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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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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儿压低了声音:

    “你可有印象,冠英在掌门身边待了多久了,我只知道我到的时候他就已是掌门身边的老人了,算下来他随着主子至少也有五年了。”

    “但是你可注意到了,前两日冠英不见了。”

    “你们许是不知晓他去了哪里,但是我知晓——如今他只剩一口气了,躺在床榻上,动也动不得,说也说不出的。”

    阿牧一愣:“这……怎会?”

    “那日不知怎的,掌门是让我瞧见了那场景的。”

    “竟是掌门查出来冠英早在许多年前就收了夫人的好处,这么多年来一直给夫人通风报信的,尤其是这两天,这位客人的事情。”

    “结果当着我的面就下了狠手,冠英频频告饶也是无用,当真是血肉横飞,吓得我魂儿都没了。”

    “然后,如你所见,掌门身边跟着的便是藏刃了。”

    梨儿小声说着,心有余悸。

    她断断忘不了,也不敢忘的,便是那日掌门铁青的脸。

    在她眼里,掌门平日虽然冷清,但是为人算是和善,更是从未见过他动怒,可是那一日,他铁青着一张脸,面上尽是狠厉阴鸷,让人胆寒。

    何况……

    她也隐隐约约明白,掌门让她瞧见那一切并不是偶然。

    只怕是,杀鸡儆猴。

    而她心里对小姐有了芥蒂,算计下来,自然要乖乖听掌门的话。

    而阿牧饶是个男子,听了她这么一番话,也是生生吓出一身冷汗,半晌他方才悻悻道:

    “你那句话当真是落在正点上了。”

    “——主子们的心思,我们费尽心神,也就能勉强懂个皮毛。”

    梨儿浅浅颔首:“确是如此,你如今位置如此,可是要拿捏好分寸的。”

    阿牧闻言一愣,随后面上显了几分羞怯的微红:“梨儿,你这可是在……”

    梨儿一愣,也道是自己说顺了嘴,一不留神将心思讲出来了。

    念及此,面上也是一红,正不知如何答他,却忽而听见门里的客人在唤她。

    梨儿松了一口气,强掩饰去面上的羞红,应了一声,恭恭敬敬地进了门去。

    …

    弋栖月本以为,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她是可以安安稳稳地养几天身子,不用再日日挨皮鞭和巴掌了。

    不想,才到这一日下午,门便被人狠狠踹开了。

    为首的是一个黑面的男仆,时芜嫣被两个丫鬟搀着,煞白着一张脸,随在后面,她走上这几步很是吃力,可却依旧强撑着过来,她抬眼看向弋栖月的瞬间,弋栖月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刺骨的恨意。

    弋栖月和她对视了片刻,随后转过眼去。

    拢在衾被里的手却已成拳——她绝不会让时芜嫣取到她的血!

    而时芜嫣此来,仿佛是有些谨慎的。

    她入了屋间,先是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屋里,又瞧了瞧门外,方一挥手,命人合上门来。

    “上去,取血。”

    时芜嫣眸光冷冷,颤着声音恶狠狠道。

    自从胥先生告知她,他探出她体内有余毒,但能力浅薄,一时也瞧不出是什么毒,无法配药解救,只能施针先压制住她体内的毒,但是无法除尽。

    而后果便是,只能一时缓住她的情况。

    而她腹中的孩子……

    却是注定保不住的。

    时芜嫣心下算计过,这些日子,她深居苍流山,身边除了亲人,便是亲信,如若真的有人能给她下毒,那便只有这个歹毒的恶女——弋栖月。

    算计到这地步,更是恨得牙根痒痒。

    她也知道,如今取了弋栖月的血,这个女人八成要因为身体亏空而死,可是这又如何呢?

    对她时芜嫣而言,这才是一石二鸟之策。

    时芜嫣吩咐下去,随后睥睨着弋栖月,冷冷而笑。

    那几个仆从闻声便往前冲,孰知弋栖月却哂笑道:

    “怎么,时芜嫣,你那母亲难道不曾同你讲过?”

    “如今朕焱毒未去干净,你今日若是取了朕的血,不出一日,便是要去见你的越哥哥了。”

    时芜嫣闻声一愣,而那几个仆从闻言也是不敢动弹。

    ——毕竟小姐若是用了他们取的血,出了事情,只怕他们也保不住性命了。

第一卷 163 他没有变

    可是,此时的时芜嫣却是咬着牙。

    她心里想得并不是取血一事——这是她时芜嫣的地盘,弋栖月的血她迟早要取到手,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而她如今怔愣在意,却是因为弋栖月那一声‘越哥哥’。

    时芜嫣倏地瞪大了眼睛。

    随后却是猛地甩开了一旁的丫鬟,踉跄着扑上前去,狠狠掐住弋栖月的颈项。

    “贱人,贱人!”

    “当初大婚,是你……”

    弋栖月只觉得颈项处一片剧痛,却只是冷笑:

    “呵,是朕?”

    “时小姐自己不干不净,出了事情,就这么喜欢赖到别人头上。”

    时芜嫣咬牙,眸子里似是能喷出火来。

    她心下愈发笃定当初的婚礼是弋栖月动了手脚,害得她如今成了‘闻名’五大派的荡妇,平日里不得不深居浅出!

    弋栖月看着时芜嫣那张酱紫色的脸,却是继续笑道:

    “就像当初你那婢女蝉儿死了,你也是统统赖到了朕头上。”

    “但是时芜嫣,你别忘了,你这些伎俩,顶多糊糊活人,断不可能糊弄得了死人。”

    “蝉儿死得怨,可是你说这么多年,朕可是梦都不曾梦见她过……”

    “时芜嫣,你呢?”

