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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之女登基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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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茶寮里只有他们两人,温即楼道:“你竟在这个时候要走。留她一人。”
  白云景默了一瞬,“我不在的时候,帮我好好照顾她。她性子急,易冲动,易发脾气。”
  今日,她似乎很生气。
  温即楼似笑非笑,“你就不怕我趁你不在,趁虚而入了?”
  白云景苦笑不答。以茶代酒,海饮一碗,转身离去。
  温即楼叫住他,“我不知你是何是惹了她不快。可我知,她待你,是最为不同的。也就在你面前,她能像个她这个年纪的人那般,会发脾气,会展露她的心性。”
  他便是再怎样调侃她,她总也不恼不怒,甚至还会与他说笑着将那些话还回来。似乎,她身为帝王本就应当如此,可他知道,这到底是因着不在意。
  白云景回头对他微微颔首,“我会尽快回来。”
  他停了一下,似是犹豫,“西齐并不是个好地方,苏千寥在西齐的处境极为尴尬。”再迈步,脚步轻快了不少。
  温即楼看着白云景离开,眼里缓缓流露出艳羡来,“再不好的地方,也是我的国,我的家。可……”
  顿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若是这么好的时机,我都不抓住,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邪邪扬起唇角,“这回,可是你自己把她交给我的。也是你自己要走的……”
  他一直看着,直到白云景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才收回视线回转身。
  赵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
  他眸光一冷,沉声道:“赵攫,你越来越放肆了。”
  赵攫也沉了眸子,冷声质问:“你到底是谁?”
  温即楼沉沉地凝视着他,心中暗惊。自己如今没用易容术,真的做起了自己,反倒轻易被人质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笑出声来,“我就是我,西齐大皇子,你的表弟。怎的,表哥连表弟都认不得了么?”
  赵攫敛着剑眉,似有困惑,道:“模样确实是一样的,只是性情差了太多。我离你这般近,看你这般久,能看出来,你不曾易容。”
  温即楼心道:即便易容了,你也看不出来。
  面上笑意淡淡,眼里却带上了冷意,“说起来,似乎表哥对我很了解。”
  赵攫似被戳中了什么,尴尬地错开视线,冷声道:“也算不得了解。幼时常在一起玩耍,那会儿子,自以为了解你。可是后来……”
  温即楼嗤笑一声,“你了解我什么?了解我的性情还是了解我身上有多少印记?”
  他扬起的唇角带着一点放荡不羁的邪意,眼里却藏着柔~软的温度,“表哥或许不记得,本皇子倒是记得,你的这里……”
  他指着赵攫的心口,目光越发柔~软起来,语气也不自觉地放柔了些,“有一道狼爪印。是幼时为了救本皇子留下的。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记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越来越轻,仿佛是自多年前传过来的。
  赵攫愣神,见他倏然转身,才反应过来,追问道:“你这是要去何处?”
  温即楼并未停步回头,“自是去燕宫。”
  赵攫变了脸色,比刚来时更冷,“你又胡闹!她已经拒绝了你!”
  “那又如何?”温即楼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神色里是让他怔愣的认真和温柔。
  他听得温即楼道:“那又如何?我心,悦她。”


第83章 击掌为誓
  司马惊雷发现自己随着白云景的离开变了。
  他在的时候; 她会觉得安心,即便遇到了事情觉得并不需要去找他商量; 也因为他就在自己能随时见到的地方而觉得底气更足。哪怕与他闹着脾气; 她也暗暗地知道他不会真的与她生气。过一段时间,他自会来哄她,亦或是如某些时候他用的法子那般; 不动声色地化解两个人之间的别扭。
  母后与父皇都说他是她的家人。
  她也真的把他当成家人。
  可是如今; 他也是真的生气了。她却不知,他是为何生气。
  她甚至无法确定地回想起那一~夜,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为了一个男人而改变; 便给自己增加政事,来麻痹自己对旁的事情的感知。
  这般; 确实有些效果,至少; 她在忙着做一个好皇帝的时候; 不会想起他来。
  “让自己变得这么忙,可是因着想我?”
  司马惊雷恼怒地抬眼瞪向站在御案前笑得欠揍的白衣男子,“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你不舍得; 我便不走了。”“白云景”温和地笑着,眸光里带着柔柔的温度,似能化开冰层。
  “谁不舍得了。你要走便走……”司马惊雷看着他的眸子,语气一顿,拉下脸来,“可是毒解了?无聊了?竟是连自己兄弟也要装。再装; 你也不是他。”
  温即楼失落地笑了,“便是想让你高兴一些,竟也不能。”
  轻轻一声长叹,“如今我解了毒,已经不必每日喝药,你又是如何能认出我来的?”
  一点惯常的邪笑浮上面容,“莫不是你心里爱慕于我?所以才总是能第一时间便认出我来?”
