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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大概就叫爱情吧!
周副官一糙老爷们在心底回答,面儿上神情严肃,“司令的私事儿,各位睁只眼闭只眼吧!”
他们的司令大人怕是有受虐的癖好,被那时槿兮折磨得不成人样了,他老人家还洗手作羹汤,亲自为她下厨!且犯了军纪!
司令的私事,大家伙儿的哪敢妄议,散了。
——
吃饱喝足,她有了点力气,下了床,透过窗户可见外头有训练场,各种军事武器,大炮、坦克,一排排一列列整整齐齐的。这里,应该是他的军营了。
以前只听说过,从未来过,这里位于省城远郊。
镜子里,暗色的衬衫衬得女子脸色煞白,宽松的衣裳穿在身上凉爽舒适,还有一股子淡淡的草木香。垂着头,看着这一身行头,她发着呆。这军中应该不会有女人的,那么,应该是他为自己净身换衣的……
既然那样厌恶她,为何将她从牢房里弄到他的寝室内,为何还给她吃的?
心中隐隐悸动着,似有一道暖流划过心头,转而,在看到镜子中自己那张脸时,那股撕心裂肺的感觉又折磨得她喘不上气来。
还不是因为这张脸!
她仰头,狠狠逼回眼眶里的湿润。
卧室外还有一间小客厅,黑色皮沙发、茶几,简洁无杂物。门口,有两名持枪护卫把守,她出去时,被他们无情拦住。
她说,她要去如厕。
即使司令的寝室亦没有单独卫生间的,军营内只有厕所。
护卫为难,不敢得罪她亦怕司令怪罪,眼见着,穿着司令衬衫、马裤的她已经跑出去了,他们只好跟上。
——
“司令对这小夫人可是真心的!”
“不见得,上回去杜老板那玩,听杜老板说,这小夫人深得司令宠溺,不过是因为那张脸!司令未成军前便邂逅过一女子……”
隔着厕所的墙壁,里头的她,听到外头有人在说话,听口气应该是军官吧……
原来,杜如墨都知道这事了。
“可是司令亲口对杜老板说的!大意是,一个替身,跑了就跑了,不找了!”
两军官在墙根抽烟闲聊,哪知厕所里头正站着他们的司令夫人。
她嘴角上扬,木然地走了出去,墙太高,她翻不出去……
——
萧慕白回到营舍,门口护卫一个人影皆没有,意识到什么,他立刻冲了进去,果然,屋内哪还有她的身影?!
她,又逃了?!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目光阴鸷,拳头紧紧攥着。
这是军营,她插翅难逃,愚蠢的东西!
远处的枪声教他心中一震,遂循声而去——
——
两名穿着中山装的男青年各持一把枪,带着槿兮被士兵包围住,他们分别是许晟、陈志坚!而秋晨正在军营外等他们!他们是来救她的!
她出厕所不久,两名护卫就被他们打晕了,带着她逃到了军营偏门这。
黑背军犬张着血盆大口朝他们吠着,一排排长枪瞄准他们,槿兮就知道,他们来军营救她等于自投罗网。
彼时,又有一批士兵赶来,他们站成两排,人群中,她看到了那道高大身影,心中一紧,为许晟和志坚的安危堪忧。
她当真又要逃走,还有同党来救!
看着被两个男青年护着的她,他目光凶狠,随时想下令将那两个不识好歹的小子乱枪打死!
槿兮从他们身后走了出来,挡在他们面前,“萧司令!我跟你回去!放他们走!”
她大声喊,望着那个人。
“时槿!”许晟懊恼地喊,他们是来打探她的消息的,好不容易潜入了军营内,刚好遇到她,岂会不带她出去。
萧慕白一言不发,冷酷地做了个手势,转身便走,他们三个人,谁也逃不掉!
——
她是被他摔进屋内的,动作粗。鲁,她摔倒在地上,骨头碎了一般的疼,倔强地爬起,愤恨地瞪着他,“把他们两个放了!”
转而,他掏出手枪堵在了她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头,“时槿兮!你还是想想你自个儿这条贱命吧!”男人恶狠狠道,已开了保险,那食指按在了扳手上。
她无畏地闭上双眼,“你杀了我吧!”
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男人的怒意被激到了顶点,这一刻,他真有杀了她的心!
她不言,闭着眼,等着他开枪!
那食指稍微用力,她便肝脑涂地了!
“时槿兮!”他咬牙切齿,再次吼她的名字,这刻在他心尖上的名字,之前的一年,绝口不提的。
到底还是下不了手,他丢掉手枪,将她拉起,单手夹在腋下,进了里间卧室,羸弱的身子被他丢在硬床铺上,高大身躯欺身便压了上去!
☆、第189章:抵死纠缠
她被他摔得头晕眼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比要杀了她还激动。
“萧慕白!你别碰我!”她咬着牙,大声喊。
他抽出皮。带,“啪”的一声,打在床面上,吓得她浑身哆嗦,紧接着,那皮。带缠上了她的手腕。
她还是那般娇弱,不敌他的蛮力,像一只提线木偶,任由他摆弄,被迫等待着他的惩罚!
她会被他活活折磨死吧?
一动不动躺在那,双手被举高在头顶,手腕的伤口还没愈合,却被勒着紧紧的皮。带,身上的衣服被他撕开,他那狰狞的脸悬在上方,“哼!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这是我的军营!你居然还想着逃跑!”他边说,边撕,想着她当着全军的面要逃跑,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她恨恨地瞪着他,眼眶涨得通红,“萧司令,想要女人多得是对你俯首称臣的美女,为何非要我不可呢?难不成,你爱上我了?!”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愣住,一双猩红的眸子里,一瞬间盛满了哀伤,她根本不知她是替身的事儿,此刻,亦正看着他的笑话!
