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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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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侍候着的几个宫女见此情景,连忙上前帮忙。
    在鸟笼内外打架的,是大王的两只宠物。哪一只她们也不敢伤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它们分开,那鹦殄扑了一地鸟毛,惊恐地缩在笼中一角。僵猫被人抱在怀里,瞪着一双猫眼。很遗憾地看着它得而复失的猎物。
    这一切,田七娘自然看在眼中,逗得她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来来来。把老妇的猫儿和鹦殄都拿过来,叫老妇瞧瞧这两只不安份的小家伙儿。
    田七娘笑眯眯地说着,等到两只宠物拿到面前。田七娘把僵猫抱在怀里,又看着案上那只鹦殄。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
    她是一个非常喜欢从一些异象和征兆去揣测一些事情的人,看到怀里这只依旧跃跃欲试的僵猫和那只惊恐的鹦殄,她忽然想到:僵猫,僵猫……,僵?姜?鹦殄,殄,田?这僵猫和鹦殄之争,莫非意喻着姜氏和田氏之争,这是上天给我的一个警示?
    这时候,团儿处理完了一些事情,堪堪赶到殿上,听宫女诉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便凑到田七娘面前,笑道:大王,这猫儿和鹦殄当然不能关在一处了,它们之间哪能共存呐,大王把猫儿交给团儿吧,团儿给它妥善安置个地方,省得它又打这只鹦殄的主意。
    田七娘缓缓地道:僵猫和鹦殄,当真不能相容么?
    团儿掩口笑道:大王,那猫儿看见鹦殄,还能不想一饱口腹之欲?若要它们在一起,能相安无事才怪呢。
    事在人为!
    田七娘很认真说了一句,好象受到了什么启发,目光频频闪动。
    她的手紧紧摁住那只蠢蠢欲动的僵猫,不让它扑上桌去。一边若有所思地抚着它的毛发,安抚着它,一边对团儿道:老妇喜欢这只僵猫,你把它抱去,好好调教,去一去它的野性!
    团儿答应一声,从田七娘手中接过那只猫来。
    田七娘又道:僵猫和鹦殄就一定不能相安无事?老妇不以为然!这天下都是老妇的,老妇还治不了一只僵猫?团儿,你好好调教它,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让这只僵猫和这只鹦殄能共处一室,互不相侵!
    啊?
    团儿抱着僵猫,面露苦色,猫吃鸟,这是本能,怎么可能让它们共处一室,还互不相侵嘛!
    僵猫方才在田七娘怀里挣扎半天,也没够着案上的那只鹦殄,这时被团儿抱在怀里,与那只鹦殄视线平齐,彼此看的清楚,更是心痒难搔,它使劲挣了几下。挣不脱团儿的怀抱,恼将起来,抬起爪子便狠狠一挠。
    团儿娇嫩的掌背上顿时出现几道血痕,痛得她哎哟一声放了手,那猫使劲跳上案去,一头撞得那鸟笼翻倒,咕噜噜摔下案去。鹦殄在笼中乱叫乱跳,翅膀乱扇,脱落的羽毛儿纷纷扬扬,弄得田七娘一连打了几个大喷嚏。
    ……
    俊下臣赶到铜雀台的时候,只见里边好象刚刚经过一场混乱,才打扫干净似的,心中十分纳罕。不过他可不敢多问,依旧中规中矩,趴在地上向田七娘行了一个大齐国独一无二的俊氏五体投地大礼,毕恭毕敬地道:臣俊下臣,叩见大王!
    起来吧!卿,你对管伯那些人,是怎么审理的?
    俊下臣刚站起来,忙又弯下腰去,道:回奏大王,臣对他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大王的慈悲大度感化他们。对过于顽固的人,就多方搜集证据,以确凿的证据叫他们无可辩驳,不得不俯首认罪。
    是么?
    田七娘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说道:他们都是自行认罪的?
