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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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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请陛下恩准。”

    弋栖月低笑:“朕自然是同意的。”

    “只是,依旧要看掌门和夫人的意思。”

    阿钰身子抖了抖,随后低低道:“谢陛下。”

    随后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时芜嫣:“夫人,阿钰……”

    时芜嫣咬着牙,心里却想着——她怎么就这么讨厌这个女人呢。

    讨厌她的讨好,讨厌她的小心翼翼,讨厌她的……故作可怜。

    “夫人……”

    阿钰低头说着。

    忽而抬眼看了看墨苍落,张了张口,却是没敢喊出那声‘掌门’。

    大厅里一时一片安静。

    弋栖月坐在椅子上,只是眯着眼看着那边的三人,指尖轻轻瞧着桌案。

    多像啊。

    多像许多年前,时芜嫣房外的她自己。

    仿佛委屈的时芜嫣,和百口莫辩的她。

    没有人信她,就像如今,没有人相信,时芜嫣并没有推阿钰。

    僵持。

    直到墨苍落的声音沉沉响起:“既是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陛下,如今便请修改合约罢。”

    人都伤着了,左右也不能拒绝了。

    弋栖月笑了笑:“墨掌门果真是大度之人。”

    时芜嫣却在一侧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师兄会答应?

    她的夫君,亲口答应接纳别的女人?!

    此时,恨不能自己早早开口答应下来。

    “只是,掌门阁下不需考虑一下夫人的意见?”

    时芜嫣一愣,墨苍落的眉头一沉。

    “嫣儿?”他转头过去,试探性地一问。

    时芜嫣只觉得一张脸都不是自己的了,强忍着,咬牙道:

    “……妾身,答应的。”

    弋栖月笑:“夫人真是贤惠之人。”

    “阿钰,还不快谢谢掌门和夫人。”

    阿钰愣了愣,随后忙不迭道:“阿钰谢过掌门,谢过夫人。”

    弋栖月这边又笑,却是沉声道:

    “阿钰这丫头虽然凌厉得紧,却素来心思简单,性子过于温柔小心了,朕也托掌门阁下照料着,莫要出什么差池。”

    墨苍落垂眸沉声道:“陛下请宽心,自是不会。”

    “那阿钰便拜托掌门和夫人了,朕在此谢过。”

    时芜嫣攥着拳,却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个女人……心思简单?温柔小心?

    她刚刚是想甩开她,可是根本不至于让她磕到椅子!

    这个女人在这里装可怜?到头来还成了她时芜嫣的不是?

    弋栖月还明着暗着说她可能欺负这个女人?师兄……还信了?

    不可能,不可能!

    弋栖月这边微微挑眉,看着时芜嫣那张微微发青的脸,心下却是舒坦得紧。

    ——时芜嫣,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你信不信?

    当初你做的一切,朕都让你尝尝。

    其实阿钰哪里是什么救命恩人,更没有什么痴迷之事。

    分分明明便是当初夜宸卿比琴,阁楼上的头牌玟儿。

    西国余党叛乱后,各人被尽数处理,这玟儿此前也被擒住,只是一直也查不清她的情况,顾不得她的事。

    直到前些日子,这玟儿为了保命,心甘情愿吞下药丸,这药丸的解药在弋栖月手中,吞下便代表着忠心。

    而鉴于她此前助西国作乱,弋栖月对玟儿讲,若想离开牢狱,必须要将功补过。

    可是玟儿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有功?

    如此便有了现在这一出。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

    十日后。

    合约早已稳妥,墨苍落以苍流掌门的身份,领着派中弟子和北国借来的兵将,在南部三州开始步步为营,而他身为掌门,并非领兵之人,更多的是来回奔忙,串连信息,发出指令。

    这一日,再入北宫。

    算是依照合约,向弋栖月汇报用兵明细,顺便细加商议。

    于是,又是拖家带口地过来。

    此时此刻,养心殿里。

    女皇陛下便坐靠在桌后的椅子上。

    墨苍落拂了拂袖子,举步入了门。

    “不想师兄还好意思来寻朕。”弋栖月浅浅呷了口茶,抬起一对凤眼看向他。

    “朕托付师兄……帮着朕好生照看阿钰,师兄好歹也须得拿出些诚意来。”

    墨苍落颦了眉瞧着她:“诚意?我的诚意已经足够了。”

    弋栖月挑了挑眉,话里的凉意更甚:“在师兄说来,诚意是什么?”

    “仅仅是阿钰和时芜嫣相争时,你一言不发,权当不知么。”

    “师兄请说,阿钰那左侧面颊,为何有些发肿?”

    墨苍落眸光沉了沉:“栖月,你何等的聪明,岂会瞧不出来,芜嫣岂敢同她相争。”

    弋栖月一咬牙拍案而起:

    “的确啊,朕足够聪明,可是师兄怕是不够聪明的!”

    “当初时芜嫣设计得我身陷囹圄,生生受了十剑,师兄不就是一点也没瞧出来?!”

    墨苍落沉了一口气:“当年……当年我确是信了你的。”

    弋栖月眯起眼来:“信了?何时信的呢?在越清逸血溅华堂之后?”

    墨苍落略一摇首:“从你在芜嫣门外开口,我便是信的。”

    弋栖月冷哼:“所以呢?”

    “那又是谁,口口声声说是朕的错?”

    “然后亲口允准拓石刺十剑?轻描淡写!”

    “如果你是信的,这又是为什么?!”