    时芜嫣闻言,面色倏地一白。

    不错,当初蝉儿死了,一对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方向,真真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而那一瞬间时芜嫣便觉得胆寒。

    可是当初事情危急,蝉儿的尸体又不能给人发现。

    她心急之下,竟是让丫鬟将蝉儿的尸身分为数块儿,分开埋了,后又觉得不妥,便说将蝉儿的头丢出去喂狗,让他们无从查起……

    当时丫鬟闻言吓得愣在原地,不敢。

    时芜嫣心急,竟是自己率先提起刀来,也不顾蝉儿那死死瞪大的、充血的眼睛,‘身先士卒’,率先一刀砍下了蝉儿尸身的头颅……

    那件事时芜嫣办得心狠又利落,而她也的的确确是如愿中伤了弋栖月。

    可是胜利不仅仅是胜利。

    光越亮的地方,背后的阴影也越黑暗。

    万事皆如此。

    自那件事之后,弋栖月时常梦见蝉儿,身首分离,狠狠地等着她,浑身是血,胸口插刀,前来索命。

    她心悸不已,给蝉儿立了个牌位,时不时地去祭拜,只盼那亡灵能放弃找她寻仇。

    时芜嫣并不肯承认自己是心中有鬼,只当是多祭拜祭拜,时间久了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可惜,牌位弄了,作用依旧是不大。

    不过,好在后来师兄力排众议娶了她。

    从此夜里她就可以靠在他怀里,温暖又安稳,那样的噩梦也少了。

    时芜嫣想到这里,心里又稳了几分。

    可旋即又猛地抬起头,冷冷看着弋栖月——

    对,就是这个女子。

    当初这弋栖月也对师兄有情,而时芜嫣知晓,她的丈夫对弋栖月也并非没有情分。

    弋栖月会来闹他们的婚礼,是不是说明她还没放下师兄?

    不成,不成……

    时芜嫣绝不容许弋栖月将她的丈夫抢走!

    弋栖月敢抢,她就杀了她!

    时芜嫣的目光登时染上了几分戾气,手下的力道骤增。

    弋栖月只觉得颈项陡然一痛,呼吸也是愈发不畅,呼吸不过来,浑身也用不上力气……

    她却也不肯叫出声来。

    忽而咬牙道:

    “时芜嫣,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连同你那孩子,都不想活了。”

    时芜嫣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还需要弋栖月的血!

    这一愣,她手里的力道便卸了不少。

    而弋栖月眸光一凛,陡然间拽住时芜嫣的手,随后狠狠将她丢了出去!

    时芜嫣一个不稳,踉跄着后退几步,随后没能站起来,却是颤着声音大吼道:

    “上,用鞭子!”

    “狠狠地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边的侍从闻言,也知不能失手将弋栖月打死,心里拿捏了个分寸,便执着鞭子冲上前来……

    ‘啪!’‘啪!’‘啪!’……

    一鞭又一鞭,打过的地方似被烈火烧灼!

    弋栖月一声不吭,却是疼得整个人缩入衾被,依旧是转过身,用本已伤痕累累的后背承受击打……

    毕竟,这样打,勉强算是最‘好受’的了。

    而这鞭打,似乎是要无休无止……

    弋栖月咬着牙关,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假装昏过去,反正他们不敢打死她,也许昏过去了,他们就会收手?

    可是方才有了这个主意,身后,便传来了沉沉一个‘停’字。

    随后,是时芜嫣娇滴滴的、有些虚弱的一声:“师兄……”

    “嫣儿,你忘了我怎么交代你的吗?”

    墨苍落声音沉沉,只是看着时芜嫣。

    时芜嫣却是满面是泪,委屈道:

    “我……嫣儿只是来瞧瞧她,可是她却狠狠将我搡了出来,只怕想要我、同我腹中孩子的性命。”

    “我气不过,才……”

    弋栖月背对着二人,冷笑。

    时芜嫣,时芜嫣。

    倒也真真是个厉害的。

    伶牙俐齿,搬弄是非,翻云覆雨。

    如今的局面这么明显,也能说出个黑白颠倒来。

    而她弋栖月——也无意辩解了。

    这等事她许多年前就做过了,没用,如今也不屑做了。

    身后,墨苍落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将时芜嫣抱起来:

    “你也知道自己腹中有孩子。”

    “那怎么不好好护着?以后莫要来这地方赌气,也莫要在这么凉的地板上久坐,相信我,会救下你们母子俩,给一个交代的。”

    “嫣儿,你且安心休养便是。”

    他的话语很低,温柔得要命。

    弋栖月冷笑复冷笑。

    再然后,墨苍落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们这些人也是没个分寸。”

    却是对着那些仆从的。

    “夫人有身孕,你们还如此任由她奔忙,以后这等事不要再发生,你们在屋里好生看着夫人,若是再有闪失,休怪我不客气。”

    他的话语很硬,那些仆从听见后几个字,皆是颤颤巍巍伏地称是。

    弋栖月却只当自己什么都未听到,毫无反应,依旧背对着这一群人。

    再然后,她听见脚步声又起。

    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却只瞧见墨苍落抱着时芜嫣小心翼翼离开的背影。

    呵。

    心里是什么滋味?

    寒心,酸涩,失落还是痛恨?

    弋栖月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自己对他还有没有心意,但是她知道她恨他。

    为了自己的遭遇,为了死去的炙……

    她恨他,恨他入骨。

    恨他的心狠和算计。

    恨他不曾善待她一分一毫。

    恨他在时芜嫣面前,将她看得如此卑贱、微不足道。

    恨他为了时芜嫣,让她自始至终蒙受莫大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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