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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恪亲王小厮说的二姨娘骗了一千两的银子带着小女儿跑了。虞瑾派人去查了查,至于那小厮,虞瑾也暗中替他安排了事做。
很快,便查出了二姨娘的下落,这结果还真是让虞瑾该如何说,那二姨娘卷着一千两的银子和小女儿离开了盛京,在德州落了脚,买了处宅子,好吃懒做的,没几天便将一千两银子挥霍光了。她们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哪里受得苦,吃的苦,这没钱了,日子可怎么过?
那二姨娘还尚且年轻,也有几分姿色,竟将房子卖了,将自己和女儿一起卖身进了德州城里的一家妓院,母女俩竟过上了卖皮肉的生活。
可怜那小女儿,才满的十四岁。
第七十一章 昏迷
将近傍晚,赵崇珩还未回来,虞瑾心里有些慌,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不一会儿,跟着赵崇珩出去的侍卫匆匆回来报,说赵崇珩掉落河中,受了些凉。
虞瑾不由起了疑心,若赵崇珩只是受了些凉,侍卫何必多此一举的来禀报她?她目光威压的盯着那侍卫,逼问道:“三皇子到底如何了?你且实话说来。”
侍卫这才吞吐的道:“三皇子落水昏迷了,这会儿正在一户农家里歇着,卑职怕三皇子妃担心,这才回来禀明三皇子妃。”
虞瑾皱了眉,语气中多了几分的担忧:“怎不将三皇子送回来?请大夫了没有?”
侍卫道:“三皇子妃不必着急,三皇子虽还在昏迷之中,但是大夫看过了,说是没事。”
虞瑾还是不信任眼前的侍卫,急着道:“不行,我得去看看,你派人去将离忧先生请来一并过去。”
虞瑾一边说着,一边去取了披风来披上,唤了绯衣过来,又派人去请了离忧先生来,命人立即去准备马车。等离忧一道,她便带着离忧和绯衣立即往赵崇珩落脚的农家去。
路上,虞瑾一直都在担心着赵崇珩,虽然侍卫回禀的话里疑点重重,她也只当是赵崇珩出事了,很严重,绝不止侍卫说的那般简单的昏迷而已。
侍卫赶着马车在一户农家前缓缓停下,虞瑾率先挑开马车帘子,从马车里跳下来,跳下来时因为落脚不稳,趔趄的退了几步,幸亏绯衣也跟着下来,在后面扶了她一把,不然她就撞到马车上了。
屋子里的人听见马车轱辘的声音,出屋子来。
虞瑾因着担心赵崇珩出来的很急,方才动马车上跳下来,更是踩到了自己的披风,此番,她的模样算得上是狼狈的,可眼前的桑榆虽是一副小家碧玉的装扮,虽穿着粗布衣裳,头发上也仅仅别了一支雕刻精致的木簪。
可是,瞧着却是比虞瑾得体多了,加上桑榆本身天成的好气质,这粗布麻衣根本就掩不住她的清丽脱俗。
虞瑾的脸色略变了变,说话时多了几分的舒冷:“赵崇珩呢?”
桑榆没拘那些虚礼,忙回道:“在屋子里还昏迷着,民女这就领三皇子妃过来。”
说着,快步的引着虞瑾等人进了屋子。
果真见赵崇珩昏迷的躺在简单的床榻之上,虞瑾忙让离忧过去给赵崇珩诊了脉,待离忧说赵崇珩真的并无大碍,虞瑾这才放心下来。
这才静下心来环视了番这简单的屋子,却是处处透露着温馨,屋子里的一角,摆了一架织布的木机。
桑榆的爹爹还在桑园里上工还未回来,就只有桑榆一人在家。赵崇珩身上换着干爽的衣裳,瞧着应当是桑榆的爹爹的衣裳,只是这衣裳,到底是谁换的呢?
