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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虞瑾和赵崇珩至今还没有同房的事,被这些个丫鬟、婆子、小厮说得已经不是什么惊天的大秘密了。
缘十当铺的掌柜遣了个小伙计过来府里同虞瑾说大皇子要买下观音金像,这会儿正在当铺里候着呢,想问她到底该如何打发大皇子,毕竟对方是皇家。
虞瑾让小厮先行回去,又差人过去问赵崇珩,奈何赵崇珩还腻在赵姨娘的屋子里,让人过来回虞瑾,说让她看着办。
看着办?赵崇珩他这是美人在怀,便就将事情都丢给她了?若非他,虞瑾早就将这烫手山芋扔出去了,何至于现在让大皇子找上了门来。最重要的是,虞瑾压根就不知赵崇要留下这观音金像作何用,这让虞瑾如何看着办?
伙计引着虞瑾来了当铺后堂里,赵敏琅起身见来人是虞瑾,微微有些愕然。
只听得在一旁候着的掌柜道:“回大皇子,三皇子妃便是缘十当铺的东家。”
赵敏琅随即一笑,道:“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要早知这缘十当铺是三弟妹开的,本皇子何须在此等候多时。”
说罢,又是对虞瑾恭维道:“没 想到三弟妹一介女子竟也能经营出这样一家的当铺,当真是令人佩服,令人佩服!”
虞瑾摆了摆手,她对这大皇子没有丝毫的好感,直接了当的道:“听说大皇子想买那尊观音金像,而且还出了天价?”
说道这,赵敏琅很是得意,道:“本皇子的皇子妃很是喜欢这尊观音金像,旁人都晓得本皇子对女人的要求,向来是有求必应的,若能哄得本皇子的女人高兴,花点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虞瑾道:“能嫁与大皇子的女人可真是幸福,只是这观音金像,早已被人买下了,只是暂且存放在缘十当铺罢了。”
赵敏琅不由一怒:“本皇子可不曾听说这观音金像被人买了去,他们可也不曾与本皇子说过,三弟妹若是嫌价钱低了,本皇子可再多出一万两。”
虞瑾为难的道:“当真不是钱的问题,做生意讲究的是个信誉,我既已将观音金像卖与了别人,这会儿自然不能因为畏于权势和利益再将这观音金像卖与大皇子。”
赵敏琅自是不信,指着一旁的掌柜和伙计道:“他们先前为何不说观音金像已经卖掉了?偏生让本皇子在这里候着。”
虞瑾赔礼道:“卖掉观音金像之事我暂且还未来得及同他们说,他们并不晓得。总之,我绝无欺瞒大皇子的意思。”
赵敏琅点了点头,原本他对这观音金像是可要可不要的,不过,这缘十当铺的东家竟是虞瑾,不由得让他对观音金像执着了些。
问道:“既如此,那三弟妹可否告知本皇子买下这观音金像的人姓甚名谁,本皇子也好去寻他,好买下这观音金像。”
虞瑾甚是为难:“这……恐怕不妥,这位买主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才务必请我不要向外界透露他的姓名,这也是他为何要将这观音金像暂且留在当铺里,还请大皇子见谅。”
赵敏琅眉一皱,不悦道:“如此,三弟妹是不愿透露一星半点了?”
“是的。”虞瑾坚定的道。
第二十七章 争宝(2)
“很好。”赵敏琅咬着牙狠狠的道。
便怒意的领着人出了缘十当铺。
掌柜的松了口气,小心的向虞瑾询问道:“观音金像当真已经卖出去了?”
