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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瑾揉了揉眼睛,问道:“外面怎这么吵呢?”
荣娘偷笑了一声:“是那只白猫和黑猫发情了,在干那事儿呢,惹来不少的小厮和丫鬟在一旁看着。过会儿倾芜侧妃应该来了。”
有好戏看了,虞瑾也没了睡意,便起来就起来。没一会儿,倾芜得了消息已经赶过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赵崇珩。
倾芜见一群人围着一处墙角,便急忙的跑了过去,正欲伤心哭喊出来,却见墙角处她的白猫咪咪正和一只黑猫缠绵大战呢,不由的脸色一黑。
虞瑾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啧啧了声,为难的道:“我也是方才发现的,便就派人去通知倾芜你了,原来你这猫不是被吓跑了,是魂儿被勾跑了,躲到我这儿来做这等下作的事,我瞧着它还真是随了它主人的性子。”
第六十二章 病了
倾芜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而委屈的看向赵崇珩,却是见赵崇珩的脸色阴沉的厉害,故而也不敢说话。
待那黑猫精疲力尽之后,放开了白猫,偷完了腥,眼下见被这么多的人盯着,许是也不好意思,找了个空子一溜烟的赶紧逃了。
墙角处只留下奄奄一息的白猫,还有一地肮脏的东西。
这么多人的面前,倾芜有气也不好发作,只得装作一副关心疼惜的模样上前去,将地上的白猫抱起来。
白猫在倾芜的怀里喵呜了一声,倾芜低头一看,竟见白猫的肚子有不少的血迹,忙怒气的指着虞瑾则道:“妾身的咪咪像是被棍棒打过,可是姐姐派人下的手?它不过是只猫而已,姐姐也不愿意放过吗?”
前半句是追问,后半句却是一口咬定了是虞瑾让人打的,倾芜这是如何都要来反咬虞瑾一口的。
虞瑾看向赵崇珩,整个过程中,赵崇珩一直都心不在焉,时而审视的看着虞瑾,时而又摇摇头将心里的想法给否决掉。这会儿,他见虞瑾看向他,又见倾芜怀里抱着咪咪,怒气委屈的看着虞瑾。
他这才开口道:“既然咪咪找到了,你就带它回去吧。”
倾芜嘟着嘴,委屈的道:“可是咪咪受伤了。”
赵崇珩道:“这庄子里有位兽医,本皇子让人请他过来给咪咪包扎一下。”
倾芜仍是不死心,道:“可是……可是咪咪是让姐姐的人给打的。”
赵崇珩显出几分不耐烦来:“你可有亲眼见是瑾儿叫人打了咪咪的?”
倾芜摇头,小声的道:“咪咪是在姐姐这儿发现,又受了伤,必定是姐姐叫人打的。”
赵崇珩已然愠怒,朝身边的侍卫道:“送倾芜侧妃回去。”
人都散了去,赵崇珩随着虞瑾一起进了屋子里,他细闻着屋子里燃着的香,紧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虞瑾瞧着总觉古怪的很,却又想不出个缘由来,自顾的倒了一杯茶喝,看赵崇珩也坐下,便又倒了一杯茶给赵崇珩。
在庄子里半月余,赵崇珩几乎每日都会同虞瑾在一起过一段简单的如平民百姓的生活,有时上山上游玩,摘果子打猎,有时二人也做平民打扮,瞒着侍卫驾马下山,往集市里买些日用的东西。
这半月来,赵崇珩也偶尔去过倾芜和赵姨娘房中一两次,其余的晚上,都是同虞瑾房中,经历了第一次,虞瑾不再生涩害怕,她知道,她与赵崇珩所发生的一切,在平常百姓家中都一样,妻子与丈夫同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她自然没有半点的反抗。
甚至,还有些喜欢上了……
在赵崇珩去倾芜和赵姨娘房中的那几个晚上,虞瑾觉得那几日的夜晚好漫长,好寂寞。一想到赵崇珩在与倾芜与赵姨娘做那些事,她便觉得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般,沉闷的呼吸不过来。
虞瑾同绯衣道:“绯衣,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绯衣立即起身来:“我去给小姐请大夫过来。”
荣娘将绯衣拉住,道:“绯衣姑娘在这儿好好照料三皇子妃,我去请大夫过来给三皇子妃瞧瞧,是不是真病了。”
说着,便就出了屋子,很快就领了个大夫进来,荣娘附耳同那大夫说了几句话,便见那大夫点了点头。
大夫进屋子里来,虞瑾狠听话的将手伸出来给大夫把脉,大夫把了许久的脉后,叹了声,摇着头。
荣娘的脸色不好看了。
虞瑾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忙问道:“大夫,我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是不是快要死了?”
