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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拉住她,并说道:“妹妹既然都已经来了,又怎能就这样回去?不如你就在姐姐的广听轩里品口茶再回去,姐姐亲自泡的茶可是很清口的哟。”说着便邀玉靖一同到小后院内去坐着,自己便带着彩壁一起到了小厨房去。
在等待初心泡茶回来的期间,玉靖只能无聊的看了看这个小后院。
到底是最低级嫔妃住的地方,这里就和她自己居住的听竹轩一样狭小。和这偌大的皇城相比,简直就可以用“沧海一粟”来形容。
忽然间,玉靖觉得头顶上空像是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她抬头顺着声音望去,不料这时天空中突然掉下了个奇怪的东西。
她好奇的凑上前去看了看,发现原来是一只飞禽。
“奇怪,这只鸟是受伤了吗?”
她将这只不大不小的飞鸟拿起,放在了石桌之上。当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便发现了这只飞鸟是被人给击伤最后坠落而死的。
她将飞鸟反复看了几遍,发现上面除了一个像是用来装信用的小夹筒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不过,夹筒里却还装着一张小纸条。
“这只鸟应该是用来传信的吧?”
她好奇,因为她从没有见过有人是用这种鸟来传信的。
正文 第三章 伪宫人
在那之后,初心已经有几日没有和玉靖见过面了。
她听彩壁说,玉靖是被那的主位娘娘——魏贵仪给带去进行调教了。
玉靖向来就是那个莽莽撞撞的性格,这次兴许又是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情才会被带去调教的吧。
不过幸好,听说这位魏贵仪人很好,无论是对待其他妃嫔还是宫人们都是以礼相待,所以她在别人的眼中可是一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主子。
“佟,佟。”
是在木板榻上的走动声。她循声回头看,发现彩壁探头探脑的躲在房门前。
初心一看她那样子便知道了她肯定又是想出去玩了,自从自己入了宫住进了广听轩,彩壁便从后宫调到了内宫,而且还陪着自己待在这个荒无鸟迹的地方。
但像爱玩这种本性,她可是时刻都没有改变。
“主,元禄说昨夜太皇太尊病情略有好转,所以今日圣皇陛下便在后宫赏赐宫人们。元禄说他替我领了一份赏,现在让我过去呢。主,我……”彩壁从门口一隅慢慢的挪了出来。
“去吧去吧。”她出奇的爽快。“快去快回,限你天黑之前回来。还有,记得回来的时候也给我带一份。”
彩壁听后直乐得快上了天,拍着胸脯就说道:“放心吧主,奴婢走路快,用不着天黑就可以回来。奴婢一定会给你留一份好的!”语毕,便一溜烟的跑出了广听轩。
“唉——”
整个广听轩现在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叹息声,初心真不晓得,彩壁明明就比自己还大两个月,怎么却比自己还爱玩?简直就和玉靖那个丫头一样。
望着窗外那几棵残竹,她又深深的叹了口气。这里当真是荒无鸟迹,就连上次玉靖给她看的那只已经死掉的鸟也是她入宫以来看到的唯一一只小动物。
遥想之际,她又拿出了那张小纸条。
“父亲:女儿如日月同辉,一切安好,勿念。”
她轻轻的念着这纸条中的字,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宫女写给宫外父亲的信吧。
不过她的词可用错了,而且传信的鸟也用错了。
“唉!不知道是哪个傻丫头,居然用日月同辉一词,而且还弄了这么一只鸟来传信,真是傻!”
突然间,她将纸条扔于一边。她可没有好心到要去帮忙找信的主人,因为人海茫茫!
抛开了信,她又想想以后自己就要老死在这深宫之中,又不免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转眼间已是午后,她百无聊赖的走出了广听轩,四处走动走动。听说这内宫里不准除了圣皇以外的男子进入,所以就连守卫内宫的侍卫们都无不是巾帼,而且她们还得不分昼夜的在内宫之中四处巡逻。
不过她已经入宫好些日子了,却始终连半个人影也见不着。果然环境是因人而异的。
如今的季初心真的好似与世隔绝了,不仅不被圣皇和其他嫔妃们问津,就连宫女们的影子她也见不到一个。
不过玉靖之前告诉她说,此次入选的嫔妃之中只有兰贵仪的住处是比较好的外,其余的入选嫔妃都被圣后安排在了一些偏僻的地方。而且到目前为止在同批入选的佳人之中,圣皇也就仅召见过兰贵仪一人。
突然,她意外的听见了空中传来了一阵飞禽的鸣声。她抬头望去,却令她惊喜万分。
原来是一群她不认识的飞鸟从上空飞过,这次真的是她自入宫以来头一次见到活着的东西了。
但是转眼夕阳已落下,而彩壁却始终没有从后宫回来。她不放心,于是决定前去后宫接应一下。
她照着彩壁之前和她说的路径一直向北走去,途中她又路过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夕月殿,就如她上次所见的,夕月殿在夕阳的余辉之下显得愈加光辉彼丽。
夜,已经渐渐拉下了帷幕。等她走出了内宫,她便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了。就在她东走西窜的迷失了方向时,一位翩翩公子出现了。
他先是静静的注视着坐在楼亭边发呆的初心,待他明白了她是迷路了之后,便走了过去。
初心起初见到他时有些错愕,她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脸便站起来低着头,小心的问了一句:“公子有事吗?”
