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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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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倾亦语气幽幽,带着不可忽略的情深:“本王没有对她下药,正如你口中所说,本王那一点点浅薄的医术,连自身的毛病都医不好,想要一个人忘记一个人更加不可能!”
“然而你不知道,本王对她来说,是一个死人,一个早就死了很多年都死人,谁会对一个死人牵肠挂肚?”
心中被重重地锤了一下……
死人!
死人……他说这话,是在表示曾经和我交集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情,曾经他在我面前中伤过,变成死人过吗?
“你……”
偃师充满无奈的唤了他一声:“眠迟现在跟吾回去,皇宫重地不是你待的地方!”
细碎的稀稀簌簌的声音渐渐的远去,我随着墙体,蹲了下来。
桓芜把手收了回去,昏暗的宫灯下,他蹲在我的面前:“你体内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有前两个日中一些致幻的药,别的任何中毒的迹象都没有,你身体健康着呢。当然,还是存在着一些寒症的,不过这都是小毛病,略微休养注意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用手抱住了脑袋,轻轻的捶打着,泪流满面:“桓芜,我真的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我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哪怕有一丁点的印象,我都可以想起来,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想不起来,我在哪里见过他,就连他的名字,我也是从我父亲口中听说的,我根本就没有听过,在之前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捶打脑袋的动作越来越重,就是想不起来证明一个人存在?
桓芜手摸着下巴,陷入沉思,盯着我沉思了许久,方道:“你现在要做的,应该让他赶紧离开京城,回到两淮之地!”
目光慢慢变冷,透过院子,看向主殿:“皇上下旨,强制性他回到两淮,应该是有希望的!”
是的,我现在不应该想我去在哪里见过的他,我该想如何让他赶紧回到两淮之地,如何让他以最短的时间回去。
他口中所说的全身会腐烂,不会让他发生。
桓芜沉默了片刻:“理论上是可行的,不过你也知道独孤倾亦他的脾气是多么的糟糕,他若不走,没有人能强迫得了他,所以实际操作起来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抹了一下唇角,唇角被咬破皮了,有些疼痛,盯着桓芜:“你会帮我的是吗?有没有那种可以致人幻到最后都听你的药!”
桓芜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又陷入新的一轮沉默,这次沉默比以往沉默更久,我的腿脚都蹲麻了,他才缓缓的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眠迟这两个字是一个死人名,而他这个人是活的,其实他是冒名顶替别人?”
“不对……不对……”桓芜说着又自我反解了一下:“他是皇室中人,一品亲王,那能冒名顶替了?再说了曾经的淮南王那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呢,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被人冒名顶替了!”
轮到我陷入一种迷茫之态,一个是死人的名字,然后他这个人活着,他用的是别人的名字,他舍弃了自己原先的东西。
所以名字是死的,人是活的……
这种解释逻辑上倒是有些符合,可是也带着一丝强词夺理的牵强。
“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我神情凝重的问道:“所谓的双生子?有两个孩子,相互交换了一下姓名,但是人没有被交换,可能另外一个已经死了?”
桓芜眉头皱起,仿佛带着无尽的苦恼与深渊一样。
等了许久他没有回答我,我也不再询问,而是站起来,抖了抖自己的衣裙:“我现在不许你相说,你可以把独孤玄赢下一丁点药,把他给毒倒,我去把里面的人换出来!”
半夜春光,半夜浮沉,所有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现在的宫鸢尾该从里面出来了,该换我上场了。
桓芜撇了撇嘴,手中响指一打,指尖出现了一个类似火折子的东西。
他把火折子往嘴巴上一放,做了一个吹的动作,“你把这个插在房间的门上,往里面炊烟,你从一数到一百,能放倒十个人,药效五个时辰,解药一盆凉水!”
伸手捞过来,慢慢的站起身来,直接到那边走去。
桓芜压着嗓子,道:“你自己小心点呀,千万不要吹反了,不然可怜的要死!”
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箫清让守护在门前,他张了张嘴欲说话,我直接跨越过去,忽略他的张嘴。
手中的那个管子直接插到门缝里,对着里面吹得进去,桓芜在此时也凑了过来。掰着手指头计算着时间。
而我也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过,他冲我点了点头,打着哈欠:“天色不早了,你们慢慢玩,我先去睡了!”
说着,便哈欠连天的往他的房间里走,我目送他回房,借着不怎么样亮的宫灯,他关门的途中还对我挤眉弄眼,似让我继续努力赶紧让独孤倾亦回去。
手轻轻的触碰着门,用力一推,迷魂香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屋子,就端起脸盆,有一盆冷水。
箫清让端详着我片刻,“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你要跟他什么时候走?”
“走?”手上的一盆凉水,直接往他身上泼了半盆,他仿佛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落鸡汤一样,“我为什么要走?要走的是他不是吗?”
箫清让头发往下面滴水,眼中闪着戾气:“他从两淮千里迢迢而来,他就是要带你离开,依照他的个性,你不久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本宫是皇上的宠妃,只不过是一个王爷,就算是一品亲王,那又怎样?”我声音冰冷着,掷地有声的说道:“还是说,你这是希望本宫跟他走,你觉得本宫不应该当皇上的宠妃,而是应该当他的王妃?”
箫清让眸子跟燃烬冰冷的雪一样苍凉:“我是有私心不愿意你走,可是你若愿意走,我也不拦你!”
“以退为进吗?”瞅着眼前这个变脸比变书还快的男人,我声音冷得跟刀子一样:“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去跟他走,那你能不能在搞一个跟我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的人,来伺候独孤玄赢呢?”