大夫忙道:“不碍事不碍事,吃几服药调养调养就好了。”
虞瑾这才放下心来,荣娘送大夫出去,顺便替虞瑾抓药。
之后,虞瑾就一直在调养身子,几乎每天都要喝一碗黑呼呼的苦药,荣娘还每日的给她熬鸡汤,放些稀奇古怪的药一起熬,说她身子弱,要多补补。
这药喝到出了庄子,回三皇子府,她都还在喝,不过,好在赵崇珩几乎每晚都是在虞瑾的屋子里过夜的。药虽苦,这汤虽难喝,虞瑾的心却是浸在蜜罐里的,甜的发腻。
这日,虞瑾在院子里坐着,荣娘端了药过来,她一闻到这股味儿,便就胃里一阵翻滚,捂着嘴干呕了起来。荣娘忙放下手里的药碗,赶紧的替虞瑾拍着后背。
瑟瑟在一旁嘟囔着道:“近日来,小姐总是无故的想吐,又是浑身没劲,想睡觉,荣娘,你说小姐是不是……有了?”
虞瑾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白了瑟瑟一眼,她哪里是无故想吐,分明是她一闻到这药味就想吐,吃了这药快一个多月了,她一回想起这药味来,便就想吐,食欲不振,吃不下东西,没吃东西她自然就想吐啊,至于想睡觉……
赵崇珩每晚都折腾得她几乎晚上都闭不了眼,她白天能不想睡吗?
荣娘却是一喜,忙道:“说不准真是有了,我这就去请大夫过来给您诊诊脉。”
虞瑾伸手就将荣娘拉住:“荣娘,不必了,我昨儿就来月事了,不可能有身孕。”
荣娘脸上的喜色全无,显出几分的颓丧来,轻叹了声:“怎吃了这么久的药也不见效呢?”
虞瑾问道:“荣娘,你说什么呢?”
荣娘忙笑着回道:“没什么,没什么,奴婢听说五皇子妃都有好几个月的身孕了,奴婢也想着您要是也有了身孕该多好啊。”
虞瑾纳闷的道:“五皇子妃有身孕同我有没有身孕有何关系?”
荣娘没在回答,反而道:“贤妃娘娘知道您和三皇子同房了,就一直念叨着想抱孙子呢,您是三皇子的正妃,您生下的孩子可就是咱们皇子府里的世子和郡主呢。”
对于孩子这事,虞瑾可没荣娘想得那么远,只道:“倾芜和赵姨娘同赵崇珩同房了那么久,也没见有身孕,我才跟赵崇珩这么点日子,哪有那么快就有了。”
荣娘叹了声,也不好同虞瑾解释这怀孕不是看同房久不久的原因,还得看机遇,她是替虞瑾着急啊,难得赵崇珩眼下喜欢虞瑾,虞瑾这会要是赶紧的怀上孩子,她在府中的地位才算真正的稳固下来。
有小厮传了信过来,让虞瑾去那片药材山头看看。
第六十三章 赔了
虞瑾匆匆的带着绯衣雇马车去了那片山头,孙老头和几个管理山头药材的年轻人已经在候着虞瑾了。
虞瑾才一下马车,孙老头就将她迎进屋子里先歇会,一边道:“近来一直干旱,老农和几位先生让人引水过来灌溉过,有些药材已经收了,只是还有几样离收成还有一段日子,前两日看这些药材一律的叶子发白。”
虞瑾眉头一皱,看向旁边的顾守城,问道:“没查出是什么原因来吗?”
