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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之女登基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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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即楼的衣裳是常服,白云景的,却是太皇太后安排的薄纱似的衣物,为了方便侍寝而准备的。
  先前白云景情绪波动太大,后来的注意力又被折子和司马惊雷吸引,全然不曾顾及到这个,此时被提出来,尴尬得整个屋里的空气都凝滞了。
  温即楼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云景与我身形相仿,不必另去准备。”
  女帝微蹙了一下眉,“先前也听你咳了一声,现在又咳,可是御医们开的药无效?”
  温即楼笑道,“陈年旧疾,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全好的?”
  司马惊雷想想也是,回头再与雷云哲说上一说,让他对温即楼的病多上些心才好。
  “小师兄与我去便好了。你身子弱,还是留在宫里养着吧。”
  小师兄?
  温即楼诧异地看了白云景一眼,手一抖,在他的眉尾点了一颗浓厚的痣。原本就捏得平凡的脸倏然间又平凡了几分。
  见后者垂着眸绷着脸并没有要接话的意思,“成日里在宫里待着,闷得慌,没病也能给闷出病来。如今稍稍好了一些,出去走走才好。我也不是没随你出去过。际舟的事还是我办妥的。”
  他说着,眼风不动声色地瞧了白云景一眼。见后者神色不动,也不知是早就料到了还是一点也不在意,顿时就没了再说下去的兴头。
  既是他都这般说了,司马惊雷自不好再拒绝。只是上一次让他单独去寻雷际舟,她去了城外,回来的时便发现他因着在雪地里等了太久而生了一场病,卧榻大半月,引得她心生愧疚。
  如今又相处了几个月,多多少少有了些感情,多了些关心。
  “你既是要去,便再多穿些,让小辰子给你备个手炉或是汤婆子。”
  小辰子是霜霜从能信得过的人里挑出来的小内侍,自温即楼换成“孟舒”的身份之后,便被派到温即楼的身边负责照顾他。
  听得司马惊雷这般关心自己,温即楼含笑着答应。
  白云景依旧无甚表情,可正在给他易容的温即楼感觉到了他的一点不快。心下也黯了黯。
  三人从秘道出去,司马惊雷走在最前面,白云景与温即楼不远不近地跟着,刚好两人低声说话的声音不至于被前面的人听到。
  其实,主要是温即楼在说,白云景以沉默为主,偶尔接一两句。
  “你竟然是她的师兄?那你为何不认得她,还闹出那些事来?”
  这是他在宫里就想问的,一直憋到现在才问出来。
  白云景未答。
  温即楼又问了一些问题,见白云景心不在焉,索性不问了,“其实,我觉得皇宫也不错。她需要我,便是病好之后,我也不打算离开了。”
  白云景瞧了他一眼,“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什么本事?”温即楼面露诧异之色,随后又笑道,“她是帝王,后宫里不嫌多。”
  白云景顿一下步子,又瞧了他一眼,这一回,眼里染让了一点笑意。
  这笑意落到温即楼的眼里,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他尴尬地咳了一声,“她与旁人不一样。”
  他第一次在茶寮里见着她时,雷际舟动怒,一拳打过去,旁人早就吓得腿软,她却是一点也不怕。竟还灵活地躲开了攻击。
  这回,白云景应了,“嗯。是不一样。”
  温即楼又道:“你许是想不到,两宫之间的秘道,是雷际舟打通的。”
  白云景轻笑了一声,“他去工部是极好的。一身蛮力不不懂控制。工部尚书本是武将出身,因为在战场上受了伤,他家又只他一根独苗,便被武帝调到了工部。”
  温即楼愣了一下,“还有这回事?”
  白云景瞧着前边,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谁,“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便是此时此刻,我也想不到她会带我们来这里。”
  温即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把狭长的眼睛瞪得老圆,“这……这是……”
  “红袖舫”三个大字还没入眼便先瞧见一个个花红柳绿的脂粉娘子,红袖舫的顶部很独特,呈船形。这在京城里是独一份儿。
  司马惊雷在门口停着盯住那屋顶看了一会儿,抬腿迈了进去。
  白云景道:“你受不得那些脂粉气,还是在外边儿等着吧。抱着手炉总不会病着你。”
  温即楼噎了噎,“手暖,心冷,足冷……”还是跟进去的好。
  司马惊雷易容后的模样实在让人不敢恭维,那些本欲上前来勾搭她的脂粉娘子们迟疑了一下,便眼睁睁地瞧着她走了进去。
  所幸温即楼瞅着连女帝都要用那么感人的容颜,给自己和白云景的脸也不算出众。两人一前一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温即楼捂鼻皱眉,靠近白云景,问他,“你知道她来这做什么?”
  白云景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找人。”
  “找谁?”温即楼没想到他真的会知道,转而又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和她关系不同。”白云景自信地笑了,微蹙的眉头也展开,先他一步跟上了司马惊雷的步子。


第40章 红娘拒绝
  司马惊雷显然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 进来之后,便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看着一对对的男男女女不雅的模样; 被冲击得眼睛发胀,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蹙紧了眉。
  想到太皇太后一个劲地往她身边送男人的目的,脸上发烫。神色越来越沉。若不是顶着一张被温即楼捏出来的脸; 隐藏了她的脸色; 必会格外引人注目。
  “这样的地方,大体都是一样的。只管去办自己的事便好。”
  司马惊雷不知白云景什么时候停到了自己身边,听得他这般说; 诧异了一下,心里的那种不适感散了不少; “你不想想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会不会是做和他们一样的事情?”