  司马惊雷变了脸,不过转瞬,便又扬起玩世不恭的笑来,与之针锋相对,“朕身为帝王,哪里能有情?说到底还是因着你的自大自负。你与他的眼睛很像,便不曾细琢,细微之处,一眼便能被人瞧见。你与他身量差不多,其实还是要略瘦一点,他的骨节不如你的分明,还有他身上的气息也与你的不同,他的神色语气也与你的不同。他不会说你说的那样的话。”
  说着说着,她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降了下来,便止了音,换了口气,改口道:“你的技艺自是无人能及的,只怕你是故意留下那些线索来给朕辨认的。好了,还是换张脸吧,朕不想看到他的脸。”
  只要看到他的脸,她便就觉得心里乱乱的,“换张脸吧?我们好好说会话。”
  温即楼缓缓点头,拿着药水去了一旁。心里已经没了初来时的底气。
  他为了装得像白云景,其实对每一个细节都修饰过了,来之前,先去了兵部见星落,星落都不曾认出来,还耷拉着脑袋请他恕罪云云。
  得了那边的肯定,这才进宫。
  可见到她不过短短时间,便被她认了出来。
  她说的那些理由,他一条都不信。心里头如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了一般,很不是滋味。
  洗净脸再次走到司马惊雷面前,“好了。莫要总是把自己埋在奏折里,给自己些休息时间,就当是陪陪我,如何?”
  司马惊雷一面答应着一面抬首,秀眉一敛,“想要见一见你的真颜,怎就这般难?你的技艺当真出神入化,不过短短时间,洗了妆还又易了容。楼楼,做一回自己,不好吗?”
  温即楼懵了一下,随后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变了味,染上了一点嘲弄,“陛下,如今的我,正是我自己。”
  “这不是西齐的苏千寥?”
  温即楼缓缓点头,“五岁之前,我的确叫这个名字。”
  见着司马惊雷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做出邀请的动作,“陛下可愿与我走走,我给陛下说说故事?”
  司马惊雷心知这必是一桩惊天秘辛,迟疑了一下,答应下来。
  两人走在御花园中,风吹散了温即楼的余音。
  当初,西齐皇后赵氏生下双生子,偏生是双生男儿。
  西齐皇室是不能让双生男儿作为储君人选的。为了前程,赵皇后着人送走了次子,交由心腹养在民间,用的还是苏姓。
  温即楼一直长到三岁,才无意间遇到了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苏如渊。
  他看到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儿,又与自己同姓,心里头高兴,觉得就好似双生兄弟一般。
  便总是悄悄去与这相见,把他得到的,学到的,都分享给苏如渊。
  却没想到,苏如渊利用他对他的信任,悄悄给他下了毒。
  再到后来,他悄悄溜出宫去寻他,却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在北阴山了。
  那个时候,正是七月半,北阴山的阴风,把他由内到外的温度,都给吹没了。
  温即楼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以为再睡一觉便能醒来。
  可是北阴山里的风和他最怕的闪着绿光的狼不许他睡。
  因着中毒,他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可是他想活着。
  幸好有人路过,救了他一命,收他为徒。他却在无意中发现了苏如渊的秘密和心思。
  原来,他们两个竟是一胎双胞的兄弟。从三岁到五岁,他接近他,得取他的信任,给他下毒,为了就是取代他。不想自己手染兄弟的鲜血,便想要他死在荒山野岭之间。可又不放心,亲自到北阴山来查看。
  温即楼跟着他的师父,用着别人的面孔从占用了他苏千寥的身份的苏如渊看见了他却认不出他。
  那个时候,温即楼的易容术还只是易容,粗陋得很。他的双生弟弟瞧着他却并未认出他,无所顾忌地说出了他不死便不能安心的话。
  自那日起,他便伤了心。
  他的师父时日无多,性子古怪,救他是因着想要找一个传人。
  从此,他跟着他的师父入了江湖,成了后来的他。
  司马惊雷瞧着他,他面白唇红,有着大病初愈的虚弱与憔,在提及苏如渊的时候,从眼底流露出的失落和黯然。
  “后来呢?你没有想过要去找他?报过仇?”
  “师父离世前,我想过的。可是师父说,既然我已经远离了那些纷争,便远离吧。从此各自放过,各自安好,天涯不见,再不相关。若是实在想去,便将我们这门的技艺传承下去之后,再由着我去。可是惊雷……”
  温即楼突然唤出的称呼显得格外亲昵,司马惊雷抬眼看他,听得他道:“知道解药里最重要的一味药是血灵芝的时候,我才明白,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放过我。”
  “他畏惧,心虚。”
  “如今,我做回我自己,你高兴不高兴?”温即楼盯着司马惊雷,眼里带着期待,隐隐有些雀跃。
  “你的人生,是为你自己而活。只要你高兴便好。”她没心没肺地答应着,看着御池里的鱼,散漫地投着鱼食,不曾注意温即楼眼里缓缓淡下去的光。
  若是白云景……她怕是会因着他的做法而生出情绪,与他闹上一闹。
  “你真是狠心又无情。”
  “嗯?”司马惊雷没听清他的话,转头看他,瞧见了他情绪不对,“作为朋友,会因为你的高兴而高兴。”
  温即楼眼里的光重新亮了起来,神色重新鲜活起来,“若是你我能相伴一生,我会更高兴的。”
  司马惊雷从第一次见他开始,就觉得他爱开这样的玩笑。哪怕是现在,依旧把他的话当成是玩笑。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由上下从属自然而然地变成了朋友。
  她笑着回答,“我们一生都是朋友,纵是日后西齐与大燕为敌,也不会变。”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的神色变得严肃了些。
  温即楼神色一敛,“若我成为了西齐的主,若你还在,必不成敌。”
  这一刻,他突然知道了他人生存在的意义,在他茫然不知去向的人生里寻到了一条尚还需要他去走的路。
  司马惊雷哑然失笑,“一直以来,都觉得你是个淡泊名利的人,比他还要淡泊名利。”
  她没有说出他的名字,可两个人都知道那说的是白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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