顾守城的脸色并不好看,愁虑的道:“这白叶病倒是常见,也不难解决,只是这个时节并非是白叶病出现的时候,用了很多方法都不见效。”
虞瑾隐隐觉得不好,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顾守城隐晦的道:“能尽早收的就尽早收,白叶病严重的药材,怕是不能要了。”
顾守城对药材栽植上有很多的经验,连他都束手无策了,虞瑾料想眼下就只有按着他说的办了,她又叹了声:“可眼下离收成还有些日子。”
顾守城道:“染上白叶病的药材会传染给没有白叶病的药材,眼下,需尽快将已经染病的药材都拔掉烧了,否则,恐怕这一片的药材都要不得。”
虞瑾沉下脸色来:“一共有多少的药材染上了白叶病?”
孙老头和顾守城都沉默不语,虞瑾已猜测到情况不乐观了,放下手里的茶杯,也坐不下了,道:“现在就领我过去看看。”
瞧着这会太阳小了些,孙老头和顾守城便就将虞瑾领去山头看看。虞瑾一路往那片山头上去,前面是一块空地,应该是刚收了些别的药材,再往上走一点就可见到一片片快成熟的药材叶子均变成了白色,再往上走,几乎那一片都是白色的。
虞瑾彻底傻眼了,这整个山头几乎都是染了白叶病的药材,只有一小块的药材的叶子是由绿变黄的。
孙老头唏嘘的叹了声,顾虑的同虞瑾问道:“东家,您看看,这些药材该怎么办,是留还是拔了,就看您的意思。”
许是虞瑾本就来了月事,很不舒服,又经过这一番的爬山奔波,此刻脸色苍白的厉害。
顾守城见她脸色不好看,多少也有些体会她现下的心情,却还是开口劝道:“不拔了,怕是药材就都没了,现在多少还能留下些。”
虞瑾仰天叹了声,当真是老天要同她作对,这些药材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到了快收成的时候就出事了。这一片山头几乎没几处好的,她这回的药材生意且不说赚,怕是多少也得赔上百万两银子。药材的成本,工人的工钱,还有这些药农,多少也该多补贴些他们银子,这才第一年,断不能让他们寒了心,还有下半年的药材还没长好呢。
“按着你的意思,都拔了吧。”虞瑾甚是无奈的道。
顾守城点头应下,便吩咐了工人开始动手,他又见虞瑾的脸色苍白得厉害,关心的道:“太阳毒辣的很,您先回去歇着吧,身子要紧。”
虞瑾点头,由绯衣扶着,同孙老头道:“我会再派几人过来帮忙,至于工人的工钱,还有药农的钱,我都会按照原先说好的付给你们,不能因为这药材生意亏本了,而亏了你们。”
孙老头愁闷的脸色略露出几分的放松来,忙道:“谢谢东家,老农替这一片的药农谢过东家大恩。”
原以为这片药材多少也能赚些钱,谁料这会出了个白叶病。对此,虞瑾虽有些难受,但还看得开,做生意就是有赚有赔的。
奔波了一日,虞瑾本就刚来月事,身子不舒服的很,一回来便就疲惫的躺下,嘱咐院子里伺候的小厮,谁也不许进来打扰,要是后院的那些女人在边上吵嚷,便都打发到别处去。
待虞瑾睡醒时,已然暮色昏沉,荣娘过来服侍着虞瑾起来,虞瑾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荣娘道:“已经酉时了,三皇子在前院里等您一块用晚膳呢,您这会儿就过去?”
虞瑾点了点头,喝了口淡茶醒了神,绯衣也不知往哪里去了,她便领着荣娘和瑟瑟往前院里去。
赵崇珩见虞瑾进来,便关心的道:“听闻你今日外出奔波了一日,回来便就睡下了,可是累坏了?”
虞瑾道:“没事。”再看桌上摆的全是她爱吃的菜,肚子里的小馋虫立即就被勾了出来。
赶紧坐下拿起筷子夹了样菜吃,砸了砸嘴,啧啧的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