“爱你?”他笑了,仿佛听到了笑话,“爱”这个字眼,已然撕碎了他的心!
他爱她,往死了里地爱她、疼她、信任她,换来的是什么?!
她屏息着看着他的脸,心中竟仍有一丝的期待。
他粗糙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嘴角尽是嘲讽的笑:“时槿兮,你该感谢这张脸,因为它,我萧慕白才他。妈鬼迷心窍地非你不可!说白了,你就是个替身!”
他是谁?!
统霸一方,扶桑鬼子都忌惮他三分的萧大帅萧司令!偏偏,栽在了这个狼心狗肺的小东西手里!
他的骄傲、自尊不允许再对她心软,说着违心的话,狠狠羞辱她!
起初,是因为这张脸,他承认!后来,一切发展得就不受他的控制了……
他可以运筹帷幄掌控一切,偏偏掌控不了自己的心!
刹那间,她像被抽走了魂魄,听到他亲口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她早已麻木……
因为,为这事,她那颗心早被伤过无数次了!
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模样,他再也不压抑自个儿,将心中的怨、恨,化为炽热火焰!
久违的两具身子,纠缠在一起,他哪管这儿是军营,哪管如山军纪!亦解开了那皮带……
单薄的床板吱呀作响……
她死死地咬着他的肩头,他吃痛,粗糙大手紧紧按着她的背脊,将她往骨子里揉。
这一年里,每每想起她,恨得不能自拔,此时此刻,她就在他怀中……
他古铜色的身躯与她白皙的娇躯缠着、叠着,是野兽与猎物的互博,她亦是一头不怕死、倔强的小兽,利爪不停抓着他。
“你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不死了与她在九泉之下团圆?!”她喘着粗气,将他的耳垂咬出血来,贴在他耳边,咬牙嘲讽。
他只冷笑,不予理会,变本加厉往死了里地弄她。
……
“那小子,究竟哪比我好?!”他低声地问,声音嘶哑,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汗如雨下,身子仍抽搐着……
☆、第190章:她一哭,他的心就软了(3000)
听着他的话,槿兮心中一恸,下巴抵在他的肩头,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滚烫的男性气味,之于她有毒的味道,无数次午夜梦回,似乎都能闻到的味道,欲罢不能。
犹如鸠毒。
“他,比你年轻,比你温柔,比你君子。最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初恋!就如同你的初恋之于你一样!”她恶狠狠地咬了下他的耳垂,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在他耳边讽刺道。
他有什么资格问这个问题?!
她说的每句话,字字诛他的心!
恶狠狠地一沉,她的尖叫响彻营舍……
这一场疯狂的**纠缠,他宣泄了心中的恨意,她又未尝不是?!一年里,每每恨起对方来,恨不能对方就在眼前,发狠地咬着、啃着,拆之入骨!
——
淡淡的桂花香气幽幽罄入鼻息,好像从枕头里散发出来的。记得春妈会在深秋时收来后花园内的桂花,晾干,塞入枕头里。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她曾经熟悉的天花板,耳边,是熟悉的声音。
“夫人?”那是属于春妈的声音,她心惊,飘渺的心神这才定下,蓦地转头看向床畔,伏在床沿的老妇人,不是春妈是谁?!
这里是,官邸后院,是那间主卧!
从一年前离开起,就未曾想过今生还会再回到这里!
“春妈……”喉咙嘶哑,干巴巴的声音,少了几分生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笑容。什么时候,她已被他从军营弄来官邸了,她竟浑然不觉。那狂风暴雨过后,被他折腾地晕死过几次,最后就再也没力气抬眼……
她吃力地要爬起,浑身的疼,尤其双腕,头也晕乎,天旋地转。
“夫人,您这一年去哪了啊?!您为何要伤害司令呀?!夫人!您咋不知好歹呢?!”春妈边哭边气愤地指责她,为他们的好司令打抱不平!
槿兮跌了回去,无言地看着天花板。
春妈这样的传统妇女,一定觉得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殊不知她家的好司令,对她有多不公平!她懒得与她说这些,无望地看着天花板。
——
春妈再进来时,端了许多吃食,有她喜欢的白粥、小笼汤包,还有桂花糖藕,以及几盘小菜。
她叫她起来吃,她不肯,只淡淡地扫了一眼。
“这都是司令叫送来的!司令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还记着你爱吃的呢!换作是我,都不见得肯这么对你!”见她不领情,春妈懊恼道。
她对这不知好歹的夫人,真是又气愤又无奈。
“这一年里,司令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把你俩的结婚证书撕了,丢在垃圾桶,我打扫了,他差点把我杀了,多亏我留了那证书,司令才没怪罪。”
“司令被你打了一枪,外人没几个知道的,他没脸说,丢脸啊。那一枪,没打在心上,说是打肺叶上去了。他养伤的那些天,还抽着烟,莫医生每次来,次次说他,他还不听,抽完烟就不住地咳嗽,咳出血来,我看了都心疼!你说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呐?!”春妈又数落道。
她仍一动不动,没有半点回应。
“你刚失踪那会儿,他抛头颅洒热血地打了胜仗回到家,你不见了,我说你跑了,他偏不信,楼上楼下里里外外找了好几趟,还以为你跟他玩闹躲起来来着……后来,唐大小姐和周副官都说你跑了,他还是不信,直到,被你打了那一枪,我估摸着,司令才彻底相信!”春妈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