  白云景低笑了一声,“小心眼。”
  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时时不忘他当初惹恼她的那些事那些话。
  “过往的事; 我向你赔罪可好?”
  司马惊雷瞧了他一眼,以他对自己的偏见程度,应当不会这样说才是; 且听着这语气似是极为熟稔,让她觉得有些古怪。
  不过不待她多想,老鸨便过来和她打招呼了。
  白云景留意着她的反应,暗自敛了一下眉,得出不能太急的结论。
  老鸨听得她是要找红娘,不由得拧着眉头用搜身一般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我们红娘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这个,司马惊雷倒是想到了,销金窟不就是要销金的吗?
  一锭金元宝在全老鸨的面前虚晃一下,确定她能看得清楚了便又收回来,“把红娘带来,这个,就是你的了。”
  老鸨的眼睛跟着金元宝转了又转,眼珠子都差点被勾了出来,可听了司马惊雷的话,又板回了脸。
  “这个,见别的姑娘还行,见红娘……”
  眼尖地见着这丑郎君的身边这位不经意间露出的袖子里的层层叠叠,当是银票无疑。
  挤了挤眼想要看得再仔细些,却见白云景把手负于身后,再没了她想见的影子。
  顿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这些人其貌不扬,却是得罪不得的财神爷,面上堆满了笑,“见红娘也行。我姓徐,是这红袖舫里的徐妈妈。几位跟我来,我这就去请红娘。”
  司马惊雷觉得徐妈妈前后的态度转变得有点古怪,不过不曾细想,能见到红娘就成。
  三个人坐在包厢里,温即楼总算不用捂着口鼻了。
  瞅了瞅老僧入定一般的白云景,又瞅了瞅端着茶碗出神的司马惊雷,直觉得自己仿佛是这屋里唯一的活人。
  待呼吸完全平稳了后,坐得离司马惊雷稍近一点,问她,“怎就突然想到要来找这个叫红娘的人了?”
  司马惊雷掀了一下眼皮,“依你看,一个女儿家,为何会自己走进风~尘之地?”
  温即楼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目光有点古怪,仿佛在觉得她在逗弄他,“来找人自然是要走进来的。”
  司马惊雷意识到他误会了,笑了一下,认真地问道:“若是从此驻留呢?”
  温即楼反应过来,这说的恐怕是她要找的那个红娘了,认真地想了想,“人没找到?亦或是被别的事情耽搁了?”
  司马惊雷偏脸去问白云景,“你觉得呢?”
  白云景看了他们一眼,“我听说,数年之前,明州苏家惨遭灭门,自那以后,点水为兵的绝技便从江湖绝技。”
  若只说明州苏家,温即楼还不能完全确定他说的是哪一个苏家,说到点水为兵的绝技,他顿时明白了。那是一个不外传的绝技,最后绝了。
  温即楼每每想到的时候,总会觉得,自己若是再不寻个人把绝技传下去,自己的这一手绝技也要绝了。
  可是……
  “这明州苏家和这个红娘有什么关系?”
  司马惊雷没理他,看着白云景道:“你的意思是,她是明州苏家人?”
  “不可能。”温即楼斩钉截铁,“当初苏家无一生还。事发后,我曾亲去见过。”
  这一点,也是白云景觉得奇怪的。
  不过,他当时只是因为这个红娘突然对女帝出手而去查了她。查到这里,也就没再往下面查了。
  “她会点水成兵。”白云景瞧了司马惊雷一眼,话却是回答的温即楼的。
  “这不可能!”他差点站起来,咳了几声,才离开凳面又坐了回去,掩着唇继续咳了几声才停。
  司马惊雷道:“她真的会。”
  这下,他沉默了下来。可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徐妈妈进来的时候敏锐地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原本就发苦的脸,越发地苦了。
  “几位客官,红娘说了,今日身子不适,谁也不见。”她说着话,眼睛往司马惊雷和白云景的袖笼处看。
  好歹,她也去传过话了,总该给点辛苦费吧。她看之前那锭金元宝就不错。
  司马惊雷问她,“你可是偷懒了?可有把我的相貌说给红娘听?”
  “这……”
  “必是没说的。你再去,和她说说清楚,我与她是桥上桥下之约。”司马惊雷提醒她,“她若知晓,必会来见。”
  徐妈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再去请一请看看情况。若这几个连红娘都会不得不见的,应当是她也惹不起的人物。
  屋里再次只余他们三人,只是各有心事,谁也不曾言语。
  不一会儿,红娘就来了。
  笑意盈盈地走进来,将想要跟进来收金银的徐妈妈推出去,关上门转脸,神色便严肃了起来,“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的目光从司马惊雷身边两个人身上扫过去,又回落到司马惊雷面上。
  司马惊雷咧嘴一笑,“若不是你惊了我的马,我又为何要找过来?”
  “我看,你们三个没有一个是来寻乐子的。”红娘笑了一笑,在圆桌边的最后一个圆凳上坐下,“那天的事,是我一时冲动,不过,也没伤着你也没伤着旁人。不过,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说吧,你想要如何。”
  “我想要如何,你就会如何吗?”
  司马惊雷浅笑着问她。
  其实,从她那看似道歉实则带着桀骜的语气便能知道她这话说得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暗讽司马惊雷小心眼,只是司马惊雷早已经被太皇太后打磨得没那般容易动怒了。
  对于女帝来说,亏是个“好东西”,不过她吃到犯恶心了,谁爱吃谁吃去吧。
  红娘讥诮地笑了一声,“知晓我红娘的名头,自然也就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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