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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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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要出门,迎面就看见了一群人抬着推车急匆匆地过来了。她只当是急诊病人,正要往旁边让道,却在看到推车上的人时瞬间愣住了。
  “老爷子!”沈延玉急忙快步走了过去,堂内的大夫也跑出来了。
  只见傅老爷子躺在推车上,双目紧阖,嘴角还有血迹,灰白的头发像是枯松上横生的枝节。
  沈延玉立即为他把了把脉,好在只是气血攻心,才昏了过去。
  “老爷子这是怎么了?”沈延玉抬眼看向送他来济世堂的几个百姓,那几个人立马回道:“我们也不清楚,正巧在半路上看到傅老爷子昏倒了,我们就给他送回来了。”
  几个大夫立马过来要将傅老爷子扶回房,沈延玉看了看四周,没瞧见傅思翰,她拉住一个小厮:“傅公子呢?老爷子出了事,还是派个人去寻他回来吧。”
  一听这话,那小厮瞬间眼眶就红了,他本来看见傅老爷子晕倒就心急,此时更是悲从中来。他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只是哽咽着不说话。
  沈延玉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可见这小厮的神情,像是傅思翰遇了什么祸事一样。
  她皱了皱眉,难道是秋闱之事?可傅思翰一向是个有才学的,就算重考也应该不会受到牵连才是。
  此事她也不便多问,眼见着傅老爷子还昏迷不醒,她便也随同去照看了。
  傅老爷子醒过来时眼神浑浊,就瞧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他眼眶一红,颤抖地伸出手:“思翰,你怎么才回来啊?”
  沈延玉拿着药碗的手一顿,她犹豫地张了张嘴,还是将话都咽了下去。
  傅老爷子眨了眨眼,慢慢看清了面前的人,眼里瞬间涌出水光。
  他嘴角抖着,好半晌才勉强撑出笑意:“丫头,原来是你啊,老夫还以为……还以为……”
  他还以为是他的孙儿回来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抖,到最后哽咽得什么都说不出了。
  沈延玉将药碗放到一旁,走过去为他拍着背心:“老爷子,您这病不能太过激动的。”
  她心头也一紧,难道傅思翰真的出事了?
  沈延玉还是给他拍着背顺气,傅老爷子心头又不可遏制地涌出悲痛,他家思翰平日里也是这般为他拍背的。
  傅思翰出事后,他一直强撑着继续出诊,今日是怎么也绷不住了。傅老爷子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眼泪是止不住了,他捶着胸口就大哭了起来。
  眼见着平日里和蔼可亲的老人哭得不能自己,沈延玉心下也有些难受,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他。此时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良久,傅老爷子的情绪才稳定了些,他就那样靠在床头,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心窝子一样。
  “老爷子,傅公子他可是出了什么事?”沈延玉犹豫了一番,还是轻声开口了。
  此事也不算秘密,过几日就会传得人尽皆知了。所以傅老爷子也神色悲戚地点了点头。
  “思翰他,他入了刑部大牢了,说是秋闱舞弊,还不知要如何判他。”一说起这事,傅老爷子心头的悲痛又涌了上来,卡在喉头让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沈延玉一怔,也只能为傅老爷子拍背顺气:“您可去看过傅公子?”