虞瑾看了他眼,吩咐道:“但凡再有人要来买观音金像,都一并说金像已经有贵人买了,至于买主是谁,无可奉告,若有人要挑事,便让他们直接来三皇子府找我。”
“是。我明白了。”掌柜的应下,心里却并不轻松,先前还高兴便宜得了这样稀罕物,如今瞧着,倒像是个麻烦。
自赵敏琅之后,接下来的两天里,便有三位富绅和五位达官贵人来了缘十当铺要买下这观音金像,不过最后都因着缘十当铺背后的东家是三皇子妃而作罢。
看来,这三皇子妃的名头还是有些用的。
只是有些人却是震慑不了的,尤其是赵崇珩故意将观音金像的来历散步出去之后,一向门庭冷落的三皇子府开始有络绎不绝的访客。
例如五皇子赵宸璟,还有六皇子赵启玧,虞瑾记得,她同赵崇珩大婚的时候,赵启玧都没有来过,如今却因为一尊观音金像而来了三皇子府。
两人都没有去前院里看一眼赵崇珩,一进府便是问小厮带他们去虞瑾的院子。
虞瑾正在院子里和瑟瑟给阿花洗澡,阿花身子一甩,便甩了满地的水,连着虞瑾身上都甩湿了,五皇子和六皇子进来正要说话,虞瑾便道:“我进屋子里换身干净的衣裳,绯衣、瑟瑟好生招待两位皇子。”
说罢,看都不曾看他们一眼,便往屋子里去了。
五皇子和六皇子两人在院子里尴尬的站着,相互寒暄起来。
五皇子道:“想必六弟也是为了那观音金像而来的。”
六皇子道:“那五哥一定是为了观音金像而来的。”
五皇子没有答话,算是默认。等了一会儿,开口道:“这观音金像我是势在必得,六弟还是先回吧。”
六皇子哼了声:“五哥好大的口气,我从没打过败战,更从没有过得不到的东西,五哥还是请回吧。”
瑟瑟和绯衣在院子里看着这兄弟二人你来我往的一番争执,只觉好笑,东西最后能落到谁的手里,还得虞瑾说了算,他们这样相争的倒是来劲的很。
虞瑾换好了衣裳出来,落落大方的,很是抱歉的向二位道:“我也是晓得两位皇子是为了观音金像而来,只是实在不巧的很,那金像早已被人买了去,当初我若是晓得这金像的来历,定然也不会这般轻易的将金像卖给了他。”
说到最后,像是怕二人不信一般,又强调了一句:“此事,大皇子也是晓得。”
话音才落下,便见赵敏琅进来道:“本皇子晓得什么?”
四皇子和五皇子朝他看过去,喊了声:“大哥。”
赵敏琅也不理会二人,警告的向虞瑾道:“且不说今日我兄弟三人同来问三弟妹,就是看在皇家的面子上,三弟妹也得告知我等,买走那观音金像的人是谁。本皇子仔细查过,三弟妹一直未出过三皇子府,何以将观音金像卖给了别人,难不成买你观音金像的人就在三皇子府里?”
赵敏琅这般猜测着,深意的看了虞瑾一眼,他们只是觉得虞瑾说观音金像已经被人买了是在唬他们,而虞瑾是担心他们怀疑到赵崇珩的身上。
虞瑾抢先道:“我既能暗中经营了缘十当铺,那金像自然是暗中有人同我买了。”
赵敏琅大笑一声:“当初本皇子不晓得这观音金像的来历,才没有诸多的为难三弟妹,可如今这观音金像事关前朝,这买走金像之人又百般躲藏,不敢露面,此事很值得怀疑三弟妹可要仔细掂量掂量,别因为一件死物而把自己牵连了进去。”
这边,五皇子也假好心的道:“三嫂可想想当初虞家是因何被抄家流放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虞家是因庞大的财富而被冠上了勾结外敌的罪名,如今,他们还要给虞瑾冠上一个勾结前朝叛逆的罪名不成?
五皇子见虞瑾神色里的犹豫,继而道:“许是三嫂的记忆不好,你可想想还在北地受苦受累的父亲,对了,还有三嫂的爷爷已经死在北地了,不知三嫂可否晓得?”