    墨苍落眸光沉了沉,低声道:“栖月,委屈你了。”

    “但我当初……当真是信你的。”

    “我相信,你只是去抓人,那是芜嫣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

    孰知,话音方落,只听‘啪!’的一声,弋栖月抬起手来,狠狠地抽了他一掌。

    力道不小。

    弋栖月自己的手都疼得打颤,那边,墨苍落被她这一巴掌搡得后退了几步,白皙的面上已然有了一个分明的巴掌印。

    “呵,师兄,委屈?我还……一直当你是不知。”弋栖月颤着声音,咬牙说着。

    不待他多言,她又笑:“是了,聪明如你,什么不知呢?”

    可笑他知晓,却依旧任凭她受下那十剑!

    “但你可知晓,那一剑一剑毫不留情刺在身上,是何等感受。”

    墨苍落只是默然抚着脸。

    门外,却忽而响起了胥先生的声音。

    “陛下,掌门,容老朽说句不当说的……”

    “陛下,当初那护住筋脉的药便是掌门让老朽给陛下的。”

    “陛下不妨想想,当初芜嫣背后是眉山,先师不在,如若眉山派要遮丑,势必要对陛下下手的,到时候苍流怕是护不住陛下的……”

    弋栖月冷冷咬了牙,扭过头去。

    “后来陛下亲自去苍流,掌门本可一剑刺了陛下的心口,却拼命用手拐向了左肩,如今掌门右手虎口还带着伤疤,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瞧……”

    “再后来,陛下又来苍流,也是掌门偷偷寻了药去……”

    胥先生在外面继续说着。

    “不必说了。”弋栖月却生生打断了他。

    “多谢先生让朕知道了多年的事实,因此也可免去先生窥听之罪,先生且去罢。”她的声音且轻且冷。

    胥先生在门板后生生吓出一身冷汗,后也意识到自己的确是犯了大忌,身子一颤便匆忙退了下来。

    屋中二人则依旧相对无言。

    “朕不想再提时芜嫣。”末了,弋栖月冷笑一声。

    “那便不提。”墨苍落在一旁垂了眸子。

    “的确是离了题,此番我们本是想着要谈谈之前说好的事情。”弋栖月沉了口气。

    墨苍落一对凤眼又瞧向她:“好,如何。”

    “朕托师兄好生照看阿钰,本来没想有什么过分的,只是如今朕瞧着,阿钰这丫头,受尽了欺负。”

    “师兄只弄些有的没得,诚意怕是不够。”

    “如此,便也休要怪朕,背弃前言,得寸进尺了。”

    墨苍落颦了颦眉:“陛下言下之意,如何算是诚意?”

    弋栖月上前一步凑近他去,忽而盈盈笑道:“下药还须得对症呢。”

    “朕手里有这天下,若是能照顾得了阿钰,如何不可以,委实不过是因为……朕乃是个女子。”

    “阿钰本是风尘女子,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但一路过来,终究也是受尽负心汉的情刀,朕是想托师兄照看她,好生待她,最好……”

    她眯起眼睛来,打量着墨苍落。

    墨苍落颦眉盯着她:“如何。”

    “最好……能同她尽男女之事,予她一个孩子。”

    弋栖月勾唇而笑,眸子里的笑意盈盈,却颇为骇人。

    墨苍落沉了口气:“栖月,此话可是当真。”

    “当真,君无戏言,如何能不当真呢。”弋栖月冷笑。

正文 286 你这厮真是没良心

    “还望师兄同她尽男女之事,最好能予她……”

    孰知,话未重复完,墨苍落手臂一用力,已然将她整个人生生按在了一侧的墙壁上。

    他欺身向前按住她,胸膛压着她,近到她能够感觉到他胸膛急促的滚烫的起伏,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只是眨眼的功夫,墨苍落的薄唇便落了下来,生生堵了她的口。

    弋栖月愣了两秒,再然后,却是狠狠地一口咬破了他的唇,口中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墨苍落也下意识地松开她来。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却是从未有过的仓促。

    墨苍落依旧不肯松手,用身体和双臂锁着她,用舌尖幽幽舔舐着唇角的血。

    “栖月。”半晌,他沉着声音开口。

    “我一直以为……你是欢喜我的。”

    弋栖月笑了笑,却是抬手比划在他的下颌上,轻佻地描画着他的骨相。

    “欢喜?师兄带朕长大,便是雏鸟情结,大抵也该是——有几分欢喜的。”

    墨苍落的脊背一僵,随后他垂下眸子来,幽幽地瞧着她。

    “不过其他的,确是没有了。”

    弋栖月挑起眉睫,随后竟是腾出一条手臂箍住他的颈项,如今他俯下身子凑近她,如此做也很是轻巧。

    她就这么眯起眼睛,不退反进地凑近他,调笑道:

    “怎么,前些日子我们合作时,便是修个合约,时师妹都要过来紧紧盯着,嘴上不明说,但是她的意思,师兄同朕一般,都应是明白的——

    合作便是合作,旁的事情,可不能有。”

    “如今,朕可是实实在在地履行了,不想师兄却违背了?”

    “师兄,可惜,这种事,你认真了,便也输了。”

    墨苍落眯了眯眼,继而却是偏过唇去吻了吻她的鬓角。

    “师兄的小丫头,当真是出落得愈发好看,也愈发讨人欢喜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随后,他眼神一晃,溜向她另一只手的手腕,笑道:

    “只是,栖月,这镯子本不值钱,只是个寻常的镯子,当初师兄不过是担心你不欢喜那胎记,可是如今巧了,你我……都带得好好的。”

    “多少年了,你说?”

    弋栖月闻言愣了愣,心里却是涩涩然。

    是了,这么久了,这个镯子就在她的腕上,那些年,在她摘下之前,不知不觉间她便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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