那人稍停了片刻,回答说:“我看到姑娘在这犯愁,故而过来问候一句。不知姑娘是否是因为迷路?”
“正是。”初心脱口便出。这时她才抬起头看清楚了那人的长相,但他发现此人并没有什么异人之处,除了形貌昳丽又挺拔俊秀外,其他的像是穿着打扮之类的却也见不得哪里与众不同。
这便让她犯了难,因为她无法知晓对方的身份。
“姑娘要去哪?不知我可否帮姑娘一忙。”那人好心的问道。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便说道:“我……我想回内宫……”
“姑娘原来是内宫的宫女?如此……那我便顺道载姑娘一程。”说着那人便指着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说道:“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与我坐上马车顺道载你一程。如何?”
她原本在不晓得对方身份时应该拒绝他的好意,不过她再看看现在的夜色,再想想要是自己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最后她同意了。
于是两人便一起上了马车。这辆马车是一辆普通的单匹马马车,在这个庞大的皇城建筑群里随处可见。
起初她与那人两个人既不言语,也不相视。但最终沉默还是被自己的好奇心给打破了,她突然谨慎的问对方道:“公子如此帮奴婢,可是奴婢又不晓得公子是何人,日后可得怎么回报公子?”
“举手之劳,姑娘不必言谢。”那人转过头看了一眼初心,清澈的瞳孔之中露出了一丝温馨。
“可是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奴婢父亲教奴婢的。”她低着头不敢看那人一眼。
那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心里对她多了一分喜爱。他想了想便说:“我……我叫元禄。”
初心一听,猛地抬头,差一点便撞上了他。“你……你叫元禄?”初心诧异的眼神使得对方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安。
“是……是啊。怎……怎么了?元禄应该没有得罪过姑娘吧?”他稍稍的往旁边挪去了一点,这让初心觉得他原本儒雅公子的形容瞬间变得可爱了许多。
“那你岂不是也是个宫人?”初心问。
“宫人怎么了?元禄可是一个称心称职的好宫人。”他回道。
正文 第四章 蹊跷缘
到了通往内宫的城门口,元禄便让车夫停了下来。接着自己也下了车,他下车后便伸手过去打算扶着初心下来。
他说:“皇城禁令,内官不得入内宫。我先送姑娘到这,等姑娘进到了内宫,我会让内宫的宫车去接应姑娘。”
“哦。”初心轻声的回应了一句,然后在他的搀扶之下走下了马车。
临走前,他问初心道:“我还不知道姑娘是何人?在哪个宫里当差。不知姑娘可否告知?”
“我?我……”初心正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不过她转念一想好像告诉他也无妨,毕竟他还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宫女。“我,我叫季初心,玄姓。在……在广听轩当差。”她最后说道。
元禄点点头,嘴角微微的笑了笑,但是一言不发。最后初心便低着头一股脑儿的朝内宫走去。
内宫的看守侍卫看见了那么晚才回宫的初心便把她拦了下来,但转眼不经意间看见了元禄,便连忙低头远远的行了个礼。
在抬起头来时,侍卫看见了他示意她让初心进去,于是侍卫便不敢再拦她。
进了内宫,初心一边走着一边纳闷。她在纳闷那个叫元禄的内宫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连内宫侍卫都得听从他的话。
不过这件事回去之后可以问问彩壁,毕竟彩壁和他好像挺熟悉的。但是说来也奇怪,刚刚她在车上说起元禄和彩壁的事时,对方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发呆,而对于彩壁的事却表现出了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咙——咙——”
马车行走的声音逐渐在初心的耳边响起,渐渐的声音越来越近。不等初心反应过来,一辆两匹马拉着的马车突然停在了自己的眼前。
按皇城内的规矩,天子出行驾四匹,太尊、圣后驾三匹,而其余的嫔妃和其他的有身份的宫人都只能驾单匹马。但是眼前的这辆马车却是双匹,这又是什么人可以驾驶的呢?
带着好奇,初心看了好一会这辆马车,这时云霄姑姑却从马车里走了下来。初心猛然想到,彩壁说的果然没错,这个云霄姑姑绝对不是什么一般人,不然就不会坐上这种比嫔妃们规格还高的马车了。
“想不到竟然能在这再遇见主,看来奴婢与主倒是蛮有缘分的。”云霄走过来鞠了一鞠,并没有行多大的礼。不过就算她看见了初心不行礼,也是可以的。因为皇城规矩,女官不必给贵仪以下嫔妃行礼。
“是……是云霄姑姑,没想到这么晚了还能与姑姑在这见面,还真的是缘分所为呢。”初心不自然的笑了笑。
“请季侍仪上车吧,奴婢护送主回宫。”云霄拉着初心便把她推上了车,然后又问道:“主是在察福宫的广听轩吗?”
“嗯。”很不自在的应道。
“那请主坐稳,马车很快就启程。”云霄说完便将马车上的窗纱放了下来。
待初心再掀开窗纱时,发现早已见不到了云霄的身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车上,初心在思索着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她总觉得今天的事好像有什么蹊跷。
首先,光是云霄突然知道她的身份这件事就已经很蹊跷了,再加上今晚自己突然坐上的马车和那个神秘的内宫元禄,就更让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而初心不知道,远在一方的元禄却始终目送着她离去。待初心坐的马车消失在了黑夜里时,他转身微笑着继续上了车。独自一人坐在马车里,他静静的发呆了好一会儿。就连马车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