  傅老爷子缓缓地摇了摇头:“刑部的人不让进,银子是收了,可老夫在门外等了一下午也再没人搭理了……他从小就怕黑,也没遭过什么罪,可他现在一个人得在里面吃多少苦头啊。”
  傅老爷子说完,原本止住的眼泪就又要流下了。
  沈延玉抿了抿唇,良久,她又去将药碗端了过来:“老爷子,您先喝药,傅公子那边……我为您想想法子。”
  她把药碗递了过去,郑重的开口:“我有个朋友,没准儿能带我去刑部。我先替您走一趟,看看傅公子的情况。等您病好些了,也许还能带您进去见他。”
  “丫头……“傅老爷子抬起头,看着沈延玉,唇瓣翕动。道谢的话才开了个头,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他真的太想见他的孙儿了。
  确认傅老爷子睡下了,沈延玉才出门转道去了晋北军营。她让门口的守卫通报了一声,不多时就见着沈琏远远地向她走过来了。
  “阿玉,你今日怎么来这儿了?”沈琏穿着窄袖劲装,将健硕的身形勾勒了出来。他刚刚从演武场下来,脸上还带着些潮红。
  “我今日其实是有些事想麻烦你。”沈延玉的手无意识地揪着袖子,“我同济世堂的傅老爷子相熟。他的孙子因为秋闱的事,现今入了刑部。傅老爷子担心他的安危,刚刚病倒了,所以我想去看看他现在的情况。”
  “好,我陪你一道去。”沈琏对这事倒不甚在意,他牵过了枣红马就带着沈延玉往刑部大牢去了。
  果然,沈琏掏出腰牌,看守的差役就恭敬地放行了。
  进了大牢,牢头在前面引路,不多时就到了关押傅思翰的地方。
  牢头抬手行礼:“王爷,这些犯人也是重罪,所以不能看望太久,还请您见谅。”
  “嗯,你先下去吧。”沈琏淡淡地应了一声,那牢头就退出去了。
  牢里的犯人突然见着个姑娘进来了,不少人立马放肆地上下打量沈延玉,活像闻着鱼味的猫。
  沈琏眼里透出厌恶,他的袖袍轻微一动,一个满面油光的男子立马捂住眼睛,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直喊疼。
  沈琏往前行了一步,正好挡在沈延玉身后。目光冷冷地扫过去时,那些犯人立马缩脖子不敢再看了。
  沈延玉倒是没注意到这些,她只顾着找人,左右寻了半天才在角落看到了傅思翰。
  他穿着囚服,整个人木然地坐在墙角,露出的肌肤全是血痕。入了秋,他却光着脚,连裤腿都短了一截。
  “傅公子。”沈延玉隔着木栏接连喊了他好几声,傅思翰眼神才一动,抬头看见沈延玉,他才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
  “姑娘,你怎么来了?”傅思翰像是不敢相信,看到熟悉的人,他才恢复了几分生气。
  “姑娘,我祖父他怎么样了?”傅思翰急急地抓着木栏,眼眶都微红了。
  “傅公子,你且放心,老爷子他……他没事,只是很担心你。”沈延玉没有说傅老爷子的病情,傅思翰一个人待着此处,恐怕心里就已经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痛苦了。
  听到傅老爷子没事,傅思翰紧绷的身子才稍微放松,像是放下了积压在心头的重石。他祖父没事,他也便安心了。
  “傅公子,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怎会被牵连进来?”时间有限,沈延玉还是想先问清楚他的情况,看看这事还能不能有转机。
  听到她的话,傅思翰痛苦地用手抱住了头,连声音都带着哽咽:“重设恩科的那日,我手腕旧疾发作,根本握不住笔。可没人信我,都以为我是故意装病,不由分说地就将我关了进来。”
  傅思翰咬紧了牙关,快要将牙齿咬碎一般。他这几日都在悔恨,他恨自己没用,恨自己在最关键的时候出了差错,他夜夜梦回都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可我真的是没有舞弊,那是我凭真才实学得来的名次啊,姑娘,你信我,我真的没有……我没有。”
  傅思翰将头缩在膝盖上,空洞的眼里全是痛苦。入了刑部,他的名誉算是毁了,定然会成为读书人的耻辱。
  “我信。”沈延玉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声音没有丝毫迟疑,“我信你没有舞弊,老爷子和济世堂所有的人都是信你的。”
  半晌,傅思翰才迟疑地抬起头看着她,皲裂的唇瓣翕动,他掩面痛哭起来,所有的压抑才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他这一生太过顺遂,从未有过半点挫折。这次入狱,硬生生将他从云头拉入淤泥。亲友的信任,才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沈延玉一时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前几日,他还为中榜而欢喜,今日却身陷囹圄,他的心中定然忍受了极大的委屈和痛苦。
  能哭出来,也是好的。
  不多时,牢头走了进来,似乎想提醒他们时间快到了。
  沈延玉站起身,面色凝重地看着傅思翰:“傅公子,不信天理,却自有公道,这是你说过的,也请你一定不要忘了初心。”
  沈延玉说完,就和沈琏一起出去了。牢狱里的傅思翰眼底闪过一丝挣扎,终是握紧了拳头站了起来。
  公道自在人心,他从未做过的事,就算千夫所指,他亦不该有所困顿。
  二皇子府邸内,魏兰疏刚刚走到前厅就见到了端着鱼鸟纹瓷碗的侍女。
  “夫人。”侍女福身向她行礼问安。
  魏兰疏闻到了淡淡的药味,目光扫过托盘上的瓷碗,她略一思索便开口:“这是要送去殿下的房间么?”