    俊下臣道:是!他们一被捕,管伯就知道大势已去,因此率先认罪,之后,李行之、舞思竺等人先后认罪。迄今为止,只有一个欧阳衷不肯认罪,侯思止曾想对他用刑,刚把他吊起来,臣就知道了,马上赶去阻止了他。
    臣以为,对这些大臣,不宜动用严刑,一旦用了大刑,难免予人屈打成招之嫌。必须得公允一些,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据迫使他们认罪。
    嗯……
    田七娘缓缓地道:确实不曾动用刑罚,用酷刑逼供?
    俊下臣陪笑道:臣怎么敢对大王妄言呢,臣亲自审理的案子和臣经手过问的案子,可以保证,绝对没有动过大刑!不敢有瞒大王,因为大王还未下旨确认他们的罪行并昭告天下,所以他们现在还有官身,臣连他们的朝服官衣都不曾剥下,臣又怎么可能对他们用刑呢?
    田七娘双目突然一冷,沉声道:既然如此,管伯又怎么会传出血书,向老妇鸣冤呢?L

☆、第246章 女王之狠

田七娘说着,把手中一团布帕向俊下臣狠狠掷去,那布帕轻柔,半空飘落在地,俊下臣急忙赶上几步,弯腰捡起布帕,展开一看,心中便暗骂:蒋蒙桀这个蠢才,叫他看紧那只老狐狸,怎么还能把血书给传出来!
    俊下臣心中想着,面上却做出一副惊愕、委屈的模样,说道:这……臣也不知!或许是这管伯畏死,知道大王一向宠信他,所以……鸣冤是假,求情是真,希望大王心软,饶他性命!
    会是这样么?管伯以鸣冤为名;希望得到老妇的怜悯?
    田七娘犹豫起来,裴纨看看俊下臣;又睨了田七娘一眼,轻轻敛了双目;柔声道:中丞一向尽忠国事,是大王可以信任的臂膀,中丞所言,当无虚假。可是宰相鸣冤,大王若不过问,不但有碍大王的声名,来中丞也有妨碍……
    田七娘转过头来,问道:小纨有何高见?
    裴纨道:大王何不提管伯等人来御前亲自问问呢?
    这句话出口,俊下臣心里卟嗵一声,一颗心吓得几乎要跳出腔子来。立即装作委屈模样道:总管此言差矣!朝廷自有法度,哪有以大王之尊亲自审理犯人的道理?如此作为置国家法度于何地?置三法司于何地?此例一开,后世君王皆可效仿,随时插手司法,纲常法纪何以维持?
    ……
    两个人在这里唇枪舌箭,田七娘精力渐渐不济,只觉心烦意乱,便道: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要给老妇讲古啦。这样吧。老妇派一名官员去狱里看看,有没有受刑不就知道了?小海,传旨,命监涤大夫朱清往台狱一行,勘验在押官员可曾受刑。
    奴婢领旨!
    小海退出殿去,俊下臣眼珠一转,又道:今日大王纵然不召臣来。臣也要来宫里禀报的。昨夜台狱里有人闯入,试图劫狱!
    田七娘听到这里大吃一惊,些许倦意一扫而空。急忙问道:竟然有人敢劫狱?
    俊下臣道:是!来人恐怕不下数人,个个身手高明,在执事院中大开杀戒,后来惊动大批守卫方才遁去。他们杀死狱卒十人,受伤的……一个也没有。出手端地狠毒无比……
    俊下臣说着,忽然又想起一个曾经历过昨夜劫狱事件的侍卫统领对他说过的话:中丞,那人虽然有所遮掩,卑职却可断定。那是个大高手,身手高明之极,近乎于妖魅!出手忽尔电闪雷鸣。忽而柔风细雨,如蛇之毒……
    俊下臣心道:却不知这人是谁。潜入大牢意欲救哪个官员脱身,此人武功如此之高,如果目标是我,实在叫人担心,我重金聘请来的几个贴身高手,也不知是不是此人的对手?回去之后,我得再聘些武技高手来保护我才行!
    裴纨正暗自思忖如何利用管伯鸣冤一事大做文章,救不了管伯等人没关系,至少也得把遥儿给保出来,一听俊下臣此言,却如冰雪浇身,一颗心都凉透了:有人劫狱?这下糟了!
    田七娘果然大怒,厉声喝道:连台狱都敢劫,还杀死许多公差,简直是无法无天!