一旁的六皇子脸色略有阴沉,不喜的看了五皇子和大皇子一眼,却是没说话。
虞瑾顿而心里一痛,再看向眼前这咄咄相逼的三人时,眼里多了几分的恨意,虽说虞家的没落是皇上所为,可又何尝不是因皇家故,他们都是害了虞瑾的一份子,害死爷爷的一份子。
此刻,虞瑾反倒都豁了出去,既然他们想要得到观音金像,她偏就不让他们如愿,道:“几位皇子若要以这观音金像之事就要去紫宸殿里向皇上告我一个勾结前朝的罪名,就尽可去,到时,我会同皇上说明买走这观音金像的贵人到底是谁。”
见虞瑾不受威胁,又听得她口气里的决绝,五皇子也是忌惮着虞瑾嘴里所说的那个买走金像的贵人,当下便开口道:“三嫂严重了,我等不过是想知晓那买下观音金像之人是谁,好从他手中买下那金像送与父皇。”
虞瑾略消了气,心里也拿定了主意,料到他们不敢拿她怎么样。
“此事我当真无可奉告,还请各位皇子看在同一家人的份上,不要与我多为难才是。”虞瑾低下声音来,恳求的语气道。
大皇子、五皇子知晓也问不出什么,显出几分不耐烦来,拂了拂手,什么都没说。
偏生那六皇子目光如炬,盯得虞瑾好生不自在,他坚持道:“即便三嫂口中的贵人是父皇,也请三嫂如实而言,切莫欺瞒了我等。”
虞瑾问道:“那六皇子的意思,可是若非那人不是皇上,这观音金像你势在必得?”
“正是。”六皇子应下。
“那好。”虞瑾竟松了口,“如此,我便告知你买下观音金像的人是谁。”
第二十八章 戏弄
六皇子不由一笑,满是得意的看了眼颓败的大皇子和五皇子,凑到虞瑾跟前去。
虞瑾小声着,咬字清晰的道:“买下金像的这位贵人就是……”
皇上?
大皇子和五皇子也屏住了气息,凝神盯着六皇子和虞瑾,只听得虞瑾一声轻笑,六皇子却是恼怒的皱起了眉,喝道:“你!”
虞瑾压根不理会六皇子的怒气,大声的同院子里的人道:“三日后,聚贤楼里拍卖观音金像,价高者得!”
大皇子和五皇子晦暗的瞳孔里倏然燃起一丝希望和斗志,挑衅的看了对方一眼,都对这观音金像势在必得。又看了虞瑾一眼,只当她一个妇道人家弄的这些招数,不过是为了靠观音金像多赚些银子罢了,也没做他想,转身便告辞离开。
六皇子狠瞪虞瑾一眼,脸上怒气未散,警告道:“这次,你最好不是戏弄本皇子!”
说罢,也拂袖离开。
虞瑾这边,几位皇子刚走,就有小厮去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知了赵崇珩。
赵崇珩一脸怒气而来,冲虞瑾道:“你要将观音金像卖掉?本皇子不是说过这金像要留下吗?”
虞瑾白了赵崇珩一眼,漫不经心的道:“缘十当铺的东家是我,我想如何处置这观音金像便如何处置,何时轮得到三皇子来做主了?”
赵崇珩压着怒气道:“可别忘了,你是本皇子的正妃,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本皇子的。”
虞瑾哼哧几声,翻了翻白眼,当真是不喜赵崇珩了,一股抑郁之气压在胸口许久才喘过来,丝毫不示弱的道:“那我可是要将这观音金像送给皇上,再向皇上讨个恩典,让我们和离可好?想必皇上会答应的。”
赵崇珩哼得一声,黑着脸甩袖离开,最后丢下句狠话:“三日后的聚贤楼,不管多高的价格,本皇子一定会买下这观音金像!”
赵崇珩许是当虞瑾是在胡闹,想利用观音金像大捞一笔,可赵崇珩却是不知道这观音金像放在缘十当铺已经不安全了。像大皇子、五皇子、六皇子这样明面来要,暗地里更有绝顶高手要去偷走观音金像,虽有赵崇珩的人在暗中保护,可难免会有失手。
虞瑾就是要利用三日后的拍卖将观音金像转移到三皇子府里来。如六皇子所说的那般,方才说告知他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