虞瑾狐疑的看了桑榆一眼,桑榆脸色绯红的低下了头,偶尔猝不及防的侧头看一眼躺在床榻上仍旧昏迷的赵崇珩。
原先来时的满腔担忧,瞬时的变了味。原来是自己多心了,虞瑾退了几步,强装出镇定来,冷若冰霜的道:“既然三皇子没事,又有桑榆姑娘照顾,我这便回去。一切劳烦桑榆姑娘了。”
说罢,她便要转身出去。
赵崇珩这会儿却是醒了过来,迷糊的开口叫了声:“瑾儿……”
虞瑾停下步子,转身过来,桑榆已经快一步的上前去了,伸手握住赵崇珩伸出的手掌,轻声道:“我在这儿。”
虞瑾看在眼里,她这还没走呢,两人就已情意绵绵了,她着实是不该来的。可看着赵崇珩,她又放心不下,更是不甘心,她是他的正妃,却要怕了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女人。想到此处,虞瑾也不走了,反走到床前,哼声道:“赵崇珩,你既然醒了,便随我回府,桑榆姑娘这儿屋子不大,怕是不方便。”
说完,朝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吩咐道:“还不快去将三皇子抬到马车上!”
侍卫显露出为难之色,领头的那个侍卫为难的道:“三皇子才醒,这番颠簸,怕是身子会吃不消……”
话还未说完,虞瑾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桑榆也担忧的道:“三皇子妃,您就让三皇子暂且在民女家中歇一晚吧,民女会好生照料三皇子的。”
虞瑾心中哼了声,这要是歇一晚,明儿府里的后院怕是又要多一个女人了,有了倾芜的前车之鉴,虞瑾怎么也不傻了。
虞瑾看了眼已经醒过来的赵崇珩,问道:“三皇子的意思如何,是要在这儿过夜,还是回府里?”
赵崇珩已经清醒了不少,点了点头,简单的道:“回去。”
如此,虞瑾才露出满意的笑来,得意的看向桑榆。
桑榆没理会虞瑾,担忧的向赵崇珩劝道:“三皇子,您眼下身体还虚弱,回去马车一路颠簸,定会吃不消的。”
离忧也跟着劝了句:“三皇子眼下实在不宜颠簸。”
听离忧都说了这话了,虞瑾动摇了,她要同桑榆计较,可不能不顾着赵崇珩的身体,为难的看了赵崇珩一眼,终还是下了决心:“三皇子便托付桑榆姑娘照顾了。”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却是,同一瞬间,赵崇珩竟拉住了她的手,声音虽轻,却很坚定:“我要你陪着我。”
虞瑾的心突然的就软了下来,回身温和的看着赵崇珩,却见赵崇珩正在努力的冲着她笑,不似他以往装出的傻笑,他是很舒心的笑,心底当真是快活轻松的。
“好,我留下来陪你。”虞瑾微笑着应下。
一旁的桑榆抿了抿唇,悄然的退开,转而去厨房里烧饭。
赵崇珩明明是才从昏迷里清醒过来,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用力一拉,便将虞瑾直直的拉到床上,紧抱在怀里。
虞瑾的脸色顿然绯红,屋子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她别扭的想挣扎着起来,奈何赵崇珩抱得紧,生怕她挣开了。
屋中的人,都假装一副什么都没有看到,丝毫不顾虞瑾和赵崇珩了,转身出了屋子。唯有绯衣在出了屋子之后,暗中还留意着屋子里的动静,许久之后,才坐在屋子外的一棵大树上发呆。
第七十二章 金钗
屋中静谧,虞瑾紧紧的挨着赵崇珩,她嘟囔着道:“你也不是那种身子骨瘦弱的人,怎么掉入水中就昏迷不醒了?”
赵崇珩简洁的回道:“我不习水性。”
好吧,就算是这样。虞瑾又问:“那你怎么就掉进水里了呢?我往这儿过来可是没见着有河。”
赵崇珩皱着眉,低头看着虞瑾绯红的脸蛋,轻笑了声,还是回道:“桑园的边上有个小湖,湖里的水很深。”
这一回,虞瑾要问到正题上了:“你往这儿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赵崇珩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我来钓鱼,这湖里的鱼很容易上钩,我想着你似乎很是喜欢吃烤鱼。”
虞瑾白了赵崇珩一眼,明显的不信,却没再多说别的话。此事的境况,两人之间的暧昧,应是无声胜有声。
也许,这便是人们说的耳鬓厮磨,总之,虞瑾心里的怨气全都没了。
桑榆烧好了饭菜,正要端进屋子里来,却被外面的侍卫拦住,她疑惑的问了声:“侍卫大哥,这是怎么了?”