    若不是小海已经去传旨了,田七娘连派人去台狱勘验是否有人受刑的事都不想查了,竟然有人无视国法悍然劫狱,而且杀死那么多公人,这些人心中还有王法么?不下数人去劫狱啊,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果真有同党,一群无法无天的同党,谋反一事还有可疑么?
    不一会儿监涤大夫朱清就匆匆赶到铜雀台,会同俊下臣一同离去。
    监涤大夫,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替大王传达旨意的外臣,大王下旨,宫内各处的旨意多由内侍太监传达,涉及到宫外各处衙门的事务,大多就由监涤大夫执行了。
    监涤大夫朱清与俊下臣到了台狱,俊下臣满面春风地道:朱大人,请堂上稍坐,歇息片刻,本官再带你去验查人犯。
    面对这位大王宠臣,京城里有名的活阎王,朱清心中惴惴,哪敢不答应,连忙唯唯喏喏,由俊下臣陪着登堂入室落座歇息,下人及时端了凉饮上来,又有干果两盘,俊下臣便和他东拉西扯起来。
    趁这功夫,得了俊下臣吩咐的卫遂忠和蒋蒙桀等人便匆匆忙碌起来,一如当日穆上玄造访,他们提前改造遥儿牢房的模样,这时又匆匆给管伯等几位大臣装扮起来。
    大堂上,俊下臣与朱清分主宾坐了,谈笑风生。
    俊下臣道:当日大将军蔡虎啸咆哮公堂,意欲伤害本中丞,结果被本官的侍卫乱刀砍死,也算是罪有应得。啊!他的头,当时就掉在你脚下的位置,今日想来,仍是历历在目啊。
    啊!
    朱大人吓了一跳,双脚顿时一缩,想到就在几天前,一位大将军被人活活砍杀,人头就落在自己脚前位置的血腥场面,不禁寒气直冒。
    这时一名执役走进大堂,附在俊下臣耳边低语几句,俊下臣起身道:朱大夫身负皇命,耽搁太久了也不好,咱们这就走吧。
    朱清如释重负,连忙道:好好好!
    二人出了大堂,往后院走去,刚走到一半,便有人锁了一个蓬头散发的囚犯过来,那囚犯看见朱清,咿咿啊啊地叫个不停,朱清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失声叫道:范公公!
    原来那被押来的囚犯竟是内侍总管范云仙,朱清是监涤大夫,常在宫中行走,自然认得他,范云仙咿呀不停,可惜舌头被割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俊下臣面不改色地道:朱大夫认得他?此人乃是内侍总管,公堂之上本官问案,叫他交待罪行。这人却不识相,一味只讲先王如何英明,痛骂我大王昏庸无道,真是岂有此理。本官一怒之下,割了他的舌头。唔,这事大王也知道,倒是训斥过我几句,说我不该与一个小人一般见识,嘿嘿!本官当时也是生气,一听他辱骂今上。就忍不住了。
    朱清喔喔地应了两声。脸色就有些发青。
    台狱后边,也就是关押遥儿等人的那一排高矮大小不一的小房间的前面,是一片空旷的场地。此时难得没有下雨,许多囚犯带着脚镣正在那片空场地上放风。
    朱清由俊下臣陪着到了对面廊下站定,向前面看去。就见李行之、舞思竺等人都身着官衣,头戴官帽。迈着八字步儿在那活动身子,管伯穿着的是一身松软宽适的道服。正负手站在那儿东张西望。
    欧阳衷还有几名官员,则在墙边横放的几根大木上坐着,也在交谈着什么,看着是一派悠闲。这些官员今天是头一回被放出来。像欧阳衷等人身上有伤的连行动都不方便,就被抬出来让他们坐在那儿。
    俊下臣会好心让他们放风?就算放风,又何必强要他们穿戴整齐?这些官员有人因狱中闷热。平时只穿了小衣,有的身上有伤。又没人给敷药,怕那患处腐烂,也是不敢着衣,只能光着脊梁,俊下臣这是行为用意何在?
    这些大臣都是从小官小吏一步步升上来的,如此欺上瞒下的行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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