这妖女迷惑了吗?哀家是你的母后,血浓与水的关系,你把哀家软禁起来,你想做什么?”
“不是软禁!”独孤玄赢再一次纠正她说道:“是希望您颐养天年,不要再为任何事操劳,皇宫里,有皇后打理万物,朕相信她能胜任!”
“独孤玄赢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太后铁青的唇色颤抖着:“你在引狼入室,你在与狼共舞,你让她家破人亡,杀了她的全家,你觉得她还能一如往昔的像傻子一样爱你吗?”
“不会!”太后提高声量斩金截铁的说道:“她不会爱你,她会想要你的命,她想要你的江山,她要为她的族人,为她的父母报仇!”
“臣妾爱皇上!”我跟太后直接扛上,“臣妾不要命的爱他,什么都不要,只要皇上的爱,只要能有皇上的爱,臣妾便什么都可以舍弃!”
我突如其来的去表明爱意,独孤玄赢很是受用,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刚欲开口……
桓芜不识相的抢着话道:“太后娘娘,您有所不知,皇后是母仪天下之命,她若不嫁给皇上,不和皇上相亲相爱,怎么能母仪天下呢?”
太后欲挣脱,独孤玄赢搀扶她的手很紧,就是不让她挣脱开来,“母后,桓家少主说的话您怎可不信?他们桓家自古以来,可就是替皇家算命的,国家有什么大事儿,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们总是能窥探到一二!”
“他是假的!”太后不承认桓芜手中拿着令牌,直接抗拒道:“他根本就不是桓家人,如此猖獗一人,分明就是亡命之徒,不要命的跟这个妖女是一伙的!”
“皇上,想当初你亲自下圣旨,要夏侯家的命,现在的你,觉得要了别人全家的命,别人还不计前嫌的和你相亲相爱是正常的吗?桓家人,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手段,只不过是她的一个计谋!”
“什么是母仪天下之命?当初她若是母仪天下之命,你为何在她坐上皇贵妃,屁股还没有焐热,就把她拉下来?燃烬是什么地方?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个不会让任何女子留着清白之身的地方!”
“她能变脸回来,这其中你就没想过她出卖了多少次身体?这样一个不洁不净的女子,你还要封她做皇后,独孤玄赢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情深意重了?你的江山社稷,你费尽心思得到的江山,都要被你抛出脑后了吗?”
独孤玄赢握着太后的手泛白,眼底浮现压抑之色,身体也微微抖了一抖,犹如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样,“母后,北晋的江山已经在朕的手上,朕也回到朕的身边,现在等于时光倒流,朕会加倍补偿她,不会再让她受一丝委屈,朕知道什么爱,得到失去,是怎样的痛苦!”
太后气急,连气息都不稳了:“皇上你怎么能痴迷不悟,被一个妖女迷成这个样子了?”
独孤玄赢搀扶着她宫殿里走去,太后不愿,独孤玄赢把她拖着走,直接把她拖进房里……
我已经站到箫清让身边来了,桓芜拿着玉佩在摇摆,一副玩世不恭事不关己地对箫清让道:“弄了一个假货过来,你倒是厉害!”
箫清让不过冲他笑笑,那个假货在独孤玄赢进了太后宫殿中,便连滚带爬的跑出来,箫清让手一抬,便有太监围上他,直接把他扣押住,拿东西塞住他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他拖走。
假货连吭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箫清让给处理掉了。
桓芜举手拍着手掌:“计谋无双,能精算到每一步,这天下里,怕也是无双找不到几个人了!”
箫清让张口道:“依照你口气而言,找不到几个人,还是能找到!更何况你说的是什么,我一概不知,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人假冒于你,身为皇宫御前大总管,我把假冒你的人,抓起来,等皇上审问,跟算计搭得上什么关系?”
桓芜一双眼睛盯着殿内,言语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说什么。不过,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你!”
箫清让轻言一笑,“桓少主口中所说的好消息,那一定是好消息了,洗耳恭听,桓少主请讲。”
桓芜略微靠近了一些,盯着他的双眼:“月下倾城出现了,从两淮出现在京城了,不知道谁是它的有缘人呢!”
箫清让眸色一下子静了,如死寂一般的静了,“萱苏说月下倾城在她手上,我相信呢!”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我心中唐突地乱跳了两下,他相信月下倾城在我手上,我自己都不知道月下倾城是什么东西。
看来真的要逮到机会,好好的问问桓芜这月下青春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手中那个红色昙花的玉,又是什么东西?
“你相信我,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的眸子里渗满了恨意,问他:“难道你不知道,我生命受到了威胁,我什么样的谎言都能说出口,没有月下倾城,我现在就变成一具尸体了,一句不会讲话的尸体,供你瞻仰!”
箫清让黑色的眸子映着我,满目的恨,突兀骇人的光芒,他淡然的开口:“月下倾城,能从两淮来到京城,只能说明苏延卿进贡是假,送月下倾城是真,不错的借口,让月下倾城来到京城,成为一个张着嘴的毒蛇猛兽,对着皇上伺机而动!”
他已经相信了月下倾城就在我的手上,无人能把这件事情从他的脑子里踢出去。
桓芜仍然不要命的继续挑拨着:“你说的没错,月下倾城,欠下的总是要还的,尤其是你……箫清让,你得什么,想要什么,很快就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我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箫清让冷声开口:“不,你现在就应该对我刮目相看,毕竟我久居宫中,就如你来到宫里,我没有命人把你给杀掉,让你来去自如一样,你该好好感谢我,该好好的对我刮目相看!”
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