  侍女点了点头:“二殿下让奴婢送至书房的。”
  难道沈元朗害病了?可她却一点也没察觉。思及此,她倒是有些愧疚,这是她作为人妇的失职了。
  “这药给我吧,我正好有事要去找殿下。”
  侍女本还有些犹豫,可夫人都开口了,她也不能违背,只好小心翼翼地将手上的药碗转交到了魏兰疏手上。
  “夫人,奴婢告退了。”那侍女行了礼就退下了。
  书房内,沈元朗正端坐在桌案旁,而对面则是从后门进来的太尉齐从元。
  “殿下,昨日圣上下令让太子主审秋闱舞弊一案,可王尚书是他的岳父,按理说应当避嫌,圣上此令倒是有些让人琢磨不透。”齐从元捻了捻胡须,面上带着疑惑。
  沈元朗抿唇轻笑,握着钩子拨弄火盆里的碳,火光就映在他带了些病态的脸上。
  “父皇这是在保他,也是在逼他。京中关于太子和王尚书相互勾结,在秋闱中弄虚作假,提拔心腹的传闻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这件事稍有不慎,太子的德行就会受到朝臣的质疑,影响他储君的位置。所以父皇想了办法保他。”沈元朗打了个哈欠,似乎满不在意。
  “他想要破局,只能弃车保帅,把他岳父王尚书给推出来顶罪。只有大义灭亲,才能将他自己从这件事里摘个一干二净。父皇也知道这一点,才派了他去亲审此案,这便是在逼他。”
  一想到这儿,沈元朗就不由自主地心情大好。亲人相残的戏码,他可真是太爱看了。就是不知道他大哥会作何选择。究竟是弃车保帅,还是自己抗下罪责?
  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哈哈,这还是多亏了殿下英明神武,买通了常侍郎偷换学子们的答卷。故意将与太子有牵连的学子从落榜换成了上榜,又让邱文带头煽动人心。那些学子都是读书读傻了的,有人带头就连命都不要的去闹事,殊不知正中了咱们的下怀。”
  齐从元仰头笑了起来,这些学子还是太嫩了,文章里高谈阔论,指点江山,其实全是一群自视甚高的蠢货,只能成为别人玩弄权术的棋子。
  沈元朗眼底也是明晃晃的嘲讽,他说过,会好好陪太子玩的,这次的事算是送他一个见面礼了。
  “以防万一,齐太尉还是吩咐人去牢里买通几个学子,让他们一口咬定是王尚书受贿,帮他们偷换答卷,修正试题的。最好选他的门生。”沈元朗将手里的钩子放下,凑近了些取暖。
  被自己的门生指认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也是最大的杀伤。
  齐从元也认同地点了点头,上次春花事就被人半路搞砸了,这一回他们必须万分小心。
  “不过,殿下,那些人大多与太子和王尚书都是交好的,就怕他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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