问着,脑袋也往屋子里探了探,正好看见赵崇珩搂着虞瑾两人躺在狭窄的床榻上。她便紧闭了嘴,在外面停留着。
虞瑾听到外面说话的声,怕桑榆进来看了,也是难堪的很,便挣开了赵崇珩的怀抱,赵崇珩也松了手。
起身来,整了整衣裳,虞瑾朝外面道:“桑榆姑娘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子里来吧。”
此话一出,虞瑾有种鸠占鹊巢的感觉。
桑榆端着菜进来,偷偷的看了赵崇珩和虞瑾一眼,若无其事的笑着道:“乡间的粗茶淡饭不知道和不和三皇子和三皇子妃的胃口。”
桑榆的手艺不错,做了好几个菜,瞧着色和香都有了,就看味道如何了。等桑榆将菜布好,桑榆的爹爹也从桑园里回来了。他同院子里的侍卫寒暄了几句,回饭桌前坐下时,仍显得很是拘谨恭敬。
用了晚饭之后,赵崇珩的气色好了许多,也不似方才的苍白了。
夜色微凉,屋子中点着豆黄的油灯,油灯下桑榆已经吱嘎吱嘎的摇起了织布木机。虞瑾在院子里静站着,看着眼夜空里稀疏的几颗星点子。
突然的,赵崇珩说身子没事了,要回府里。
这一院子的侍卫和离忧先生都在,若是真都歇在桑榆的家中,怕也是歇不下。赵崇珩不过是溺水昏迷,眼下都休养了这几个时辰,精神已经好了很多,马车赶慢些,应当也没事。
马车行得极慢,虞瑾这番奔波,也会累了,便靠在赵崇珩的肩膀上打了个盹儿,等醒来是时,已经回到府里了。
很多事情就这样水到渠成了,赵崇珩今儿晚上歇在了虞瑾的屋子里,什么都没做,只是拥抱着虞瑾入睡。第二个夜晚时,两人再行那鱼水之欢便就自然情深了。
虞瑾却不知,她明明说好的,不对赵崇珩动心,却不知怎么又将心给丢了。
六皇子在各地赈灾回京,还未歇下,便传出西山暴乱,眼下朝中得力的将军都已随着八皇子去征战羌国,赵玳安唯有点了十万兵马,六皇子挂帅前去西山平叛。
六皇子才领兵出京,大皇子府的大皇子妃传出有了身孕,不由得让还在心烦西山动乱的赵玳安大喜,当下便就赐了玉如意给大皇子妃,皇后更是高兴的派了个信得过的婆子去照料大皇子妃的胎。
让人送了东西去大皇子府,虞瑾便坐在院子里瞅着自己平坦的校小腹发愁,这些日子,她同赵崇珩算是很努力了,除了她月事来的那几天,她与赵崇珩可算得上是酣战到天明。她这身子骨都快被累散架了,可孩子却还不来。
果真怀孕这事,得看缘分和运气。
荣娘端了贤妃给的助孕的药来,虞瑾皱着眉,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反正她已经觉得她这一身都泛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苦味了。
“荣娘,贤妃娘娘这方子有用吗?”虞瑾疑惑的问道。
荣娘也犯了疑心,不确定的道:“应该有用吧……”
虞瑾皱着眉道:“可你看我都喝了大半个月了,肚子也没动静,那边大皇子妃都怀上了。”
荣娘叹了声:“唉,孩子的事,还得看机缘。奴婢也想通透了,只要您跟三皇子感情好好的,这孩子啊,什么时候要都成。明日奴婢也不给您熬这助孕的药了,奴婢看这每日喝药时痛苦的模样,奴婢心里也不好受。”
虞瑾却是执拗的道:“不行,有孩子能帮到赵崇珩,他有规划天下的气魄与能力,我得帮他走到那样的高度去。”
荣娘听得是欣慰不已,打心眼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