他所有的苍凉刹那间变成错愕,看着他错愕的样,真想把剩下的凉水泼在他身上,嘴角渐渐的挂起了嘲弄:“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就不要瞎说,你这个样子只会让人看到虚伪,你这个样子只会让人看到了算计,箫清让,你真是该庆幸我不够聪明到现在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到现在不知道你在我身边到底所为所图是什么,到现在不知道你救我的性命,又跟在我身边扮演的角色是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一个人在我身边的扮演,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箫清让嘴角缓缓的勾勒,勾勒出一个极苦涩的笑意,“你每次问我一遍,我便心伤一遍,我每解释一遍,便是难过一遍,现在不解释了,反正我说的话,你到底连个字都不相信,那就无所谓了!”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端着那半盆水,直接来到主卧里,宫鸢尾窝在独孤玄赢怀里深睡,乖巧的模样,就像搂着自己心爱男人睡觉的样子。
浓重男女交欢的味道,在这个狭小的主卧,挥之不散,就算迷魂香,也盖不住这个味道。
我端着水站在他们床边,把水一点一滴的往宫鸢尾身上倒去,她裸露在外的身体交织着各种颜色,一看就是被疼爱过度的颜色。
被冷水慢慢刺激着,宫鸢尾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伸手使劲的抹着脸上的水迹,一见是我,压着声音骂道:“你疯了你!”
说着还往床上看,生怕惊起了独孤玄赢,独孤玄赢睡的极其深沉,俊逸的脸上还含着一丝笑意。
在我看来那一丝笑意就是志得意满。
在我看来那个笑意就是身为一个帝王掌控天下之太得意。
把水盆里最后一点水倒完,我巧笑道:“游戏时间结束了,你该滚蛋了,剩下了该我主场了!”
宫鸢尾裸露的身体,带着媚态笑道:“合着看着这屋子里被你们点上药了,吃一次长一智,怎么学会聪明了?”
“跟你一样聪明!”笑意中带着不耐烦:“你到底走不走,如果你不走,我把这个地方让给你,你等到天明慢慢跟他解释如何?”
宫鸢尾贝齿轻咬,眼中闪过怨恨,掀开被子下床:“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告诉你,我早晚怀了龙种,把你踩在脚底下!”
双腿也是纵横交织着颜色,白色**顺着她的大腿落下,看着特别淫腻……
我幽幽的盯着她,把脸盆递给她:“把你的每件衣服都穿好,把你的东西都带出去,别让皇上看出蛛丝马迹来,不然你怀了龙种,那也是孽种,本宫想让他死轻而易举的事情!”
宫鸢尾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全裸有什么不对,直接当着箫清让面,玉臂轻轻地搭在他的身上:“清让公公,您瞧瞧她这个样子,当了一品皇贵妃,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简直不把我这个妹妹放在心上了!”
箫清让眼中闪过嫌弃,伸手把她往旁边一拨:“你若没有长骨头,我不介意给你按上其他的骨头,你要不要试一试?”
宫鸢尾赤着脚一跺,眼中冰冷一片,言语却是娇慎:“不要这么薄情寡义啊,咱们三个好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相亲相爱,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不是,你们让我走,我走就是了,何必板着张脸,吓唬谁呢!”
“要走赶紧走,不要说废话!”我手指着门口:“在我面前马上消失,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我现在一点就着,脾气坏透了。
宫鸢尾不经意间的看了一眼箫清让,见他紧抿着嘴唇,冷冷的看着她,便扭动着身体,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的套在身上。
对我哼嗤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鬼使神差的手一伸,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冷言冷语:“妹妹,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德妃,本宫现在是一品皇贵妃,记得屈膝行礼!”
宫鸢尾一个吃痛,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是不是有病你,要发疯你自己发去,你冲着我来干什么?”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本宫在教你规矩,就像你曾经教本宫规矩一样,在燃烬教本宫规矩一样!”
“你……”宫鸢尾眼中瞬间被愤恨掩埋,满眼都是恨意滔天:“我给你行礼问安,你受得住吗?”
我挑眉的看着她,手上略微用力,拉扯她的头发:“受得住,赶紧行礼,行完礼之后好滚蛋,不然的话你就在等着皇上醒来,看看我们两个谁死,谁先死!”
宫鸢尾咬牙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把她的头发从我的手中拽出来,装模作样给我行了一个礼:“臣妾告退,娘娘好好跟皇上恩爱,臣妾希望娘娘早日怀上龙种,诞下皇子,在更上一层楼,稳坐皇后宝座!”
我的心依然没有顺畅,情绪依然没有平静。
不奈的摆了摆手,她才扭着臀部,自以为妖娆万分的走了。
“你知道她是沙夏,你为什么不杀了她!”箫清让带着丝丝不解的问道:“她是你的杀母仇人,我一直心中好奇,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没对她痛下杀手,着实奇怪的很!”
看着床上的独孤玄赢,不管其他便把房间的窗子全打开,屋子里弥漫的气味让人窒息,很是让人讨厌的窒息。
没有多大的风透进来,至少让屋里的空气流动起来,吹散了这一屋子的气息。
往软榻上一坐,漫不经心的回着箫清让:“她是你的人,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的人死?她死了,你不得伤心,你不得重新要调其他人进宫吗?”
箫清让深邃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你在顾虑我的感受,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你想杀便杀,你想做什么你做什么,我总是会无条件的待在你身边的!”
“虚伪比虚伪更虚伪,厌恶比厌恶更厌恶……”我盯着他和独孤倾亦一样深黑的眸子:“你虚伪得令人讨厌,你虚伪得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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